贝壳电子书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限制级末日症候 >

第2497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2497章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桃乐丝……”安德医生发出沉重的呼吸声,但却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他感到体内的热度又在上升了,脑子也似乎快要被烧坏了,视野变得扭曲,原先还能看到恶心的东西,但现在就连那些恶心的东西也扭曲得没了恶心味,变成了无法描述的东西,即便如此,他仍旧可以和身边人沟通,不能不说,这个防化服制造的沟通设备真的有点儿出乎意料,“她还好吗?”他忍耐着问到。

    “比你好多了。我看你也差不多撑不下去了。”这么说着,防化服从背包中取出一个试管,不过在安德医生眼中,根本无法分辨那到底是试管还是别的什么,总而言之,无论形状、结构和质地都很奇怪,不是自己记忆中的任何东西,他听到防化服说:“喝下去,这个可以缓解一下你的症状,我可不想重要的帮手就这么轻易地死掉了。”

    “这是……特效药?”安德医生沉重的呼吸着,一边问,一边毫无抗拒地接过了试管——就连触感都变得很怪异,尽管听懂对方说是“试管”,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联系起来。

    “刚刚研究成功的,就这么一点,不过你也知道,特效药的量再多也没用,必须从本质上不断更新,才能避免抗药性。”防化服轻松地说着,但是他所说的事情一点都不轻松,如果每个末日症候群患者都能够反复通过增加同一特效药的服用量就能活下来,那自己等人的研究也不能说毫无成果。然而,事实上,每一种特效药不仅拥有时效性,而且也不是对每一个患者都通用的。

    其中的规律大致被研究者们统计为:必须针对不同病人的情况来专门制造,并且,必须在最多一周内完成新药的研究。

    随着研究迟迟没有根本性的进展,这个一周的时间也在不断缩短。安德医生对自己服用的特效药是否可以起效,并没有绝对的信心,而防化服当然也是明白的。只是,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安德医生的手顿了顿,便将试管里的药剂倒进了嘴巴里,他所观测到的自己这一行为,也已经变得奇怪了,就如同不是人在喝药,而是别的某种生物在做其他的事情,与“喝”和“药物”无法联系起来。但该说是好运还是怎样呢?在喝下特效药的几秒后,安德医生清晰感觉到了,体内的发热在减退,而自己对外界的观测和体会也正在恢复正常。

    很快,眼中的风景就变得正常了。他这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防化服的秘密基地,在这里进行研究的还有四个人,都是平时不太有所交流的边缘研究者,不过,自己的到来并没有引起这些人的关注。这些人埋首在数据和资料中,显得憔悴,却仿佛有什么致命的东西在追赶着。

    就在安德医生四处打量的时候,防化服脱下头盔,露出意料之中的发色,正是安德医生所猜测的那人,一个亚洲的男性,大概四十岁上下,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此时他的眼中也带着那么一些狂热,和安德医生所知道的那些科学疯子没有太大的差别。

    房间里到处都是监视器,全方位监控着咲夜、八景和玛索的生活状态,而这三个女孩也几乎不出自己的房间。巨大的机器吞吐着资料,有纸张的,也有完全数字化的,根据各人的习惯和研究方向的不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做着看起来不太相关的事情,没有任何交流,和安德医生最初所想的,被防化服男人组织起来攻克同一难关的景象十分不同。

    “所以,你们其实也还是各自为政?”安德医生问到,他已经感觉好了许多,有一种自己快要痊愈的错觉,而他十分清楚,这的确是错觉。

    “不,只是从不同方向找出同一份资料的规律。”防化服男人如此回答到。

第2002章 卡牌() 
监控室内积累了大量的数据,每一份数据都必须通过人手整理通读,试图从中找出规律。在通常情况下,往往是依靠计算机完成这些工作,但正因为计算机已经不可靠了,所以才必须进行人工作业。至于为什么计算机无法完成任务,而必须依靠人自身的逻辑和灵感,就算防化服男人不解释,安德医生也早就已经可以理解。在这个病院里,众人所面对的东西,其逻辑和已知的逻辑模型截然不同,人们要做的不是将数据代入模型中进行运算,而是找出最初的那个粗糙但却具备一定正确性的模型。这就如同后世的科学家能够运动各种公式,而在这些公式出现之前,必须有人发现并总结出这些公式一样。

    面对未知的“病毒”,研究人员所要做的开创性的工作实在太多了,相对这种开创性,计算机显得太过于死板,比人脑更容易陷入逻辑的死循环中。排除因缘际会才产生的“系色中枢”,目前病院内的计算机全都有过程序在逻辑演算中崩溃,连物理硬件也被烧毁的情况。无论如何去优化计算,也无法降低受损的几率,而且,从更深的角度来说,如果没有最初的公式,那一切都无法开始,如果注入计算机的是错误的公式,那么,之后所有的运算结果也都只会是错误的。

    所以,直到现在,以人工的方式对数据进行复检,总结,推导和理解,仍旧是最重要的,也无法省略的环节。

    “现在不比从前,如果你申请系色中枢的话,一定可以通过。”安德医生这么说到。

    “不,我担心的就是系色中枢。”防化服男人的脸色阴沉下来:“我从来都不相信那东西,说到底,它也是末日症候群患者,从本质上来说,是被‘病毒’感染的结果罢了。它所得到的结果,完全可以视为被‘病毒’干涉后的结果,完全不值得信任。”

    安德医生对这样的话毫不在意,因为这也是病院中较为主流的一种观点:所有被“病毒”感染的东西都将或多或少携带“病毒”的资讯,而正因如此,不能将之作为基础。系色中枢在很多方面就如同科幻中的生物体计算机一样强大,然而,当它自身也属于“问题产物”的时候,依赖它才得出的结论,真的对“病毒”有效吗?即便如此,系色中枢的能力仍旧毋庸置疑,如果没有系色中枢的支持,就如同现在这个监控室里的研究工作,将陷入一种极为缓慢又臃肿的困境。

    安德医生十分清楚,防化服男人主导的这份研究工作的进度是何等缓慢,这大概也是他需要找到更多帮手的原因,毕竟,为了尽可能撇开“病毒”的影响,这里的研究方式实在太过于原始了。但从“撇开病毒影响”的角度来说,几乎所有的末日症候群患者其实都可以说是不可信任的,如今自己也受到了感染,即便如此,防化服男人也坚持让自己参与这份研究工作,足以证明对方已经无人可用了,毋宁说,其实走到这个份上,这个研究流程的设计就已经彻底偏离了最初的目标。

    “没办法,只能相信特效药的力量了。”防化服男人似乎可以读懂安德医生的想法,一直从眼中弥漫出来的那份热情稍稍褪减,“如果你的病情被压制了,那就当作你暂时不会受到‘病毒’的影响吧。实际上,这里的同伴比眼前看到的还要更多,但是,大都因为感染而无法达到参与这份工作的底线,最终只能够离开。”

    “离开的人去哪了?”安德医生平静地问到,其实他心中已经大概知道了那些人的下场。

    “谁知道呢?也许就像是野狗一样,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其实,如果仅仅是呆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已经是很好了,根据过去的病例,患者都会在一段时间后发狂,不是吗?”防化服男人摊开手,试图一副不在意的嘲弄样子,但是口吻却有些唏嘘,“下一个或许就是你,再下一个或许就是我,如果无法解决‘病毒’,我们终将都是一个下场。所以,安德医生,我们需要你的天才。我们已经走进死胡同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如果是天才如你,大概会有所启发——”他这么说着,顿了顿,叹了口气,“世事最可怕的,就是一点选择都没有。”

    安德医生盯着对方半刻,又闭上眼睛半刻,谁也无法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他内心的想法。过了一会,他走到一部分整理好的数据报告前。

    “……来跟我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吧,这么被动地观察那三个女孩,真的可以得出什么结论吗?”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拿起报告过目。

    “不主动去刺激这些女孩,是为了避免监控数据产生太大的波动而更加难以理解。对我们来说,‘病毒’完全是未知的,并在一定程度上一直都在活动,并没有停滞的迹象。我们试图通过相对平滑的数据曲线得出一部分常论,再基于这部分常论找出特论。”防化服男人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同样拿起一份数据,一边审查一边解释到:“这些数据本来就已经很混乱了,再去刺激观察对象,所得到数据只会变得更加混乱。对我们来说,在目标平静状态下得到的混乱数据中,应该存在一些不那么混乱,拥有我们目前所拥有的逻辑可以判断、审视和理解的东西,毕竟,目标至今为止仍旧是人类的模样,仅仅表现为精神状态有问题而已。”

    “所以,你们试图找出的是那些尽可能和人有关的东西,并且,尽可能是贴近我们至今为止对人的理解的东西?”安德医生了然,这个想法十分人性化,首先以人为本归纳出和人有关的东西,那么,在这之外的其它东西,自然就是和人无关的——反过来说,这些和人无关的东西在逻辑上就是更靠近“病毒”的线索。而这个观察对象也的确不能是其它的末日症候群患者,更不能是系色中枢。因为其它末日症候群患者的外在表现太过于强烈,从而昭示出其内在变化的强烈,相对这三个“平静”的,仿佛“之后就没有任何变化”的女孩更不适宜于观察。而系色中枢则是“人”的成份变少了,“非人”的成份太多了,让找寻和汇总“人”的因素的工作更加困难。

    “但是,任何一个试验个体都极为复杂,没有一个具体目标,泛泛去记录所有数据的话,只会让数据膨胀到人力无法解决的地步。”安德医生说:“仅仅是人类的基因图谱就花费了好几代的工程,但人之内的东西,可不仅仅只有基因而已。”

    “是的,人太过复杂了,更何况目标还携带有非人的资讯。”防化服男人点点头,承认了这一点,“所以,这个试验要真正有一个开始,就必须找到一个更加具体的至少在逻辑上具备可行性的目标,我们最初怎么都找不到这个目标,只能依赖于运气,就像是做寻找新粒子的试验一样,只能不断用粒子加速器进行轰击,以期待观察到新粒子的产生。但是,突然有一天,我意识到了一件事。”

    “什么?”安德医生的注意力更集中了一些,他十分清楚,在这些铺垫之后,防化服男人接下来的话绝不会是无的放矢。

    “我注意到了,这三个女孩一直都在重复做一件事。”防化服男人说:“尽管她们这样的举动早就被记录下来,但是,谁也没有往更深处去思考这个行为的意义——就好像是大家都下意识忽略了一样。你再想想,安德医生,这三个女孩在人格崩溃后到底在都在做些什么?”

    安德医生陷入思考中,虽然在过去,他的注意力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