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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心灵鸡汤-第23章

小说: 心灵鸡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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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则人自甘平庸;高标准,严要求,方可造就成才。”同卡尔文·劳埃德一样,华
盛顿先生相信:“没有人会在低标准中升起。”他总是让学生们感到他对于他们寄予很
高的期望。这样,我们奋斗着,所有的学生部在奋斗着,以便能够达到那些他所期望的
标准。
    有一天,当我还是低年级的学生的时候,我听到他正在给一些即将毕业的高年级学
生做演讲。他对他们说:“你们拥有伟大的天赋,你们拥有特殊的素质。你们中间如果
有人能够对你自己、对于真实的你、对于你将会给这个星球带来什么以及对于你的特质,
所有这一切的远大前景给予一瞥的话,那么在历史的前后关系中,世界将再也不会是相
同的了。你们会使你们的双亲骄傲,会使你们的学校骄傲,会使你们的社会骄傲。你们
会触动成千上万的人的生活。”它是对高年级的学生做讲演的,但听起来好像是针对我
的一样。
    我记得那个时候他们站立起来对他报以欢呼。之后,我在停车场赶上了他。我对他
说:“华盛顿先生,您还记得我吗?您给高年级学生做演讲的时候,我正在礼堂里。”
    他说:“你在那里干什么?你可是低年级学生。”
    我说:“我知道,但您演讲的时候,我从门外听到大厅内传出了您的声音。先生,
您那个演讲是针对我的。您说他们拥有伟大的天赋,我也在那个礼堂,我也拥有伟大的
天赋吗?先生。”
    他说:“是的,布朗。”
    “但为什么事实上我的外语、数学和历史都不及格,而且我还不得不到暑期补习班
中去补习,那是为什么呢?先生。我比大多数的学生都迟钝。我不像我的弟弟、妹妹那
样聪明,他们就要到迈阿密州立大学去就读了。”
    “那没关系,这仅仅意味着你还得加倍去努力。在你的生活中,你的年级不能决定
你是谁或者你将来会创造什么?”
    “我想给我母亲买一套房子。”
    “这是可能的,布朗,你会做到的。”他转身再次打算离开。
    “华盛顿先生。”
    “你现在还有什么事?”
    “嗯,先生,我是这样的人,您记住我,记住我的名字,总有一天你会听到它的。
我一定会让您骄傲。先生,我是这样的人。”
    对于我来说,学习是真正的斗争。过去,我的年级之所以不断上升只是因为我不是
一个坏孩子。我是一个有趣的小孩,总让人发笑,很懂礼貌,还满怀敬意,所以老师们
都愿意让我通过,但这对我是没有好处的。而现在,华盛顿先生供我所需,他使我有责
任感,使我相信我能够处理它,能够实现它了。
    在我上中学的最后一年,华盛顿先生成了我的指导教师,虽然我依旧是特殊教育班
的学生。在正常情况下,接受特殊教育的学生是不能参加演讲和演出的,但学校为了能
够让我和他在一起而做了特别的安排。由于我的学业成绩开始上升,校长也看到了这种
结合的既成事实以及他对我所产生的影响。我的声誉也在逐步上升,这在我的生活中还
是第一次。我打算同戏曲系的学生一起做一次旅行,并且为了让这次旅行能够走出小镇,
我不得不使自己博得他人尊敬,对我来说,那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华盛顿先生调整了我对自身的认识。他给了我一个关于自身的更加广阔的远景,超
越了我的智力条件和生活环境。
    几年以后,我制作了5部在公众电视上播放的专题片。当我的节目“你应受报答”
在迈阿密的电视教育台上播出时,我让一些朋友通知了他。他从底特律打来电话的时候,
我正坐在电话机旁期待着。他问:“请问,我能和布朗先生讲话吗?”
    “您是谁?”
    “你知道我是谁。”
    “噢,华盛顿先生,是您吗?”
    “你是令我骄傲的那个人,对吗?”
    “是的,先生,我正是。”
                     (莱斯·布朗)

 
卷四 学与教(之三)



     
信义、希望和爱
    聪明人宁愿看到人们需要他而不是感谢他。
            ——格拉西安
    在我14岁的时候,我被送往柴郡学院去读书。那是一所设在康涅狄格州的寄宿学校,
是专门为家庭有问题的男孩子设立的。我的问题是我的酗酒的母亲,她的狂纵拆散了我
们的家庭。父母离异后,母亲一直是由我来照管,直到我在八年级时几乎所有的功课都
不及格为止。最后,我的父亲和一位中学校长决定把我送进一所擅长体育而训练严格的
寄宿学校(对于我酗酒的母亲也是一个理想的距离),他们认为也许这所学校能给我提
供一个从高中毕业的机会。
    在柴郡我的新生一年级的入学典礼上,最后一位讲话的是纪检总长——弗雷德·奥
利尔,他过去在耶鲁大学时曾是一名泛美橄榄球运动员。他是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长
着双重下颚和粗壮的脖子,看起来就如同耶鲁吉祥物:“叭儿狗”。当他移动他那庞大
的身躯向前对着话筒讲话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绝对地静了下来。坐在我旁边的一位高
年级学生悄声地对我说:“孩子,千万别让这个人看见你,不论是过马路还是在干别的,
总之别让这个人知道你的存在。”
    奥利尔先生那天夜里在学校大会上的讲话很简短,主要内容是:“不许!我再重复
一遍,不许走出校园,不许吸烟,不许酗酒,不许同镇上的女孩子接触。如果有人触犯
了这些规定,将会受到严厉惩罚。另外,我个人还要踢你这头蠢驴!”正当我以为他已
经结束了讲话的时候,他又以一种缓慢而低沉的语调讲:“如果你们有人有什么困难的
话,我办公室的门随时都向你敞开着的。”这句话在我的内心深处产生了巨大的震动。
    随着学校里生活岁月的流逝,我母亲的酗酒也开始变得更加严重。她几乎不分昼夜
地打电话到我的宿舍,用含糊不清的语句请求我退学回家,同她住在一起。她发誓她一
定停止酗酒,而且我们可以到佛罗里达去旅游,诸如此类。我爱她,对我来说,拒绝她
是很痛苦,她的每一个电话都搅得我心上下翻腾,我感到自己犯了罪,非常羞愧。我是
非常非常的迷乱不安。
    一天下午,在一年级的英语课堂上,我正在思考着前一天夜里母亲来过的电话,我
的感情战胜了理智,我感觉到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因此,我问课堂上的老师是否可以原
谅,让我离开一会儿。
    “出去干什么去?”老师问。
    “去见奥利尔先生。”我回答。我的同班同学都愣住了,吃惊地看着我。
    “彼得,你做错了什么?或许我可以帮你。”老师暗示我。
    “不!我想现在就到奥利尔先生的办公室里去。”我说。当我离开课堂时,脑海里
只有那句话:“我的门是敞开着的。”
    奥利尔先生的办公室是在主体大厅的巨大门廊外,他办公室的门上装有一扇大玻璃,
站在外面的人能够看到里面,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人犯了严重错误,他就把他们推进办
公室,砰地一声关上门,放下窗帘。你经常可以听到他在里面怒吼:“昨天夜里有人看
到你躲在消防站后面同另一个家伙以及镇上咖啡屋的女孩子吸烟了!”那个不幸的人一
定会受到严厉的处罚。
    无论何时,他办公室的门外总会有一排人,学校里的男孩犯了各种各样的事儿,正
夹着尾巴坐在那里。当我在队列中排好时,另一个男孩问我犯了什么错。
    “什么错也没犯。”我说。
    “你疯了吗?快离开这儿,现在!”他们向我喊道。但我想不出我还能去哪儿。
    最后,轮到该我进去了。奥利尔先生的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这样,我就可以直视到
了那严厉的双重下颚。我有些颤抖,感到自己很蠢。但我又疯狂地感到什么事或什么人
已经把我推给了这个人——校园里最让人望而生畏的人的面前。我抬起头来,我们的目
光碰到了一起。
    “你来这儿干什么?”他吼叫着。
    “在开学典礼上您说过如果有人有困难,您的门是敞开着的。”我结结巴巴地说。
    “进来吧。”他说,同时向我指了指一把绿色的大扶手椅示意让我坐下,然后放下
了门上的帘子,走到桌子后面,注视着我。
    我抬起头来,开始讲述,泪水顺着面颊往下流淌。“我的母亲是一个嗜酒者,她喝
醉了就给我打电话,她想让我停学回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感到很惊恐,很害怕。
请不要以为我疯了或者是个白痴。”
    我把头埋得低低的,禁不住开始痛哭了起来。我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没听见这
位高大的从前的运动员已静静地从他那张桌子后面走了出来。他转过桌子,站在了这个
坐在绿色大椅子里哭泣的小男孩的旁边。
    一个被上帝遗弃了的孩子处在黑暗、寒冷的角落。
    接着,它发生了——由上帝通过人而创造出的众多奇迹中的一个发生了。奥利尔先
生的宽大的乎掌轻轻地扰摩着我的肩膀,他的拇指停在了我的脖颈上。
    我听到这个令人害怕的严厉的巨人温和地讲:“孩子,我理解你现在的感触。你瞧,
我也是个嗜酒者。我愿意做任何力所能及的事去帮助你和你的母亲,我将让我的嗜酒者
互诫协会的朋友今天就同她取得联系。”
    刹那间,我感到片刻的清澈与宁静。我知道事情正在好转,而且我再也不用害怕了。
当他把手放在我的肩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遇上了上帝、基督和摩西,真诚、希望和爱
对于我第一次变得真实了起来。校园里最令人恐惧的人变成了我秘密的朋友。我总是忠
实地到他那里去报到,一周一次。午餐时,每次当我从他的桌旁经过,他总是朝我快速
地瞟一眼并友好地眨几个眼睛。这个在校园里因严厉而让人恐惧的人竟然如此温和地、
爱抚般地关照我,我的心在骄傲地翱翔。
    每当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就去找他……他总会在那里。
                     (彼得·斯拜克)
             (道恩·斯拜克和萨姆·道森协助)
     
牛仔鞋
    如果不是为了分担彼此的愁苦,那我们活着还有何意义?
       ——乔治·艾略特
    在本世纪30年代,世界各地的采矿业和制造业都很不景气。在宾夕法尼亚州西部我
的家乡,成千上万的男人都走上街头去寻找工作。我的哥哥们就在他们中间。那时候,
一家人虽不至于挨饿,却也无法饱食三餐。
    因为我是一个大家庭里的许多小孩子中年龄较小的一个,所以我的所有衣服都是从
上面传下来的。长裤子被齐膝裁断,裁下来的裤腿被用作补丁或直接加在原裁剩下的裤
子上。上衣可以被重复改制。但是鞋——关于鞋有一个不同寻常的故事。鞋是彻底地贴
着地面穿的,它们可以不折不扣地被磨损,只有在脚丫从皮革中拔出来的时候才被扔到
了一边。
    我清晰地记得在我得到那双牛仔鞋之前,我穿的鞋两边都有裂口,松弛的鞋底前面
张着口,走路时发出啪啪的声响,我从一个旧车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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