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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心灵鸡汤-第6章

小说: 心灵鸡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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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她煮饭给我吃,又照顾我。她对我太好了,所以我要把这朵漂亮的花送给她,
谢谢她爱我。”
    当小男孩说完话,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我的眼眶充满了泪水,我知道我灵魂的深处
被感动了。我取下我的花,把花拿在手里,看着男孩说:“孩子,这是我听过最好的事,
但我不能把花给你,因为这不够。如果你走到讲道坛的前面,你会看到一大束花。每一
个星期都有不同的家庭买花送给教堂。请把那些花送给你的祖母,因为那样才配得上
她。”
    他的最后一句话,更使我深深感动且永远难忘。他说:“好棒的一天!我只要求一
朵花却得到一大束。”
                   (约翰·R·兰塞牧师)
     

    最美好的东西是看不到、摸不到的;但可以用心感觉。
          ——海伦·凯勒
    去年12月底我和太太分手,你可以想象,我的1月过得有多糟。我接受了处理因离
异而引起情绪混乱的治疗课程,并要求我的治疗师帮我重新生活的建议。我不知道她是
否会同意,或纵然她同意了,我也不知道她会给我什么东西。
    我很高兴她立即同意了,就如我预料之中的,她给我完全意想不到的东西!她给我
一颗心,一颗小小的手工制的“普雷道”(Play…Doh)的心,上头有明亮可爱的颜色。
那是先前一位经历过离婚过程的男客人给她的,他跟我一样,很难打起精神。她还说,
这不是要给我保存的,如果我找到我自己的心就得还她。我了解,她给了我一颗具体的
心当成可预见的目标,当作对我要求丰富感情生活的具体回应。我接受了,并期待有更
深的情感归宿能够来临。
    我一点也没想到,这个美妙的礼物很快就有了功效。
    在治疗课程之后,我把这颗心小心地放在驾驶座前头,愉快地开车去接我的女儿茱
莉安,这是她要睡在我新家的第一晚。她一进车子里,就被这颗心吸引了。她把它拿起
来仔细端详,并问我它是什么?我不确信我是否应该把全部的内心世界解释给她听,毕
竟她只是个孩子,但我决定我该告诉她。
    “它是我的治疗师给我的礼物,帮助我度过难捱的时光,但它不是我的,我要保存
它直到我找到自己的心为止。”我解释道。茱莉安没有发表评论。我再次怀疑自己告诉
她这件事是不是对的。11岁,她能懂吗?她怎么可能知道我要去弥补多大的创痕,打破
我旧有的生活模式,和人们发展更深、更丰富的情感联系?
    经过几个礼拜以后,当我的女儿又在我家时,她提早送给我一个情人节的礼物:一
个被漆成红色的小盒子,以金色的带子系扎着,上头的巧克力被我们俩吃掉了。我热切
地打开那个漂亮的小盒子,惊喜地发现里头有一颗“普雷道”的心,她漆好颜色并把它
做好给我。我惊讶地看着她,猜测着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要给我一颗治疗师给我的
心的复制品?
    一会儿,她递给我一张她自制的卡片。她有点害羞,但终于让我打开卡片来读。里
头写着一首超越她年龄的诗。她已经完全了解治疗师给我礼物的意义。茱莉安写给我一
首我所读过最令人感动、最充满爱的诗。我的泪水泛滥成河,而我的心忽然打开了。
    给爸爸
    这里有一颗心
    给你保存
    因为你正要
    努力地跳跃过去
    祝你一路愉快
    虽然它可能污迹斑斑
    但当你到达目的
    请学习珍惜
    情人节快乐
                爱你,你的女儿 菜莉安
    这首诗在我的心中远超过我所有的财富。
                    (雷蒙·L·阿隆)
     
现在就做!
    如果我们发现我们只剩5分钟可以把要说的话说完,每一个电话亭一定被那些结结
巴巴要打电话给他所爱的人所占据。
    ——克里斯多福·莫利
    在我为成年人上的一堂课上,最近我做了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我给全班出家庭
作业!作业内容是“在下周以前去找你所爱的人,告诉他们你爱他。那些人必须是你从
没说过这句话的人,或者是很久没听到你说这些话的人”。
    这个作业听来并不刁难。但你得明白,这群人中大部分年龄超过35岁,他们在被教
导表露情感是不对的那个年代成长。不能表现情感或哭泣(这是绝对禁止的!)所以对
某些人而言,这真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家庭作业。
    在我们下一堂课程开始之前,我问他们,是否有人愿意把他们对别人说他们爱他而
发生的事和大家一同分享。我非常希望有个女人先当志愿者,就跟往常一样。但这个晚
上有个男人举起了手,他看来深受感动而且有些害怕。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子(他有6尺2寸高),他开始说话了:“丹尼斯,上礼拜你布置
给我们这个家庭作业时,我对你非常不满。我并不感觉有什么人需要我对他说这些话。
还有,你是什么人,竟敢教我去做这种私人的事?但当我开车回家时,我的意识开始对
我说话。它告诉我,我确实知道我必须向谁说‘我爱你’。你知道,打从5年前我的父
亲和我交恶了,从那时起这事就没有真正解决。我们彼此避免遇见对方,除非在圣诞节
或其他家庭聚会中非见面不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几乎不交谈。所以,上星期二我回
到家时,我告诉我自己,我要告诉父亲我爱他。
    “说来很怪,但做这决定时我胸口上的重量似乎就减轻了。”
    “我一回到家,就冲进房子里告诉我太太我要做的事。她已经睡着了,但我还是叫
醒了她。当我这样告诉她时,她还没真的完全清醒,却忽然抱紧我,打从我们结婚以来,
这是她第一次看我哭。我们聊天、喝咖啡到半夜,感觉真棒!”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急忙起床了。我太兴奋了,所以我几乎没睡着。我很早就赶
到办公室,两小时内做的事比从前一天做的还要多。”
    “9点时我打电话给我爸问他我下班后是否可以回家去。他听电话时,我只是说:
‘爸,今天我可以过去吗?有些事我想告诉您。’我父亲以暴躁的声音回答:‘现在又
是什么事?’我跟他保证,不会花很长的时间,最后他终于同意了。”
    “5点半,我到了父母家,按门铃,祈祷我爸会出来开门。我怕是我妈来应门,而
我会因此丧失勇气,干脆告诉她代劳算了。但幸运的是,我爸来开了门。”
    “我没有浪费一丁点的时间——我踏进门就说:‘爸,我只是来告诉你,我爱
你。’”
    “我父亲似乎变了一个人。在我面前,他的面容变柔和了,皱纹消失了,他不禁哭
了。他伸手拥抱我说:‘我也爱你,儿子,而我竟没能对你这么说。’”
    “这一刻如此珍贵,我祈盼它凝止不动。我妈满眼泪水地走过来。我弯下身子给她
一个吻。爸和我又拥抱了一会儿,然后我离开了。长久以来我很少感觉这么好过。”
    “但这不是我的重点。两天后,我那从没告诉我他有心脏病的爸爸忽然发病,在医
院里结束了他的一生。我并不知道他会如此。”
    “所以我要告诉全班的是:你知道必须做,就不要迟疑。如果我迟疑着没有告诉我
爸,我可能就没有机会!把时间拿来做你该做的,现在就做!”
                  (丹尼斯·E·马诺宁)
     
安迪的牺牲
    不幸啊!当我们沉溺在我们的罪恶中间的时候,聪明的天神就封住了我们的眼睛。
    ——莎士比亚
    安迪是个可爱又逗人的小家伙,因而人人都喜欢他,但人们对待他的方式也使他困
扰。他禁得起开玩笑。他总是对玩笑报以微笑,大眼睛眨呀眨的,好像在说:“谢谢,
谢谢,谢谢。”
    对我们5年级学生来说,安迪是我们的出气筒、大家捉弄的对象。对他付出了这特
别的代价才获准成为我们这群人之中的一员,他似乎还相当感激。
    安迪·德瑞克不吃蛋糕。
    他的姐姐也不吃派。
    如果没有社会福利津贴。
    德瑞克一家都会死掉。
    看来他甚至接受了杰克·史布拉特作的这首打油诗。我们其他人都很喜欢它,包括
它蹩脚的文法。
    我不知道为什么安迪必须忍受这个特别待遇来赢得我们的友谊,获准成为我们中的
一员?自然而然就变成这样——并没有经过投票表决或讨论。
    我不记得曾提及安迪的父亲在蹲监狱,母亲靠给人洗衣维生,但安迪的膝盖、手肘
和指甲总是很脏,旧外套太大。很快地我们就以此嘲笑他,安迪从不反击。
    我想,在人很年轻的时候总是极想装高尚。很清楚的,我们这群人的态度是——我
们每个人都有权利属于这一群,而安迪则需要我们默许才可加入其中。
    直到某一天某一刻我们才开始厌烦安迪。
    “他跟我们不一样!”
    “我们不要他,对不对?”
    我们之中谁说了这种话?这些年我一直想责怪兰道夫,但我也不能不诚实地说,这
个发难的人引出了潜藏在我们每个人表皮下的野蛮性格。不管是谁说的,我们高兴地接
纳了这个呼声,表示我们都这么想。
    “我并不想做我们做的事。”
    多年来我一直如此安慰自己。直到那天我偶然看到那些刺眼但无可反驳的句子,使
我永远确信——
    地狱中最热的角落,是为那些在危难时还袖手旁观的人所设的。
    这个周末与往日一样,我们一伙人愉快共聚。每一个星期五放学我们会在会员之一
的家中聚会——这一次是我家——在附近林子中露营。母亲们为我们的“旅行”做大部
分的准备工作,也为安迪准备了一份东西,使他在打完零工后能加入我们。
    我们很快搭好了帐篷,不再受母亲们左右了。我们个人的勇气因人多势众而倍增了,
现在我们成了对抗丛林的“男子汉”。
    其他的人告诉我,因为这次是我做东,就该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安迪!
    我?那个很久以来就相信,安迪私下认为我比其他人强,因为他常用小狗一般的眼
睛望着我——常感到他以他睁得大大的眼睛对我表示他的爱与崇拜的我?
    我讷讷地看安迪朝我而来,通过既长又暗的林荫小道,树木滤下了近黄昏时的光,
在他又旧又脏的衬衫上像万花筒似地变幻着。安迪骑着他独一无二的自行车——那是坤
车。他的样子看来比以前我看到他时更兴奋、更快乐,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家伙在他一生
中都必须当大人。我知道,他正品尝着第一次属于这个团体的滋味,来享受“男孩的乐
趣”,做“男孩做的事”。
    当我站在帐篷这边等他时,安迪对我挥手。我无视他快乐的招呼。他下了他的古怪
自行车,一脸愉快地向我走来,一边朝我说话。其他的人躲在帐篷里,闷声不响,但我
可以感觉到他们的支持。
    为什么他不正经点?他没看到我并没给他好脸色?他不知道他的喋喋不休我根本听
不进去?
    不久他就该倒媚了!他看来更加天真客气,使他毫无防卫之力。
    他的举止看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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