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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心灵鸡汤-第7章

小说: 心灵鸡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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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进去?
    不久他就该倒媚了!他看来更加天真客气,使他毫无防卫之力。
    他的举止看来像在说:“看来不太对劲,是吗?班,没关系。”他无疑地相当善于
面对失望,任何打击都不会使他紧张。安迪从不反击。
    我才不上当,我听到自己说:“安迪,我们不要你。”至今仍令我印象深刻的是,
他听到这话时,两滴巨大的泪珠迅速地出现在他的眼眶里。记忆栩栩如生,因为这幅景
象在我心中疯狂地翻腾过100万次。安迪看我的方式——好像一时间被冻僵了——但,
那不是恨,是震惊?是不相信?或者是对我的同情?
    还是宽恕?
    最后,安迪的嘴唇颤抖,他决绝地转身,在黑暗中走向回家的漫漫长路。
    我进了帐篷。有个人——我们之中最没感觉这一凝重时刻的人,开始唱起老打油诗:
    安迪·德瑞克不吃蛋糕,
    他的姐姐也不……
    顿时全体都没有异议!没有投票,没人说话,但我们都知道。我们知道我们做了件
可怕的事,犯了个残忍的错误。
    在这个沉重的时刻,我们有了新的体会,根深蒂固,永难忘怀:我们摧残了一个照
上帝的形象做出来的人,他毫不设防,而我们用来伤害他的惟一武器是拒绝。
    安迪很少到校,很难知道他何时退学,但有一天我被告知他永远离开了学校。我那
时已和自己奋战很多天,想找出一个适当的方法告诉安迪,我有多抱歉、多羞愧,到现
在仍是。我这才知道我只需紧握安迪的手和他一起哭泣,并且和他默默地相对就够了,
这样做可以治疗我们彼此。
    我没有再看到安迪。我一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现在他在哪里?如果他还活着的
话。
    但如果说我没有再想到安迪那就完全错了。从那个秋日后数十年来,在堪萨斯的树
林中,我遇过安迪·德瑞克数千回。我的意识把安迪的样子投射在后来我接触的每个不
幸的人身上。每个人都以和我心中久远以来同样难忘、充满期望的眼神看着我。
    亲爱的安迪·德瑞克:
    你能看到这封信的机会很小,但我还是得试试看。现在来忏悔我的罪恶感已经太迟
了,而我也不希望那么做。
    我很久以前的老朋友,我所祈求的是,你已学到什么?没有人能强迫你再做牺牲了。
你从我这儿承受的痛苦,还有你所展示的勇气,上帝已将它们合一变为祝福。这种认知
可以减轻那一天可怕的记忆。
    我不是圣人,安迪,我一辈子都没能做我该做且能做的事。但我要你知道的是——
我知道我没有再出卖过任何一个安迪·德瑞克。我也祈求,希望我根本没做过那件事。
                     (班·柏顿)
     
天堂地狱大不同
    我自己就是地狱和天堂。
           ——菲茨杰拉德
    有人和上帝谈论天堂与地狱的问题。上帝对这个人说:“来吧,我让你看看什么是
地狱,”他们进了一个有一群人围着一个大锅肉汤的房间。每个人看来都营养不良、绝
望又饥饿。每个人都拿着一只可以够到锅子的汤匙,但汤匙的柄比他们的手臂长,没法
把东西送进嘴里,他们看来非常悲苦。
    “来吧!我再让你看什么是天堂。”过了一会儿上帝说。他们进入另一个房间,和
第一个没什么不同。一锅汤、一群人、一样的长柄汤匙。但每个人都很快乐,吃得也很
愉快。
    “我不懂,”这人说,“为什么他们很快乐,而另一个什么都一样的房间中,人们
却很悲惨?”
    上帝微笑说:“很简单,在这儿他们会去喂别人。”
                        (安·兰德斯)
     
祖母的礼物
    爱的生命超越坍记的年岁。
    ——弗朗切斯柯·彼特拉克
    从我有记忆的时候起,我就会叫祖母盖姬的名字。当我还是婴儿时,我嘴里吐出的
第一句话是“盖盖”,而我骄傲的祖母确信我企图说出她的名字,她到现在还是我的盖
姬。
    祖父去世时已经90岁了,和祖母婚龄超过50年。盖姬因此深感痛苦,她的生活失去
了中心焦点,从这个世界中退缩,进入无休止的哀悼期。她的悲哀持续了5年。在这期
间,我每一两个星期都去看她一次。
    有一天,我去看盖姬,希望把她从我祖父过世后她通常的昏睡状态中唤醒。但她却
坐在安乐椅上摇着。当我还来不及为她的明显转变感到惊讶时,她已对我招手。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如此快乐吗?你难道一点也不好奇?”
    “当然,盖姬。”我向她道歉,“原谅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
快乐?为什么你焕然一新?”
    “因为昨晚我得到了答案,”她表示,“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上帝带走你的祖父并留
下我一个人。”
    盖姬充满喜悦,但我必须承认我真地被她说的话吓了一跳。
    “为什么,盖姬?”我问。
    然而,就好像要揭露世界上最大的秘密一般,她压低了声音,安乐椅上的身子向前
倾,安详而坚定地说:“你的祖父知道,生活的秘密就是爱,而他每天都在爱中生活。
他在行动上也有无限的爱。我明白他无限的爱,但并没有完全在爱中生活。这就是为什
么他先走,而我必须留下来的原因。”
    她顿了一下,好像在考虑她该说什么,然后继续说:“这一段时间我一直认为自己
为了某种原因而被惩罚,但昨晚我发现我被上帝留下来是一种礼物。他让我留下来,以
便转变我的生活进入爱中,你看!”她以一只手指指向天空,继续说:“昨晚我明白,
离开这儿我就学不到这堂课。爱必须在人间才能体验。当你离开时就太迟了。我被赠予
了生命这个礼物,所以我从现在开始要学习生活在爱中。”
    从这天开始,每一次拜访她,听她说她朝向目标所完成的事,都成为一个新的惊喜。
有一次我去看她时,她兴奋地大力摇动安乐椅,并说:“你绝对猜不出来今天早上我做
了什么。”
    当我回答我猜不出来时,她兴奋地说:“今天早上,你伯父对我做的事很生气,但
我眉头都没皱一下!我接收了他的怒气,把它转变成爱,变成快乐还给他。”她的眼睛
眨呀眨的:“有趣的是他的怒气消失了!”
    虽然她的年纪越来越大,但她的生命更新了,变得生气蓬勃。在这几年后的每一次
拜访,盖姬都在实习她爱的课程。在她以后的12年中她有了生活的目标和继续活下去的
理由。
    在盖姬人生的最后几天,我常到医院中看她。有一天当我走向她的房间时,一个照
顾她的护士看着我,说:“你的祖母是个非常特别的女人,你知道……她像光一样。”
    是的,目标照亮了她的生命,一直到生命尽头,她变成其他人的亮光了。
                        (D·翠尼戴得·韩特)
     
他是我爸爸
    切不要把人类的爱与真看作垂死世界的泥土和白垩。
           ——阿尔弗雷德·丁尼生
    以下这封信被放在一家大型教学医院一个门诊部门。虽然作者不明,但它的内容却
值得所有从事健康医疗的人借鉴。
    给这个机构的每一个人员:
    当你今天拿起病历表、翻阅医疗绿卡时,我希望你会记得我要告诉你的话。
    昨天我在这儿,和我的父母一起。我们并不知道我们该何去何从,因为从前我们没
有接受过你们的服务。我们从没有被盖过“免费”这样的戳记。
    昨天我看着我的父亲变成一个病症、一张病历表、一个问诊病号、一个被标示“没
有出资者”的免费病人,因为他没有健康保险。
    我看见一个虚弱的人在排队,等了5个小时,被一个不耐烦的办公人员、焦头烂额
的护理人员、缺乏预算的机构随意搪塞应付,使她连一点尊严与骄傲都荡然无存。我对
贵机构人员的没有人性深感诧异。当病人没有按照正确程序做时你们任意咆哮痛骂,在
无关的人面前随便谈论其他病人的问题,谈论在中午吃饭时如何逃出这“穷人的地狱”。
    我爸爸只是一张绿卡,只是某指定日期在你桌上出现的一个档案号码,一个在你机
械化地给予指示后会再问一次的人。但,不是这样的,那真地不是我的父亲。那只是你
看到的。
    你没看到的是,从14岁以后就自已经营家具制造业的人。他有个很棒的妻子,4个
长大成人的孩子(常常碰面),4个孙子(还有两个快要出生了)——他们都认为他们
的“老爸”是最棒的。爸爸该具备的,这个男人都具备了——强壮、稳重,但很温柔;
他不修边幅,是个乡下人,但被卓越的同行所尊敬。
    他是我爸,不辞辛苦地养育我成人,在我当新娘时才让我离家,在孩子们出生时拥
抱我的小孩,当我日子难过时把20元塞进我的口袋,在我哭的时候安慰我。现在却有人
告诉我们,不久之后癌症会把他的生命带走。
    你可能会说,这些话是一个悲哀的女儿在预知会失去所爱的人时无助的申诉,我不
同意。但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的话打折扣。不要看不见病历表后面的那个人。每张病历表
都代表一个人——有感情、有历史、有生命的人——在这一天中,你有权力以你的话语
和行动去接触他。明天,你有所爱的人——你的亲戚或邻居——也可能变成一个病历号
码、一张医疗绿卡、一个像今天一样被盖上土黄戳记的名字。
    我祈求你能以仁慈的话语和微笑迎接你工作岗位上的下一个人,因为他可能是某人
的父亲、丈夫、妻子、母亲、儿子或女儿一或只因为他是一个人,被上帝所创造且被上
帝所爱,就跟你一样。
                       (作者佚名)
                (由荷莉·克雷斯威尔提供)
     
善有善报
    我只相信善总会降临,在遥远的未来降临众生,而每个冬天都将化成春风。
           ——阿尔弗雷德·丁尼生
    当我在俄亥俄州、哥伦比亚当音乐台主持人时,回家的路上我常常到大学医院或格
兰医院去。我会沿着长廊走到不同人的病房,为他们读圣经且和他们说话。那是一种让
我忘记自身问题的方法,也表示了我对上帝赐给我健康的感激。对我拜访的人而言,那
有很大的作用,有一次它甚至救了我的命。
    我在主持节目时非常好议论。在一次评论中得罪了一位主办人,因为他带了一群不
属于某特别团体原组成人员的表演艺人到城里来表演。揭发了这件事后,他竟叫人来找
我算帐!
    有天夜里,我刚结束在夜总会中的主持工作,在凌晨两点回到家。正在打开门时,
有个男人从我房子的后方走来,问:“你是雷斯·布朗吗?”
    我说:“是的,先生。”
    他说:“我必须跟你谈谈。有人叫我来这儿,教训你一下。”
    “我?为什么?”我问。
    他说:“是这样的。有位主办人对你所说的到城里来的那个团体不是真的那个团体,
让他损失不少钱,感到很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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