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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追随智慧-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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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这东西,有点像是一副反方向运动的“多米诺159骨牌”。一旦你的面前树立起第一个,后面的就会接踵而来。自从成为电气电子工程师协会的院士之后,张亚勤面前的荣誉一个接着一个,挡都挡不住。人类有些毛病会因地因时而异,但另外一些毛病却有可能是共同的。
比如中国人喜欢为强者助威或者贬损弱者,“追星”或者“墙倒众人推”,美国人也难免会有这样的毛病。张亚勤觉得自己要成“明星”了,不免心中不安,逢人就说:“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做的,我只是做得比较早。”有人以为是他发明了数字电视,他赶忙纠正:“任何人都不能说自己发明了数字电视。”他不谈自己的成就而去谈论宗教,说他在美国的时候对宗教特别有兴趣。虽然还谈不上信教,但他常常在周日带着家人一同去教堂。又说他到台湾访问的时候去了故宫,看到王羲之书法和清明上河图,为中华文化的永恒和历史的博大所震撼,不禁觉得计算机技术真是渺小,而且转瞬即逝。
“因特网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对一个朋友说。
朋友说:“因特网统一了全世界。王羲之的字现在有几个人看呢?”“为什么要统一全世界呢?”他反问。
160此人少年得志,大器早成。现在他觉得自己应该更加潇洒一些。“喝茶,吟诗,下围棋(据说他是围棋业余五段),像古时的文人那样,与世无争,多好啊。”他有一次这样说,“像现在这样搞技术,最要紧的就是争胜。
一天不胜就会被淘汰……“说话间忽然长叹一声,”为什么一定要战胜别人呢?“言谈中居然有一些”求败不成“的孤独,但他也许是在故意淡化自己昔日的荣誉。倘若如此,则证明对自己的未来仍有足够信心。
1998年12月,张亚勤终于接受了李开复的邀请,加盟微软中国研究院。微软人说他选择了微软,中国人说他选择了中国,其实都只是说对了一半。他这样来解释自己的动机:“如果是到微软在美国的研究院,我可能不会考虑。我想回中国,但如果中国没有这样一个微软研究院,我也不会回去。因为中国和美国的差异太大,我一下子接受不了。现在是中国的微软,正好。”现在,他必须像李开复一样设想搬家的问题了。他在新泽西州普林斯顿有一个很好的家。妻子汪健是华尔街日报电子版的资深分析师。她是安徽马鞍山人,也是张亚勤在科大的同学。“我们的感情很好。”张亚勤提到161妻子的时候总是这样说,“我觉得她很不简单。有见识。
很多事情,她看得比我更加清楚。“当微软面临难缠的官司,导致股票大幅度下跌的时候,妻子的”很不简单“
的见识再一次得到证明。那个“黑色的星期五”,汪健把电话从美国打到北京,告诉张亚勤,她对微软仍然信心十足,尽管现在公司的麻烦一大堆,但那些最基本的东西没有改变,眼前的动荡只是暂时的。还笑说:“如果没有这个动荡,你就没有那么多新股票啦。”以后事态的发展证明,她是对的。现在,她觉得张亚勤的选择是对的。
夫妻两人着手搬家,女儿6岁了,自从知道了要回到中国,就不住地问爸爸:“我们要把东西都搬回去吗?”
“都搬回去。桌子、椅子,还有你的玩具。”
“那我们家的墙能搬走吗?”
女儿找工作竟是这样的局面1999年1月15日晚上8点钟,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
北京已是漆黑一片。张亚勤和沈向洋住进香江花园距李开复别墅不远的一座公寓。“生物钟”还没有倒过来,两162个人一半清醒一半昏沉地过了夜。第二天一早,李开复进来。为了说服这两个人加盟研究院,他花费了不少心血,现在终于聚首香江,不禁长出一口气,“你们的头发太长,先去修一修。”他说。
1月的北京干燥寒冷,不像雷德蒙的冬天多雨湿润,温暖如春。“不下雨的时候,雷德蒙几乎是天堂。啊,蓝色的天,绿色的树!”沈向洋后来无数次地这样念叨。北京没有茂密的红杉和如茵的绿草,倒是不下雨,不过,天上总是白色的,空气质量也差,让沈向洋觉得眼睛难受。
3人驱车驶出香江花园,沿京顺公路西行,折向北四环路,20多分钟以后,希格玛大厦就在眼前了。
五层楼的气氛不像想像中的那样热烈。没有欢迎仪式,甚至连寒暄也没有,只有一群求职的博士在等待着他们面试。其冷清的气氛,与1995年8月24日微软公司发布“视窗95”时轰轰烈烈的场面形成对照。后者被舆论广泛张扬,成为世人心中微软的形象,实则微软人在每年365天中,有364天都是在这样冷清的气氛中度过的。瞬间的辉煌,不过是长久寂寞的一个句号和一个163起点。
这是张亚勤和沈向洋第一天以微软中国研究院员工的身份来上班。对这两个人来说,眼前来求职的博士们并不生疏。沈向洋一看到他们就会想到他在美国带过的几个中国学生。那时候他觉得中国学生非常优秀,常常禁不住赞叹他们的聪明。其中一个学生对他说:“像我这样的在国内很多。”这话令他经久不忘。在1998年秋天研究院成立的那天,他虽然还没有答应李开复回来,但却已在心里打算去国内的大学寻找那些聪明人。此后一周他走了不少地方,演讲,交流,结识的人不是教授就是博士。谈到那次旅行,他说他最大的感受是“中间少了一代人”。和他一起坐在台上的国内的研究者,都是老一代人。唐荣锡70多岁了。他的学生彭群生也有50多岁,算是年轻的了。“我才30多岁,和他们坐在一起,真是不好意思。”但他终于发现他的学生所言不虚。他惊叹国内学生的聪明,可却奇怪这些聪明人的研究为什么那么不聪明。
想到自己在出国之前和他们都是差不多的人,这才忽然意识到,这十多年国外的经历令他走了多大的一步。当164然他在国内也看到一些值得敬佩的人。他说,这样的人在他的专业领域里至少有3个:浙江大学的彭群生、西安交大的郑南宁,还有马颂德。3个人各有专长,共同之处是,全都是从国外学成回来的博士。“完全是环境造就人。”他后来对朋友感叹道。尽管如此,他总是不相信这么聪明的中国人会一事无成。他还记得清华大学计算机系的博士生韩玫,还有自动化所的柯启发。“他们的天赋在我之上,”他说,“带这种学生,当老师的感觉非常舒服。我为什么到中国来,也是为了这个。”新年到来之前,沈向洋带着这个念头回到美国去了,试图说服妻子跟他一同到中国来。可在这一边,批评研究院伸手“抢人才”的消息不断传到希格玛大厦,也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影响着高校的校园。这情形令陈宏刚担心。他向李开复建议,加强研究院与高校之间的联络,请10所最著名的大学推荐自己最好的学生。但是,国内很多大学负责分配的老师却说研究院的招聘开展得太晚,学生们虽然在夏天毕业,却是在头一年秋天已经开始纷纷求职。还说,最好的学生都出国了。清华大学说,165他们首先要考虑中国自己的企业,给外企的招聘名额是有限的,不能超过3个。陈宏刚苦口婆心,终于被允许可以选择7人,但却必须另外交给学校一笔钱。陈宏刚有点奇怪,但学校分配办公室的人告诉他,这在中国为政府公文允许,叫做“培养费”或者其他什么名目。既然如此,微软只好照“章”给钱。不过,这样一来,看上去就真的成了报纸上说的,微软“出巨资抢人才”。
尽管如此,在第一批招聘结束之后,来申请职务的人更多了。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这叫陈宏刚很惊讶。“中国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才。”他说。计划中的招聘人数虽无定额,但算下来不过百分之一的录取概率。他建议增加笔试一道关卡。李开复同意了。于是,凌小宁设计出一套题目特别的考卷。1月中旬,希格玛大厦设立了中心考场,数百人先后应试,仍然不能覆盖所有提出申请的人。
陈宏刚在那些天基本上是在天上度过的。他带着考卷,从北京到哈尔滨,从哈尔滨到西安,从西安到上海,从上海到武汉。他不停地飞来飞去,但飞机的速度毕竟赶不上网络上电子数据的传输。他发现大学生们正在使用电子邮件传递他的考卷,所以他在一个城市里考完之后,166另外一个城市的学生立刻就知道了,然而陈宏刚仍然锲而不舍地继续他的“飞行考试”。
最后一站是武汉,那里只有武汉大学计算机系的一个女学生报了名,名叫张黔。按照百分之一的概率来计算,此人的机会极少,但陈宏刚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他在当晚抵达,住进武昌最好的酒店湖滨花园,立即打电话给张黔,说是请她来考试。张黔来了,一进门便看到自己的简历放在桌上。她7岁上学,从小学到博士,读书20年来经历考试无数,但眼前这样的考试竟是从未见过:考场设在酒店客房,没有监考老师,考生只有她一个人。陈宏刚把卷子递给她,只说了一句“考一个小时”,就出去逛街了。
张黔从小到大都是那种让父母包办一切的女孩子,就连对计算机的兴趣,也是父母包办出来的。她不像那些“电脑神童”,不是那种伴随奥林匹克竞赛长大的孩子,家里没有计算机,上计算机课的时候,顶多觉得还不算枯燥。到了考大学的那一年,她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报考哪个专业。父母对计算机一窍不通,只是凭着直觉,认定这东西有前途,就替女儿选择计算机专业。没有想167到张黔一上手就有了兴趣,而且她对那种把计算机世界划给男人的说法特别不服气。“很多人说这是男人的世界,其实只是男人能在这里泡的时间多一些,”她说,“男人女人在思维方面没有不同。”1998年暑假刚过,张黔开始找工作。贝尔实验室到武汉来,为它们设在北京的研究机构招揽博士,张黔去应聘,贝尔一见倾心,立即给了她聘书。就在她要和贝尔签合同的时候,忽然在因特网上看到微软中国研究院成立的消息,不禁叫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怎么没有我的份呢?”她立刻放下贝尔的合同,将简历送到微软的网站上,然后忐忑不安地在家里等待微软的回音。根据她对微软非常有限的了解,她知道微软是“男人的世界”,而自己毕竟是个女的。现在,经过和陈宏刚第一回合的接触,她觉得微软的考试真是轻松随意。考官和她一对一。随便聊了几句家长里短,就结束了。她那时并不知道,这是一次覆盖全国的考试,更不会想到,严厉的事情在后面呢。
陈宏刚回到北京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李开复,168他在武汉发现一个学生,人很聪明,是个女的。微软公司的招聘制度一向不论性别和年龄,这倒不是微软格外大度开明,而是美国社会的通例。说它“男女平等”、“老少皆宜”,那是夸张之词,但若有人拿到哪个公司仅仅因为性别或者年龄就拒绝聘用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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