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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校花重生来爱我-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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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伴随着两声威严的咳嗽,凤顶村的当家人。老支书马建国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村主任、文书、治保主任、民兵队长等村干部紧跟其后,他们不是马支书的同族兄弟。就是结的儿女亲家。

    马建国隔着老远就笑着招呼:“哈哈哈,这是哪阵风把隆所长吹到咱凤顶村来了?稀客、稀客!”

    趴在地上的陈二癞子立马捞到了救命稻草,一边叫着舅舅,一边从地上爬起来。

    隆昌发冷着脸哼了声,旁边两个联防立刻心领神会,抡起胶皮棍子又把陈发财砸趴下了。

    开始陈二癞子那声舅舅喊出口,马建国脸色就往下沉,这层关系咋能当着人家的面叫破呢?等到外甥被联防砸趴下,他老人家的脸就更黑得不像话了。隆昌发已经知道了他是陈二的老娘舅还这么不给面子,那是摆明了猛龙过江,要踩他这条地头蛇。

    “隆所长,你们平井镇派出所,怎么到我们云山乡来抓人?”马建国也不客气了,眯着眼睛瞅他:“这是跨乡,不,跨县执法嘛!”

    隆昌发不怒反喜,眼角余光扫到齐然正关注的听着。立马板起张公事公办的脸孔:“马支书说哪里话?陈发财昨天在平井镇涉嫌强奸妇女,刚才我们经过调查发现了这个新情况,所以立刻前来抓捕。”

    隆昌发说完就请功似的冲着齐然笑,派出所长有一百种办法让失足女改变口供。硬把卖淫嫖娼咬成强奸,口供漏洞多点也不怕,反正现在只是找借口抓陈发财。又不是真的拿这条送他上法庭。

    听到强奸妇女,陈发财愣了。反应过来就大声喊冤。警察们丝毫不理会,三下五除二把他铐起来塞进了警车。

    马建国也撕破老脸赤膊上阵。带人拦在了警车前面,冲着外甥喊:“老二,你实话实说,没干的事情谁也不能冤枉咱!”

    隆昌发冷笑着准备开口,没想到齐然一闪身抢在了前头,伸出手指头远远虚点马建国脑门:“你想搞什么?妨碍公务,暴力抗法?隆所长,我认为他们公然对抗执法,再这样下去就有必要全部抓起来!”

    范韦、吴建豪都站在边上,听这话下巴往下直掉:我草,这他妈太帅了吧,齐然怒气值满格爆必杀了,连村支书都要抓!

    隆昌发倒是吃了一惊,村支书别看不入流,那真是乡村最基层的一方诸侯,别拿豆包不当干粮,说抓就抓呀。

    可看看齐然的样子不像开玩笑,隆大所长也就只能横下一条心,“马支书,你要是再阻碍我们执行公务,就别怪隆某人不客气了!”

    马建国大吃一惊,没想到隆昌发这次要玩真的,看看围着的公安干警和联防队员跃跃欲试,这伙村干部就有点虚火了。

    “老二,不该承认的千万别瞎认,舅舅给你去找人,申冤,告他们诬陷!”马建国跳着脚扯着喉咙直嚷嚷,无论如何不肯在村民面前塌了台,只可惜这几句的底气实在不是很足。

    押着陈发财和几个地痞骨干的警车,响着警笛乌拉乌拉开走了。

    村民们看着这一幕恍如梦中,当了二十年村支书的马建国,就这么被扫了面子?横行霸道的陈二癞子,就被揍得头破血流,跟赖皮狗似的被警察押走了?

    似乎就在顷刻之间,某种顽固的认知,崩碎了。

    “一起走?”隆昌发笑嘻嘻的拉开最后一辆警车的车门,邀请齐然上车,竟是要亲自充当司机。

    “隆叔您先走,我还要玩一会儿,”齐然笑着说。

    少年早已看见不远处站着的宋仁义,胸口剧烈起伏,嘴巴嗫嚅着,似乎心情非常激动。(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

303章 榆木疙瘩也开口() 
警察们把地痞扫荡一空后离开,马建国也黑着脸灰溜溜的回了自己家,老支书留在众人视野中的背影,原本挺直的腰板已变得有那么几分佝偻。

    村民们的认知在瞬间被强行刷新:曾经认为坚不可摧的某些东西,在更强大的力量面前,竟然不堪一击!

    于是给予齐然和朋友们还有宋家三口的笑容,在热情之中又多了几分敬畏和谄媚。

    上次齐然和前来视察的林为民谈笑风生,但市长手中高高在上的权力,离村民的生活实在太遥远,这件事在穷乡僻壤之间不过引起几番好奇的议论,人们仅仅意识到他的来头不小;那么这次的风波,则把某种难以抗拒的力量,以最富戏剧性的方式,明明白白的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简单、粗暴。

    但是非常合口味。

    看戏的村民尚且如此,身在剧中的朋友当然更兴奋。

    吴建豪脸都涨红了,一边收拾扔了满地的砖头,一边说:“过瘾,太过瘾了!我一砖头撂倒一个,一砖头又撂倒一个!哈哈哈!”

    “我还给人开了瓢呢!”范韦也牛逼哄哄的,好歹也比吴建豪先认识齐然,老早和齐然并肩作战打过架的——当然,和砖头开瓢比,学生之间打架就不算什么了。

    大家都是在校学生,不是古惑仔,拍板砖开瓢这种事真的只有耳闻从没亲历。吴建豪刚才扔的砖,砸别人腰腿肩膀的都有,可爆头还就只有范韦那块。他想了想没什么能赛过对方。只好梗着脖子说:“牛啥牛啥,你牛个啥?就算牛皮吹破天。你还能把老大的威风盖过去?”

    确实不能,齐然今天的表现实在太抢眼了。简直就像换了个人。这家伙在学校很正常,虽然也和李天一他们打过架,可平时的做派就一普通学生,感觉和大家没什么区别,怎么今天就嚣张得没边了呢?

    是啊,陈发财一伙地痞村霸干那么多坏事,别说被警察抓起来,就算牢底坐穿也是应该;但齐然从头到尾都在强势踩人,还堂而皇之的把大群警察联防搬过来帮忙。在村民面前摆谱……

    家庭出身、权力、金钱,天真的童年时代,这些东西似乎不构成友谊的阻碍,但人都是会变的,随着年纪渐长,彼此间的差距终于会变成友谊无法填平的鸿沟……

    模模糊糊认识到这点,两位朋友看齐然的时候,好像就多了那么一丝丝的陌生,至少他刚才表现出的。对堂堂派出所长表面热络实际上随便指使的那种派头,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不同。

    身为主角的齐然,这会儿倒是老实得很。自打转身回了宋家小院里,就没和两个损友瞎吹牛皮。很自觉的拿出靠在墙角的竹扫帚,清扫地面的碎砖头小石子。偶尔抬起头和主人的目光相碰,少年就为刚才惹出的麻烦不好意思的笑笑。那笑容还有几分腼腆。

    云淡风轻若无其事的态度,玩得好的朋友感觉陌生。宋家两口子就更加摸不着路数。

    王秀云扶丈夫到椅子上坐好,然后把女儿扯过来悄悄问:“梅啊。你这同学为啥这么厉害?你不是说他爸妈在煤矿上班吗,怎么连派出所长,都要听他个毛头小子的话!”

    “妈,我哪知道那么多,”宋剪梅的观感同样矛盾,收拾陈二癞子确实大快人心,但齐然表现得实在太像个仗势欺人的权贵二代了,偏偏这种人又是她最讨厌的。

    看看妈妈已经等得不耐烦,小姑娘终于撇撇嘴:“好像听说他有什么亲戚在京城当大官?”

    宋剪梅其实不关心这些,无意中听别人闲聊乱传几句,和真相的差距倒是不算太大。

    “京城,中央?”王秀云一脸震惊,平时能接触的最大也就乡长,市、区领导就已经高不可攀,再往上就因为距离实在太遥远,完全无法想象了。

    母女俩都没注意,宋仁义听到这番话后就低下了头,表情变得非常复杂。

    饭菜早已准备,王秀云和宋剪梅进厨房,叮叮当当锅碗瓢盆一阵响。等齐然他们把院子外面的砖块石头收拾干净,午饭也就端上了餐桌。

    上次在宋家吃饭,宋仁义还躺在床上,这次他就能以男主人的身份坐上主位陪客,略显木讷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只是眉宇间仍然罩着层散不开的阴影。

    经过治疗终于能走下病床重新站起来,明明生活已经有了希望,对女儿居心叵测的陈二癞子也被警察抓走,还有什么原因,能让这个坚强老实的汉子眉锁愁云?

    主人客人分别落座,深山农家菜别有一番风味,范韦吴建豪两个吃货刚才体力消耗大,坐到桌边就开始咽口水。

    齐然扫了眼饭桌,笑着说:“有菜没酒?宋叔叔王阿姨,别老把我们当小孩啊!今天难得高兴,大家喝两杯吧?”

    范韦和吴建豪一怔,高中生虽然偶尔喝点酒,吃烧烤烫火锅朋友们干几瓶啤酒也不奇怪,但当着家长的面还是很少主动要酒喝的。齐然今天吃错药啦?

    宋剪梅直接送他个白眼:真不把自个儿当外人呀,嚣张的家伙!

    宋仁义倒是很积极,一叠声的催老婆拿酒:“对对对,喝点喝点!看你嘛,待客都不把酒拿出来。”

    山里汉子没什么别的嗜好,闲来喝两盅小酒就赛过活神仙了。宋仁义自打受伤瘫痪就再没喝过酒,被齐然一提,这馋虫立马就发作。

    王秀云抱出坛自酿的土酒,又取了几个杯子,笑眯眯的倒上。丈夫受伤这么久了,还是头一次提起喝酒的兴致,她心里欢喜,连带投向齐然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亲切。

    宋仁义端起酒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齐然,还有两位同学,叔真是不中用,今天,不,还有以前好多事,多亏了你们……嗨,梅啊,爸嘴笨,你来说!”

    宋剪梅脸微红,瞥了眼齐然,稍稍犹豫了一下,齐然早已连连摆手:“叔,说哪里话?您出去打工受那么重的伤,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小梅娘儿俩!来,这杯应该一起敬您才对,大家说是不是啊?”

    “那还用问?”范韦、吴建豪一边起哄一边跟着端起了酒杯。

    宋剪梅轻轻咬了咬嘴唇:“爸!”

    “当家的,有什么事别闷在心里,别委屈自个儿,今后咱们家会好起来的!”王秀云也举起了酒杯。

    “好,好!”宋仁义一饮而尽,杯子放下之后,这个山里汉子抹了下眼睛,眼眶已经有些红了,也不知是酒熏的,还是想起了别的什么。

    大家喝着小酒吃着山里才有的农家菜,稍稍垫个底,话就慢慢多起来。齐然谈笑风生,范韦和吴建豪也是话篓子,王秀云挺会张罗,就连笨嘴笨舌的宋仁义和腼腆的宋剪梅,也被饭桌上的气氛带动,时不时冒出几句。

    话题转来转去离不开今天发生的事情。陈二癞子在乡间也算一号恶名远扬的人物了,踢寡妇门挖绝户坟的事儿没少干,直到今天终于撞到齐然手上栽了跟头。饭桌上这事儿谈起来大家开心,连菜都要多吃两口。

    齐然夹了个鸡翅膀,貌似不经意的问:“对了宋叔,你怎么跟这么个家伙出去打工?”

    王秀云抢着数落丈夫:“还不是当初鬼迷心窍呗,再怎么的也是一个村的乡亲,以为总有点照顾,没想到那家伙的心肝比煤还黑!”

    宋仁义这时候也有几分酒意了,提到跟陈发财打工的事情,他就恨恨的咬着牙齿,涨红了脸想要说些什么,胸口急剧的起伏着。可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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