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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重生之千姿容华-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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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村位于朔城西南方,偏僻隐蔽。早些年路没有打通,就掩在崇山峻岭里。除却熟悉往来之人,近乎与外界隔绝。

    顾夕暖回头远眺,临近两个村落好似一个狭长山谷嵌在地势地远处,抬头却是望不见尽头的山峰。

    这里的地形确实奇特。

    车夫一路都很健谈:“所以卢村和郭家村从前穷得很,早年苍月国中的一位达官贵人意外失足跌落。缘分这事,娶了卢村的姑娘,就在村子里住下来。贵人念情就修了路,卢村和郭家村才算改头换面一番。“

    车夫字里行间多有夸大其词,顾夕暖笑笑而已。

    车夫就没好气,“方公子,你家夫人不信我方才所言。你也是住卢村的,总该听过这事。”

    方同远就搂着她笑:“老人家说得是。世上之事向来没有空穴来风,想是有些渊源的。“

    他也模棱两可,车夫却满意了许多。

    顾夕暖当他不好扶了车夫颜面,就含笑剜了他一眼。他隐晦吻过她颈后,顾夕暖顿觉酥麻。回头看他,他已盯着帘拢外出神,不知思忖何事。顾夕暖便倚在他怀中,耳畔是平稳的呼吸和心跳。

    他就颔首,下颚贴在她头顶,他沉迷她发间的馨香,亦如她已习惯他的气息。

    平和安稳,慵懒相守。

    抵达朔城已是傍晚,卢村到朔城约两个多时辰,晚上再折回不大可能。

    付过车夫车钱就先去投宿,朔城是三国交界的边垂小城,商贸繁盛,往来商旅诸多,客栈不难寻。顾夕暖恍然想起上次在朔城投宿还是一年之前。

    方同远怕她饿着,执意在客栈中用过晚饭再出去,所幸朔城商家打烊很晚,不会耽误太久。

    菜上得很快,顾夕暖就给他夹菜,期间筷煮一停,好似突然想到什么。方同远顺势夹起她的筷子,意思是问她发什么呆。顾夕暖凑上前去小声道:“好像是第一次和同远单独一处。“

    他好笑,那又如何?

    她牵了牵嘴角,小声嘟囔了一句木头。

    他低头用饭,举手投足却是优雅自若,她从未对他如此撒娇置气,他其实受用得很。

    见他如此,顾夕暖更觉窝火,他夹菜她就伸筷子去抢,他笑得暖心。

    厮闹一番,她没争过他,正在怄气,他已将筷子送至她嘴边:“不过想喂你,至于弄这么大动静?”

    顾夕暖语塞,方知着了他道,一口将菜吞进口中,瞠目瞪他。

    “吃快些也好,逛完早些回客栈。”他说得风轻云淡,言外之意昭然若揭。顾夕暖却始料不及,重重呛了一口。

    他递茶给她时,她眼神哀怨。

    方同远就不慎打翻了筷煮,小二来招呼。临桌看了他一眼,继续喝酒闲谈。

    “也不知道传闻是不是真的,太子殿下明日返京。”

    顾夕暖一怔,随即敛了情绪竖起耳朵。

    “早听说太子前些日子南巡,和一民间女子相恋,迟迟不肯返回京。皇上连下圣旨都不管用,这才遣了礼部的肖大人来接他。”

    肖扬来朔城接容真?

    肖扬是容连旭的心腹,天下间哪有这么巧的事?容真前脚才到,肖扬后脚就赶来,唯一的解释,容连旭对他的行踪清楚得很。

    顾夕暖想到了子寻。

    若子寻是容连旭的人,一切合情合理。可子寻若真是容连旭的人,容连旭会容忍一个与他长相酷似的男子亲近容千槿?

    顾夕暖下意识看向方同远,见他只是若无其事饮茶,并无不妥。

    她昨日确实是见过容连旭的,以他彼时的错鄂,该是没有料到自己清醒。而依苏哲平所言,他也是见过容连旭的。还笃定容连旭和方同远并非一人。

    眼底闪过的迟疑就彻底隐去,她不该再怀疑到同远身上去。

    容连旭也断然不会如此。

    邻桌另一人又开口:“总而言之,苍月的多事之秋已过。太子回京,巴尔的战事也了结。比起长风,有得一段清净日子过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顾夕暖恍然大悟。之前的一年,容连旭远在巴尔,苍月巴尔交战又有刺客重伤,根本无暇顾及容千槿,甚至是容真。而眼下巴尔战事结束,他就到了朔城接容真。

    以容连旭对容千槿的心思,她当下最不该回的便是成州。

    邵家启还在成州!

    方同远已然起身,“暖暖,走吧。”顾夕暖却挽了他胳膊,笑得恬静:“同远,明日再去吧”

    容连旭来了朔城,她和方同远自然要躲远。

    行踪暴露,要计量的事情又多了很多,和雷万意外一样,她该早去柳城寻楚乔!

第八十六章 穷途(下)() 
第八十六章穷途(下)

    月上中天;方同远才从床榻上和衣起身;轻手轻脚怕吵醒了熟睡中的顾夕暖。无论何时;她睡觉的姿势都是侧身缱绻。若是他在一旁,就是同样的姿势倚在他怀中。

    他从前便听陌子卿说过,这样的女子往往没有安全感。陌子卿向来道貌岸然;这般话只能是他从师父那里耳濡目染来的。

    还在三月;夜间更深露重;出门前不忘替她掖好被角。轻叹时伸手抚上她的额头,入睡了还蹙着眉头;可见她睡得不踏实。方同远想起先前与她欢爱;她起初明显心事重重。

    这三两月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他唯有找子寻一一问清楚。

    叶影一事后他不敢离她太远,房间在一楼,他就在正对房间的院落等的子寻。不多时分一袭黑衣素袍跃入院中,来得时候动静很小,是子寻惯有的作风。

    “姐姐如何了?”语气中的焦急毫不掩盖,他担心顾夕暖。

    当日就是怕出意外才留了她和思齐一处,结果谁知杀出一个暗影,子寻肠子都悔青了。幸好容连旭来得是时候,若是姐姐被暗影掳去,再想寻得绝非易事。

    他在糕点中动了手脚,后来给她药也是昏睡用,没有想到暗影会和容连旭大打出手。若伤及她,他难辞其咎。顾夕暖一向待他极好,容连旭告诉他身份暴露,暂时不要露面时他僵在一旁良久。

    顾夕暖从未拿她当过外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越是如此,心情就越是忐忑不安。

    “她睡了,无碍的。”方同远宽慰。子寻才看到他脖子上的清浅痕迹,明白他二人已然和好。容连旭自有他的手段,无需自己操心。所幸问及接下来该如何做?

    “杀了容连旭如何?”他笑得几分轻佻。

    子寻微怔,从前也听他这般说起过,窃以为他是说笑而已。没想到时至今日他竟然还记得,他果真想弃掉容连旭这个身份,只做方同远?

    仿若洞悉他的心思,方同远解释:“容真既已救回,还有何担心的?顾忌越多,越放不下手,最后只能是百害而无一利。若昨日夕暖被暗影带走,我追悔莫及,与其如此,不如早做取舍。”

    一年朝夕相处,子寻清楚他是如何待姐姐的。既然他心意已决,子寻未多劝阻。“这次准备如何做?”

    他薄唇含笑,折下花枝把玩在手:“荣亲王南巡,于朔城遭歹人行刺,重伤未愈医治无效,当场死亡。”子寻料想他是要把事情闹大,人驹知最好。关键是他要下剂猛药,彻底让姐姐相信方同远不是容连旭,才是根本目的。

    “你都安排好了?”

    方同远点头,戏要做得有木有样,刺杀的人需得势均力敌。山竹是他师弟,相似的武功招数外人看不端倪。刺杀一事便交给陌子卿去做,白鹤随他出入多次,被认出得不偿失。

    “我日后还能见姐姐吗?”末了,子寻终是忍不住开口。

    方同远就笑:“她是你姐姐,为何不能见?”

    子寻才露出喜色,他本以为容连旭是要他消失的。

    “只是在没有万全之策前,你要暂时先避一避。一有消息,我会设法通知你。再说,你不是还要寻你妹妹?”子寻之前告诉他,夕暖是和思齐一处,他到的时候却只有叶影。“这段时间你安心呆着,找到你妹妹之后,其余的我来想办法就是。”

    “容连旭,谢谢你。”子寻颇有感触。

    方同远拍拍他肩膀:“我说过了,日后别再唤那个名字。若是你提前唤声姐夫,我倒是更高兴。”

    子寻微顿:“你们”

    方同远眼底就沾染了笑意:“我们回成州就成亲。”

    子寻喜出望外,遂又想起镖船上的一幕,才试探问道:“你知道姐姐的身份?”其实容连旭是否知晓,这一问便知。

    方同远敛了笑意:“她都告诉你了?”

    子寻便明了他的意思,容千槿这个身份无需她特意告诉,容连旭果然知道她是顾千金。所以才一路追到此处,她愿做顾夕暖就由得她做顾夕暖,他当做不知。

    子寻轻哼:“容连旭,你倒是有心得很。”

    方同远就是笑:“还有一事,我也有心。”

    子寻斜目看他。

    “你把这三两月来的情形一字不漏告诉我,一个人也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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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邵宜轻抿着茶盏,一直让他在此处等,等了足足两三日不见曾辞半分踪迹。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时,肖扬白日前来,大致意思是过了今晚就可以见到曾辞了。

    他心中自然疑惑诸多,容连旭是这般好对付的人?

    请了他到这里喝两三日茶,面没露上一个便放人?说出来也没人会信。肖扬说今晚,今晚就恐有变数。他在等合适的时机,他的人也在找曾辞,他哪里信得过容连旭?

    傍晚的时候,屋外就有布谷鸟的声音响起。既有节奏,又有轻重缓急之分,许邵宜当然听得出其中意思,神色却平静得很好似全然不觉。

    “三月初九,宋诗蕊,朔城。”

    而后便是,“有人到了朔城。”

    看守的侍卫面面相觑,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这种鸟叫?恐有不妥。

    “我出去看看,你们守着。”还是有人不放心,就又另一人宽慰,“不妨事,一介商人怕什么,有我们十余人守着,害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逃脱?”

    “肖大人外出办事时特意交待了要小心些的,还是去吧。”谨慎的不在少数,先前那人便推门而出。约是一盏茶时间,才折回小屋中,外面并无异样。

    “就说你们大惊兄的。”有人埋怨。

    许邵宜全当没有听见。不多时,布谷鸟声音隐去,却又听到呱呱的蛙声。许邵宜眼神中兀得泛起一片湛蓝,找到曾辞下落了。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手中的茶盏便猛然落地。

    侍卫皆是一惊,许邵宜业已垂眸。

    须臾间,就有箭支从屋外射入,有人破门而入。侍从发现有异就立刻围在许邵宜周围,“从后门撤走。”

    许邵宜唇角微挑,一掌拍在最近之人的肩膀。那人一惊,手臂疼痛时,剑落到许邵宜手中。寒光一凛,惊愕中,那人已然倒地。

    其余众人便是一惊,眼中皆是错愕。

    不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吗?

    这样快的速度,普通高手都望尘莫及。几日相处,他如何做到的心平气和,置若罔闻。

    迟疑间,已被全部肃清。

    来人是张彦,许邵宜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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