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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17章

小说: 重生之枭后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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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风宸眼中一亮,笑容变得异常柔和,“我知道了!”他弯下身,轻轻地抱住她,低声耳语,“谢谢你,岚岚!”

    “千万别跟我客气!你做的并不比我少。”宋汐拍了拍的手背,一种暖人的安抚。

    风宸却犹豫起来,“其实,我也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看出他的犹豫,宋汐蹙眉,“什么事?”

    风宸从旁的画篓里抽出一副画卷,递给宋汐,一边沉声道:“此前,你托我去查淳儿身份,前期一直未果。后来,我无意中听见昭然太子回宫,联想起那枚虎符,便突发奇想地去查了一下这位太子,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她展开画卷,直接看到了答案。

    画卷上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其容,与淳儿一般无二。只是气质上天差地别,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不是她熟悉的清澈无瑕,而是幽深锐利,颇有一种凶狠的气象。且他穿着一身绣有四龙纹的杏黄太子服,将他衬得尊贵大气,与她所熟悉的那个单纯又怯弱的少年,简直判若两人。

    一样是艳而不媚,淳儿是纯洁无暇,此人却是霸气绝美。

    不得不说,同样一张脸,长在这人身上,当真有一种冠绝天下的风华。

    那是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即便只是一张画像,也让人从心里感到震动,那双目光棱棱的眼睛简直要看穿你的内心,如此陌生,又令人悸动不安。

    真是一个绝美的矛盾体!

    宋汐的思绪一时有些恍惚,禁不住伸手触摸画中人的脸。

    你,到底是谁?

    风宸适时开口,“很像是吗?我看到的时候,也非常吃惊,这位昭然太子与淳儿简直长的一模一样。”

    要说,这幅画像,他还真的得来不易,昭然显然被下了某种禁令,不得收藏太子的任何画像,这还是他在昭然的眼线在黑市上花高价买来的珍藏品。

    除却孪生子,亲兄弟,天下真的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么?

    人们想的更多的是同一个人,何况,他并未听说这位太子有一母同胞的兄弟。

    当然了,最让他怀疑的,是他的名字。

    “昭然太子的全民,就叫厉淳,淳儿的淳!”

    这真是给了宋汐一项重击,浑身就是一震。

    根本无法将两者联系起来,即便两者长的一样,这差别也太大了。

    气质上的不同,往往更能给人冲击性,容貌,可以作假,气质却难以造假,那是从灵魂深处反映出来的东西。

    亦如她进入这具陌生的身体,风宸却仍旧能认出她一样,灵魂的印记无法磨灭。

    故而,她虽然知道淳儿长的与这位昭然太子一模一样,甚至连名字都有相似之处,她还是一时很难以接受这是两个人。

    风宸看穿了她的心思,提醒道:“你忘了,他曾失忆。”

    宋汐反驳,“昭然太子不是在皇家寺院养病么?他若真是昭然太子,又怎会在我的身边,我当初醒来,他的日子可说是举步维艰。”

    风宸残忍地揭穿了她,“若他不是厉淳,他手中何以握着本该握在君王手中的右符?而且,你不觉得,厉淳回宫的时间太巧合了吗?焉知养病不是昭帝隐瞒厉淳失踪的幌子?”

    风宸看问题总是十分犀利,此刻,更是想点醒她这个事实。

    闻言,宋汐沉默了。

    她不是当局者迷,而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这个厉淳,光看眼神,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厉害角色,与她印象中单纯美好的淳儿,简直是天差地别。他以那样的形象走进她的心中,故而让她没有防备,她心里,自然也是喜爱他的单纯的性子,乃至于对感情的坚贞。

    如今,同样一张脸,却是截然不同的性子,就像换了个人。

    这让她有一种,从前喜爱的淳儿,已经死了的感觉。

    心中莫名涌起一种难过,非常地难过。

    ------题外话------

    真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啊~

    剧情转折点,卡了,期待明天爆发

第97章 天下无双的好媳妇儿() 
再说安云,离青州之后,便如老骥伏枥一般,慢慢吞吞地走向了回武安的路途。临行前惨败给宋汐,虽然她厚脸皮地耍了赖,终究被挫伤了积极性,这种情敌间的战争,输赢真的很微妙,当时不觉,过后每每一想起都觉得膈应。

    安云一颗玻璃心受了伤害,就更不想回到如牢笼般的武安皇宫,在路上各种折腾,愣是将正常的旅程延长了一半。连知秋都被她整的没脾气了,实在是,太无力。

    好不容易到了武安京都,皇宫遥遥在望,安云又生了幺蛾子,直嚷着要去皇家寺庙看阴太后。

    阴太后乃前武安皇后,也就是安云和安笙生母。自先皇去后,阴太后便搬离了富丽堂皇的皇宫,转而住到了清净的皇家寺庙,吃斋念佛,供奉佛祖,为已逝先皇,安笙安云乃至于整个武安国祈福。

    毕竟是安云的亲生母亲,对安云也不差,就是恨铁不成钢,这点可以理解,见过安云的熟人,只要没有敌意,大抵都会抱有这种想法。相反,大智若愚却又漂亮张扬的安笙,就显得十分出众了。所以,这兄妹俩凑一起,不怪大家都喜欢安笙。实在是一个朽木不可雕,一个太孺子可教。

    只是安云不追根朔源,直接在结果上纠结,心里就分外不平衡,明明是相同的出身,凭什么那家伙就是万人迷人人爱,本公主就是小白菜地里黄啊!

    不平归不平,这么多年来,她也习以为常了,实在没辙了,就用阿q精深自我安慰一下,能怎么办嘛,都又斗不过,跑也跑不了。

    其实,她仔细想想,安笙以帝王之尊,对她算足够容忍了。只是惯拿捏分寸,免得她太过火。故而,以她这人头猪脑的体质,也能平安长大,而没捅出什么惊天大篓子,安笙有着不小的功劳。

    只是没人知道安笙真正的想法,以他没心没肺的个性,之所以对安云的事这么上心,纯粹是拿她练手。

    我特么连一个脑残都管好了,就不信管不好一个“二世祖”!

    上辈子他就是不会管人,放任自流,一不小心就放飞了。

    虽然那是个混蛋,可心里就是舍不得,不甘心,又伤心啊,肿么破!

    他不去纠结执着一个“人渣”多么地不合常理,多么地不划算,他就是认定,就是喜欢,就要想办法追回来,虽然最后失败了,输得面子里子都没了,赔了性命,到今天这步田地,他还是不死心。

    他不是偏执狂,只除了她,这是一种病,还特么治不了,他就抱病到死了。

    更因为,他相信奇迹,因他自己,就是一个奇迹。

    知秋实在被安云弄得心力交瘁,与其把她打晕了扛回宫里,醒来了去安笙跟前闹,不如就让她去皇家寺庙算了,在哪儿不是蹦跶,去宫里还给陛下添堵。反正寺庙里有阴太后,晾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她就不跟着了,她急着向安笙汇报任务,心里也着实有些想念他了。

    为了不使安云在半路上逃跑,知秋还是耐着性子将她送到了庙门口,将侍卫都留下来轮番看守。可怜的侍卫们陪着安云折腾了几个月,还不及吃顿饱饭,洗个热水澡,又被任命一项艰巨的任务。

    辞别安云之后,知秋便直奔皇宫。

    本想直接去见安笙,进了宫门,恍然想起自己风尘仆仆,那人又是个爱洁的,指不定会不高兴。虽然,安笙念着她一路辛苦,不会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但知秋不想被嫌弃。

    于是,愣生生打了个转,回屋净了身,换了干净衣服再去清凉殿。

    彼时,正是安笙比较闲的时候,事实上,他给人的感觉,大多都比较闲。

    但是莲音和融阗都在他身边,却十分难得。融阗是他贴身护卫,那就是个小影子小尾巴的存在,跟着他很正常。莲音她就很少见了,别看他年纪小,脸上也总是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办事能力却非常强,心思也很细腻,常被安笙委以重任。

    弄得知秋一度羡慕嫉妒恨,悄悄拿自己和莲音作比,居然比不太过。

    这个人,比她更善于隐藏,更长袖善舞,也更了解安笙的心意。

    她也知道,这是嫉妒不来的,这么些年,她早就看透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那也没辙。做好分内之事,就是在安笙身边最好的处世之道。

    彼时,安笙就躺在他那张华丽又舒适的贵妃榻上,两个貌美的侍女各自在给他捶腿捏肩,莲音跪坐在他身边,正在给他剥着葡萄皮,知秋一直觉得她家陛下很会享受,每次看见,还是会忍不住叹一句,要不要这么舒适惬意。

    知秋深深觉得,没有把安云带回来是个明智的决定。

    不然以安云苦逼了几个月的心情,见到安笙这么享受,刺激之下,不知道会干出什么蠢事。到时候,她自己受罪,还败了安笙的兴致。

    莲音似是在跟安笙说着什么,把安笙逗得直笑,这笑意直到知秋进来,仍旧蔓延在他的嘴角。

    他本就长的好看,笑起来,眼角眉梢都在发光一般,简直百媚丛生,活生生的妖孽转世。

    也是身边的婢女都经过专业训练,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敢乱看。而莲音又“久经沙场”,已经练出来了,至于融阗这个榆木疙瘩,可以忽略。

    旁人看见,简直会被他的笑容闪瞎了眼。

    反正知秋是醉了,愣在原地,连门槛都忘了跨。

    离得最近,手把手伺候的莲音,却连手都没抖一下,笑容那叫一个亲切自然乖巧。

    要不怎么说,莲音比她更讨陛下欢心呢,光这份定力,她就望尘莫及。

    知秋外冷内热,在安云面前如何淡定死相,到安笙面前都会破功,怕殿前失仪,不敢离他太近。安笙似也知道,从不离的太近,至少,不会离莲音这么近,知秋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又止不住地失落。

    安笙对于她的到来,并不意外,见知秋杵在门口,嘴角未散的笑容便加深了,别有深意道:“原来是知秋啊,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话绝对是反的,她这一来一回,都耽误好几个月了,能叫快?

    知秋回神,大步走进,惶恐地跪在殿中,“请殿下赎罪。”

    她不急着辩解,先请了罪再说,也算了解安笙的心思。

    安笙对于奴才,先忠诚,再坦诚,讨厌底下人自作主张。

    果然,安笙嘴角变味的笑容便浅了些,语气淡淡道:“行了,起来吧!知道不关你的事,定是安云那笨蛋不肯回,瞧你一脸憔悴,定然被折腾得不轻,苦了你了,赐坐!”

    这声笨蛋,由常人说来,未免有些贬低侮辱之嫌,从他嘴里说出来,反倒透出几许亲昵。

    虽说是个脑残,这么多年护着,也护出感情了,虽然这感情淡薄得很,总归也与旁人不同。

    闻言,知秋竟觉得喉头一哽,有些想哭。

    这句话说体贴也不算很体贴,又被安笙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出来,但以他的性格已经很难得了。不怪她,反体谅她,以一个主子的立场,也十分难得了,还是她所期许之人。

    不管内心如何翻涌,知秋面上是不露声色的,怕安笙说她儿女情长,不堪大任,只是从容地走到一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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