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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49章

小说: 重生之枭后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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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宸却听出了弦外之音,她留下来办事是一方面,更是想在此等候厉淳吧!

    青州即将与京都开战,他手底下,正是缺人的时候,她不是更应该来帮自己么,居然只想着厉淳。

    这一点,风宸倒是偏激了,宋汐固然是想在年后来此,看能不能的得到厉淳的消息,毕竟,那时怎么着也得过去一两个月了。

    但她也考虑到青州事物繁多,定然不会久待傣依族,看看这边的进展,过后还得回去的。

    “此事再议吧!”风宸淡淡一笑,没有再作过多地争辩。

    所幸,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便掌控了事情的主动权,他会慢慢说服她的。

    依他看,此事完全可以由苏澈办理,宋汐,则可以旧居青州。

    接下来的两天,宋汐带风宸去见了木泰夫妇,商量一下开采矿产的具体事宜。他的行踪,还是个秘密,故而,宋汐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人前,他不是带着面纱,就是带着斗篷,大多时间,都是呆在室内。

    木泰和苗小翠对于这个新出现的美男,都表示出了十足地惊艳,苗小翠则多了一份好奇欣羡。

    只觉得围绕在宋汐身边的男子,怎都如此极品,难得的是,如此气质迥异,不落俗套,让人耳目一新,一看就非富即贵。

    且看两人相处,在人前虽无过分亲昵的举动,但流淌在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却怎么也掩藏不住,那是情侣之间所独有的气场。苗小翠一个新婚女子,再清楚不过,且宋汐和厉淳之间,也是如此。

    苗小翠不禁好奇宋汐的身份,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才引来这般清贵绝美的贵公子倾心相许。更有些八卦地猜测,她是如何在如此复杂的三角关系之中维持平衡。

    木泰一个老大粗,可看不出这些东西,只单纯地以为风宸是宋汐的主子,或者说是幕后人。

    所幸他不关注这些,继而能与他们泰然相处。

    交接完毕,宋汐便和风宸踏上了回青州的路途。

    上路之前,风宸将坚持要将厚实的狐裘披在宋汐身上,从傣依族到城里,尚有一段距离,一路骑马,风霜凌冽,宋汐如何舍得让他受冻。想到他来时还披着狐裘大衣,想来也需要御寒,也坚持不受。

    两人这厢僵持不下,遂都板着脸,很是固执模样,但其背后所掩藏的关心爱护,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一旁的苗小翠便噗嗤一笑,道:“我看着披风勾搭,两位何不乘一骑?”

    风宸一愣,随即笑道:“如此甚好。”

    宋汐则因两人的关系被苗小翠看出来,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正因为此前她和厉淳在傣依族出双入对,人人都以为他们俩是一对,风宸来后,她才不敢在人前作亲昵之举,唯恐他人说了什么不中听的闲话,回头传到风宸耳朵里,徒惹他生气。

    再加上,这两日苗小翠都住在木泰的新居,苗老爷子为了不打扰他们“小两口”,自觉地搬到阁楼上去住了,并且言语间暗示,不会说闲话。

    她自觉掩藏得好,哪想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

    最终,两人还是公乘一骑,披风果然够大,她坐在他的前面,他高她一个多头,披风正好将她包裹,只露出一个脑袋,好吧,难看是难看了点儿,但是暖和。

    因为天气寒冷,马不需要跑的很快,浮枭是一匹有灵性的马,只需你抓住缰绳,保持自己的平衡,几乎不用怎么驱使,它就能跑的很好。有池一在前面带路,它也不会迷路。

    等到了城镇,风宸便换了一辆马车,如此,便舒服多了。

    而远在青州,宸王府中的后花园中。

    宋翎正和6时葑比剑,开始,两人尚平分秋色,很快,6时葑便有些不敌,终于,宋翎寻得他一个破绽,挑落了6时葑的长剑。

    长剑插入种满花卉的泥土之中,剑尖没入泥地三尺。

    时值冬日,草木凋零,冷剑入其中,只愈加显得萧索清寒。

    宋翎收起佩剑,带着些异色地看向6时葑,“你今日不在状态,是怎么了?”

    要说宋翎和6时葑,单拎出来,两个人都很独,但凑在一起,却出奇地和谐。

    宋翎在有必要的时候,还会与他人打交道,6时葑简直惜字如金。

    他在外人面前,总给人一种冷硬的感觉,王府中人,初时被他的娃娃脸所惑,还会生起亲近的心思,但接触过一次,吃了严重地闭门跟,且被他所散发的冷气所伤,就会避而远之。

    宋翎就比他好多了,很多时候,他心里头也许持冷漠态度,但他身上有一种历尽千帆的沉淀之气,又很会收敛自己的气息,看起来很没存在感的一个人,当你注意到他,就会产生一种这个年轻人很低调沉稳的错觉。

    除却宋汐,整个宸王府,6时葑谁的面子也不给,只有面对宋翎时,才会稍稍缓和脸色。

    偌大的宸王府,他也只得宋翎一个朋友,这还得益于与对方意气相投。

    因着宋汐走了,宋翎也不太做饭,他并不是喜欢做饭,而是喜欢为宋汐做饭。

    宋汐不在王府,他和6时葑的吃食全靠王府供应,因而有了很多闲暇时间,两人便时常比剑,因此受益不小。

    闻言,6时葑动作一顿,走过去,弯腰将剑拔出。

    宋翎见他不答,一反常态地没有放弃,而是走过去,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在想她。”

    他有好几次,都看见他拿着她写的那张被风宸揉皱了的字条,翻来覆去地看,脸上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却莫名让人觉得温柔,因为,一种名为思念的情绪在他心中发酵。

第126章 终究是要反的() 
果然,陆时葑身形彻底僵了,半响,才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宋翎,目光微闪。

    宋翎知道,自己猜对了。

    之所以说的这样准确,其实,也是将心比心。

    说来奇怪,他不是个儿女情长的人,与她分离久了,竟也会心生挂念。

    到底人心肉张,处久了,还是有感情的。

    只是,以往他除却亲人,甚少将旁人放在心里,宋汐,倒是头一个。

    兴许是,她在他心里防线最弱的时候,又是以那样“高大”的形象闯入了他的生命里,教他重拾对生活的信心,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这确实,值得他特殊对待。

    人呢,也总得有个牵挂,才能有盼头,不然,活如行尸走肉,倒不如死了干净。

    宋翎想,也许陆时葑也是这样的人,不过,他这个人比他还要认死理,且专一,因为他是个孤儿,还是个杀手,他将人生中的所有感情都寄托在宋汐身上,这对宋汐来说,本是个沉重的胆子,却因为小路的不求回报,而使得这段关系得以长久,再者,陆时葑所求不多,为人矜持,又被动得很,往往是她给多少,他接多少,哪怕被冷落,业务半丝怨言。

    他的这种心态,与他的成长经历有关,本就是活一天,赚一天的人,今日所有的安宁,都是过去拿命换来的。从无有过期待,就不会存在失望,将每一份愉悦都当做是向上天奢来的,自然不会觉得不公,反倒相当容易满足。陆时葑被说中了心事,也不说话,只是闷头沉默着,但是熟悉他的宋翎,还是从他的细微举动之中觉出他的不自在。例如,他的气息会稍有变化,或许比往常更加急促,或许凝滞片刻,但这种情绪是极其细微,且转瞬即逝,若非身怀武功之流,怕是难以察觉。

    陆时葑,很擅长控制自己的气息,至于他在宋汐面前容易破功,那就另当别论了。

    宋翎道:“昨日苏澈收到一封她写来的信,说是找到矿产所在,相信,不日就要回来了。”

    风宸不在府中,掌管宸王府的就是苏澈,宋汐的信,到了宸王府,第一时间自然是呈上给他。因着风宸走时,特意交代苏澈,好好关照宋翎和陆时葑,这也是看在宋汐的面上,唯恐她回来,问罪他怠慢了她的朋友。陆时葑一看就不好相处,在苏澈眼中,这臭脾气更有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不想找虐,便知会了宋翎。在某种程度上,宋翎算是正常人的范畴,陆时葑,简直就是一个孤独冷血的杀人机器,除却杀人,都不知道如何正常生活,更不用说和他人打交道了。

    宋翎想,这么说了,兴许陆时葑会安心一点儿吧!

    老实说,陆时葑近段日子有些焦躁,从比剑中就能看出来。

    高手过招,比的已经不是技巧,他们的剑术已登峰造极,技术上基本不存在缺陷,比的就是心境,谁先沉不住气,露出破绽,谁就先输。

    看在宋汐的面上,他也欣赏这个朋友,宋翎觉得,还是有必要安慰他一下。

    说来也奇怪,陆时葑虽然年过而立,人却相当单纯,就是没什么心眼,做事也直来直去,若非他面瘫,只怕很容易情绪外露。但他偏偏是个面瘫,人又沉默寡言,故而,在天下人眼中,他还是那个冷酷的天下第一杀手。

    果然,陆时葑听了他的话,脸色有所缓和,他抬起头,看向宋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就这么一个不经意的示好举动,却代表了他的感激。

    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是宋翎就是明白。

    有的人,意气相投,相处久了,自然就有一种默契,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而言,陆时葑与他是同一类人。

    ……

    而另一处,厉淳回到京都之时,离厉宵造反之日,还剩两天。

    要说此次厉宵造反,于他而言,可说是“万事俱备”。

    一来,厉淳不在京中,没人妨碍他了,二来,自从厉淳回来,昭帝又开始重病在床,不问政事了。据说厉淳返京当天,把个昭帝气得“拂袖而去”,而厉淳更是险些砸了东宫。

    不知道的,真以为昭帝这病是厉淳气出来的,例如厉宵,他是知道昭帝和厉淳之间的渊源,每每看他们两窝里反,他心里就爽快得不行。昭帝真是爱极了厉淳,苦也好,乐也好,只会因他而起,在他眼中,这个江山都不及厉淳来的重要。故而,昭帝病重,厉宵也只会归结于厉淳身上。

    但是知道的,却不这么想,例如张德和秦明,厉淳失踪,昭帝心中其实是最难过的,他那病就是积郁成疾,为厉淳担忧。之所以在后期一点点好起来,那是凭着一股信念,强撑着站起来,好替厉淳守住这份基业。厉淳回来,昭帝心里的包袱,方真正放下,心病除了,旁的病症,竟也不治而愈了。

    他是想天天看着厉淳,乃至于陪着他更长久地活下去,故而,他的身体日渐健朗。一想到心爱的儿子就在皇宫里,他的心仿佛就安定了,整日里也笑呵呵的,一贯冷厉威严的人,竟慈祥得像个弥勒佛,着实不可思议。

    你说厉淳那日里那样对他,他怎么不生气?

    六年了,厉淳更伤人的话语都说过,更过分的举动都做过,昭帝从一开始的伤心到麻木,如今,竟已习以为常了,若他哪一回见面不骂了,他反倒担心,这孩子是不是出事了。

    只是昭帝的这点心思,除却当事人,厉淳,以及他的那些心腹,别人都无从得知,更别说厉宵。

    而之所以传出他“病重”,这是他想要放权给厉淳,没个由头,又怎好让他监国。

    再者就是,这“两虎相争”的戏码,也唱的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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