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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60章

小说: 重生之枭后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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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急成这样,他以为出什么大事儿了,原来是白团丢了。

    倒不是白团没这个价值,而是他没想到宋汐这么在意白团。

    若来找他的是风宸,还可以理解,因为白团是宋汐的宠物,但凡是宋汐的东西,风宸总是非常紧张。

    但宋汐么,对于白团这只宠物,关心是有,远没有达到紧张的地步,至少,表面上看不大出来。以前他去宸王府,总是见她忙自己的,白团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呆着,俨然如无主之物,自由得让人心酸。府上的奴婢喜欢这毛茸茸的事物,老想着逮它,亏它机灵,没让她们得逞,却也被扰了清净。

    他那时,一是好奇它的灵性,想着这或许是只灵物,想找个机会研究一下,二来,也是看它可怜没人管,宋汐和风宸各忙各的,宋翎愿意管它,它又不愿意让宋翎管,反倒喜欢自己这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真是天真的小东西,殊不知有的人看起来越无害,其实最危险,不过,灵气倒也真的有,能听得懂他说话,就是笨了点儿,一点也不会遮掩,也不怕遇到同道中人,打它的注意。

    好在,意外对了他的胃口,便带去自己那里住了一段时日,直到宋汐过来把它接走。

    故而,在宁璟看来,她没有那么在乎白团,对于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如若丢失了,是会有一点失落感,要说伤心难过,还真是有点令人想不通,除非,她真对这只小东西上了心。

    闻言,宋汐的脸忽然暗淡,仿佛最后一点希望也湮灭了。

    她知道白团的个性,没胆子离家出走,这么久还不回家,定然是出事了。

    以它那颗木鱼脑袋,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抓住,被关着当宠物还好,这要是被剥了皮……

    想到这里,宋汐还真有一种揪心的感觉。

    仔细想想,她也不是完全将白团当成厉淳的替代品,它毕竟是宠物不是人,就算真的把它养得膘肥体壮,遗弃淳儿的遗憾,也不是说弥补就能弥补的。

    看到白团,是会让她想起淳儿,但更多的还是,与这小东西相处久了,渐渐地习惯了身边有这样一个存在,尽管它的存在感这样微弱,但只要它在她的庇护之下,好好地活着,就会让她觉得安心。一样东西,只有当你失去,你才能明白她的重要性。

    当初失去淳儿,才明白他不可或缺,如今,她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她气得也是这一点。

    “我去别的地方找找。”宋汐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告别宁璟,策马而去。

    宁璟看着她的背影,轻叹口气,真是个纠结,却又让人无可奈何的女人。

    ……

    此时此刻,白团到底在哪里呢?

    时间倒回半个月前,白团躺在屋顶上百无聊赖地晒太阳,目光却看着院外。

    宋汐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最近,它时常会看见宸王府上空聚集一片阴云,它很不安,总觉得这些东西是奔着它来的。也许,它历劫的日子就要到了。

    这样一来,待在宋汐身边就成了很紧要的事情,否则,天劫真的来了,它会被雷劈死的。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它就怕的浑身发抖。

    这当时,头顶上空又聚集起一片奇怪的黑云,别的地方都保持着亮白的天色,唯有宸王府这一片,更确切的是,是它待的这一片。那阴云越聚越浓,好似什么时候,就要劈出一道闪电,要了它的小命似地。

    在这样的气氛中,它坐立难安,最终,从屋檐上跳到墙垣,再从墙垣上,跳到外面。

    它要去找宋汐。

    它知道宋汐在一个名为天照阁的地方,它要试着去找,找不到,大不了再回来,反正不要坐以待毙。

    白团就这么走出宸王府了,一开始都很顺利,它特意在来的路上,用爪子作了记号,以防自己迷路。

    只是当它穿过一条街街道,忽然感觉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气息。

    它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只是人来人往,各种气息交杂在一起,那抹气息又十分微弱,根本看不出端倪。

    这时,无端起了一阵风,一阵铃铛声响起。

    它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头,那是一辆正在拐角的马车,铃铛声自马车内传来。

    这是哥哥的铃声,它因惊喜而瞪大了眼睛,激动得几乎呐喊出来。

    只是,这铃铛声听起来好奇怪,无端让它心里发闷,以前明明听了很舒服的。

    眼见马车就要消失了,它没工夫乱想,赶紧追了上去。

    人来人往,它一身狐狸毛又特别显眼,故而不敢明目张胆,只在屋檐上低调地跑着,压根不敢落地。唯恐让什么人逮住了,就此与哥哥擦肩而过。

    它跟着马车出了城,行人渐渐稀少,它才从草丛里缓缓靠近马车。

    而此时在马车内。

    “有东西跟着我们,要不要处理一下?”说话的是个十来岁的少女,一身奇装异服,扎着两只辫子,一脸跃跃欲试的神情。

    “甩开就行,不要多管闲事。”回答她的是一个十分沙哑的声音,听不出年纪,全身都笼罩在一个黑色斗篷里,只看见一只露在黑色长袖下的手,皮肤干枯,指甲发黑,青筋凸起,宛若妖类。

    少女有些不甘地卡开口,“一只小东西而已。”

    黑衣人厉声打断,“我们带着这么个东西,万一出了岔子,你担待得起?甩开它!”

    少女顺势低头,车厢的里端,摆放了一只精铁笼子,被一块厚重的黑布笼罩了大半,里面隐约蜷缩着一个白色物体。

    这时,一阵风吹来,掀起车帘一角,一束光照在笼子上,也照亮了笼中事物。

    那是一只白狐,一身银色皮毛无一根杂质,仿佛要发光一般,额头一撮火色印记,鲜艳如血,眼角却泛着妖异的蓝色。尽管是一只兽,却真是漂亮完美得不可思议。它四肢雪白的兽腿上栓了精致的铁链,上面贴满了黄色符纸,密密麻麻的符文让人眼花缭乱,却有一股莫名的威慑。

    从窗外灌进的冷风打在狐狸身上,坑桌上的东西忽然抖动了一下。

    黑衣人立即变了脸色,“不好,它要醒,摇铃!”

    几乎在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车厢内忽而起了一阵妖风,将车帘高高地卷起,拉车的骏马也开始狂躁不安,车身摇晃,少女和黑衣人也随着上下颠簸,仿佛被这股异风所伤,两人发出不同程度的闷哼。唯有那白狐,仍旧安静地躺在原地,不过,长睫颤动,似乎随时都要睁开眼来。

    少女慌忙从怀中掏出一只银色铃铛,这铃铛本该纯美精致,却被刻满了血符,变得斑驳可怖。

    清脆的铃声很快响起,那股妖风就像是被什么生生驱散了一般,车外的骏马很快安静下来。

    黑衣人抬起那双枯瘦如柴的双手,迅速在空中变着手势,忽而,长袖一摆,一团白色气体飞出窗外。

    白团刚要跳上车子,周围却突然起雾。

    几乎是眨眼得功夫,四周就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别说是马车,就连地上的野草都看不清楚。

    迟疑间,马蹄声越来越远,白团想去追寻,却辨不清方向,那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而来,分明是有人刻意误导。

    直到白雾散去,哪里还有马车的影子。

    不知从哪里飘来一根银白的毛发,落在白团的鼻尖上。

    这是,哥哥的味道……

    白团凝视前方,半是伤心,半是迷茫,喃喃自语道:“哥,你到底在哪里呀……”

第136章 可怜的白团() 
大年初一是厉淳登基的日子,皇宫里到处张灯结彩,按理说新皇登基,理应大赦天下,多少人也眼巴巴地等着这一天。这一届的新皇却没有依照以往惯例,大赦天下,除却一些轻犯被赦免之外,其余通通处死。

    下朝之后,秦明拉住了陆慎言。

    如今,秦明因为平叛有功,又值新皇用人之际,已擢升为正一品丞相。他却没特别惊喜,这对他来说是意料之事,官职的高低也不与被信任的程度成正比,反而是新帝的决策让他忧心,他不明白这个举动背后的意义。

    以他和厉淳的关系,不适合问这种私人话题,近距离观察更不可能,他便换了一种渠道,那就是从陆慎言这里获取消息。

    之所以不留余力地帮助这个人上位,也是为了给自己留后手,也许今后他独当一面,不再需要自己,乃至于拒绝帮助自己,但现在,他年纪尚轻,骨子里也还保留着一份真诚,对于提携他的恩人,还是心存感激,无意间也充当了秦明的耳目。

    比起自己,厉淳更信任陆慎言,也不是信任,只是没那么防备,他身边总得有个近身伺候的人,琼月早就被排除在外,那就只剩陆慎言,毕竟,陆慎言向着厉淳的心,不是假的。

    他问陆慎言道:“今日陛下一反常态,非但没有大赦天下,反倒将之前的叛贼下令全部处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今日,他一看厉淳的脸色,就知道他心情不佳,不然也不会在朝廷上掀起轩然大波。陆慎言微微蹙起眉头,一脸忧心模样,半是叹息,半是无奈地说道:“大概是没有等到想等的人吧!”

    前段日子,那人温和得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不但对下属宽容,甚至能对叛贼网开一面。就当宫里的人都认为老天长眼,让厉淳改变心性,以后有好日子过的时候,厉淳却毫无预警地变回来了,其冷酷之处,有愈演愈烈之势。这也是今日宫中阴云密布,人心惶惶的原因,早晨新皇还处死了一命打翻杯盏的宫女,后又剥夺了大赦天下的赦令,血洗被关押在天牢里的叛逆,牵连家眷几千人。对于宋汐的离去,厉淳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到底不爽,他又不是个惯于压抑自己的人,发泄起来,尤为狠戾。

    他用鲜血洗礼了他的大典,这行为是为霸气,也确实震慑了许多人,却不是个好名声,让他们对新皇更加闻风散胆。

    陆慎言那日欲言又止,就是犹豫着要不要让他发泄出来,免得殃及旁人,但他终究没有这个胆子,也无法承担他的怒气,更担心失去他的信任,遭到他的厌恶,继而退缩了。没想到今日是这个结果,那些苦蹲在监牢里盼着大赦的囚犯承担了这个恶果。

    秦明不解道:“等什么人?”

    厉淳遣人去找宋汐的事,秦明压根就不知道。只觉得厉淳前段日子的改变,十分可疑,他没像其他人那样乐观,反而担心适得其反,如今果然验证了他的猜想。

    陆慎言终究太嫩,只知一味惯着那位,却不晓得如何才是真正对他好的。若是他,必然不会让厉淳陷入这种反常的境地。

    但也只有不甚明白的陆慎言才能得厉淳的信任,这样厉淳才能随心所欲地办事,他这种看得太透,了解太多的人,反而被他防备排挤,皆因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陆慎言犹豫着要不要说,终究扛不住秦明严肃且急切的眼神,这种姿态,陆慎言何其了解,暗想,秦大哥也和自己一样,是真正关心陛下的人。陆慎言了解自己的不足,唯恐自己有所疏漏而不自知,最终害了陛下,终究决定和盘托出。

    他举目四望,将秦明拉到一个偏僻的四角里,低语道:“不久前,陛下派我去傣依族寻一个人。”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更确切地说,是接一个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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