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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重生之枭后风流-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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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景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有,却也要一定时间。

    宋汐问多久,刘景儒说,不出一月。

    有了那三个月的对比,宋汐觉得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刘景儒又道,他自己没有这个本事,得去找他爹。

    正好,他的家就在去往青州的路上,宋汐对此毫无异议。

    等宋汐的外伤渐渐好些了,两人便加快了行程,终于在十日后来到刘景儒的家。

    刘景儒的父母居住在深山里,这里虽有一条小路延伸至山下,却是人迹罕至。

    越往山里走,宋汐越觉得熟悉,总觉得来过这里。

    直到停在熟悉的篱笆墙垣前,望着眼前结构简单的茅草屋,宋汐恍然,“原来,这是你家。”

    刘景儒眼中闪过一丝讶然,“宋姑娘来过此处?”

    宋汐道:“一年多前,大雪封山,寸步难行,多亏二老收留,那二老可是你的父母?”

    虽然那个瞎眼的老婆婆不太好说话,却是面冷心热,否则,也不会收留她了。

    甚至能找到白团那只二缺,也多亏了这两个老人。

    本以为是萍水相逢的两类人,一朝别离,再无相聚。

    谁知,兜兜转转,她竟又回到了这里。

    “正是。”刘景儒微微一笑,“倒是缘分。”

    宋汐晒然,怪不得那老者会医术,此前她还以为是山里人会几手粗浅疗法,如今看来,却是深藏不露了。

    怪不得刘老说他儿子常年在面,家里也设有马厩,一路走来,她看刘景儒虽然一派书生模样,骑术却很不错。

    刘景儒敲了敲门,温声道:“爹,娘,我回来了!”

    很快,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隐隐有些急切,“阿儒回来啦!”

    宋汐听出是那个老婆婆的声音,不似当初面对她时的冷漠,这声音听起来十分温和,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欢喜。

    伴随着“吱呀”的声音,柴扉小门从内打开,露出老人满是褶子的脸,脸上的笑容同她的声音一样地亲切,溢满了对爱子的思念。

    只不过,在开门的瞬间,她脸上的笑容也凝滞了,眼里带着狐疑审视之色。

    她的眼睛明明看不见,却能找准宋汐的位置。

    对视的瞬间,那双浑浊的老眼仿佛一柄开刃的宝刀,颇为犀利。

    “不是小轸,你带了新朋友来?”最后一句,她偏过头对着刘景儒,明显是对着他说的。

    宋汐暗忖老人的敏锐,同时也有些惊讶。

    她竟是认识阿轸的,听她的语气,刘景儒似乎不常带朋友过来,阿轸倒似常来的。

    刘景儒笑道:“娘,我这朋友你也是认识的。”说话间,他看向宋汐。

    宋汐见老人将目光转向自己,也笑着开口道:“前辈,是我。”

    话未说完,老人便挑了一下眉头,眼中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来,“竟是你这丫头。”话锋一转,忽然说道:“那只狐狸呢?”

    老人的记忆也是极好,光听声音,便记起了她的身份。

    宋汐很诧异她提起白团,却还是回道:“放生了。”

    “放生了?”老人勾了勾嘴角,阴阳怪气道:“我还道你被吸了精气,来此求医来了!”

    闻言,宋汐大惊。

    那夜白团化了人形与她睡在一起,她自以为瞒得很好,竟早被老人识破了。

    不知道她现在提起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宋汐不知说什么好。

    刘景儒听的一头雾水,问道:“娘,你们在说什么?”

    宋汐心中一跳,担心这老人将白团成精的事儿抖出来。

    虽然白团已经回归深山,还有阿寻庇护,被太多人知道,总归是不好。

    且这老人提起妖精,无一点惧色,总让她有些不安。

    老人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了然地笑笑,语气虽然不冷不热,已经没有方才那股子犀利劲儿,避重就轻道:“没事儿,就是那会儿这丫头在山里捡了只狐狸,你狐狸漂亮得好生精怪,进屋说话吧!”

    院里与一年前并无多少变化,朴素得就像是寻常的农户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院角养了几只鸡,长得分外肥硕,让赶了一天路,腹中饥饿的宋汐咽了一下口水。

    走在前头的老人就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似得,竟侧过头瞥了她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能洞悉一切。

    明明,是个瞎子呀!

    宋汐不由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惹来刘景儒疑惑的目光。

    进的屋里,刘母给两人沏了茶,粗砾的陶碗,粗糙的茶叶,宋汐却一点也不嫌弃,反而因赶路久未饮水而觉得分外甘甜。

    她是个能享福,也能吃苦的人。

    刘景儒喝了半碗茶,问刘母道:“爹呢?”

    刘母道:“去山里采药了,说不定还会打个野味回来,正好给你们接风洗尘。”

    宋汐后来才知道,刘父定期去山里采药,去山下换取所需。

    老人家年纪虽大,身手却矫健,是个练家子。

    即便是这眼瞎的刘母,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到了傍晚,刘父果真回来了,背后的药篓里装满了草药,手里还拎着一只野鸡。

    见了宋汐,刘老又惊又喜,他几乎是一眼便认出了宋汐,直说她模样变俊了。

    继而又皱起了眉头,细细打量她一番,问道:“丫头可是有恙?怎的脚步虚浮,神情委顿,一点也不像个习武的人。”

    宋汐听他一眼便看出自己有问题,心里有了些底,忙不迭说明了自己此行求医的目的。

    刘老很好说话,直说这事儿包在他身上。

    晚饭的时候,刘老将那只野鸡宰了,爆炒一碗,又熬了半锅汤,还将储藏的腊肉拿出来炒了,摘了屋后种的青菜,凑足了两荤一素一汤。

    这顿饭算不得特别丰盛,宋汐却觉得比许多山珍海味还要来的美味。

    她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一家子,心中很是羡慕。

    什么时候,她也能和自己的亲人、爱人齐聚一堂,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光呢!

    当晚,宋汐被安排宿在曾经住过的据说是刘景儒的屋子里。

    因着主屋只有两间卧房,刘老便将院子里的杂物房收拾了一番,摆了个竹床,作刘景儒的临时卧房。

    以往阿轸来了,因着都是男子,刘老便在屋子里加铺床。宋汐一女子,显然不能这样做了。

    宋汐表示很歉意,刘景儒却觉得没什么,直叫她不要客气。

    屋子里,宋汐看着静静躺在角落里的精致礼盒,仿佛还维持着当初的模样,心中一动。

    正巧,刘景儒敲门进来,问她有什么需要的。

    见她盯着礼盒看,便笑着解释道:“这些都是阿轸当初送来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名贵药材都有,我说家父家母用不着,他非是不听,还亲自送了来。这么久了,除了一些药材,别的分毫未动,你若是需要,也可取得。”

    宋汐忙摇头,“我只想早点恢复武功,回到青州,这些身外之物,用不着的。”

    刘景儒也不勉强。

    ……

    因着替宋汐配置药浴还缺少一些药材,翌日,刘老又要进山采药,刘景儒听说有几味药比较难找,也跟着一起去了。

    只留刘母和宋汐在家,宋汐看刘母虽然眼瞎,做饭打扫却十分利索,一点也不像个残疾人。

    她主动帮忙,反倒被刘母嫌弃了。

    “你带着伤,添什么乱呢!”

    刘母一句训斥,宋汐也不好再说了,好歹刘母做的都是些轻活儿,一个人完全能应付。

    狭小的空间内,默默无语着实有些尴尬,宋汐便主动找话说,“伯母与阿轸很熟悉吗?”

    听她问起阿轸,刘母不由得从忙碌中停下来,偏过头来看她,浑浊的眼睛里有些微的审视,“怎的,你还认识阿轸?”

    宋汐见挑起了她的兴趣,不由得一笑,“我与阿轸是旧识。”

    “怪不得……”

    刘母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宋汐也能猜出她言后之意,大抵以为刘景儒是因着阿轸才对自己另眼相待吧!

    却不知自己认识刘景儒在先,后才与阿轸相认,便是自己和阿轸的渊源,刘景儒也是一知半解,问她,只说是故人。

    宋汐泡了十天药浴,每日三个时辰,皮肤都给泡皱了,颜色也由原来的白皙变成了泥黄色,与脸上的肌肤成鲜明对比。

    好在大部分肌肤包裹在衣服里,看起来也不明显,唯有一双手,怎么也遮不住,让宋汐颇为苦恼。

    见此,刘老笑道:“过段日子,就会恢复原状,你若觉得别扭,我给你配付药,每日洗上一回,几日后,便也消退了。”

    宋汐每日药浴都用了大量药材,刘老光进山采药都不下五次,宋汐实在不好麻烦老人家,便说不必了,只等它自然消退。

    泡过药浴,宋汐能感觉武功在慢慢恢复,刘老讲,至少还有半月,才能完全恢复。

    让她在半月内最好量力而行,切莫过度使用武功,否则,只怕会伤了元气。

    宋汐连声说好,又深切地表达了谢意,后告辞了两位老人。

    刘景儒因着想见阿轸,也和她一同上路了。

    五日后,两人抵达青州,宋汐在正门口下了马,直奔风宸所居。

    刘景儒紧随其后,对她的急切,讷讷称奇。

    守卫都认得她,也不拦她,反倒主动替她牵马。

    “宸宸!”人未到,声先之,宋汐的语气里透着许久不见的思念,隐隐含了一丝激动。

    若在平时,风宸早就迎出来了,今日却安静异常。

    都已到了门口,这念头在脑海里一闪也就过去了,转而大步踏入屋内。

    屋子里,苏澈和申屠一个站,一个坐着。

    苏澈本背着手,在屋中踱来踱去,伴随着愁苦的叹息,有如老驴拉磨,这样子着实可笑。

    可现在,宋汐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她注意到两人俱是愁眉紧锁,一脸焦虑,一看就是出了大事。

    且这屋中,苏澈申屠这两个心腹挚友都在,独独缺了主人,也让她心中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宋汐的到来,仿佛打破了某种沉寂冷凝的气氛,两人纷纷抬头,惊讶地看着她。

    苏澈更是眼睛一亮,颇有一种见到救星的激动感,很快又狠狠皱了眉头,几乎是抱怨地开口,“你怎么才回来啊!”

    宋汐见他眼圈发红,看样子竟像是快急哭了。

    再看申屠,虽然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严肃面孔,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显然是久未合眼。

    这下,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风宸出事了。

    但她仍旧不甘心地问道:“宸宸呢?”

    苏澈像是被霜打的茄子,满是无力和悲观,哽咽道:“阿宸失踪了!”

    宋汐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捏紧了拳头,才忍住没有失控,掠到苏澈身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刘景儒一进门就看到这个这个场面,一时间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犹豫片刻,缓缓走到门边的角落里,静静地,不说话了。一双眼睛,却好奇地打量着在场的三个人。

    宋汐此刻的脸色难看得简直像要杀人,苏澈头一次见她这个样子,吓了一大跳,又觉得脖子被勒得有些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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