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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重生之枭后风流-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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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太后这个样子,让她想起了安笙,到底是生养了他的人,发起怒来,倒是如出一辙。

    阴太后知道宋汐武艺高强,随时可以反抗,这幅逆来顺受的模样,也足以说明她的诚意,但她就是无法平静,打再多的巴掌,都解不了她的气。

    她怒指宋汐,高声指责,“哀家好好的儿子,去了一趟青州,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会好好对待笙儿!可你又做了什么?不但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还放任你的旧情人坑害了我的儿子。我的笙儿,哀家辛苦养大的儿子,哀家和陛下寄予了厚望的孩子,武安未来的希望,就这么毁了,毁在了你的手里,你的手里!”她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气的指尖都开始颤抖,眼泪模糊了视线,一种深切的悲愤和无力。

    安笙不肯让任何人触碰,一旦有人靠近,就会大发脾气,如此性情大变,一点也不似当初那个雍容高贵的皇儿了!

    还是她使药令他昏睡了,才能让太医诊治。

    得到的,却是这样令人绝望的结果。

    终其一生,绝子绝嗣。

    还有那一身令人发指的伤痕,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无法想象,他究竟遭受了怎样的非人虐待。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有着多狠的心,才会如此残忍地对待他呀!

    他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要什么有什么,这一次,又是怎样熬过来的?

    作为母亲,她心痛的无以复加,整个人就像拿油锅里蚂蚁,每一寸理智,每一寸肌肤,都被扯碎,炸烂了,糊成一团,生不如死。

    当她得知这一切都是宋汐和她的旧情人造成的,她再也无法冷静,她要来问一问宋汐,凭什么这样对待她的宝贝儿子。

    宋汐一时无言以对,只能低低道:“对不起!”

    她以为阴太后顶多知道安笙身上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她竟连宸宸的事情也知道了,就不知道是莲音还是安云说的。

    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东窗事发,是早晚的事。

    “对不起有什么用?能换回笙儿安然无恙吗?”阴太后含泪说道,手按在胸口,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似想到什么,她眼珠一转,牢牢盯住宋汐,厉声道:“你若真觉得愧疚,想要补偿笙儿,那就把你那个情人抓来,任由我处置,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

    宋汐的眼睛颤抖了一下,低声道:“我做不到。”

    她当时正在气头上,将什么过错都归结到宸宸身上,事后仔细一想,自己或许太武断了。

    即便他真的有错,自己也应当听听他的辩白,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泼。

    宸宸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或许,有什么苦衷呢!

    退一万步讲,即便这件事真的是他策划的,自己再狠心,也无法真正去伤害他,顶多与他老死不相往来,权当白瞎了一双眼,错看了这么个人。

    万万做不到,将他送到仇人手里,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

    硬要讨一个公道,也该由安笙去讨,还轮不到阴太后。

    说她自私也好,盲目也罢,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去伤害宸宸。

    他纵使有错,可爱她无过,若自己薄情若此,他这些年,真的是痴心错付了。

    闻言,阴太后指的她,手指头一颤一颤的,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好……真是好得很!”

    宋汐眼帘一颤,对着阴太后缓缓拜下,语气缓慢却又坚定道:“很抱歉,您的要求我做不到,您心里有气,大可以冲着我来,宋汐绝不会有半句怨言。”说到最后,额头触地,久久没有起来。

    她愿代风宸受过!

    阴太后怒不可遏,“犯下恶行的是他,我冲你有什么用,你不帮哀家,哀家就自己来,哀家自己找他算账,让他为我儿偿命!”

    宋汐默然无语,别说风宸如今已然是一国之主,即便他还是青州之王,也不是阴太后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想要对风宸下手,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一般人很难动得了他。

    阴太后似乎已经对她绝望,盯着她漆黑的头顶,太阳穴暴起了青筋,半响,哼了一声道:“算哀家瞎了眼,引狼入室,反害了笙儿。若非哀家不想让笙儿再受任何刺激,你别想再活着走出皇城。从今往后,哀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你给我滚出武安,永远别来找我的儿子!”

    安笙醒来后,便一直嚷着要找宋汐,阴太后不愿让他与宋汐再有任何牵扯,自然不会安排他们见面。

    好哄歹哄,愣是没哄住,无奈之下,只得用药。

    她只道安笙一时糊涂,时间长了,自然会慢慢淡忘宋汐。

    人生哪有过不去的坎儿,忘不掉的情?他终究太年轻。

    如今,见宋汐这样的态度,她更不会让他们在一起。

    至于宋汐,她本不想她活着。

    阴太后的善良也只是在原则之内,谁要是威胁了武安的江山社稷,她的宝贝儿子,她自当遇神杀神,佛山杀佛。

    之所以不敢杀宋汐,一来,宋汐武功高强,如今逆来顺受,未必就肯伏诛,别到时候人没杀成,反目成仇,就是个大麻烦。二来,安笙如今还对她念念不忘,她怕杀了宋汐,安笙对自己有怨。太医说了,他如今情绪很不稳定,再受不得任何刺激了。

    闻言,宋汐浑身一震。

    她没想到,阴太后为了这件事,竟连她这个媳妇也不认了。

    仔细想想,也可以理解,儿子遭受了致命的伤害,儿媳非但不积极报仇,还包庇凶手,换做谁也无法忍受的吧!

    可她又能如何,手心手背,都是肉!

    宋汐沉默半响,哑声开口,“如今安安病情未愈,可否允我再陪伴他一段日子,待他病好,我立即便走。”

    安笙这样,她实在无法放心。

    阴太后嘲讽道:“哀家的儿子哀家自己会照顾,用不着你假好心!若明早日落之前你还未出城,休怪哀家不客气。”

    今日,城门已关。

    宋汐苦笑一声,阴太后对她抱着仇视心理,如何会答应她的要求,也是她痴心妄想了,却还忍不住要问一问。

    临到门前,阴太后冷冷的嗓音再次响起,“把哀家的祖传宝镯留下,那是哀家留给未来儿媳的,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消受得起的。”

    宋汐步子一顿,缓缓回过头,看着阴太后冷若冰霜的脸,忆起她当初亲手给她戴镯子的场面,是何等的和蔼可亲,不由得自嘲地笑了一下。

    心道,这人与人之间,要好与反目,真是截然不同呀!

    她从腕中摘下那枚精致的玉镯,轻轻放在脚边的漆红门槛上,镯子上还留有她的余温,仿佛在留恋着什么似的。

    “如若安安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留下一句叹息般的言语,宋汐的身影已然消失在原地。

    阴太后望着烛光中熠熠生辉的手镯,没来由的有些堵心……

    纵是真心,也非良人……

    昭军大营,主帐之中。

    昭帝已守了厉淳两个时辰,见厉淳迟迟未醒,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忧心忡忡道:“淳儿,父皇来看你了,你别睡了,醒来与父皇说说话可好?”

    刚看见厉淳时,他简直有些不敢认了。

    他好好的儿子,竟然病弱成这个模样,简直就像病入膏肓,行将就木之人,令他悲伤惶恐得难以自己。

    秦明说,他是因练那邪功所致,陆慎言信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他将所有过错都归结到了宋汐身上,说她始乱终弃,玩弄了他的感情,导致他走火入魔,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如若真是邪功所致,倒也好办,将功夫废了也便罢了。

    虽说以后免不了拖着一副病弱之区,好好调理,兴许还能活个几十年,想做什么做不成呢!一国皇帝,自有绝世高手替他去卖命,有大臣为他瞻前马后,有千军万马替他撑腰,便是没了武功,也算不得什么。

    对于至亲来说,没什么比让他或者更重要。

    便是他力所不能及,自己这个做长辈的,拼着最后一口气,替他做了,又有何难?

    如若真是那宋汐,伤害了他的孩子……

    想到此,厉昭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淳儿,父皇本想留着她给你解闷的,你知道,你想要的,父皇都会弄来给你。可是,如今她伤害了你,便是不可饶恕之罪,父皇,不可能再让她活着了……你好好的睡一觉也好,等你醒了,伤害你的人都不在了,你想要的天下,父皇也会帮你打下来……”

    厉昭握住他的手,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浑浊的眼泪顺着微闭的眼角流淌下来,滴在厉淳青筋凸起的手背上,那莹白的指尖,似乎微微地抖动了一下……

    这一日,陆慎言正伏在床榻边给厉淳剪指甲,他做的十分仔细,先剪中间,再修两边,尽量使指甲圆润而规整。

    以前剪指甲的时候,时间一长,厉淳就会皱眉头。他只好尽快做完,如今,一个指甲所花的时间抵得上从前的两倍,他很享受这个过程,或者说,很享受与他独处的过程。

    十个指甲剪完,陆慎言微笑着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厉淳虽然瘦的厉害,手指依然纤长漂亮,修剪完指甲,简直像一件艺术品。

    他满意地舒了口气,无意间抬起眼,想像往常一样欣赏一下对方的睡颜,不期然与厉淳黑沉沉的目光相对,也不知道这样看了他多久。

    陆慎言吓得一个哆嗦,反应过来,立马退开跪在地上,语气又惊又喜,“陛,陛下,您醒了!”

    厉淳吐出一口浊气,看了他一会儿,嗓音低弱道:“过来!”

    陆慎言看出他没有力气,离得远了怕是说话听不见,立马伏趴在他身边,语气温柔又欣喜,“陛下,有什么吩咐?”

    这一次,厉淳没有像往常那样对他无视,反而主动跟他说话,简直让他受宠若惊。

    厉淳缓缓道:“慎言,你帮我做两件事情。”

    陆慎言乖巧道:“陛下尽管吩咐。”

    “父皇要对宋汐下手,你想办法打探他要如何动手。”

    他昏迷的这段日子,极少是有意识的,那日,恰好听见厉昭说要对付宋汐。即便她这样对他,他还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受伤害,他太清楚厉昭的手段。

    他能感觉到这幅身体在日渐枯萎,有时候,意识清醒,却无法支配身体,好像灵魂出窍一般。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睁开了眼睛。

    陆慎言在给他剪指甲的时候,其实是他在积蓄力气。

    一听要和太上皇打作对,陆慎言便有些怵,眼神乱闪,就是不敢看厉淳的眼睛,“这——”

    “你连朕的话都不听了吗?”厉淳厉声道,他嗓音虽弱,气势却在,陡然一怒,简直叫人难以抵抗。

    陆慎言吓了一跳,不过看他胸口剧烈欺负,每呼吸一口气,都像很困难的样子,心里又难受起来,觉得自己令他如此动怒,实在是不该,他便是再贪生怕死,也不能背主,一咬牙,狠狠地点了一下头,“陛下,我答应您。”

    “好!”厉淳长长舒了口气,嗓音越发地微弱了,“另一件事,晚间,父皇不在时,你把陈栋叫来,我有事情要对他交——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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