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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重生之枭后风流-第409章

小说: 重生之枭后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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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百无禁忌,纯属好奇,却不知道犯了安笙的忌讳,只见他眼色一冷,瞬间就翻了脸,“不用你管!”

    厉淳不知道好端端的,他为什么又生气了,顿时感到很委屈,悻悻地说:“我只是好奇嘛!”

    安笙撇过脸不说话,气氛瞬间僵硬,融阗忙转移话题道:“时间不早,淳公子快些吃完回去吧,不然神龙殿该找人了。”

    厉淳显然比融阗还要没心机,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他耸了一下肩,俏皮一笑道:“没关系的,昨日汐儿去东宫陪融融了,早起会直接去上朝,下朝才回神龙殿呢!”

    这时,安笙却转过了脸,“融融?”

    厉淳仿佛找到了知音,兴奋道:“安安,你也认识融融吗?”

    安笙的脸色有些奇异,嘴角掀起一丝淡淡的冷笑,“怎不认识,那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见厉淳一脸迷惑,安笙忽的笑了,有些嘲讽又似乎快意,“他有将你当父亲看待吗?”

    厉淳忽然没了食欲,草草将嘴里的食物咽下,躲避着安笙咄咄逼人的眼神。

    安笙幸灾乐祸地说道:“果然是只小白眼狼啊!”

    厉淳忽然瞪大眼睛,严肃道:“不准你这么说融融。”

    安笙挑眉,“怎的,他做得出,就不准我说了?要是我儿子敢这样对我,看我不得打断他的腿。”

    厉淳气的脸都红了,他不喜欢安笙这样说融融,却不知道怎样反驳,只得恹恹地放了筷子,“吃好了,我回去了!”

    他不知道安笙这是怎么了,明明昨晚还好好的,两人聊得那么开心,

    为何一早醒来全变了,先是无故发脾气,此刻,更是浑身尖锐得像只刺猬。

    他感觉到他不开心,说话夹枪带刺,仿佛自己不好过,也不想让别人好过了。

    安笙抬了一下眼皮,忽然说道:“不是不急着走么,吃好了,陪我散散步吧!”

    厉淳一愕,愣愣的看着安笙。

    此时,他已卸下一身的锥刺,变得宁静安然了。

    想到这是安笙第一次主动挽留他,厉淳心一软,就留下来了。

    比起神龙殿仙境般的所在,未央宫可以说得上是荒凉了,因无专人搭理,那些名贵的花草都死的差不多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野花,穿过野草花的小径,两人来到凉亭。

    厉淳摘了一把野花捧在手心,闭上眼,用力嗅了一口,感觉全身都染满了香气。

    这种感觉,是同神龙殿截然不同的。

    神龙殿,是宋汐给他精心打造的人间仙境。

    而这里,充满了野趣的自由惬意。

    不时有蝴蝶飞来飞去,有一只恰好停在凉亭的扶手上,厉淳拿手一扑,还没靠近,蝴蝶就飞走了。

    厉淳回过头,对着安笙笑了,他眼睛亮亮的,看人时,两人乌黑的眼珠子总是滴溜溜地转,灵动极了,“安安,你这里真好。”

    安笙嘴角一勾,笑容里带着一缕似有若无的轻嘲,“比不得那金雕玉砌的神龙殿。”

    这话里的刺,就连厉淳也听出来了,他知道这不是针对他的,不然也不会邀请他来家里做客。

    他觉得这个结有必要解开,遂道:“安安,为什么你对汐儿这么有成见?”

    安笙很诧异他能想到这个份上,随即讥讽道:“你忘了,我们有仇。”

    厉淳一下子紧张起来,“什么仇?”

    安笙咬牙切齿道:“血海深仇。”

    厉淳仿佛被浇了一头冷水,瞬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安笙淡淡地斜了他一眼,“放心,我知道我该恨的人是谁,不会迁怒无辜的人。”

    这却是指厉淳了,他也感觉出他的善意,却并不觉得高兴。

    他想,该怎么化解两人的嫌隙呢?

    不妨安笙幽幽地开口了,“你爱她吗?”

    厉淳回神,半响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思索了一会儿,才拧着眉头道:“我不知道。”

    安笙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知道就对了,她险些害死你。”

    他是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厉淳下不了手,但不意味着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幸福。

    他还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又凭什么幸福?

    见厉淳无忧无虑的样子,就知道宋汐对他有多么宠爱了。

    风宸不在,宋汐又对他弃若敝屣,这宫里头,他还真是万千宠爱集一身啊!

    他心里的邪恶因子,忍不住作祟了。

    他却不想想,宋汐之所以一年不踏足未央宫,与他的冷遇有很大一部分关系。

    谁会吃饱了撑着,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的冷屁股,何况他动不动就人身攻击,又不是犯贱。

    闻言,厉淳浑身都僵硬了,“你怎么知道,汐儿从没跟我说过。”

    安笙睨他一眼,道:“她敢跟你说吗?她琵琶别抱,伤透了你的心,最终——”

    厉淳猛地打断道:“安安,你不要说了,我要回去了!”

    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手中的野花也不知何时洒落在地,不等安笙回答,他飞快地朝来路跑去,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他有些生气,安安为什么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吓唬他。

    虽然连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一口气跑到假山旁,他回头一望,见安笙孤单地坐在凉亭里,浑身都笼罩着一种忧伤的心情。

    他仿佛看到一只叫“绝望”的鸟儿飞过,拖着凄凉的长音。

    心里忽然就不怪他了!

    安安,什么都好,就是脾气阴晴不定。

    也许是心里不好受,所以才说话那么难听的吧!

    ……

    东宫。

    融融端坐于主座,斜眼问张德道:“事情办好了吗?”

    张德将一小叠宣纸呈予融融过目,恭敬道:“已经查到了,认证物证俱在。”

    只见那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末尾还盖了手印,想是证词一类。

    融融过目后还予张德,张德仔细叠好纳入怀中,小心询问道:“殿下可要举报那人?”

    那日,殿下着他去查厉淳在宫外发生何事,他这才知道厉淳失踪一整日,是被安笙带出宫了。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安笙竟将厉淳丢弃在街头,致使他险些遭人侮辱。

    虽说后来是安笙救了厉淳,谁知道他安得什么心。

    如今,安笙又故意接近厉淳,保不准又想了什么阴损的法子害人呢!

    自从殿下知道安笙与厉淳有来往,便派人秘密监视未央宫,好在安笙行事并无遮掩,倒也探得一些蛛丝马迹。

    融融道:“说到底,我们也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那人想害父亲。这些东西,交到娘亲跟前,充其量只能让她怀疑,顶多将他骂上几句,反倒会让娘亲觉得我好搬弄是非。”

    “那这——”这番功夫不是白做了么!

    张德有些可惜,却见融融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本宫会让它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

    而远在风陵皇宫的凉亭,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尧儿笑吟吟地看着池一,笑的一脸狗腿,“池叔,您不是在忙着训练宸卫吗?怎么有功夫来我这儿啊!”

    池一言简意赅道:“主子有命。”

    尧儿为池一抱不平道:“父亲也真是的,您都这么忙了,他还给你增加负担。”

    这话听着像是为池一考虑,知他秉性的池一却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眼也不眨地说道:“宸卫的事已告一段落,已不需要属下亲力亲为了。”

    “池叔您真是太能干了,父亲能得为他效力,真是如虎添翼啊!池叔,这段日子,辛苦您了,来喝杯茶润润桑!”说罢,尧儿忙给他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推到池一跟前。

    池一面无表情道:“这是属下的分内之事,属下不觉得辛苦!”

    对跟前的茶水,他连眼尾也没有扫一下。谨遵主子教诲,抵制糖衣炮弹,坚决完成任务。

    尧儿嘴角一抽,又将一小碟糕点推至他的面前,“池叔,忙了一天,饿了吧,尝一尝御膳房新研制的小酥饼,保管您吃了一块还想吃。”

    池一轻描淡写道:“属下不饿,请殿下不要转移话题,随属下练功去吧!”

    小主子平易近人,又不端架子,几乎和谁都能打成一片。但就是太懒了,明明有绝佳的天赋,就是不思进取,愁煞了风宸和一干文武大臣。

    见池一柴米不进,尧儿也是心累,忽的将脸一板,疲软道:“可我累,我饿啊!”说罢,端过池一面前的小酥饼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池一狠狠一抽嘴角,明白这位小主子是在变着法儿逃避练功,面无表情道:“恕属下直言,您再这么吃下去,迟早会变成一只球的。”

    尧儿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抬起脸问道:“池叔,你是在嫌弃我吗?”

    池一叹了口气,推心置腹道:“殿下,这功是迟早要练的,白日不练,晚上主子见您毫无进展,熬夜也是要练的。属下倒是不怕,只是殿下更难熬啊!”

    闻言,尧儿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瞬间拉长了脸,愤愤然道:“我就是不想练功,真不明白,父亲口口声声说我是他的宝贝儿子,为什么还要勉强我做不喜欢的事情。还有,他明明答应我一年之内送我去昭然的,如今已过一年,他何时实现他的诺言?”

    见他这么曲解风宸,池一看不过去了,向来笨嘴拙舌的他,也不由得提起中气,语重心长道:“殿下,你得知道,主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再说,主子已明确表示,只要您在属下这里学会一套功夫,哪怕是最基本的拳法,让他看到您那颗上进的心,他立即送您去昭然。”

    尧儿赌气道:“他哪里为我好了,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就会变着法儿折磨我。”

    池一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殿下也知道这几年来我在训练宸卫,为此,我甚至不能守护在主子身边,但您知道这宸卫是做什么的吗?”

    尧儿无所谓道:“不就是父亲的暗卫么!”

    池一庄重道:“是暗卫,却不是主子的暗卫,而是主子为您训练的暗卫。早在知道您的存在,主子就开始着手宸卫的训练,这股力量,耗费主子数年心血,并将持续下去,发展强大。您别看现在它只是一支暗卫,未来,他必将成为守护您的中坚力量。但这毕竟只是外力,当危险来临,最可靠的依然是自己。主子希望,您渐渐有自保之力,故而让您跟着我学功夫。并不需要您有多厉害,只是掌握一点别人不知道的本领,好在关键时刻,救您于危难之中。您作为他唯一的儿子,应该体谅他的良苦用心,而不是这样误解他,埋怨他。作为他的属下,看见您这样,我真的很难过。”

    这还是池一第一次在他面前说这么多话,还是这种不加掩饰的心里话,句句戳中他幼小的心脏。

    他已然六岁,作为一个天资聪颖的小孩,又生在顶级世家,许多道理都应该懂了。过去他只是懒得去思考,此刻由池一捅破这层窗户纸,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心里又潜藏着许多疑惑,表情也正经了几分,“池叔,我不明白,父亲都是一国之主了,手底有那么多的能臣干将,为何还要操心我的安危。”

    只要他振臂一呼,多的是人保护他呀!

    从小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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