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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重生之祸水惹红颜-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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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正说好话时,让洛忠派去的家人匆匆回来禀报,说是没有在蛮夷邸里找到董家娘子。

    这下洛忠猛然杀向帕莎曼的眼神里噌噌噌能生出百千把刀剑来,凌迟她的心都有了。

    “不可能!我明明把她关在自己的房里。”帕莎曼这回也没主意了,怎么可能呢?外边又侍卫把守,在里边是绝对的安全。

    洛忠不想再相信她,说什么都要把她带去官府告她个拐带妇女的罪名。

    但是衷瑢觉得事出蹊跷,看帕莎曼的表现也不像撒谎戏弄他,因此上前拦住洛忠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嘉言姐,我们先去蛮夷邸看看她到底在不在,万一家人找漏了呢?”

    三人一同乘车到了蛮夷邸内,进门却见此时庭院里立了许多披蓑戴笠的禁军。

    衷瑢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的,便跟在洛忠后面四处打量,透过人群缝隙,能够看到对面的堂屋里点了几盏暖黄的灯,远远地看着就跟豆子一般大,又闪着极亮的光芒。

    光影里因为雨幕而看不真切大开的窗前有什么人在晃动,她揉揉眼睛,又左右寻着宽一点的缝隙,这才在几瞬间发现里边不断徘徊的就是自己的那位,云长天。

    今天他来这里做什么?衷瑢确认是云长天了就挤着脑袋往外钻。

    洛忠让她挤到一边,跟帕莎曼贴到,略有些不爽起来,但是帕莎曼却顺势张了手搂住他的腰,以至于洛忠一低头就能看清她眼眶里还残留着泪。

    怪只怪这张脸太像嘉言,他一没忍心,就不再推搡,任她抱着,抱着时她的小手还不安分,偷偷摸摸往他臀上乱摸。

    洛忠一抬手就赏了她颗栗子尝尝,帕莎曼觉得挺甜,仍旧不肯收敛,他朝她瞪一眼,这女人还还手,扭到他腰上敏感带的肉,让他浑身打了个颤。

    昨晚这男人还是败给自己,帕莎曼回想起来,洛忠做了会思想挣扎便放弃抵抗,两人有如鱼水交欢,徜徉得意。

    洛忠真的输给这女人,软肉让她暗搓搓地一阵乱挠,脸已经红了一半,再下去路都要走不了了,他便笼了只手到她腰上,狠狠夹了紧,让她不能再乱动。

    帕莎曼目的达到了,眼泪也干得差不多,这会贴了他人甜甜地笑着。

    庭院里的雨并没有减弱的趋势,再这样下去,整座城就要让积水给冲垮了。

    衷瑢随走在前面的帕莎曼和洛忠一道去了房中找嘉言,但真的如家人讲的,确实不见有任何人在里边。

414。第414章 番外·尘31() 
洛忠回身直直瞪着也是一头雾水的帕莎曼,估计想骂她的话已经在肚里转了一圈还多。

    要是嘉言有事,他也不想活了!对!她帕莎曼也不用活了!

    衷瑢找来侍卫问一通,他们也不知道里边的人何时不见的,这两天自己是无时无刻不守在门前,连个侍女进去都是全程受着监督。

    对于这种诡异的事,帕莎曼不相信,冲到侍卫面前质问是不是他们联合起来放跑了人。

    “够了!”洛忠受不了,扯起她的手臂一路往外拖,扬言要将她带去官府关起来。

    帕莎曼边挣扎边哽咽地叫喊,引来藜兹国的一众族人上前与他对峙,他们刚才也看着,此时坚称他们的阿曼绝不应该受罚,有责任的应是守门的几个侍卫。

    一群人堵在廊下,蛮夷邸内操着各种口音语言的人物均过来围观,场面顿时混乱又尴尬。

    帕莎曼好歹身份高贵,为了这么个男人今日在这异国他乡丢尽脸面,心里便换了一种痛,促她哇的一声蹲到地上埋头大哭起来,怎么拽都拽不动。

    蛮夷邸那边,因为董嘉言的事情,洛忠与帕莎曼差点闹到皇帝那边去,云长天去了趟宫里又回来发现两人还在堂屋里瞪着眼争执。

    专门处理这事的官爷带着衙役来查看过也没能处理出结果,这一桩事就真的成了无头的悬案。

    “不可能!难不成嘉言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定是你在撒谎,把她藏到了哪里!”洛忠指着帕莎曼脸都涨红了,蛮夷邸上上下下都让禁军在搜查德慕亦时翻找过,确实不见有什么可疑之处藏着什么可疑之人。

    帕莎曼自然要争辩:“我都说了董嘉言是我堂堂正正请到这地方,好吃好喝供着,这里的侍应也能作证,还有那几个侍卫,他们也都讲了根本没人进去过!你还要我怎么证明?我如果有这通天的本事,就不用费这么大劲伪装成董嘉言去云家找你!”

    她越说越激动,扯破了嗓子歇斯底里地把心头的怨怒顺带着发泄出来。

    认识也有一些日子了,洛忠从来只见这女人笑嘻嘻或者委屈噘嘴的可爱模样,哪里遇过她如此抓狂的时刻,除开因嘉言而起的那些不满,他对帕莎曼多少都生出一些不舍来。

    这种不舍的情绪说不清楚是否萌芽于早些时候她蹲在人群面前无助地放声大哭那片刻,也有可能是这段日子以来,她对自己的投入真的,有那么点感动了洛忠。

    她虽然长着嘉言的容貌,可是性格却完全不同,他想着如果嘉言也是这种性格…不…本身就长得一样,也只有靠个性区分开来,所以就算换了性格换了灵魂,董嘉言还是那个冷清惆怅的女人,帕莎曼还是那个开朗爱粘人的调皮鬼。

    立在亮堂灯下的洛忠想着好多岔开去的心事,全然忘却了他刚才还在纠结的问题。

    如果董嘉言就这么消失了,那么他是不是就能接受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帕莎曼?

415。第415章 番外·尘32() 
“云洛忠!”与他争执不下的帕莎曼见这男人面对自己的辩解像是没有认真在听的样子,肺火一下旺起来,哪管之前是不是爱他爱的要死,现时全都成了泡沫散在心碎无痕里。

    洛忠这才一下子回过神,他朝屋里迷茫地扫过一眼,才发觉这这两个女人的神思比较,就跟做了一场梦似的漫长纠结。

    他到底在纠结什么,洛忠清醒过来后又陷入了不可理清的纠结中,他对帕莎曼端起来放不下,也许就是想着她能成为嘉言的替代,好让他的眷恋不可得由帕莎曼来填满?

    如此想来真是无耻!

    洛忠恨透了自己有这种坏念头,对嘉言也好对帕莎曼也好,这都是一种亵渎和侮辱。

    “你走开!”他推走面前哭泣不止的女人,疯狂地独自跑入雨幕里,他想静一静,他想回自家的床上好好躺一觉,最好醒来还是跟原来一样,没有帕莎曼的出现,他还是痴心不改地追着董嘉言绝不回头。

    外边的雨下得很大,帕莎曼不知道洛忠他会跑到哪里去,真真是出于对他的全然的爱,也让她不顾家人的阻拦,冒着如此大的雨,也一并拔腿跑了出去。

    “洛忠!云洛忠!你给我回来,”她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大声呼喊他的名字,也亏她跑得快,竟然真的在半道上堵住了他。

    “你给我走开!我现在不想见你,”洛忠如此说着便一把将她推了开。

    两人淋在雨里全身湿答答的,头发也粘在了脸上,除了相互对峙,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后边也有人来了,云长天带领的一队将士还有帕莎曼的家人,各方打着伞,披着斗笠,来领回各自的人。

    可是帕莎曼并不甘心,她想要问清楚,洛忠对于自己能不能用上感情,特别是昨天那一夜,两人有了真实的肌肤之亲,各种画面还在她脑海里激情四溢。

    有仆妇来到她身旁将一把伞撑过头顶,几个小丫鬟抽了手绢出来想给阿曼擦干净还从发上滴落的雨水,可是还没点几下,视线始终套在洛忠身上的帕莎曼径直走向那个男人。

    她的眼神此时很坚定,让洛忠忍不住也望着她,但是云长天却催促起来:“你们两个闹够没有!”

    帕莎曼被这一声吓住而没有再进一步,只得停在雨中,由被她甩下的家人追过来替自己撑伞擦脸。

    云长天看天色不早,自己也要回家歇会以养足精神面对明后几天欲起的风波,因此顾不了董嘉言到底去了哪里,仅象征性地派了几个手下把守门的将士带走调查,其余的算是完成了任务均打道回府。

    可洛忠放不下嘉言,他想回头再去蛮夷邸里找找,还没跑几步一把利剑飞旋开雨幕直直刺到了他跟前,所有人吓了一跳,顺着方向看去,见那位大将眼神冷峻,眉头微皱,而他的腰间只剩一个空荡荡的剑鞘还在手里握着。

    “给我回去,不准在这里逗留。”他下的命令一向冷酷无情,不可违逆,洛忠也知道这点,就算两人相处的还算和平,现时也不敢再多走半步。

416。第416章 番外·尘33() 
他愣愣地转向云长天,雨水裹身让他又冷又热,以至于说的话都在颤抖:“那嘉言该怎么办?她回不来了家怎么办?”

    “会找到的,你先回去。 ”云长天还是不到任何私情地回答他。

    洛忠捏着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更加用力,骨头都开始嘎嘎响,但是心里那份说不出的委屈和愤怒该如何发泄?

    他不知道能朝谁说说自己的心里话,本来嘉言就已是他在云家的唯一寄托,现在没了她,孤独的云洛忠再也寻求不到那点可怜的安慰。

    帕莎曼发尖的雨水已被擦干了,她一直忘情地看他,看到他迈不出步子的失落,好像那种痛能隔着距离传到她心里。

    “云副将,让洛忠留在这里可行不可行?”她实在没忍住,快了两步到云长天面前,略有哀求地问道。

    “不行。”云长天是个冷言冷语习惯了的将军,丝毫不给别人商量回旋的余地。

    洛忠在前边听到他俩简短的对话,回头就快步越过队伍,自己往家走。

    一两个将士在头儿的示意下驱马追上他,边劝边陪着一道儿回去。

    帕莎曼不想独自熬过这个冷寂的夜,一心要与他作伴,又因为上回帮过云长天,所以虽被拒绝,但她还是不依不挠地求道:“那阿曼就去云家过夜,这样可行吗?”

    骑在马上的云长天居高临下,处于低处的帕莎曼抬头望他时,雨水从暗蓝的天幕落下迷糊在视线里,这男人漆黑的剪影就映在雨幕和天幕之间,静默如画。

    “行。”他沉思一会,终于答应了。

    身旁的家人如何劝她都不听,只能陪着帕莎曼同来到洛忠的小院门前,看几多丫鬟低着头搬着热水来回忙碌。

    洛忠在里屋的屏风后边泡着热水,腾腾白雾将因为雨水侵蚀而酸疼的眼睛蒸的很舒服,他双臂张开往后搭在木缸的边沿,歪着脖子凝视起头顶暗处那根房梁。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他时不时觉得木头在颤抖,有些响动微微震着。

    也许是太心累了,洛忠疲倦地闭上眼,浑身乏力。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他还没注意,以为丫鬟来添水,哪知细巧的身影从屏风上流过,绕到他身后,又伸了一双手往水里搅搅,暖了些就往他肩头上揉捏起来。

    恰好的力道让洛忠不禁脊背发怵,抖缩一下忙地转回身去看看是谁,缸里的水让他的身子搅得哗啦一声响,荡起阵水浪,溢出木缸不少。

    他见着浑身还湿透的帕莎曼,这女人映在灯下的一张煞白笑脸不知为何让洛忠微微地心疼起来。

    这回心疼与嘉言无关,仅仅只是心疼帕莎曼而已。

    “你还跟来?”他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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