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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重生之祸水惹红颜-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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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里。

    “你还以为这一招对我有用吗?”韶正仪哼笑着,满是讽刺的语气像无数个巴掌把她的脸拍得啪啪响。

    她的视线僵在某处,眼眶里闪出泪花,开始滴血的手掌还是维持着原来握拳的姿势,任由钻心的痛一阵阵袭到她心头。

    “我,”她呢喃着闭上眼,眼泪如珠掉落到颊上,很快汇流成河,“我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是我的仇人。”

    他认真听了,认真地反驳她:“当初你从我手中夺走蓝石之钥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的报应。”

    姬蔓荷无法诉说心里的痛,她微喘气,张口许久才能讲点心事,“孩子,父亲,你。这一切来得突然又走得突然,我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老天爷要给我这些然后很快又收走了他们。”

    她睁开泪眼,望向近在面前却遥远如同身处彼岸的韶正仪,流着泪无力地苦笑,一个字一个字地讲给他听:“你曾经说过我们可以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草原上,可是现在办不到了,巴图提赞,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不安的神情愈渐显露,但仍旧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姬蔓荷背对他站好,苍白的双手打开覆在身上的白纱,卸去纱布后的那道刀口依旧没有痊愈的迹象,反而在这一天的动荡里更加肆意地化脓流血。

    韶正仪看到它并不惊讶,只是假装平静地回应:“那又如何?”

    “刀伤导致我滑胎,滑胎之后再也没有怀上的可能,可是这道伤口,又有谁的功劳在?”她打开流血的手掌,硬是将扎进肉里的玉片拔出来,藏到另一个掌心里,悄悄挪到脖颈边上。

    他不说话,低低地笑,嘲笑她:“你以为我还在意你吗?”

    “在不在意都不要紧了,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姬蔓荷这个可笑的女人存在。”她诀别,手中玉片又扎破了她脖颈上的经脉,立时热腾的血液狂涌不止。

    只是还没深扎进皮肉里,韶正仪手刀落下就把她打晕了过去。

    她身上的血和污泥都被处理干净,现时静静躺在他的卧榻里,两头放着消暑的冰块,还有丫鬟拿扇子一刻不停地为她轻扇凉风。

    韶正仪坐在桌边过目管家报来的账目,低低地问着:“三爷你看,这喜事还缺什么?”

    他认真览过两遍,挥挥手回道:“全了。”

    管家闻言就要收拾好东西离开,但是韶正仪忽然想起还有件事他没弄明白,便嘱咐起:“你去鹿儿庄打听一下,当天被萨沁扣押住的另一个男人是谁。”

320。第320章 夏天的风10() 
姬蔓荷很紧张,她叠在腿上的手紧紧捏错,捂着掌心里被她想办法磨尖锐的玉片。

    她眼见这个男人板着面孔走近了,走近到跟前,低头注视她片刻,就着手解自己腰带,她心想的是在他宽衣之后,就用玉片抵住他毫无遮掩的脖颈,一招制敌。

    “你来解。”

    他突然松开手,转而撩起她的手腕,把她的小手放在腰带上。

    姬蔓荷没想到这一出,捏着玉片的手掌根本不敢打开,很快被他一巴掌拍疼,玉片尖锐的刺生生扎进了她的皮肉里。

    “你还以为这一招对我有用吗?”韶正仪哼笑着,满是讽刺的语气像无数个巴掌把她的脸拍得啪啪响。

    她的视线僵在某处,眼眶里闪出泪花,开始滴血的手掌还是维持着原来握拳的姿势,任由钻心的痛一阵阵袭到她心头。

    “我,”她呢喃着闭上眼,眼泪如珠掉落到颊上,很快汇流成河,“我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是我的仇人。”

    他认真听了,认真地反驳她:“当初你从我手中夺走蓝石之钥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的报应。”

    姬蔓荷无法诉说心里的痛,她微喘气,张口许久才能讲点心事,“孩子,父亲,你。这一切来得突然又走得突然,我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老天爷要给我这些然后很快又收走了他们。”

    她睁开泪眼,望向近在面前却遥远如同身处彼岸的韶正仪,流着泪无力地苦笑,一个字一个字地讲给他听:“你曾经说过我们可以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草原上,可是现在办不到了,巴图提赞,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不安的神情愈渐显露,但仍旧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姬蔓荷背对他站好,苍白的双手打开覆在身上的白纱,卸去纱布后的那道刀口依旧没有痊愈的迹象,反而在这一天的动荡里更加肆意地化脓流血。

    韶正仪看到它并不惊讶,只是假装平静地回应:“那又如何?”

    “刀伤导致我滑胎,滑胎之后再也没有怀上的可能,可是这道伤口,又有谁的功劳在?”她打开流血的手掌,硬是将扎进肉里的玉片拔出来,藏到另一个掌心里,悄悄挪到脖颈边上。

    他不说话,低低地笑,嘲笑她:“你以为我还在意你吗?”

    “在不在意都不要紧了,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姬蔓荷这个可笑的女人存在。”她诀别,手中玉片又扎破了她脖颈上的经脉,立时热腾的血液狂涌不止。

    只是还没深扎进皮肉里,韶正仪手刀落下就把她打晕了过去。

    她身上的血和污泥都被处理干净,现时静静躺在他的卧榻里,两头放着消暑的冰块,还有丫鬟拿扇子一刻不停地为她轻扇凉风。

    韶正仪坐在桌边过目管家报来的账目,低低地问着:“三爷你看,这喜事还缺什么?”

    他认真览过两遍,挥挥手回道:“全了。”

    管家闻言就要收拾好东西离开,但是韶正仪忽然想起还有件事他没弄明白,便嘱咐起:“你去鹿儿庄打听一下,当天被萨沁扣押住的另一个男人是谁。”

321。第321章 夏天的风11() 
管家领命前去调查,过后几日并未得有用的消息,在卧房的桌畔弯腰与气色凝重的主子报备过,就在他示意下匆匆走了。

    韶正仪正对着桌上的一纸婚书发愁,握笔的手悬停在“女方”下边的空白处,始终下不了笔。

    这时已休养得当的姬蔓荷午睡起来了,内间窗户关着,她便借外屋涌来的一点光亮笼好纱衣,缓步走到他身边,用瘦得发白的手轻轻捏一把他的肩头。

    “醒了?”他鼻腔里呼一道长气,也不纠结名字问题,不耐烦地搁了笔就要出门。

    姬蔓荷自顾在桌边坐下,看着婚书里男方的手印名字都已备齐,唯独差一个女方,这时候也有些好奇,当即低语一句:“她是谁?”

    一只脚已经迈过门槛的韶正仪顿了顿,抛下句“你管不着”,随后扬长而去。

    这天又是她独自一人,百无聊赖地过了。

    与她无关的婚期将近,姬蔓荷数着日子挑了个黄道吉日定下出逃计划,她要出去找慕容小迟,劝他还是放弃状告韶成礼的计划,毕竟上到皇帝允成,下到韶正仪这个半途空降的监察御史都与他有勾结。

    是夜,她偷偷打包好了潜逃的小包裹,正要去屏风后边换上夜行衣,平日没有人行经的外走廊却突然热闹起来。

    她停下解衣带的手,不情愿地想起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

    他成亲了。

    姬蔓荷颔首理理情绪,深深吸一口气,只能接着卸下外罩,取来夜行衣套上。

    房门外的喧闹越来越近,近到一帮醉汉撞门而入,扶着同样酩酊大醉的新郎官就要闯进里屋来。

    她生怕被发现,忙往屏风更里边的墙角缩去身子,等到韶正仪让管家赶了那方人走,房门一锁,姬蔓荷便听那男人的粗重呼吸越来越近。

    他来了,在床榻边找了一圈,甚至连床底下都搜索过,始终没发现她就在暗影的角落里躲着。

    耀眼的红色多么妖娆,映衬得他俊俏的外形更加耐看。

    “我在这里。”最后姬蔓荷实在憋不住,主动吱声引他到了角落来。

    不知所措的韶正仪顿住脚步,俄而才迈开大步一下子冲到她面前,揪了揪她的黑衣裳,不客气地质问:“你说你又要闹哪出?”

    她撇下视线,也动手往他臂上狠狠拧一把,嘀咕着:“你穿的又是什么?”

    “你还不明白!”

    韶正仪简直要疯了,紧紧凝视着她被暗处灯火渲染成迷的脸庞,千言万语都化成了灰烬,最后只出口一句:“我说过你就是我的全部。”

    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抱紧她,抱得姬蔓荷喘不过气,从他臂下穿越而过绕到背部的两只小手跟打鼓的锤子一样,使劲落在他身上,哭着问他:“可你为什么要与他们那些坏人站在一起?我背上的伤有多痛你知道吗?”

    她哭了很久,始终不得他的回答,却先得他温柔覆盖上来的吻,吻得那么细致,在她试图避开的时候又用上片刻的霸道。

    “今晚洞房!”他松开被她咬痛的唇舌,喘息间如此说道。

322。第322章 夏天的风12() 
被他拉扯着披上一整套的新娘喜服,就要带她出门时,姬蔓荷猛甩开他的手,杵在原地怨念道:“你跟别的女人成亲,跟我洞什么房?”

    韶正仪气呼呼地站在那儿,双手叉上腰,等气喘匀了才说道:“你跟我来!”

    随他去过一遍喜堂,姬蔓荷这才发现华室内灯烛明亮无比,林立的仆妇低眉顺目,气度和蔼地注视着她,待她走近了齐纷纷地欠身行礼,尊称她一声:“夫人。”

    满屋的璀璨光景让她的瞳孔都开始放大,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今日的喜事是为她一人而办。

    韶正仪微笑着向她摊开手,直到那只小爪子放到他的掌心了。

    “以后的风雨,我们也一起走。”他牵着她的手,一起拜在红灯喜烛前,拜完了就要赶着入洞房去。

    但是这女人偏要跟他闹别扭,他费了大力气才把不肯就范的姬蔓荷扛到没有喜被的榻上,但因为她的伤而不敢在今晚强行撕扯衣物。

    这可真难为了他,韶正仪居高临下地盯着总是要起来的女人,先是用颇为威胁的口气说道:“你再不乖乖躺好,我就把你送到大牢里去,到那里再办了你,到时候你求我都没用。”

    姬蔓荷不吃这一套,试着动一动被他坐住的双腿,无能为力之下,强硬地回应:“大牢里刺激着,什么老虎凳,铁木马你倒是快送我去!”

    这招不行,韶正仪言语上没能胜过她,就动起手来,唰唰两下就抽出她的腰带,往不远处的小桌甩,那一端头就跟活的一样精准地缠在剪刀的把手上,咻一下飞到了他的手中。

    他用剪子先是往她衣襟下手,但那儿离脖颈太近,又刚好本来就有个伤口在,于是不等她阻挠就先放弃了,转而从她裙摆开始裁。

    姬蔓荷知道自己斗不过他,捣乱的手象征性地挥两挥就缴旗投降,咚一下摔在鬓边的象牙席子上,接下去任由他胡作非为。

    受他消磨本来就是件快习以为常的事,不过今晚似乎又有那么些不同。

    韶正仪适当把控着节奏,让她伤口不犯疼却还能尽情享受到那阵蜂钻蝶采的乐趣,喉间的口水都快吞没了,可是依旧觉得内里火烧得那么热烈。

    她神智还不清楚,不断喘息着的韶正仪抱着她翻个身,让她软软地伏到自己胸膛,趁机问她:“这半个月去哪儿了?我动用了那么多人手都没找到你。”

    姬蔓荷汗哒哒的脸黏在他坚硬的胸肌,随他呼吸起伏,张着喘气的嘴也开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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