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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秦汉情史-第53章

小说: 秦汉情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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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此事不是徒儿说出去的,您要明查啊?”

    赵炎见徒弟向自己跪下,愕然道:“你这是怎么了?”

    “师父取剑不是想割徒儿的舌头吗?”赵炎见徒弟委屈地说道。

    “什么跟什么啊,你起来吧,唯师父只是这些日子身染小疾,没碰这心爱之物了,不禁想摸摸……你快起来吧”

    他听赵炎这么一讲,才松了口气,知道是一场误会,可以前每当他见府上出什么事,师父一旦把谁唤进屋里,取出长剑来,哪个不横着出来啊?他想到这,身子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你去替唯师查查,看是谁把此事捅了出去……”赵炎一面说一面拔剑出鞘

    “是,师父……请师父放心。”弟子拱手而道。

    “此事倒是件小事,可是你今日对殷大人说了谎,若是被他知道,师父您真的丢了图谱之事,那可如何是好啊?”赵炎知道徒弟是真的替他担心,便也不恼,只是慢条斯语地道:“你以为殷大人真来是要图谱的吗?其实不然,他是想试探试探唯师你不是真的把图丢了,若是真丢了,也倒罢了,若是没丢,那些传出的言语,听到了他的耳里,他便以为唯师心存异念,假传消息便会招祸若事……”

    大徒弟听到这里更不明白了,迫不急待追问道:“可是咱真的丢了图谱,您又为何不说实话啊?”赵炎本来是一边说话一边瞧着寒气逼人的宝剑,听了这句话,便把目光移到了徒弟身上,然后道:“如果你是殷大人,你问唯师你是不是把图谱了丢了,唯师回答‘是丢了’你信吗?”

    “这……这……”他听师父的回答,不由得显得无话可说。“故而唯师只有正话反说了……”赵炎见徒弟无话可说,笑语相告道。

    可徒弟还有是些不放心地问道:“那殷大人信吗?”

    “唯师看**不离十,若是唯师,唯师便信……”

    那徒弟道:“可他又不是师父您啊,万一……”

    “即便是他不信,以为图谱未丢,那他下回定要弄个明白,倒那时说出来尚未晚矣……”徒弟听到此,才点了点头,可还是不放心道:“那他会不会责怪师父您欺瞒之罪啊?”

    “怪定是要怪的,可谁怪咱们丢了图谱啊,算了算了,反正比现今说出来好,若是早上便告诉了殷大人,只怕他到时不信,把咱们府封了,把唯师下到大牢那都说不定……”他说着便把剑身“嗖”的一声送进了剑鞘里。

    大弟子见师父被自己问的有些生气,便也不敢出声复问了。

    只好道:“师父还有何吩咐,若是没有,徒儿下去办事去了……”

    正在这时,丫鬟阿奴慢步步了赵炎房道:“老爷,饭备好了,夫人请您用饭……”

    “那好,你吃完饭,便去办事吧,尽快把那走漏风声的人给我查到,我看他是真的不想要吃饭的舌头了……”赵炎指着大徒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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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真假实难辨 是非岂能断() 
大徒弟见师父动了真个儿,便也不敢多话,偷偷看了一眼师父,便退了出去。

    “你回夫人,就说我一会便到……”赵炎这才对丫鬟白道。

    大徒弟退出房门便想,师父这人真是琢磨不透,他既然想让殷大人知晓图谱被盗之事,又不让人说出去,不让人说出去,殷通怎么会知道,他又没生顺风耳,亦没长千里眼。那自然是要说出去的,既然有人说了出去,他又何苦查那人呢,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师父也真是的,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喉咙卖的是什么药?

    殷通自从赵府归来,也没顾的上吃饭,便唤着胡管家进了自己的房……

    殷通把自己与赵炎谈话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向胡管家说了一遍,看胡管家对此有什么看法,胡管家听大人把赵炎说话的那副窘相一讲,躬身道:“依大人所言,看来赵炎**不离是把大人送给他的物件被窃贼盗了去……”

    殷通正跪坐在坐垫上,他听胡管家这么说,遂道:“你和本府想到一处去了,他定是把图谱丢,说什么图谱没在他身边,在什么隐秘之所,全是托辞……”

    这时胡管家上前更进一步道:“如若他没丢图谱,只是想独吞此物,那些传言,必是他命人扬言出去的,大人今日这么一去,他定会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可他却说没丢……”

    “足见他没叫人出去扬言,若是没命人扬言,而此言却传来了来,那只能有一种解释‘就是传言非假,他一定是把图谱弄丢了’正所谓‘虚者实之,实者虚之’也”殷通还未待胡管家把话说完,便急不可待地补充道。

    “大人所言不无道理,可是他又说图没丢,藏在一个隐蔽之所,难保他说的不是真话啊……”胡管家见赵炎把图谱弄丢了,殷通反没有失意之状,倒有几分得意之色,遂猜到殷通是盼赵炎把图谱弄丢的。

    “他没丢,没丢更好啊,本府就不怕他玩阴的,只要他把《神匠谱》里的东西学会,到那时他肯定会看懂皇陵图谱,再到那时一但让他得到皇陵图谱,他定会开陵盗墓,那时他若想私吞宝藏就休怪本服不念道义,本服就敢替天行道,灭了他到那时,呵呵宝藏尽归本府所有”

    “大人,真是想到周到啊,可哪是谁窃走了图谱呢,赵炎家里有的是金银财宝,为何单单只窃那不起眼的烂布条?”那管家似问殷通,又似自言自语。

    殷通听了这话,不禁怒道:“胡管家呀,胡管家,你是真糊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如此各简单的一个道理你也想不明白吗?”

    “大人是说,是想得到皇陵宝藏的人窃了去?”胡管家恍悟道。

    “那还用说,但你别忘了,那是鲁氏家族秘不外传的绝学,除了鲁家人外,其他人得到它,如同抹布一块……”

    “照大人所言,那行窃者定是鲁家人了?”胡管家躬身问道。殷通也不复语,只微微点了点头。“可是大人,您不是把鲁家之人,全杀光了吗?”胡管家笑脸怯怯地问道。

    殷通听胡管家这么说,不由得瞧着他道:“你别忘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鲁桓被人救了么?”胡管家听了这话,又笑了道:“可他必定是个娃娃啊,有那么大本事吗?”

    “你又忘了,救走鲁桓的那个白衣女子功夫可着实厉害得很啊,就单单凭她在夜色之下一箭封喉之艺,便知此女子绝非泛泛之辈,小看不得”

    “大人意思是说,是她窃去了《神匠谱图》?”

    “是啊,**不离十……”

    “可她又怎知道,图谱在赵炎手中?”他又问道。

    “你可别忘了,咱在明处,她在暗处,说不好,咱们的一举一动,都掌控在她的眼中……”胡管家听了此话,不由得面有惧色,本能地向周遭环视了一眼,他生怕冷不防地给他来上一箭,那他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瞧你那出息,本府只那么一说,把你吓成什么样了,别说一个大活人,便是一只苍蝇只要飞进咱们府中,都被士卒能察觉,更何况是在深宅大院本府房,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殷通见胡管家一脸不安的样子,不由得说道。

    “大人说的哪里话,小的是怕万一……万一……”说着他额头渗出的冷汗手衣袖擦了擦。

    “你且退下吧,本府想静一会儿……”胡管家见殷通拂袖对他说道,说着便闭上眼睛,他于是也不也多言,遂躬身道:“那小的先告退……”

    说罢他抬起头来,偷偷看了一眼殷通,只见他还在跪坐那儿,紧闭双眼。他在殷通身边也有十几载了,可从未真正了解过他,他在他身边无论是办事还是说话,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件事,一句话没说好,便不知惹出多大祸事,故而在很多时候,他宁愿装成一个糊涂之人。

    “这胡管家是怎么了,今日本府问他什么,他说什么,有些事明眼一看,一想便能想得到,可他却要本府挑明了,他才恍然;他是在装糊涂,还是本来就不明白?”胡管家刚退出门外,殷通便睁开双眼,沉思道。

    其实殷通得知赵炎丢了什么《神匠谱》,不是从什么赵炎家里人听来的,而是赵炎自己说给殷通的,自从殷通把《神匠谱》赠给赵炎,他怕赵炎心存不诡,遂派亲信在他府上日夜监视,据亲信回报,就在前些日子,他们是见一个神秘的黑衣越墙进了赵炎的府上,只是既不明其故,又怕打草惊蛇,故而没去理会,谁知到了第二日,那些监视赵府的亲信们便听见赵炎在一个个在盘问他的下人,从中得知,他昨晚的确丢了东西,一名亲信遂飞报于他,说赵炎的府上被窃了,恰巧窃走《神匠谱》。可他还心存不安,遂亲自去了赵炎府上想搞搞明白。他派亲信之事,除了他一人知晓之外,绝无他人得知。

    殷通不知怎么的,忽然从垫子跳了起来,疾步行到案上找什么东西,只见他在案里一大堆简中找了又找,忽然眼前一亮,面露喜色,只见他找到的是件用黄色丝绸包裹的物件,也不知里面究是何物,只见殷通把它从简里找到,紧紧地把它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他妻子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似的,那样兴奋,那样激动。接着他小心翼翼一层层将其打开,最后才得知里面包的是《神匠谱》,这是他命那位画匠画的。他方才想着想着,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自己私录的这谱子,他想到赵炎的谱子既然能被盗走,万一自己的被窃了去,那就后悔也来不及了。他想到这里,遂不由得从垫子上跳来,直到找到了图谱,心中才踏实起来……

    “不行,我得重新找个所在……”他用黄丝绸包好图谱,心中琢磨道。他本能地环视了一下这个不大的房。

    “把它藏在哪儿呢?”他看环视着房自语道。“藏在哪儿,都有被窃走的可能啊,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才得到一张图谱,我可能丢了还是随身带着最好……,对,就这么办”他想到这里,忙把包裹揣入怀内……

    这几日天气一直好得很,雪大半已经化了。雪化了,被大雪封住的山路,终于开了,这是桓楚这几日一直所期盼的……

    “姐姐,你看啦了,雪化了,雪化了……”他遥望着山道,高兴地对白衣女子说道。

    “是啊,雪化了……路通了……”桓楚见白狐姐姐不冷不热情道。“幸好,这几日来下的雪啊?”桓楚一直盼雪停的,楚好此时却听见他这么说,便莫名道:“你说什么?”

    “我是说幸好下了雪,姐姐才给我做了靴子,要不然我到哪里穿这么好的靴子啊?”

    白衣女子笑道:“你呀,又来了”桓楚见白狐姐姐终于笑了,便不复语,只是憨憨咧嘴笑了笑。

    说起那靴子,确实做的精巧极了。那是他们用做衣服时剩下的虎皮和豹皮做成的。桓楚的靴子自然是用虎皮做的,豹皮做的当然是给她自己做的。桓楚穿上虎衣,再登上虎靴,俨然成一户猎人家的少年弟子;楚好穿上豹衣、豹靴,更是绝艳异常

    “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姐姐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楚好盯着他言道。

    “桓儿知道……”桓楚低头言道。

    “知道便好,下午我便下山去……”

    楚好一语未歇,桓楚便道:“我也想去,成不成啊?”她见桓楚期望的眼神盯着她问。

    “这怎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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