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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秦汉情史-第61章

小说: 秦汉情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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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想说没什么长进,又恐瞒不过义父,便说没什么大的长进,她是知道,自从这次比武,桓楚的功夫高得让她吃惊她若是照实说了,义父岂能饶过她,便饶了她,岂能信桓楚的功夫不是自己所授传的。可桓楚的功夫为何这么厉害,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从自她收小鬼为徒以来,只教了他阴阳九剑,箭法不能藏私,只能倾囊相授,内功只口授了他几句入门的心法,若不然自己也不会被他用内功将她误伤了。可谁又知,恰如相反,她倾囊所教的箭法,他学得最差,主要是箭支太少,每回没射几下,箭支便完了,又得他跑到箭靶处去或拔或捡,等拔完,捡完,再去习射。这样就浪费了不少时间。

    剑法倒练得有模有样,也有了七八分神韵,可是剑法讲究灵巧、飘逸、最重要的是快可他的剑法灵巧、顠逸可以得满分,可快就谈不上了,至少没她舞得快他也常常为此而痛恨自己不争气。其实这是一种生理上的差别,女孩子的手向来都比男孩子快些的。可内功鬼才知道他是如何习得那么高深莫测,匪夷所思。

    “哦,那你的功夫长进了没有,唯父这两年以直没问过你的功夫如何?”楚好听义父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不由得微微一笑,义父见楚好眼露喜色,便又道:“是不是功夫大有增进,唯父没猜错的话”楚好这才藏住喜色道:“也不是大有增进,而是稍有增进……”

    “那你对唯父说说你的功夫增进在什么地方?”楚好听义父问她功夫在什么地方增进了,她却一时说不出来个子卯,沉吟了一会道:“何地方增进了好儿倒说不上来,只是这三年,好儿时间多得很,除了义父给孩儿所授的功夫外,好儿又自创了‘乾坤鞭’、‘处女剑’,这两套功夫来……”

    她义父听了哈哈一笑,便说:“能自创功夫是好事,不过不能以此恃骄……”

    楚好听了又忙拱手道:“义父提醒的极是,好儿谨听义父教诲”

    义父听点了点道:“习武之人,若能懂得谦让,便能习无止境……”

    楚好听了点头称“是”。

    “这‘乾坤鞭’和‘处女剑’有何说头?”她义父好奇道。“这‘乾坤’二字取自‘易经’,好儿这套鞭子舞动时,鞭头有在半空啪啪便响,似天在打雷闪电,打在地上时又能振得尘埃飞扬,同时脚下感到地都在晃动,又似地崩山裂……”义父听到此,还未等楚好说完,便已明白其意。遂哈哈一笑道:“唯父明白了,这天自然指的是‘乾’,而这地当然说的是‘坤’天地合起来便是‘乾坤’你使的又是鞭子,故而取名为‘乾坤鞭’了?取得妙,取得妙唯父说得是不是啊?”

    说完又哈哈大笑。楚好听义父言语里有夸自己之意,遂羞道:“好儿让义父取笑了……”她义父并不作答,只又问道:“那‘处女剑’又有何说法?”

    楚好听了忙又作答道:“这‘处女剑’乃是孩儿取自《孙子兵法》的,是哪一篇好儿倒忘了,只记得上面这样道‘……是故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后如脱兔,敌不及拒。’”她义父又听到此,便也明白其中的意思道:“你是说你这套剑法,起初让敌方看起不来没什么了不得之处,而待他轻敌之后,然后以迅捷无比之速,将击其要害,一举将对手击倒……好,好,很好……”

    说着又是一笑。“好儿这剑法只能让敌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才能管用,若是知道好儿此套剑法的精要,便管不了什么大用了,好儿创此剑法,是到万不得已时,是不会使出来的……故而这套剑法没什么好的……让义父见笑了……”她义父听她话透着羞涩意音。便道:“那你就小心点,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就别用”

    其实楚好这套“处女剑”不是她自己说那么不堪大用,她自己这么说,一则有谦逊之意,二则是怕义父听了,奇心大起,与她较量,怕露出马脚。她内伤方才复元,身子还虚得很,万一让义父比试时察觉,义父便会问起如何受得内伤,她整日与桓楚二人呆着深山隐居,再无旁人。

    自然义父会怀疑到他头上,到那时真不知道义父会如何对付他了……

    没错,她义父本来是想要试试她自创的这套“处女剑”的,以前她自创的“阴阳九剑”,他便同楚好比试过,觉得招式变化无穷,其间无外乎一正一反一阴一阳。就这一正一反一阴一阳便能生出无穷无尽的招式来只是她那时只创九式阴阳剑招,一式包含一对阴阳之势。又加上她到底是女儿身,内力不济,最终还是不没赢义父。此时已是两年之后,她剑术到底增进如何,他义父都想知道。又听她自创了“处女剑”,更是手痒难骚。想试试她创的这套新剑法。可谁成想,她会这么说。其实她这套剑法的精要便是待对方先出招,然后随之应招,待对方的剑法露出破绽,最后出招治之。她所出的每招每一式,都攻其对方剑法上的破绽的……而《孙子兵法》里的面所描述军队先应装成若不惊风的处女,尔后待对方军对露出破绽,然以以迅雷不及掩耳将其打败。势如脱逃的兔子一般。另外楚好将剑法取为“处女剑”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她眼下尚未出阁,仍是处子之身。故乃将她自创的剑法命为“处女剑”乃实至名归,理所当然

    “唯父本想试试你的身手的,听你怎么一说,唯父只好就此作罢,时辰也不早了,你若是没事,便回去吧……”楚好这回来主要是试探义父对桓楚的态度,既然她已经知道义父说若是得到‘皇陵图谱’,桓楚定是死路一条的态度;便算是达到了目的,遂上前拱手道:“那好儿就回去……”她义父点了点头,又扬了扬手,示意嘉许。

    她见义父嘉许,便又道:“义父保重,好儿告辞……”说完,便欲转身离去。

    “慢……”她一脚刚踏出庙门,她便听见义父疾唤道。“义父……”她转身拱手道。聆听义父示语。

    “记住,千万千万不能操之过急,要是一时套不出来,就慢慢来,万不能让那小子看出破绽来,知道吗?”

    楚好明白义父指的是《皇陵图谱》之事,可她却问道:“义父只指的是什么?”

    “当然是《皇陵图谱》了……”她听义父话着透着不悦之色。

    遂躬身道:“请义父放心,好儿知道了……”当她再次抬起头时,义父已然不见了踪影。其实她义父瞧出她是明故问,怕她装着糊涂硬比着桓楚把图谱交出来,他想桓楚三年还小,殷通用剑相逼,杀了他几位亲人,他都没说,眼下又长了三年,只剩下了他一人,他岂能向她说的,到时他硬死不说,岂不坏了大事。故而他厉声而答,又以隐身遁去,是想楚好知道,他行踪诡秘,走时能让你一丝察觉不到,说不定何时,来的到你身旁,你也未必知晓。楚好见义父已然不知去向,也没多想,便独自出了庙门,骑上矢镝马向镇上驰去她一边驰马而行,一边伸手入怀,摸了摸里面的事物,然后想中不禁说道:“好险,幸好没把你这交给义父,若不然的你的主子眼下只怕性命不保……”

    原来她怀里揣的正是《皇陵图谱》,原来她是怕交出图谱,怕义父起了歹心,将小鬼杀了。故此她正话反问,结果得知义父果然不会放过小鬼活口。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她和桓楚相处了三年,见他为自己医所谓的“肌肤怕日疾”,不辞辛苦,为自己登山采药,别说在攀山时,不小心从山上摔下了多少次,光是为自己尝草药,屡次中毒,每次都是命悬一线。丧命黄泉也巧了,每回都能让她及时发现。头几回她见桓楚中毒,表情痛苦难挡,嘴唇了青,她只觉得他有些傻,有些笨,自己说什么他都信,只觉得他可怜。到后来,她心不知怎么就软了,想硬都硬不起来,每回见他中毒,嘴唇泛青,浑身抽搐,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时,她的心疼就几乎无法呼息。

    “不行,我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能完成义父交给我的任务,又能保全小鬼的性命,岂不妙哉?”想到这儿,她不由眼露喜色,遂右手扬鞭一挥,立时半空啪一声响,口中又道出一声:“驾”;那矢镝果然驰犹同脱弦飞去的羽箭……一眨眼便消失在荒无人烟的山间小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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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人非草木 岂能无情() 
楚好到得镇上,天色已晚,便在闲来客栈住了一夜,到次日清晨吃了早饭,才去买了些日用所需,又特意给桓楚买了三串糖葫芦,便纵马归来了,到得家中时,正是晌午时分,天气热得很。 骑在马上倒是不怎么热,可下了马,陡然间热得她汗流不止,把面纱都浸湿了,她急伸手入怀,取了一块干的,将湿的换了下来。

    “怪了,我回来,这么许久,怎么不见小鬼从屋子出来?”她早把马都拴在院里了,马蹄声就算没听见,可到了院中,她勒住马时,矢镝嘶鸣不止,他也该听到啊。

    “莫不是他没在屋里,可这么热得很天,他能去何处?照例他应该在午睡啊……”她想到这儿,不禁拔步就向屋子疾驰而去,前脚刚踏进屋子,便见桓楚躺在床上大睡,她不禁松了口气,笑眼看了一眼桓楚,她便要开口想唤他起来的,可又见他睡得那么香,便不忍叫他。便伸手入怀了掏出一件事物,用布包着,没错是糖葫芦。她把糖葫芦小心放在案上便蹑手蹑脚行了出去。把从镇上买回的东西,从马背上卸了下来,依依拿到厨房放好。

    这时她又进屋,见桓楚还是睡着,笑眼摇了摇头,便欲离开,突然她转过头来,好像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她疾步向桓楚床边走去,还没等他走到床边,便见一条蛇疾速桓楚身上游走,那蛇好像发现她,急忙从桓楚腿上游下,急欲向楚好攻来,楚好见那蛇有七八岁孩子胳膊那粗,只见它疾急向她游来,她不禁疾往后退去。退出数步后,她急速地从腰间,甩出鞭子,只闻“啪”的一声,一鞭下去,那蛇头的没了,不知被打去哪儿了,只剩下长长蛇身,跌落在不远处,楚好看了它一眼,也不靠近它,只又是甩出鞭子,那蛇身便被她扔出屋外

    她丢下鞭子,急忙疾步走到桓楚床边,伸手去探桓楚鼻息,探过之后,不由得心喜道:“还有气息,有还救……”于是她急忙拉他坐起,只见桓楚上身一丝未挂,光着身子。楚好也顾不得那么多,便转过桓楚身子,让他背对自己。于是双掌起发,她想先用内功,把桓楚身的毒镇住,护住心脉。再然后,想解毒之法。

    原来桓楚并未听白狐姐姐之劝,白狐姐姐骑马而走,他便拿上采药工具,提着一壶水,便上山去了。他知道,这次采的药,不是什么灵芝人参之类的草药。而是会行会隐的五毒,于是乎他特别小心,虽然天气甚热,但他却戴着虎皮手套,以防其毒。

    他知道,天这么热,蛇是很难找的,索性就去湖边找些蟾蜍,果然没费多大气力,就找了七八只肥蛙。他看了一眼,遂得意喝了口水,便又朝山上去了。他用树棍儿,凡是见到山上有小洞,便用它一点一点小心地戳。就这样见一个戳一个,也不知戳了多少个,还是以无所获。他不禁擦一下额头的汗,又抬头看了看天色。不禁叫出声来:“啊,太阳都落山了,看来今日,是找的不到蝎子的。”

    原来他照医所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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