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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重生之名流商女-第610章

小说: 重生之名流商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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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晔笑着低头亲吻她的脸,密密麻麻的亲在她脸上,那种浓郁的感情让人有种喘不过起来的感觉。

    唐静芸很明显被他安抚了,刚才还张牙舞爪的样子,现在就只剩下哼唧两声示意着自己的不满了。

    “我都偷偷溜到缅甸来找你了,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少不得要惹上麻烦。这样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行为,也就你有这个资格。”姜晔笑眯眯的哄着,很明显,他现在很餍足。

    他握住那只手滑动到自己的胸口,“听,它只在为你跳动。”

    唐静芸笑了笑,这个男人也终于被自己调教的开始会使用甜言蜜语哄人了,“饿了,我要喝粥。”

    “好。”姜晔笑着把粥碗端过来,“我喂你还是自己喝?”

    唐静芸笑睨了一眼姜晔,自己端过来喝粥。

    姜晔见她神色很愉悦,缓缓的讲述了京都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以及他的那些手段。

    “严系的材料很多人都递上去了,是上头强行压着高伟峰一手办下来的,余辰鸿,你还有印象吧?那小子我把他撸下去了,他倒是也挺能够忍的,勉强托了几个余老爷子有恩的人,直接下方到小地方去做副镇长了。余家的其他人情况都不太好,都不是太干净的,余晴柔胆子也大,被查出来后直接上了军事法庭。”

    不过就算是去做副镇长,也只是相较而言比较好。要知道本来余辰鸿看上的位置,本来是南方某个经济发达城市的一把手,就算一把手争不到,二把手也是稳稳的。比起现在来,岂止是差了一个两个的档次。

    “至于严家那里,牵连甚广,这件事也没有公开处理,我只知道严家在京都一系的人马扫的差不多了,唯独剩下以前依附严家的夏家一系,这一代夏家的家主挺有能力的,本来还有望五年一轮入主京都,现在受了牵连,蛰伏西南。严老爷子现在患了重病,变相的软禁着。”

    听着姜晔这样平淡的叙述,唐静芸却不难想象当时京都的那种无声的激烈斗争,看不见刀光剑影,却比什么都要危险。

    她是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并且还曾经一度牵扯其中,成为各方角力点,深知在那种时候的无声的压力,足够让很多心智不坚的崩溃。很明显,姜晔并不是会崩溃的弱者,他是凯旋而归的胜利者。

    她喝完粥,姜晔把粥碗接过去,正巧来了个电话,他看见来电显示后就走出去接了。

    唐静芸倒是没怎么在意,她起身,将自己的睡袍穿好,站在半开的窗户边俯视着外面的大地。

    她有一个习惯,如果情绪波动比较大的时候,喜欢站在这样的环境里静静的思考,用俯视大地的眼光来不断的告诫自己,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将拥有一颗广阔的心。

    我们头顶轮转的太阳,和脚下踩着的土地,都将在自己的生命里永垂不朽。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严家终于倒了,那个纵容了她死亡的家族,在后世的十年里蓬勃发展直至隐天蔽日的家族,终究倒在了这一年的夏末秋初之际。8☆8☆。$。

    她不由想起了自己汲汲营营的谋划,那轰然倒塌的徐家、方家之流,不过就是这万丈高楼倒塌的前奏,至于那些依附在严家之流的人,在这两年里也悄然无声的落马了一批,那些人曾经是后来严家的中坚之力,可惜在他们还没有发展前就已经被掐断了羽翼。可怜严家的人还沉醉在往日的辉煌里没有回过神来,压根就没有发现有人在悄然无声的运作。

    唐静芸承认,她就是一个卑劣的阴谋者,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光明正大的站在台前,从始至终,她也没有用过太过光明正大的招数。对的,她就是这样的人,一个从小在街面上混着长大的孩子,就算是在唐家熏陶了再久,骨子里那痞性也磨不去。

    你看,她穿最好的衣服,开最好的车,睡最好的男人,可是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就因为这些高贵了。她是黑暗里开出的一朵靡丽之花,妖冶的姿容下是再阴暗不过的往昔。

    那是一朵有毒的靡丽之花。

    唐静芸静静的看着外面的天,地,忍不住笑了笑,严家,你们果然也不过如此。

    她伸出手,眼底像是燃烧着熊熊烈火,严家,前世你们强横跋扈,加诸我身的夺命之仇,从今天开始,终于,两清了。

    那一刻的唐静芸,在推门进来的姜晔的眼里,透着难言的高傲和凌厉,让他的骨子里升起战栗和征服欲。

第七百四十七章 一言为定() 
唐静芸听到身后的动静,转头看向姜晔,挑眉,“讲完了?国内的事情善后完了吗?别耽搁了正事。”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说这样的话,那肯定就是口是心非,埋怨男人只关心工作。可是这话从唐静芸口中,那意味自然是不一样。

    姜晔琢磨了一下,笑着点头道,“的确是国内的一些事情,那头来询问我的某些意见。”他又补充道,“不算特别重要,就是处理不好会有点小麻烦。”

    唐静芸笑着点点头,走上前去替姜晔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口,“昨天是怎么过来的?”

    “我搭人家出公差的飞机过来的,还没想好怎么回去。”他笑道,任由唐静芸的手划过他的喉结,抚摸自己喉咙口那一道明显的淤青痕迹。如果不是在镜中看到影子,大概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居然还有人能够在他的这样的致命地方留下这种痕迹而让他完全没有反抗的意识。

    “那行吧,你坐我的私人飞机回去,我跟空中管制那边打个招呼,也省的让飞机空飞一趟。”唐静芸笑道。

    他倏地握住她的手,“你不回去?”

    她一愣,然后点点头,“对,暂时还不回去。”反手握住他的手,“我先去趟港都,看一下咱妈,虽然她和临泉两人应该过的挺开心的,可我也得去看看她吧?”

    说着,她双臂攀上了他的肩膀,轻吻一口,眉宇间尽是温柔,“乖乖的在家里等着,我很快就回家去。”

    姜晔却是手臂一个用力,直接将唐静芸抱了个满怀,笑眯眯地道,“走吧,是不是浑身骨头都疼?我给你去按按吧,军队里学过一些手法,能够舒缓酸疼。”

    唐静芸闻言,挑眉不说话,就站在那里。

    “怎么?”

    她张开手臂,懒洋洋地道,“疼,你抱我回去。”一副你不过来抱我我就不跟你走的样子。

    姜晔一愣,然后露出了一个极为好看的笑容,快步上前将唐静芸抱在怀里,还掂量了一下,大笑道,“走咯,我家芸芸累了,都瘦了,回家后我给你好好补一补!”

    唐静芸笑着捶了他一记,“摸哪儿呢!昨晚还不够啊?!”

    “对你,我什么时候满足过了?”姜晔笑眯眯地反问道。

    唐静芸竟然无言以对。

    她曾经一度以为自己的婚姻会像很多夫妻那样,哪怕从前再恩爱,等到婚后也会被日子渐渐消磨了那些激情,开始从爱情转向为亲情。不是她悲观,只是因为她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就像是这一次的矛盾,虽然没有剧烈冲突,可是到底还是给她留下了一些痕迹。

    可是,她发现这样的定律好像并不能够适用在她和姜晔身上。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厌倦过,就像是昨晚的那种战栗而心悸的感觉,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跟着这个男人摆动自己的心脏。

    姜晔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想多,等回京后,你从前怎么过就还怎么过,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

    唐静芸享受着他的按摩,眯眼,“嗯,我知道。我不蠢,放心吧。”

    两人轻声聊着事情,眉宇间都是外人看不见的柔情。有些琐事虽然繁杂,但对上了对的人,却也变得温馨异常。

    ——

    仰光的另一家大酒店里。

    艾维尔一杯一杯的豪饮着手上的红酒,那可都是存世不多的好酒,如果有喜好酒的人看到艾维尔这样的牛饮法,估计会心痛到哭。

    当他再喝完手里的一杯红酒的时候,没好气的看了眼旁边清雅的年轻人,怪叫道,“我说安平,我不就是喝你几口红酒吗?你至于一脸快要崩溃到不能呼吸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呢!”

    安平冷笑,“世界末日倒是不算,可我的酒柜那可就真的要世界末日了!你敢不敢给我挑几支便宜的?你知道每次被你洗劫后,我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够补回来吗?!”

    艾维尔给安平竖了一个中指,“不过就是缅甸穷沟沟里的一个土匪头子,你给我装什么风雅!”

    安平也不甘示弱,“你不是一直自诩为有着意大利顶尖家族血统的贵族吗?我倒是觉得你还不如我一个穷沟沟的土匪头子过的有!”

    艾维尔看着眼前这个顶着一脸清雅脱俗却从嘴里吐出满是刺的安平,突然觉得凭他的脾气没和安平闹翻了也是运气!

    说起他和安平的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他就觉得一把血泪史,简直把他自己呕的吐血。想当年,刚刚因为唐静芸的关系和安平搭上线的时候,这分明还只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小子,虽然手段黑了点,心狠了点,城府深了点,可好歹嘴不毒啊!

    那时候的少年多乖啊,三言两语就被他给压住了,任这小子再怎么厉害不是说不过他。可是现在倒好,你瞧瞧这犀利的话,还真是能够把他给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艾维尔咬牙,“安平,也得亏老子这两年里脾性变好了,换成几年前,敢这么和我说话,我就掏枪崩了他!”

    安平睨了一眼艾维尔,利落的从自己的腰间掏出枪,“啪”的一把拍在桌子上,晃悠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酒杯,淡淡地吐出三个字,“纸老虎!”

    “嘭!”艾维尔气的咬牙切齿,“上帝怎么没把你送上是十字架?”

    “不好意思,我信佛。”安平拂开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挑眉微笑。

    “上帝!简直不能和你这样的人交谈!”艾维尔一口闷干了自己杯中的酒,然后换了瓶更好的酒。

    安平眼中闪过肉痛的神色,行啊,艾维尔,他记住了!

    “你也就在静芸那儿吃了亏才会这样吧。”

    “切,真该让看看现在这个模样的你,看来还会不会觉得你是需要保护的柔弱一方。”艾维尔冷笑。

    安平却是眼底闪过笑意,“她难道就真的不知道吗?柔弱可不能让在这这一方土地上长足伫立,还闯下这样的基业。”

    艾维尔何尝不懂?可这才是他真正愤愤不平的地方,唐静芸真是太偏心了。

    “对了,情况怎么样?”安平问的是昨天的交谈。

    “还行吧,初步达成和解,不过肯定得以后慢慢来。”艾维尔道,然后他突然道,“昨天她房间来了个男人。”

    安平浅笑,“哦,巧了,我刚好知道昨天有个男人从中国过来。”

    艾维尔喝完最后一口酒,将杯子往台子上一搁,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走了,回见。”

    安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微笑。如果唐静芸是生命之于他的一抹光亮,那艾维尔大概就是黑暗里一起潜伏狩猎的伙伴,亦师亦友。是这个男人快速的教会他在黑暗里怎么生存,也让他不觉得太过孤单。

    他们都是相似的人,固然享受这这条通往权利的荆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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