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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7章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8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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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在给简安礼支招,毕竟历朝历代下圣旨赐婚的事儿是寥寥可数的,哪有皇帝那么闲,给人家赐婚也下道圣旨的。

    简安礼眼睛一亮,忙不迭的点头。

    等他将消息送到了宋家,然后宋夫人陪着宋兰芝心惊胆战的进了宫,见到婵衣时,两人几乎要被婵衣那一脸莫名笑意给吓在原地。

    还是宋兰芝先调整过来,恭顺的给婵衣行礼。

    “快起来,过来本宫瞧瞧。”婵衣笑眯眯的打量着宋兰芝,一直没有机会近距离的观察她,婵衣对这个前世曾经得了楚少渊全部宠爱的女子有些好奇,所以在看见宋兰芝垂眸立在那里时,她恍惚觉得有些眼熟,“真是蕙质兰心,称得上兰芝这个名字。”

    婵衣一句夸奖,将宋兰芝夸的脸都红了,她听说宫里的贵人都不喜人抬头看着对方的,只好将头低低的垂下。

    “抬起头说话,你总不能让本宫对着你一头乌黑的头发说话吧?”

    婵衣戏谑的一句话,让宋兰芝紧张的心情一下便缓解了许多,等她抬头的一瞬,婵衣觉得那种熟悉感一下便没了,眼前的这张脸有一种清秀的美,让人看了就觉得舒服。

    “皇后娘娘谬赞了,头一回进宫,只怕紧张的走错了。”宋兰芝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自己的紧张,让婵衣也跟着笑了。

    “嗯,本宫头一回进宫的时候也很紧张,不过不要紧,以后进宫的时候多了,也就习惯了。”

    这样平易近人的态度,让宋兰芝跟宋夫人的心放了下来,笑着坐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

    楚少渊过来的时候,宋兰芝跟宋夫人正打算离开,双方恰好迎面对上,楚少渊扫了一眼垂眸立在那里行礼等他走过的宋兰芝,微微的愣了一愣,然后驻足看了片刻,才抬脚走到婵衣身边。

    “这是宋夫人跟宋小姐?”楚少渊一边问婵衣,一边侧过头又打量了一眼宋兰芝。

    婵衣将他的神情尽收眼中,突的皱了下眉,“是宋家小姐,皇上看了半天,可瞧出什么了?”

    这样带着酸味儿的话,让他微微一愣,顷刻,笑意弥漫在脸上,深深的看着婵衣的脸,又看了看依旧温顺着行礼的宋兰芝,笑意更浓了些。

    “瞧出来,宋家小姐跟子安倒是般配的很,”楚少渊笑着接了一句,然后凑近她耳畔悄声道,“晚晚你瞧,这个宋小姐低头的样子,倒是跟你有八分像。”

    这一下,说的婵衣也愣了,她再抬眼看过去,才知道自己刚刚的那股子熟悉感是怎么回事,忍不住看了楚少渊一眼,楚少渊已经将视线收了回来,抬手让人出去了,连看也没再看宋兰芝一眼。

    而宋兰芝则因为紧张的不行,低头看见那双绣着繁复华虫纹的朝靴走过,只盼着自己能不出错,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一听说可以离宫,立即便转身走了。

    婵衣眸子发沉,前一世极得楚少渊宠爱的宋兰芝,这一世竟然一点儿都没有注意过楚少渊,而楚少渊的心思却满满都在自己身上,若非如此,岂能第一眼就看出来她们的相似之处?

    “又在想什么?想的这样出神?”楚少渊伸手将她的肩揽住,嘴角边带着的笑意,止不住的往她嘴边印过去。

    婵衣伸手推拒了一下,没推开,被他擒获,反而甜甜腻腻的吻了好几下才住口。

    “今儿我瞧这个宋小姐倒是个心性好的,配给简安礼这样的性子,两人必然能将日子过的红火热闹,只可惜诚伯侯府那样的人家,简安礼这一支太出挑的话,难免要有纷争,倒不如寻个机会,让他们分了家,往后各过各的,倒也省得麻烦。”

    婵衣将话题岔开,没直接回答楚少渊的话,不过楚少渊却觉得她这主意不错,连连点头,“也好,省得往后要用简安礼,还得看诚伯侯那张老脸。”

第1252章 指责() 
她说的敷衍,他却回的煞有介事。

    “你倒是痛快,可诚伯侯却未必肯答应,”婵衣失笑,“若不出所料,简安礼被诚伯侯当做了复兴侯府的一张底牌,只怕委屈了诚伯侯夫人也在所不惜。”

    楚少渊倒不是很在意,摸摸她的脸颊,笑着道:“别人家的事,这样上心做什么?眼看马上便要过年了,可有什么要采买的?让内务府的人一并买了来,往常不还要送些年礼么?”

    “政事忙完了?”婵衣笑看他一眼,这几日他忙的脚不沾地,连回来歇息的时间都快没了,“往年都是有份例的,今年也不必太过例外,倒是黛儿跟外祖母在宫中过节,需要将外祖父从宫外接到宫里么?外祖母虽从不在我面前提这事,我却知晓外祖母心中挂念外祖父。”

    楚少渊叹了一口气,“外祖父他守着旧礼,不肯进宫来,说他一个外男……怎么劝也不听,偏偏外祖母跟阿黛的情况又有些复杂。”

    “不然就让外祖父跟外祖母在宫外,等年节这一天再请他们进宫来,”婵衣犹豫着开口,“总归也没几日了,外祖母不好日日这样挂心,对她的身子也不好。”

    楚少渊想了想,也有些无可奈何,两人一道去了颜老夫人住所,斟酌着问了颜老夫人的意见,颜老夫人脸上诧异了一瞬,通身那股淡淡的愁思像是一下便散了一半儿。

    “这几日我总想着你外祖父在外头,实在是孤苦伶仃,我整日担心,倒不如在一块儿,彼此也能有个照应。”颜老夫人笑着拉住婵衣跟楚少渊的手,唠唠叨叨。

    “那我陪祖母一道出宫跟祖父一同过节吧!”颜黛一脸的坚韧,不肯妥协。

    她虽怀着身孕,却实在放心不下颜老夫人跟颜老太爷,坚持着与颜老夫人一同出了宫,楚少渊派了许多燕云卫随行护送。

    婵衣转身将赐婚的懿旨下了,诚伯侯府又是一片鸡飞狗跳,连一向不理这些杂事的娴衣都忍不住跟简安杰抱怨。

    “你这个庶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这种时候定亲,是还嫌我不够忙么?”

    娴衣自从嫁给简安杰之后,便接手了诚伯侯府的中馈,越近年关便越忙碌,她这又是头一年在婆家过年,总想着将里里外外都拾掇的妥当,这个当口要跟宋家定下亲事,简直就是给她增加麻烦,她能乐意才奇怪。

    但皇后的懿旨一下,她便是再不乐意,也没法子。

    “这门亲事又不是我能做主的,你与我抱怨这些有什么用处?有这个功夫,不如仔细想想如何能办得妥当,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否则诚伯侯府不好,诚伯侯府不好,便是你没当好这个家,便是你不好!”简安杰神情淡然,他本来是在书房里看书的,可娴衣一进来就抱怨,他也看不到心上了,对上娴衣,便没有任何好气儿。

    娴衣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们简家的中馈有多难打理?拆了东墙补西墙都尚且不够,这些日子我都是在用自个儿的嫁妆补贴家里,你竟还对我这样冷淡,你到底还有没有点良心?”

    听不到简安杰嘴里的安慰,她一气之下便递了牌子想要进宫。

    可婵衣哪里有空接见她?年节内的这段日子,任何外命妇都得不到婵衣的接见,便是她娘家庶妹,也是如此,这样便让一干云浮城中的夫人们心里头平衡了许多。

    ……

    自朱璗身死,四皇子被囚禁在怡郡王府后,朱璧的日子越发的难过起来,他丁忧在家,朱大太太又因为朱瑿的事情整个人越发消瘦,他看着眼里,急在心里。

    可朱瑿从江南战事一平,被燕云卫送到怡郡王府之后,便再没有传出过消息来,他便是心急如焚也没有用处。

    “不如让岳母打问打问……”朱璧的话还没有说完,谢霜云的眼刀子就飞了过来。

    “让我娘去问,你倒是不怕连累了我爹娘!”贫贱夫妻百事哀,谢霜云先前对朱璧还万分满意,这会儿尝到了吃穿用度上头的不足,加上朱璧丁忧在家,她又有孕在身,身上不爽利,对着朱璧便左挑右捡没有个好气儿,“四皇子谋逆的事儿,你让谁去问不是杀头的大事?还嫌我娘家被你朱家拖累的不够?”

    自从楚少渊登基之后,内阁大学士的人选便又有一番变动,虽然首辅谢硠宁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但谢硠宁手中的职权却是比先前少了许多,这全都是因为楚少渊这个皇帝几乎一把抓了,大事小事他都会过问,所以谢硠宁这段时日看上去清闲了许多。

    而这一份清闲,落到旁人眼里便是分权,便是皇帝对谢家起了猜忌,而为何会起了猜忌,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谢硠宁将女儿嫁给了朱家?而朱家又是四皇子妃的娘家,皇帝即便再心大,也不会在这件事上轻轻放过。

    朱璧被谢霜云一句话堵得,面色涨得通红,他确实对自己的妻子欠了一份交代。

    “我可与你说,你若是再伸手管朱瑿,我们便和离!”谢霜云再也忍不了朱璧对朱瑿的那份爱护,在她眼里,全家人能够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比什么都要强,不过是一个出嫁了的妹妹,又犯了这样天大的事情,哪里就值得颠覆全家性命的去帮呢?

    “你!”朱璧脸色赤红,“瑿姐儿如今被囚禁了起来,母亲这样心急如焚,我不过是问问瑿姐儿的情形,你何至于此?”

    “我何至于此?即便囚禁起她来,她也还是四王妃,能出什么事儿?你能保住一条性命,尚且已是不易,如今哪里还有闲工夫管别人?眼瞧着你再过一年就能出了孝期,不想着如何起复,你在这些事情上瞎耽误工夫,难道你是想孩子出世之后,还这样浑浑噩噩的?”

    谢霜云一双眼睛瞪大,眸子里闪烁着全是指责之意,只差没说朱璧无能了。

    朱璧像是斗败了的鸟儿一般,垂下头来,再不发一言。

第1253章 解脱() 
话题中心的朱瑿,却犹自站在垒砌了高墙的怡郡王府房檐之下,伸手逗着在寒风当中冻得瑟瑟发抖的画眉鸟儿。

    “你说这鸟儿,能捱得过这几日么?”

    朱瑿眼里没有半点光华,分明是逗弄着鸟儿,却一丁点儿喜色也没有,反倒是噙着一股子嘲讽的深意,看着渗人。

    “这天儿太冷了,鸟儿连米粒儿都不吃了,再这么冻下去,怕是今天晚上都难捱过去。”李良家的贴身服侍着朱瑿,她男人死了,为了维护朱瑿死了的,她再也不必担心什么,看着画眉鸟,嘴里说着担忧的话,眼睛里却没有半点怜悯之意。

    “你说的对,想必今儿晚上就会死了,这样也好,省得再在这里圈着,”朱瑿淡淡的勾了勾嘴角,伸出指头弹了鸟儿的脑袋一下,“小东西,你马上便能解脱了,心里可高兴?”

    无人回应,鸟儿更不会回应她。

    这么在寒风里站了一会儿,朱瑿觉得自己身上冷彻透骨,她自从小产之后,腰一直发酸,这会儿冻得只觉小腹坠痛,一阵一阵的发作着,让她难以支撑。

    “回吧!”发紫的嘴唇微张,她轻声道,“去看看王爷想怎么慢慢儿的弄死自个儿。”

    自然,这话也只有朱瑿一个人敢这么说这么想,旁人连应一声的胆量都没有。

    施施然的提着裙摆往回走,刚进院子,便能听见屋子里一声赛过一声的粗喘跟低吟,夹杂着痛苦跟愉悦,像是行着天下的极乐,朱瑿勾着嘴角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还没等愉悦的低吟响几声,下一刻便是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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