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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皇上难当-第229章

小说: 皇上难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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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说,她是不是一早就想起来了,只不过一直瞒着我们?”钟毓鲤饮了口茶,将一直以来的疑虑道出,没想到立即得到刘速的回应,“是的,我也这么觉得。”鲁韫绮扭过头来,他继续说,“还记不记得,刚开始咱们给她做恢复疗程的时候,她对所有人都非常冷漠,尤其是小颖,面对每天晚上的记忆催眠也很烦躁,后来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这一切都变了。”

    经他一提醒,原本还漫不经心的鲁韫绮心里咯噔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那天,是那天,她和小颖从山上带回只白鹰,后来又莫名其妙消失了一下午!”随即又抚着额,“不对,不对,是前一天晚上,前一天晚上!”她凛着眉峰,那是她刚发现她们有过亲密接触的时候,“我早该想到的!”之前两人一直冷漠极了,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使得一切发生了改变,最有可能的就是她将所有的事都记起了!可是,随即又说不通了,“她既然早就记起来了,为什么直到昨晚才……”

    “你们快来听听!”这时成乐气喘吁吁地打开了门,伸了半截腰进来,众人一愣,纷纷跟着他往实验室奔去。

    “这是我们利用超时空接收器,将两人扩散的声波重新回溯提取出的声波源,我给你们放出来!”成乐边说边打开音箱,里面先是出现一阵杂音,接着就有熟悉的声音流传出来。

    几人围在音箱周围,屏息凝神听里面的对话。结果却与意料中的大不相同。在这短短十分钟的音频中,吕斯昊光是喊“交出时心轴,不然我就开枪”就不下数十次,语速渐次急切,好像疯了一样,而相较于他的激动,李攸烨则是平静得多,从她那一字一顿的“休要妄想”中,鲁韫绮甚至能想象到她当时凌蔑不屑的态度。这显然已经触怒了她的底线。

    谁也不会料到他竟然会借谈话之机拿枪逼问李攸烨时心轴的下落,然而,当他们捏着心弦持续往下听时,却发现,从头至尾,真正令李攸烨萌生杀意的却是另一句话。不知道吕斯昊是口不择心还是为了激怒李攸烨,他竟脱口而出“那个贱人是我杀的!”

    在短瞬的沉默后,他忽然着魔似的大笑,“你想知道她是谁是不是?你想知道那贱人是谁?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尖刻扭曲,经过四壁的撞击,越发令人毛骨悚然,“她真傻,她居然为你挡箭,我告诉你,她叫拨云,就是那埋在山顶上的……”枪声响起,接下来的撞击声,碎裂声,打斗声,包括他被摔下窗外的凄厉哀嚎,都与他们回忆中的惊人一幕重合了。成乐关掉音响,抬头看向众人,不出意外,发现每个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我怎么会试图抢救一个疯子!”鲁韫绮啐骂道,“他简直死有余辜!”她这边怒不可竭,却接到了监控室的一通电话,“韫绮姐,刚才有人好像进了吕斯昊的加护病房!”

    “谁?”

    “好像是,好像是小颖!”

    “小颖?你看清楚了?”鲁韫绮神经立即被挑了起来,得到肯定的答复,立即挂了电话,对旁边几人道,“小颖醒了,去了吕斯昊那儿!”三人愣了一会儿,像突然缓过神来似的,“我们马上过去!”

    重症病房里。

    “小颖,求求你,不要救我了,让我走,让我走……”

    “我没有要救你!”

    “那就好,那就好,我想妈妈了!很想,很想,我想要时心轴,想回去看她!”

    “吕伯母在原世界等着你!”

    “你到时也会来吗?”

    “会!”

    “真好,真好,我们还像从前那样!”

    “是啊,还像从前那样!”

    一道雷鸣闪电响彻天空,如同幽冥在地府中叱咤,令人闻而却步。鲁韫绮站在门前试探着抬手,刚要开门,门却从里面打开,那人慢慢从里面走了出来。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目中渗透苍凉的倦意,无泪亦无恨。

    “他的精神已经经崩溃了,活在这世上,生无可恋!”她说。

    拖着前所未有的冷淡孤影,绕过众人,一步一步往走廊深处走去。钟毓鲤抢进病房中,望着那了无生气的病榻,不禁堕下泪来,捂着嘴蹲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算是对前几章的解释,下一章还叫风云激变

第204章 风云激变(四)() 
“小颖!”鲁韫绮追上那孱弱的影子;寸步不离地跟着;生怕她支持不住。

    “我不祈求你们的宽宥,我也想妈妈了!”她说;忽然走到窗边;伸手去触玻璃上的影子。

    “所以;你就让他走了?”鲁韫绮眼睫动了动;随后深吸口气,又缓缓匀出,“其实,我早就知道吕斯昊精神崩溃了;没有告诉你们,是不想让你难过。你说得对,他早已生无可恋,死亡对他不过是解脱。”

    “而且,他并非真的死了,我们将来还会再见!不要想太多!”揽着她的肩膀,她的肩抖得像筛子漏下的沙。

    “可是拨云姐姐呢,她还会有来生吗?”

    “会的。”那一瞬间,有极亮的光照亮了窗子,她从她眼中看到了某种流动的东西,“世上有成千上万个未知的理想之国,我们无从知道她去了哪一个国度,但是周叔叔告诉我们,必有一个时光流经之处,能够全心地容纳她。比如说在这里。”她用双手比划出一个心形,搁在自己的左胸位置,“还记不记得,荞姨说的,万物从有形化为无形,不过换一种方式而活。一个人想要真的永生,与其追求长生不老,不如将自己的灵魂寄放在别人那里。”权洛颖下意识地听她轻声念着,“世上唯一生与死没有隔阂的地方……”

    “是心脏?”

    “嗯!”她们都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一起隔空望着远处。覆眼的万里乌云,最上面一层沾着阳光,乌云有多低,阳光便有多近。

    就在这千山麓,万水湄之后,枕霞宫里昏乱的脚步,已同连绵的坠雨交叠了一夜。上官凝坐守床前,张、乔两位御医提心吊胆地向她禀诉诊治结果。窗外乌云碾雷,长天骤雨。崩落的碎水,在檐上,在石阶,在远山,溅起阵阵尘烟。

    执长戟的侍卫将东清阁围成一潭死水,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这其中就有被拦截在外的上官夫人。因上官录的事情她在病榻上躺了几天,身子稍好些一早便来看上官凝,谁知却碰上了这等事,非但女儿的面没见着,里面又传出让她尽早返回,不要在此逗留的消息,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上官夫人心里不是滋味,却也无可奈何,又等了等,见无进去的可能,只好打道回府。

    轿子刚行至宫门,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夫人,夫人!”

    急命停轿,掀开帘子,是踩水打伞追来的素茹,她是来传话的,“夫人,小姐让我告诉夫人,皇上目前已经脱离危险,小姐身子也无大碍,让老爷和夫人切勿挂心,保重身子!”上官夫人托着帘子,僵硬地颔了颔首,“那就好,那就好!”犹豫了再三,问,“昨晚皇上遇刺,都是哪些太医诊治的?他们可有,什么反常之举?”

    素茹听她问得古怪,哪有不问皇上问太医的,便回说,“是张太医和乔太医为皇上诊治的,从昨晚到现在,没什么反常啊?”

    上官夫人捏紧了手帕。“哦,对了,”素茹突然想起来,“夫人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昨晚张太医挺反常的,平常挺稳重的一个老人家,给皇上把脉的时候,把整个药箱都打翻了,药瓶洒了一地,还是小姐帮他一个一个捡起来的!”

    上官夫人心里咯噔一沉,跟着眼前好像天旋地转。“夫人,您没事吧?”素茹见她脸色不好,忙探头过去。

    “我没事,我没事!”她扶着额头,倒仰到轿椅上,哗啦啦的雨水打在轿顶,她的声音似被滤去了骨肉,只余下一张无力的皮囊和空壳,“你且回去告诉皇后,为娘,走了,她,她,好自为之!”

    轿子匆匆忙忙消失在密雨中,素茹挠了挠耳朵,有些捉不住头脑,刚要转身离开,却见那轿子中途调了个头又折返回来,四个蓑衣蓑帽的轿夫小跑着近前,上官夫人又挑开帘子,隔着雨帘的声音带些急促,“不行,我还是不走了,落轿,落轿!”素茹赶紧撑着伞把她接下来,“夫人,您这是……”

    “你转告皇后,我有要事要同她商议。你去给我准备茶,我就在阁里等着!”边说边伸着脑袋东看西看,看到南明阁楼敞开着,拽过小厮手中的伞急急忙忙进去了。素茹还是头一回见夫人这么着急的样子,暗忖她莫不是有什么心事,忙回去禀报上官凝。两个太医都在阁里候着,上官凝却不见了,问了侍女,得知去了北海阁小公主那里,于是又转头去北海阁。

    北海阁里。上官凝木讷地坐在木椅上,怀中的婴儿攒动着小身子,好奇地盯着她腕上的玉镯。脖子上那只金色长命锁,錾刻着满满的希冀与祝福。阁里安静极了,烛台上的蜡烛滚动着淡黄色的火苗,造就地上晃动着的桌椅棱角。案上放了一碗清水,水中悬浮着一滴殷红的血珠。她从袖中缓缓拔出匕首,鞘放在案上,拿过小人稚嫩的手,逮着其中一根手指头,将匕首放了上去。小人扭头朝那边看着,她紧了紧拳头,将匕首挪开,换了粗一点的拇指捏好,重新比量。屋内突然骤亮,将那张懵懂的脸映进她的眼中,随后的一声惊雷,仿佛巨石从头顶相撞。栖梧似乎受到惊吓,嘴一张一合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她仿佛刚回神似的,手中的匕首掉到地上,手忙脚乱地把她抱起来,贴身抱着,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奶娘推门进来,将婴儿接了出去,她一人站在灰蒙蒙的天空包裹着的屋子里,望着地上的匕首,突然举起案上的碗,用力摔到了地上。

    素茹刚刚走至房门,就被那动静吓了一跳,破碎的瓷片一直崩到她裙角,她惊愕地看着里面的小姐,从未见过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脚在进与不进之间徘徊。最终她还是大着胆子迈进门槛,只因她烛光中的粉色容颜,倏忽间堕下两道清泪,泄露了她此时的无助。

    摔倒只在一瞬间,素茹惊呼一声,慌不迭地过去接她,“小姐你怎么了,小姐?太医,快叫太医!”外面的侍卫听了,慌忙去叫太医。

    “为什么我会这么爱她?我不想再爱她了,不想再爱了!”她痛苦的缩成一团,素茹吓得抱紧她,自己眼泪也流下来了,“小姐,你别吓素茹啊,小姐!”

    “她不爱我,自始至终都在骗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一阵踢踏的脚步声走近,是带刀的侍卫长,“启禀娘娘,臣刚刚去请两位太医,得知两位太医离宫出走了!”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上官凝梦呓般只顾流泪,身子又抖得厉害,素茹一时无措,脑子也慌了,竟忘了询问太医为何出走,只顾着对侍卫长吩咐,“你快去南明阁请夫人过来!”

    那侍卫长不敢耽搁,匆忙去了,只是他刚走出阁外,忽听地上震耳欲聋,似有千军万马朝这边踏来。抬头的一刹那,宫门吱呀大开,全副甲胄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入宫禁,不消一刻,就将整座枕霞宫重重包围。

    天地就像被煮沸了似的,迸溅着激烈的碎雨。

    为首的将军腰悬利剑,跨高头大马,直入宫苑,鹰盔上的神武标志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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