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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皇上难当-第301章

小说: 皇上难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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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的。”

    “二姐上官决虽已嫁入林家,但仍是我家姐,若林氏一门有难,请你也念及你我情分,能对他们多加宽宥。”

    “嗯。”

    “大姐上官凛埋骨于栖霞寺外的镜山上,烦请你将她移入我上官坟冢,每年额外替我和录儿上一炷香。”

    “好。”

    “此番夺舍投胎,我已决心将前尘往事尽抛下,如果再见,你我便形同陌路,望你不要刻意寻我。好好珍惜眼前人,不要再错过一个为你全心付出的人。”

    “嗯。”

    又过了许久,“我的话都说完了,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吗?”

    “有,我想再抱抱你!”

    她轻轻走近,将自己送上去,李攸烨张开手臂,慢慢将她的裹进怀里,“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我知道以后,不能再爱你了。但我还要说,那年我说过誓言,句句是真,没有骗你。

    谢谢你特地过来收回你的钩子,如果将来我也有投生的机会,下辈子就做一条被你钓起来的鱼,任你烹之,以偿还这辈子欠下的情债。”

    她匪夷所思看了她一眼,表情突然有点纠结,不过,终是淡淡一笑,“那好,就这样说定了,你到时候可别食言而肥,不许挣扎,乖乖到我的碗里来。”

    “好。”

    李攸烨于天亮前一刻醒来,被那天光刺了下眼睛,掀开身上的斗篷,扭了扭酸痛的脖子,瞥见阮冲正在河边生了一堆火烤鱼,她脸上的肌肉抽痛了一下。阮冲看见了,兴冲冲地跑过来,把那条翻白眼的鲤鱼递到她面前,“皇上,您尝尝,好不好吃?好吃臣就再去叉一条回来。”

    “你等等,它们一大清早出来觅食,也不容易,你就放过他们,成不成?”

    “啊?”

    “啊什么啊?你是不是站了一夜站傻了?走了,回宫了。再晚连午朝也赶不上了。”

    “哎,皇上,这鱼怎么办呢!”

    “这鱼既然被你叉了,前世说不定跟你有解不开的缘分,说不定是你的什么人呢,说不定就是来报恩的,既然烤都烤了,那你就把它吃了罢!”

    “这……这,那我也不吃了。我不要它报恩。我还是把它埋了罢!”

    “随你,我先走一步,你处理完了,再跟上。”

    说完,李攸烨跨上马背,往回赶,阮冲不久从后面撵了上来,

    “哎,皇上,您看那是安国侯的车队,他们这么早就启程了。”

    “是啊,此去山高路远,还有很长时间才到家呢。”

    李攸烨喃喃着,怒甩马鞭,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我真是服了你了,一个晚上就陪她演了这出戏,你说,你图什么呀?”鲁韫绮一边锤着自己的肩膀,一边抱怨道。

    “图一个心安理得,也图一个内心自在。”

    她把脸和四肢上的感应设备拆解下来,昨晚就是通过这套装备,将她变幻了那人影像,植进李攸烨的脑海。

    “你是将心比心,心安理得了,我呢?我是一个医学家,不是玄学家,居然被你拉来翻译鬼语……简直匪夷所思!”

    “好了嘛,你不是也想知道这世上是否真有灵魂存在吗?现在不就证明了?”

    “鬼扯,你怎么知道这些字母组合在一起,不是一种巧合呢?我就觉得你的翻译有问题,就拿情和仇这两个字来说,可以翻译的内容也太多了罢,你焉知不是‘你欠我的情,我都记着,来年我必会找你报仇’的意思?’。”

    权洛颖翻了个白眼,“如果她只是为了来说这句话,那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将心比心,无非就是不舍二字,我只是站在她的角度来理解,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这李攸烨上辈子究竟是修了什么道行,竟然让你们一个个……死心塌地的,这家伙将来要是不惜福,我想真烤了她……”

    一连三天,御膳房都只做全鱼宴,据说是娘娘专门吩咐的,最近要给小公主补身体,吃鱼可以变聪明。李攸烨只是表达了一下对吃鱼变聪明这件事的怀疑,就被扣上了对女儿成长漠不关心的大帽子,压得她低眉顺首,不得不乖乖跟着吃了三天的鱼。

    这日午间,杜庞送来的食盒里,终于不再是全鱼宴了,有了一点零星的菜色。李攸烨连忙放下奏折,喜的眉开眼笑,正准备开吃,这时外面突然通报高德镶侯到了。

260 归去来兮(二十二)() 
    高显是来辞别回乡的;临走前李攸烨收了他一幅字。看着他步履蹒跚步出宫殿的背影;鼻子突然有些发酸。想起小时候在他尺规下受教的画面;虽然当时又恐又怕,又极端厌烦,但现在猛然忆起来;竟也有许多不能割舍的怀念!

    不过,高显年事已高;确实没有办法再适应内阁高速运转的机制。因此即便他辞官的决定有许多人建议应该驳回;但是李攸烨仍然决定要从这些老臣入手;肃新朝纲,完成内阁的更新换代。

    用过午膳;李攸烨便将这个消息带往玉清楼。毕竟是皇奶奶当年倚重的臣子,高显的离开总该让她知道的。

    果然,江后即便远离朝堂多年,乍一听见高显辞官的消息;少见地又提到了当年高显为了力保太子拿命撞柱的往事;仿佛一切就发生在昨天似的;嘱咐李攸烨一定要善待高家。

    李攸烨一一应了。随后又问她要来高显的那幅字观看。李攸烨本就打算把它送给江后;就让杜庞随身带着了,当下叫他送进来;在桌上展开。

    高显的字虽不如詹太傅的名声响亮;在玉瑞也是出了名的,笔锋冷峻,宁折不弯;就如他的性格一样。李攸烨联想到当年李安起篡位时,皇奶奶孤儿寡母在宫中备受欺凌的情景,只有高显率领一批忠臣,在外面为他们奋力抗争,明知不敌,也要以死相抗,不觉又对他敬重了几分。

    江后并没有在字面停留太久,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盛字的盒子。忽而从那匣子中勾起一道纸板夹层,李攸烨当即惊讶咋舌,凑过来观看:“啧啧,皇奶奶怎知里面另有乾坤的?”

    那夹层其实隐藏得并不深,显然是有意让人发现的。李攸烨没料到一向顽固刻板的高显会在临走前留这么一手,心中不由好奇,“这里面是什么?”

    江后从夹层底下抽出一道信封,上面写着“臣德镶侯高显伏请皇帝陛下亲启”字样,这番郑重的语气倒像是高显会说出来的话,李攸烨更加好奇了。

    江后扫了上面字迹一眼,并没有立即拆开信封,反而抬眼描着李攸烨。

    李攸烨愣了一愣,反应过来,连忙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江后这才撕开信封,当看到那金彩凤纹信纸的一角时,不单李攸烨震惊了,就连江后的目光也迟了一迟。

    将完整的信纸抽了出来,信封搁在一旁,灵活的手指轻轻地展开。

    李攸烨的目光循着那通体呈金色,还描了凤纹的信纸细细琢磨,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种纸只有宫廷中才有,确切的说,金彩凤纹的纸张只有皇后才有资格使用,一般用来颁布重要的懿旨……自她登基以来,只有江后用过这样的纸张。

    高显怎么会有这样的纸?

    李攸烨心中藏着无数个好奇,近距离观看。这一看之下,她的表情堪比被狂风卷过的树枝,只剩下扭曲的凌乱。

    这竟然是一道封妃诏书。

    上面清楚地罗列了九位大臣的千金名姓以及每位千金封妃的品秩,开头最显眼的地方被“奉太皇太后懿旨”几个端正有力的大字占据着,再往下面一看,日期是靖朔元年三月份,也就是她刚复位不久……

    “这……皇奶奶?”她想说难道江后犯糊涂了?怎么会下达这样的旨意?这不是给她添乱吗?但思索过后,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且看江后的反应。

    谁知江后看过这道诏书以后,十分淡定地把它摆在了桌子上,从容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李攸烨看着她坐下来,指着桌上的信封:“皇奶奶,这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

    李攸烨感觉自己寒毛都竖起来了,“您……”犯糊涂几个字在她舌尖上绕来绕去,最后还是咽了回去,换成了:“是怎么想的啊?”

    江后似不在意道,“哀家是一个重信守诺的人,口头上应允了他们,自然要兑现的。”

    “您口头应允?”话一出口,李攸烨忙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又问:“您什么时候口头应允的?”

    江后略顿了顿,似乎在留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在你决心复位的时候。”

    李攸烨一下子全明白了,皇奶奶是用联姻的方式,替她拉拢了这批朝臣。但是,“您怎么能用孙儿的婚姻大事来当筹码呢?皇奶奶?这可不是说着玩的,这上面的大臣现在都是朝廷的肱骨,孙儿一个都开罪不起,您……”

    李攸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站起来又坐下去,转一圈又倒回来。突然,她脑中闪现过一个念头,这份诏书显然并没有发出去,如今被高显以这种隐秘的方式被呈递上来,莫非……

    她看着江后安闲镇定的模样,又想到高显离开前手握这么重要的江后“遗诏”,但却没公之于众,实在不符合常理,高老头不是一向最关心她的后宫之事吗?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加以利用呢?

    她坐下来面向江后,向她道出了自己的忧虑。江后这才转了严肃的口吻,“这也是哀家想要告诉你的,你的身份,高显是知道的。”

    如一个晴天霹雳在头顶乍响,李攸烨不可思议地盯着江后。

    “他是你的老师,从你四岁时就开始为你授课,有些东西,其实想一想便明白了。”

    “那他……”在李攸烨的印象中,高显是朝臣中拘泥礼法、顽固不化的代表人物,奉礼教如神明,如果他知道李攸烨的身份,应该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才是,而不是像这般视若无睹,甚至帮她隐瞒……

    江后似乎知道李攸烨在想什么,语重心长道:“高显虽然奉礼严苛,但他知道,如果想实现这一代人太平盛世的愿望,你是唯一的选择。我们不是没有给过容王机会,但是这个机会被他浪费掉了。

    你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对你的秉性、操持以及为君能力都了如指掌。扶你上位,虽有悖于礼法,却可以换来一个可预见的太平盛世。而攸熔……”略顿了顿,“连哀家都不知道,他心里想要的是什么?哀家有众多的儿孙,他是唯一一个,让哀家想要靠近想要了解,却觉得束手无策的人。他对哀家的抵触其实都能理解,但他封闭的性格,会不会走上和你父皇一样极端的道路?谁都无法预料,也没有人愿意去冒这个险。

    江山归根结底不是你的,也不是朝臣的,而是所有人的。我们所有人都想要天下太平,也相信你可以带来太平的日子。你高师傅如此,哀家如此,你舅爷爷也是如此……”

    李攸烨眼睛有些湿润,心中那些缠绕许久的盘扣终于被破解,但却没有一丝轻松。

    “那如果孙儿做不好这个皇帝呢?”

    “你是哀家亲手□□出来的,如果你做不好这个皇帝,那只能说哀家看走眼了。”

    李攸烨笑了,紧抱皇奶奶的腰不撒手:“怎么会,孙儿一定不会让皇奶奶看走眼的。”

    江后无奈地戳戳她的额头,“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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