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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摄政王的纨绔嫡妃-第35章

小说: 摄政王的纨绔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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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厉在她的眸中乍现,掩藏在光明底下的阴暗,从来就不止于此。

    时至午时,书锦再次给他家主子斟茶,将茶壶放好之后,又是一番“吱吱呜呜”的比划。对此,北辰玄逸了然的笑了笑,宽慰着书锦几句,表示他并不着急。

    半晌,他淡淡地起身,吩咐道:“书锦,走吧。看来逸王府,如今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天曜帝京,定国公府

    “素问,小姐怎么样了?她没有大碍吧?”蝶儿来回不停地踱着步,一看见素问诊完脉,就赶紧跑上前去,拉着她的袖子担忧地说着。素问淡淡瞥了她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并没有开口。

    君卿半躺在软榻上,发丝被汗水浸湿,紧闭的双眸,长长的眼睫,宛若蝶翼一般,不安的翕动。内里的火热不停将她炙烤,恍若行走在沙漠上的人,她感觉自己的嘴唇越发的干裂,水,她需要水……

    “这是什么?”蝶儿眼见素问的指尖夹着一颗黑色的药丸,正欲给君卿服下,蝶儿咋咋呼呼地问了一句。素问将君卿的身子扶好,让蝶儿给她再次擦了擦身,这才道:“这是天山雪莲。”

    “你居然有天山雪莲?这个,小姐吃下去真的有用吗?”蝶儿半信半疑地扫了素问一眼。“她体内有股真气乱窜,这种时候我并不能给她加以引导,为今之计,只能如此。”

    然而,君卿却发觉自己,她在沙漠上走着走着,突地跌了一跤,她力竭,想要闭眼。但恍然间,她又想起,前世的时候,她好像徒步穿行过这里。

    前世……徒步……

    等等?她这是在哪儿?

    绯红似血的曼珠沙华,艳靡地侵蚀着她的脚步,枯腐糜烂的断桥,缓缓在她脚下伸展。

    黄泉路,奈何桥……

    那么,桥的另一端在哪儿?

    她一步一步踏上去,仿若失去了灵魂的牵线木偶。

    突地,一阵刺眼的金光传来!那是什么?满是冷厉煞气的紫金面具,仿若吞噬暗黑之势的夜魔,孤绝而又冰冷!

    冷!

    她浑身发了发颤,潋滟的瞳孔猛地睁开,浑身的黏腻,让她像是被人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她试图动了动手指,微微张了张唇,嘶哑着声音,“水……水……”

    蝶儿趴在君卿的手边,咕哝了声,迷蒙的睁开了眼,随即大叫道:“小姐!小姐!太好了!素问,快过来!小姐她醒过来了!”

第五十五章 云王欲归!() 
与此同时,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铁链不停地撞击,滚烫的辣椒水,劈头盖脸的直袭而下。那人顿时紧闭着双眼,绷紧了浑身血肉,但还是忍不住,嘶哑地大喊,“啊!要杀就杀……给个……啊!”

    根本没有人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宛如银蛇般的皮鞭,掀起冷厉的一股风,如针扎般的刺痛,顿时刻进全身皮骨。

    夜梓离面瘫着一张脸,整个过程习以为常的连眨都没有眨。只有在察觉到地牢内,另一人的气息涌动之时,他这才目无波澜的抬了抬眸。

    “主子有命,留个活口!”暗六的话一说完,夜梓离就皱紧了眉,这些派出来的人一贯都是死士,主子怎会指望从这些人的嘴里撬出一点儿什么?

    夜梓离的手微抬,那人顿时大喘了一口气。这般生不如死的折磨,他绝不会想再来一次!暗六给夜梓离递了个眼色,他会意的跟着走出了地牢,一番穿行之后,竟是直接来到了王府里的湖心亭。

    然而,这里的湖心亭,却早已不是君卿上次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之前的小舟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番巧妙机关,外人却是极难闯过。从正殿王府有三条路可通向湖心亭,偏偏这三条路都极难辨认。

    正中一条和右边一条,全是假设的荷叶桩。左边一条是真的荷叶桩,乃用整根杉木连接扎入水底,非常牢固。但在水面下三尺多,只以一根铅条做荷梗,根本吃不住多大劲。只要有人一着脚,定会一个不慎,就直接狼狈地摔下去。

    因而即使认出真荷花桩,欲通过时亦需借着轻功,非但气不能散,还不能停。而当中和右边这两条假荷叶桩,任凭你如何轻功卓绝也不成。

    因为身形飞纵到桩上,前边十几根全是真的,只突然的一点上是假的。假桩之后再无着脚处,乃是一片水面。凡是运用轻功,眼看前面已没有着脚之地,势须飞纵上最末一根桩上才能回身。而这最后一根偏是假桩,设想这刁钻古怪荷叶桩时便算计到行人会自行陷溺。

    二人脚尖一点,纵身掠过荷花桩。夜梓离的一只大手,直接来到古夙居的庭院门口,将那廊前的藤椅微微旋转,顿时之间,眼前竟又是另一副景象。

    冰寒之气,霎时扑面而来!

    诡异而又扭曲的紫金面具抵挡不了那充满阴寒的煞气,玄冰打造的铁链,撞击在坚硬的石壁上,“哐啷哐啷”地作响。

    暗六见状,赶忙就要上前,却被夜梓离抬手拦下。他顿时失去了镇定,焦躁不安地道:“统领,距离主子上次寒毒发作,这才间隔了多久?他怎么又变成这样?”

    很显然,这个问题,从来只负责舞刀弄枪的夜梓离,也想不明白。他皱了皱眉,冷瞥了他一眼,说出来的口气亦是暗含不满,“暗六,我看你是忘了在夜鹰做事,到底什么是原则!主子如今寒毒未解,本就不宜大动干戈。他却独独妄动内力,你不是不清楚这会有什么后果!待主子熬过这几日,你便去邢司,自行领罚!”

    暗六听罢,身子一震,随即苦苦一笑,毕竟这本就是他早该预料到的。

    “暗六,你还有一事瞒着我。”夜梓离冷冷地说着,一张脸面沉如水,愣是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要不是有时候,这人真是个直肠子,他真会怀疑,他是不是和主子这样玩弄权术的人一样深藏不露。

    “主子寒毒毒发,缘何会去定国公府,想必你心里比我更清楚。但知情……”

    “统领,主子如今寒毒未解,并不是兴师问罪的好时候。为今之计,是主子体内的寒毒……”暗六实在没忍下去,不想和这情商很感人的夜梓离说话,直接开口打断了他,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逸王回京,主子曾说过,这天曜帝京会比往日更热闹!”对于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一番话,暗六不解的抬眸,一番思索之下,还是细细问道:“统领,那这次可是宫里那女人动的杀手?要不咱们派……”

    “有时候,你别和亦白,火火待太久……”不然,你们看起来会是一样的傻白甜,这句话被夜梓离吞在了肚子里,没有说出口。但他心知,夜鹰这些人不同于别的暗卫,只要无人忤逆主子,他们向来随心所欲,很少受到束缚。不过,若一旦想要真正严肃起来,却是难得有个正经样子。

    “这是沧澜玉龙那边传来的消息,局势对我们而言,越发的不利。主子这寒毒……”后面的话,夜梓离面瘫着一张脸,却是眸底波光涌动的看着那一隅,暗六从他手上疑惑地接过。然而他却在下一瞬,神色大惊!

    赤燕水患,各方涌动,四方来使,云王欲归!

    这日,或许是注定了不平静,崇国公府刚挂上白色的帆布,竟被人猛地扯落!

    没错,据下人所言,这的确是被哪个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给扯下来的!本来颜崇的大仇还没得报,崇国公和老夫人更是火冒三丈!恐怕这如今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范到这事儿头上?何况,这崇国公府在天曜帝京里扮演的角色从来都不是善茬儿!

    但是,奇怪的是,这坏人身后事的始作俑者,非但没有遭到来自崇国公府的报复,反而是将人奉为了座上宾。那模样狗腿得真是恨不得能给人时时刻刻鞍前马后,更甚至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下人们表示不懂了,私底下不停地嚼着舌根儿,还越说越有趣,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崇国公下了一道密令,他府里来的贵人,谁也不能说出去!否则,就等着活活被人抛尸!

    霎时间,整个府里上上下下,噤若寒蝉,没人敢吭一个字。就连小公子的丧事,都没人敢再多问一句。好奇心害死猫,这个道理,终归还是懂的。

    然而,此时的崇国公任谁也想不到,他正在打什么样的主意。哪怕那人风轻云淡的走出这崇国公府,可依旧改变不了那句话在崇国公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所留下的震颤。

    “什么?借尸!”

第五十六章 蛰伏的血腥() 
黑色的阴暗气息将整座宫殿笼罩,她淡金色的长袍肆意的拖沓,长长的眼睫,遮住噬骨的狠厉,修长的指甲,“啪”地一声,从面前人的脸颊上划过,留下一抹血色的指印。

    “出宫一趟,他倒是长了不少本事!竟敢算计起哀家来了!他这是忘了自己从谁的娘胎里出来的吗?”夙太后冷厉的说着,眸光泛着一股不为人知的冰冷。

    半跪在地上的宫人,颇为恐惧地抬眸,扫了扫他面前惨不忍睹的尸体,浑身禁不住的瑟瑟发抖。

    这种手段怎么看,怎么也该是摄政王殿下的手笔才是。毕竟整个天曜帝京,除了他,谁还能如此的杀伐狠厉,冷血无情?太后这定是被气得糊涂,那个如今卧病在榻尚且幼年无知的软弱皇帝,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下这种狠手?

    “来人!传哀家懿旨!命摄政王,明日入宫!”

    然而,此时的火火,在经历了一番上蹿下跳之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微微抬起了爪,无辜的大眼冲着素问眨了眨。素问云淡风轻地勾了勾唇,丝毫不以为意,冰冷的刀锋却是更贴近了几分它的脖颈。

    “啾啾!”“啾啾!”这个时候,火火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后腿儿用力一蹬,就想要逃。可是孰料,它颈项一痛,再一抬眸,对上的是蝶儿在它看来万分猥琐的笑!

    “啾啾!”“啾啾!”放开!快放开!它就知道这世上好狐没好报!嗷~它火火就不该心软!

    蝶儿故作嫌恶地扳开它的狐狸嘴,火火这时扑腾得更加厉害!它悄悄伸出了藏在粉嫩肉垫下的爪子,“嗷~”猝不及防地一个凤梨给塞了进来,它生无所恋地“呜呜”叫了两声,农夫与蛇的故事,它火火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也可以发生在狐的身上。

    “素问,你确定这小怂货真是那传说中的灵狐?真是怎么看怎么不像!啧啧,它胆子这么小,倒是让我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浑身是宝,就这……咳,唾沫……”

    素问抬眸看了她一眼,却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真要把它得罪狠了,莫忘了它也是个有主子的。大小姐出门,她所遭遇的凶险,虽然对你我没有丝毫透露,但也并不难想象。那刀口切肤而过,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如今天曜帝京时局动荡,赏花宴一过,你还是劝劝小姐,尽量别出府的好。”

    “杀手?”蝶儿蓦然一惊,捏着火火的脖颈乍然一松,火火那尖利的牙立即睚眦必报地咬了上去。“嘶!”蝶儿条件反射地将手一缩,在素问了然的目光中,悻悻然地藏在了身后。

    素问点了点头,相信摄政王那边,根本就用不着她说,恐怕暗地里保护她的那些人就早已将消息传了过去。

    “小姐?你怎么过来了?”蝶儿心存疑惑,刚要开口,就不经意地瞥见站在门口的那一抹身影,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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