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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摄政王的纨绔嫡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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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主子为了兰姨,执意要娶,他们也没有意见。

    但很显然,现在的事实,早就出乎了他们一开始的预料。

    那么既然如此,她韬光养晦多年,如今更是肯一心一意地站在主子身边,他们又有什么理由来阻拦?

    与此同时,君卿冷睨着眼,挑眉看着他们瞬息而变的神情,不得不说很有趣,但她并没有多少的心思来欣赏。

    接着,夜鹰众人只听她道:“今日这场比试,只是我君卿与你们区区一个切磋而已。你们诸位,其实大可不必过多的放在心上。但我想凭借你们夜鹰从未言败的傲骨,打心眼儿里定是不会轻易服输!这样吧,我们再给对方十天的时间,到时候,我再与你们比试!如若那时,不论何方输赢,但凡输的那方,便都任凭对方处置,如何?”

    夜鹰众人听罢,有些诧异地抬眸,孰料,对上的竟是宫夙夜那狭长的眸中霎时闪过的凌厉与君卿那满是认真地瞳眸。

    他们不禁心下一震,极有默契地开口:“谨遵小王妃之令!”

    很好!难得夜鹰的众人终于有眼力劲儿了一次。

    宫夙夜听罢,顿感满意地勾了勾唇,他的一双大手紧紧地箍紧了她的纤腰,仿佛想要将那抹素色揉进他的生命里,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妃!

    君卿稍稍缓和了眉眼,她的一张小脸上,重新盈开了笑意。她知道对于一贯崇尚实力的人,若真想得到他们的认可,唯有拥有比他们更强大的实力!

    不过,与其说她相信夜鹰的韧性,倒不如说她更相信宫夙夜这人,眼光的毒辣精准!假以时日,若真让夜鹰按照她前世的训练强度,那么完全可以预计,在这千年前的异世,这支鹰,所展翅飞翔之处,方是真正的所向披靡!

    待得遣散走了夜鹰的众人,君卿回身,眉眼凝重的看了素问一眼,不禁沉声问道:“素问,他身上的寒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素问正欲开口解释,然而却猛地察觉来自头顶的那抹凌厉的余光,她心下一震,稍稍斟酌着开口:“回禀主子,王爷身上的寒毒……”

    然而素问一开口,君卿却是冷下了眸,只见她冰着一张脸,试图一根一根的掰开宫夙夜箍在她纤腰上的手指,宫夙夜带了丝恼意与讨好地声音道:“卿卿……”

    然而,君卿却是理也没理,凌厉地扫了素问一眼,“素问,别忘了,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素问心下一颤,立马恭敬地垂首,“回禀主子,王爷体内的寒毒,早已刻不容缓!但为今之计,缺乏的正是解寒毒的,除去灵狐的血以外的另两位药引。”

    “另两位药引?”君卿凝眸,索性回首瞪了宫夙夜一眼,暗暗在他的腰间狠下心来一掐,宫夙夜顿时倒吸了口冷气。

    “没错,据素问打听,其中一味药引,灼日赤莲,便在近日游历十年归京的华岩寺的法华大师的手里,而至于他的下落,整个天曜帝京无人能探知。”

    “灼日赤莲?那还有一味是什么?”

    “这个……请主子恕素问无能,暂时还无法得知。不过,素问倒是记得前朝某本古籍之上,倒是对此有过记载。如若找到那本古籍……那……”

    素问的话并没有说完,然而宫夙夜整个人的气息却是在骤然变冷。青紫寒兰的气息,宛若铺天盖地之势,猛地席卷而来,君卿暗道一声糟,直直的回转过身,控制不住的心慌地大喊一声:“宫夙夜!”

第九十一章 背后之人() 
然而,与此同时,天曜帝京那压抑至极的帝宫里,夙太后淡金色的长袍拖曳在地,那明丽的脸庞若隐若现的隐藏在屏风背后。

    接着,只听她沾满寒凉地声音,冷睨着俯首跪在她裙边的黑影,开口道:“怎么?宴王殿下,如今这么晚了都还胆敢入宫来觐见哀家,难道不怕宫里的下人乱嚼舌根儿不成?”

    夙太后眸光冷冷地说着,宴王却是俯首在地,那双浑浊的老眼,瞧着高座之上的看起来冷艳无厮的那女人,暗藏的精光竟变得越发阴鹜,“风儿,难道你我之间,非得这般说话?”

    “如若不然,那宴王殿下要哀家作何?”夙太后眸光霎时一厉,那深宫里积累多年的威压瞬间扑面而来,“暂且不说,宴王乃是哀家的娘家人,那哀家就且问问,既是娘家人,宴王又可有曾做好过娘家人的本分?”

    “你莫要忘了!法华大师十年前离京,便早有预言,天命贵女降世,古夙沧澜必现!而如今十年之期将至,时至今日,我们竟是没有丝毫头绪!”

    “那风儿可是想要将左相府那步棋……”宴王试探的问着,凝眸在夙太后的脸上,不想要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哼!”夙太后冷嗤一声,“左相叶承远,不过一个自以为是的废物,跳梁小丑,从不曾为惧!倒是他那宝贝女儿叶清晚,哀家还真是没想到她会算是个角色,居然胆敢蒙蔽哀家这么多年!”

    “那你可曾要……”宴王说着,微敛着眸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呵,这倒不必!哀家既然把她赐婚给了崇国公府,那么就已经有了另一番新的打算。”夙太后冷笑着,敛着狭长的眸子,惬意地躺在榻上。她纤长的手指,轻磕着茶盖,缓缓地将茶水饮尽,微微抿唇,瞥向宴王的眸光里却似是别有深意。

    宴王沉思,半晌,顿了顿,才道:“风儿,这是想要他们狗咬狗?”

    “他们……”夙太后抬眸,微眺向远方,“呵!那人不也一样?”

    须臾,伴随着夙太后的那话,轻轻吐口,高座之上的那股阴郁之气,蓦然之间,竟又浓郁了几分。

    “那沧澜玉龙佩……”

    “给哀家继续查!”夙太后阴鹜着眼,沉声开口,“哪怕沧澜玉龙佩不在叶清晚的手里,也定在叶家旁的人手上。如若不然,缘何解释叶老夫人当年……你这就奉哀家旨意,就算把叶家掘地三尺,也定要把那东西给哀家找出来!务必不能让这东西落到旁的人手里!”

    宴王听罢,佯装恭敬地垂首称是,他眸光隐下一层晦色,正要转身,却不料被夙太后猛地唤住,“等等!”

    “风儿,还有何事?”

    “赏花宴上,哀家提了提天成与那人的婚事。这种计策,以他的谋略,哀家根本就不指望因此能拖住他拓展野心的脚步,但是宴王你务必知道,儿女情长面前,方得国事为重。四国来使在即,哀家这句话劳烦宴王能回府转告礼郡王,让他听进去!否则的话,到时候可莫要休怪哀家没给他提这个醒!”

    “要知道我天曜皇朝的皇嗣,枝叶并不繁茂。到时候谁与谁联姻,这可不是哪人哪派的事情!那时,只要稍不注意,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如若沧澜玉龙佩的事,在近日里就能得到很好地解决,那么哀家国宴之时,便可少忧心些许。至于这接下来的事情,哀家就劳烦宴王殿下了!”

    夙太后难得的沉沉叹了口气,疲累的挥了挥手,示意宴王告退。

    然而,待得宴王一走,她这才敛下了那冷厉的眸,当外面的人卸下所有防备之后,她这才让潜藏在暗处的那人,缓缓踱步走了出来。

    天曜帝京,万花楼

    承影那旖旎万分的身影,带着几分迷醉与慵懒,不耐地打开了房门,顿时张口就厌恶吼道:“滚!都滚!都给本公子滚!看你碍眼,懂吗?少在本公子眼前晃!”

    话一说完,承影“啪”地一声,再次紧闭上房门,整个人顿时又慵懒地躺回到了榻上。他迷蒙着双眼,抱着怀里的酒坛,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倾倒着。

    与此同时,那迷离的酒香,早就向外不停地蔓延,若是有心之人,细嗅之下,这俨然是与那日金樽斋的风飘雪无异!

    “咳……公,公子……是七七……快开……开……噗!”

    七七断断续续地说着,那来自喉咙里被撕裂般的疼痛是那般明显。只见他被关在密室外面,整个人宛如刚从血泊之处捞出,他的手无力的垂挂着,嘴角却是含笑紧攥着那手里的金色令牌。

    “哈?你是七七?唔……七七……”承影迷蒙之间,恍惚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不禁摇晃着身子,索性直接摔了酒坛,懒洋洋地踱步过来,将门缓缓打开。然而,当他瑰丽的瞳眸猛地扫见他那沾满浑身上下的血色,整个人顿时心神一醒!

    他不禁打了个机灵,猛地将他从地上扶起身,他不由得凝重着神色,道:“七七,你……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待得承影小心翼翼地将七七弄回密室,楼外青色的一抹身影,悄然闪过。

    “你给我站住!”

    碧青心下一惊,连忙低着头,唯唯诺诺地道:“李妈妈……”

    “你怎会来此?”李妈妈厉着眸色,质问地扫了她一眼,这里是公子的禁地,从他们进入这万花楼伊始,她便早就对此,牢牢告诫了好几次。

    这碧青虽说是万花楼的头牌,但毕竟她的事,哪有公子来得重要?

    她不论因何目的,竟敢上楼叨扰公子,这罪过……哼!

    “李妈妈,是碧青的错。是碧青不该随意在此处走动,可……”碧青说着,顿时柔弱不堪地咬了咬唇,“公子新到的衣物怎么办?”

    经碧青这一说,李妈妈这才恍然。公子的贴身小厮,近日不知是犯了什么事,竟被一向好脾气的公子,调离了身边,去了另一处。这连带着,就连公子每到月末,遣人到仙衣坊制的衣物,都没人前去伺候着了。

    “也罢,念在你今日事出有因,切忌下次,必不可再犯!否则,休怪到时在主子的面前,就连妈妈也保不了你!”李妈妈厉声警告着。

    碧青乖巧的应了声是,然而,眸光里却是暗藏了抹不屑。

    须臾,她跟着李妈妈终是转身娉婷婀娜地下了楼,只是在她那眸光一瞥见,眸子里深深地映下了那房门前淌着的血色。

    啧啧,她们万花楼背后的主子,真如那人所说,真是越来越让她好奇了呢!

第九十二章 承影?君胤!() 
承影运气,逼出了他自己体内的酒气,迷蒙的眸子越发的清醒。

    不过,当他再次抬眸,他那沾满旖旎之色的眸子,掠过七七身上的伤口之时,眸光微不可见的深了深。他一手握着的瓷瓶,愈发的将它捏紧。

    “公子……”七七虚弱的唤着,仿若丝毫没有察觉到承影那张脸上几乎快要结冰的神色。只见他动作艰难地掀起袖袍,固执的将那块沾染上层层血色的令牌执意交到他的手上。

    七七的眸里顿时划过一抹暗光,潜藏在背后的那只手,在承影抬手就要动作之时,乍然迸发出一抹狠意。

    “咳,公子……”七七的手僵在半空,对此,他不禁有些无奈。然而,此刻,承影就是不肯伸手去接,那双眸子里旖旎之色尽褪,反而被一股罕见的桀骜所取代。

    “怎么?七七,你如今身受重伤,却是连你主子的命令都敢反抗了吗?”承影眸色一厉,毋庸置疑地说着,将霎时暴露在空气中的令牌,又重新塞回了他手里。

    只见他动作轻缓地褪去他的衣衫,拿着手里的瓷瓶,将其抹匀,接着,一双大手便覆在了他血肉模糊的后背之上。

    突地,他的动作微顿了顿,眸色闪过一抹狠厉,两手顺势成爪,直直取向那人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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