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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毒女戾妃-第253章

小说: 毒女戾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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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枉?被人害!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谢锦昆气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将一本账本一块带血的白绢布丢在她的面前。

    安氏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嘴唇开始哆嗦起来。

    谢锦昆冷笑道,“你的处子血绢布为什么在别的男人手里?说!老夫此时想起当年事,便发现了诸多可疑。跟你上床的第一次根本不记得。

    但跟别的女人的第一次却记得一清二楚。老夫只记得第二天你没穿衣服的在老夫的床上,偏偏又遇到一个拎不清的夏玉言,她二话不说的收你进了门。你说,你是不是早跟人上过床了?死贱人!”

    安氏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她冷笑地看着谢锦昆,一双眼狠毒又带着嘲讽。

    “是,没错!老娘不喜欢你,你这个只知自己升官不知疼女人的老东西,活该你没有儿子送终,你这是报应!老娘看中的只是你的地位,所以,第一次给你干嘛?做梦!”

    “你——,死贱人!”

    没有哪个男人在自己的老婆说出不贞的话来还理直气壮着不生气的。

    谢锦昆更是暴跳而起来。

    他气得胡子乱颤,抡起刀又在安氏的身上划起来。

    安氏在酒楼时,已被几个男人轮着演过活春宫,早已身乏体困。

    而谢锦昆又将她踩在地上,更是动弹不得。

    一刀一刀不知划了多少刀,安氏疼得不停的骂着谢锦昆。

    谢锦昆气得划几刀再踢几脚,一直将安氏划成一个血人才愤愤然的走开,“老夫要你永不得超生!”

    安氏还没有死,只是浑身血淋淋的躺在地上。

    她想起白天那毫发无损的夏玉言指着她骂过,顿时火从心来,“不得好死的老匹夫,不得好死夏玉言,老娘不会放过你们!”

    天色渐晚时。

    有一抹紫色的裙角停下她的面前。

    “尚书夫人。”那女人浅笑说道,“多谢你收留我一场。”

    疼得已神志不清的安氏听到这声音顿时吓得清醒过来。

    她努力的睁开被血水模糊的双血看着来人,渐渐地,她的两眼中满是恐惧,颤声问道,“你是谁?”

    她在心中努力的安慰着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世上没有这样的事,但是,面前这人的脸——

    “你说我是谁呢?”她浅浅一笑,一双灿若星子的眸中闪着冷芒,“我死的时候说过,你割我二十一刀,我会十倍还你!刚才,谢老爷有没有在你身上割上二百一十刀?”

    女子缓缓的朝她走来,

    安氏看着她只觉得周身寒冷,身子如筛糠一般的抖起来。

    她想逃掉却逃不掉,脚筋手筋早被谢锦昆挑断。

    女子这时却停了脚步,轻轻的解开了身上的披风,将后背露给她看,声音缓缓的说道,“你不是想要我的皮吗?快来拿啊。”

    “啊——”安氏吓得尖叫起来。

    女子穿好披风转过身来,冷笑着看着她,“告诉你安氏,你的那娘家侄子是被我害死的,还有你那两个儿子也是被我设计除掉的!我说过,我会要你生不如死的活到死!”

    “你是谢婉?”安氏忽然一笑,“丫头,那又怎样?你逃不过顾贵妃的手心,她知道你没死还会要你的人皮!”

    女子轻笑,“我不会让她得逞!但是你,却要为你的女儿谢云容祈祷是不是活得长久!”

    安氏惊慌着大声嚷道,“我女儿又没有害你,你不能害她!”

    “没有害吗?”她冷笑,“她早已几次三番的挑衅我,如果再敢惹我的话,我会让她同谢云香一样的下场,失身,再被人沉塘!”

    说完,云曦转身离去。

    安氏的口里喃喃的说道,“不,云容不会有事,不会——”

    天色暗下来时,安氏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面前站着一个提灯笼的人。

    她赫然抬头,发现是谢云容。

    她欣喜的说道,“女儿,你来了?你快放我出去,哦,还有,你要当心,有人想害你呢!”

    “想害我的人是你!”谢云容朝她低吼一声,“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行那龌龊之事,你让我还怎么见人?”

    安氏怔住,“女儿啊,娘是被人害的,原本进那屋的是夏玉言与芍药,谁知是怎么回事,娘被人带到里面去了。”

    “我不管,你要是不死,我就没脸见人了!”

    谢云容歇斯底里的叫起来,然后,她将手里的灯笼扔进了柴房。

    “你——”安氏绝望的倒在地上,一声一声的惨叫从着火的柴房里传出,却没人理她。

    ……

    安氏必死无疑。

    云曦没有觉得痛快,反而心中沉重烦闷。

    她神色郁郁地回到醉仙楼自己的房间,手刚推开门,便被人一把拉了进去。

    猜猜拉云曦同学的是谁?o(∩_∩)o

068章 段奕回京(错字已修)() 
天已黑。

    没有得到云曦的吩咐,侍女们都不能随意进她的屋子。

    因此屋中没有点烛火昏暗一片。

    但,面前之人却不用眼看,便知是谁。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

    她被他拉进怀里,只是紧紧地抱着,有些急促的喘着气。

    因为紧贴着胸口,她能清晰地听到他扑通跳着的心跳声。

    “什么时候回来的?是皇上下的旨吗?”云曦问道。

    因为脸被捂在胸口,她的唇贴在他的衣衫上,声音便显得有点暗哑含糊。

    他将她放开了一些,双手托起她的头,然后,低头吻上她的唇。

    不霸道,轻轻的,仿若带着品尝。

    云曦的身子有些轻颤。

    她将胳膊挽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仰头回应。

    “想回便回。”他道,声音低低哑哑。

    他的舌尖在她唇内辗转,探入,无休无止的想更深入。

    直到她的身子软得要站不稳了,他才放开了她。

    他的双手掐了掐她的腰身,又在她的脸颊上捏了几下,带着愠恼的说道,“回来几日不见长些肉,却又开始不安分的惹事。”

    “哪有……”云曦嘟囔了一句,“是有人想害我,我哪能老实的被人欺负?”

    “欺负你的,本王支持你十倍的欺负回去。只是……有没有同人去看活春宫?有没有与人半夜私会?很晚才归?还私相授受了,嗯?”

    昏暗的屋子里,她看不清段奕的脸,但从语气中就可猜出,这人发火了。

    她微微扯唇,段奕的自私心又在作祟!

    “一次只是听到声音,一次嘛……人太多,只看到一点影子,没看全。”她老实交待,“半夜私会,私相授受……跟你私会算不算?”

    而她心中则是暗暗磨着牙同时飞快地想着,她的身边谁是内鬼?

    居然向段奕打了小报告?这几个讨厌的丫头!

    “听你的语气,没有看全活春宫有点失望?”

    段奕冷哼了一声,双手捏着她的脸颊说道,“今天晚上抄十遍《女戒》才准睡觉。”

    “王爷!我觉得你罚得很不公平,听人墙角,只是个意外,我是路过那里,谁知道里面在上演活春宫?

    至于看到的活春宫图……那可是在大众广庭之下,人家要演,我哪拦得住?当时又走不开,人太多……”

    “可是,你是同顾非墨一起去的。”段奕的声音冷沉。

    云曦翻翻眼皮,“那是巧遇,不是我主动找他。王爷真小气!”

    然后,她伸手推了他一下。

    哪知段奕的身子却忽然向后退去,闷哼了一声。

    她心头一惊,飞奔过去扶着,忙问道,“你怎么啦?”然后,她开始找火镰点烛火。

    “别点灯。”他道,声音有些弱,“你不怕将你母亲与哥哥引来?”

    云曦心中有些狐疑。

    段奕想干什么,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他上回还正大光明的坐在曦园里呢,被谢枫看见后,不是也是无事人一般?

    现在他又是在三层高的房里,谁会看见?

    云曦没理会他依旧点了烛火。

    回头再看向段奕时,她不禁大吃了一惊。

    只见段奕的脸色极为苍白,着一身玄黑的斗蓬,发丝有点乱,越发显得他的脸色苍白,连往日的樱色嘴唇也失了血色。

    他双手低垂,微微阖着眼靠在墙壁上。

    听见她走来的脚步声,便抬起头朝她浅浅一笑,“只是累了,连夜赶路从青州回来,才这样。”

    云曦的神色却是冷沉。

    她走上前一把扯开他的衣衫,果然,他的胸口是一大片的淤青。

    “这是……”她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谁打的?以你的功力,这大梁国没几人能胜你吧?”

    “瞎想什么呢?跑快了马不小心从马上掉下来了,摔的。”他轻描淡写的说道,然后挥开她的手,将衣衫拢好。

    “摔的?”云曦更是狐疑,“段奕,你又不是三岁孩童初次骑马,怎么会摔?别骗我了,说实话!”

    他有些无奈的笑笑,“夜间行路看不清,不是本王要摔倒,是马踩空了,本王跟马一起掉沟里了。”

    无论云曦怎么置疑,段奕都是敷衍应付。

    她无法,只得叫出青衣让她去吉庆药房找关云飞。

    青衣听见云曦叫她,马上喜滋滋的说道,“是,奴婢马上将他找来。”

    又见他一身风尘仆仆,想必这是没有回府,云曦又吩咐吟霜去打热水,让青裳去备饭菜。

    段奕被她拖到小榻上躺着,见她指挥着丫头忙前忙后,心情莫名的愉悦。

    他微微勾唇笑着看她。

    打发了几个丫头后,云曦这才向他走来。

    见他笑得莫名,不禁挑了挑眉,“受了伤还笑?”

    “嗯,想着多年以后……”他的唇角更弯。

    “多年以后什么?”云曦走过去俯身看他。

    段奕的眉眼依旧如画中人般俊朗,只是带着深深地疲倦。

    “多年以后……”段奕伸手抚向她的眉眼。

    他的玉竹般的手指轻轻的划着她的眉毛,眼睫,鼻子,一直到唇,轻轻的抚着,然后,渐渐地,浅笑中的眼中,生起一丝忧色。

    “说话总是半截。”云曦扯了扯唇角,将他的手拿开握在手里。

    这时,她的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又问道,“你是怎么进我的房间的?我娘在后院,前面是我哥守着大厅。”

    若说段奕爬了窗又不像。

    因为窗户被顾非墨撬开后,她便留了个心眼,在窗上酒了些细沙做了记号,窗子只要被推开,沙子便会掉落在地上。

    但那沙子却是一点儿也没有被动过。

    屋顶不可能进来,酒楼的屋顶不像曦园是瓦片,可以揭开跳进来,而是被一层雕花的木板挡着了瓦片屋顶。

    除非拿刀劈开,但那层木板又是丝毫未损。

    “福生是我的人。”他眉梢微微一扬说道,“我让他去找谢枫,说有人想在酒楼里办几十桌宴席,问价格有什么便宜,谢枫便出了门与人商谈去了。

    然后,福生又找到夏夫人,说酒楼隔壁那家茶叶店的老板娘像是要生孩子了,那家老板派人来请夏夫人相助,于是,我就从正门进来了。

    青裳与青衣不会拦着,吟霜不敢拦,你屋顶上坐着的朱雀几人被青一引开了。”

    云曦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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