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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毒女戾妃-第409章

小说: 毒女戾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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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们一噎。

    “玄生中了毒,请国师拿出解药!”

    “解药便是紫葵粉,孤这里没有,那紫葵粉一直产于南诏深山中,孤可是许久都没有回南诏了,哪里有解药?”

    “国师见死不救?”

    “巧妇难做无米之炊。”

    嘭——

    噗——

    房间里,云曦的心头一跳,听那外面的声音,应该是打起来了。

    英儿见她一脸的凝重,也跟着紧张起来。

    而这时,外面的段轻尘又道,“放肆!你们这是想造反吗?”

    “哼,国师,老夫们选你,也可以将你拉下神坛!”

    “杀了孤,那批宝藏,可就永远沉睡于地下了,你们的什么复国,复江山,都是一纸空话!你们只能永远臣服于梁国!你们的子嗣臣民只能永远做梁国皇帝的奴隶!”

    也许是这句话太过于震撼,老头们同时停了手,面面相觑。

    段轻尘施施然一笑,“你们自己想想这中间的利害关系。”

    “……”

    “将玄生整个人泡到冰水里,再快马加鞭回南诏找紫葵粉,若赶在三天前回来,还是能保住命,不知他中毒,已经过了多久?”

    三个老头互相看了一眼,连招呼也不打,抬了那个半死的人飞快地朝外走去。

    脚步声再听不见后,段轻尘忽然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来。

    仆人从门外跑进来,吃了一惊,“世子……”

    “嘘——”他挥手制止了仆人的说话,又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着的门,这才指着地上吐的血,“将这里清扫干净。”

    “是,世子。”

    ……

    段轻暖想着前一晚受的耻辱,越想越气。

    镜中,她少了一只耳朵,由于失血,而脸色苍白。

    侍女兰秀乍一见她浑身血淋淋的跑回来,吓得都哭了。

    “郡……郡主,你这是怎么回事?”

    “哼,谢云曦,谢枫,夏氏,我要你们血债血还!”她咬着牙气哼哼的说道。

    “是曦小姐伤的你?”兰秀吃了一惊。

    “就是她们一家子!敢陷害我,我不会放过他们一家。”她咬牙切齿,“王爷,王妃,还有我哥在不在家?”

    “郡主,世子这几日都不在府里,王爷跟王妃一早被皇上叫到皇宫里去了。”

    “都不在家?”段轻暖眯了眯眼,“对,还有太子!我找太子哥哥去。”

    她不顾少了耳朵的疼痛,命兰秀到前院备好马车,急匆匆地到了太子东宫。

    因为今日沐休,段琸并没有进宫,而只在书房里看文书。

    “太子哥哥。”段轻暖见到他马上就哭了。

    “轻暖?你这是怎么啦?你怎么受伤了?”段琸站起身扶着她坐下。

    “太子哥哥,你知道吗?那个谢云曦的哥哥居然同山贼相勾结,上回在富春山发生的着火事件,便是谢云曦自己的人放的火,她又与奕王爷救了大家,她就是个大骗子!”

    “山贼?你可是看清了?”

    “错不了,那个人长得同以前晋王府的南宫世子很像。”

    段琸的眼一眯,同他以前的相貌相像?

    谢云曦,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段轻暖见段琸果然起了疑心,心中一阵欢喜。

    谢云曦,总有一计将你整死!

    段琸的辰角微微扬起,朝书房外喊道,“暗鹰,带上人,随本宫前往夏宅!”

    “是,太子!”

    ……

    段轻暖在忙着,其他的人也没有闲下来。

    顾非墨的墨园。

    顾非墨与顺发赌坊的人商议事情一夜未归,天刚亮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这时,他看见院中坐着一个不速之客。

    那人着一身轻绯色长衫,正施施然地坐在石桌边自斟自饮。

    桌上没有菜只有一壶酒一只杯。

    他扯了一下唇角,口里哼了一声,“一大早喝空腹酒,也不怕烂肠子。”

    最好烂死掉!段奕这厮活着就是来气人的!

    要娶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隔三差五的到他面前炫耀!

    丫丫呸!

    这回居然炫到他的家里来了!

    其心可恶!

    其罪可诛!

    “本王会长命百岁,非墨公子就不劳你多费心操心本王的性命有多长久吧。”

    顾非墨又哼了一声,“本公子闲的会操心你?”

    “那倒也是。”段奕点了点头,“坐下,请你喝一杯。”

    “谢了,还想多活两年!”活着看着你丫的早死!

    顾非墨朝他翻了个白眼。

    “不喝也行,本王找你有事!”

    顾非墨呵呵一声,“看出来了,不可能是给我送银子。”

    “不,本王的确是来给你送银子的。贵府的正厅里,已放着十万两银子的纳吉礼。”

    “什么?”顾非墨大怒,“唰”的一声抽出身上的配剑刺向段奕。

    段奕这厮居然真的下纳吉礼给他?要他做侧妃?

    做梦!找死!

    段奕眸色一沉,身子一转让开刺来的剑。

    “姓段的,小爷我看在曦曦的份上,才没有一剑劈了你,才给你跑了两次腿。你就以为爷怕了你?敢羞辱小爷!今天定要砍掉你的四肢!做爷院子里的凳子!”

    两人乒乒乓乓地在院中打起来。

    “本王也是看在曦曦的份上,才没有羞辱你,而是亲自上门来拜托你一件事。”段奕侧身一让,同时钳住了他的手腕。

    “呵呵——,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听我说,有南诏的遗民出现要抓曦曦,我有个主意,让她躲开这一劫难。”

    顾非墨的手一顿,眼神一眯,“南诏的遗民?”

    “对,算本王求你一次。”

    顾非墨扬眉,奕亲王求人,好比母猪上树,呵呵——

    他的心情莫名的好起来,“什么事?”

    “你拿着那十万两的礼金到睿王府向轻暖郡主提亲。”

    “什么?那个草包女人?不要!”顾非墨的手一挥,黑沉着脸怒道,“小爷最是厌恶那样的女人!”

    “做个样子而已,说不定你还没有走到睿王府,便有人通知你不用去了。”

    顾非墨的眼神一眯,“段奕,你别卖关子,直说吧,怎么回事?”

    段奕也深知顾非墨口里说的喜欢云曦,无非是看在谢枫的份上,有一份亲情在里面。

    他是谢枫一同长大的玩伴,不是亲兄弟,却胜过亲兄弟,两人可是患难之交。

    夏宅的事,没有必要瞒着他。

    因此,他便将这两日发生在云曦身上的事一五一十说给他听。

    “段轻尘搞的鬼?”顾非墨的眼底杀气一闪,“难怪呢,小爷从小看他就觉得他浑身透着诡异,一副生人莫扰的样子。原来藏得这么深,原来他是那个国师!原来我姐姐的死有他一份力!”

    顾非墨冷笑一声,提了剑转身朝院外走去。

    段奕忙伸手一拦,

    “虽然知道他是那个国师,但这其中还有一些未解的迷题,永贞皇后的死,不会那么简单。”

    “怎么讲?”

    “她虽然杀了南诏的不少大将,但是,那样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你觉得她会憋屈的死到没人知道吗?她的死,难道不会有什么隐情?”

    “……”

    “假贵妃西宁月说是她杀了永贞皇后,但是,依本王看来,这宫中一定有人与南诏人相勾结,里外合击,将永贞皇后困住,西宁月再杀了她,最后又顶替了她。”

    “宫中的人?”顾非墨一顿,眯起眸子,“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是谁?”

    “不清楚,曦曦正在查。”段奕道,“所以,段轻尘先不要动他,动了他,线索便断了。”

    “将他拿住,十八般酷刑用个遍,还怕他不说?”

    “拿住他也没有用,南诏国的人分了几派,宫中蛰伏的人万一不是他的人,那么,你将他整得掉一层皮,他也说不出来,反而会惊动其他的人。”

    “依你的意思……”顾非墨心中,只觉得有一口怒气堵在心头没法发泄,而让他无法呼吸压抑难受。

    “让段轻暖去挑起南诏人内部的纷争!”

    段奕说着,将一张写好的生辰字庚拍在石桌上,“这便是女方的庚贴。”

    顾非墨吃了一惊,“这个时候出生的女子,可是大不详啊。段轻暖是那天出生的?”

    “写了,便算是的!”段奕淡淡地说道。

    ……

    段奕走后,顾非墨到了自己家的前院。

    罗管家看着一堆的银子礼品盒愁得都要哭了。

    “公子,奕亲王说这是送咱府里的纳吉礼。老奴不敢告诉太师和夫人,怕他们受不了。”

    他心里哭道,奕亲王搞什么呢?

    自己要娶王妃了,还真个儿的给非墨少爷送侧妃礼啊?欺人太甚!

    顾非墨抬脚朝他腿上踢去一脚,“老奴才,你想什么呢?这是本公子委托王爷办的纳吉礼,是送往睿王府的。”

    段奕要是真的纳他为侧妃,他定要拆他的王府再一把火烧了,最后将他的王妃拐跑!

    “不……不是?”

    “当然不是了,罗管家,快准备起来,趁着早上天气不热,将彩礼送往睿王府,本公子意欲求娶轻暖郡主。”

    “啊?公子,你怎么会看上那个刁蛮还无理取闹的郡主?”

    “多管闲事!”

    “可,现在是鬼月,不宜送彩礼。”

    “本公子喜欢!,还不快去!”

    很快,从顾府里走出一队家丁,个个一脸的喜庆,抬着彩礼往睿王府而去。

    两个喜婆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沿路发着喜糖。

    有路人好奇地问道,“喜婶啊,这个鬼月不宜嫁娶啊,还有,永贞皇后的丧期还没有过吧?”

    “我说哟,你懂什么啊。这叫冲喜!因为啊,睿王府的轻暖郡主,是在元康五年鬼月十五那天的辰时一刻出生的。”

    路人说道,“呀,是个命里带煞的生辰呢。”

    喜婆子一笑,“可不是吗,只是啊,苦了咱们顾公子了哦。”

    这边一唱一和,已经引起了围观人群中的一个老头的注意。

    正是南诏国的那四个护法中的一个,原本几人已上了路,但遇到城中排查严谨,他们的马车没法出城。

    如果不受伤,倒是可以跃到城墙,但还要带着一个受了重伤的人,就没法跃过城墙去。

    眼看着同伴的毒渐渐的攻进内脏,三个老头一合计,先派一人混出城去回南诏,一人在住处守着受伤的同伴,一人到城中先寻些解毒的药来。

    看热闹的,正是那个寻药的。

    他神色一凝,上前一把抓起那个喜婆子,“庚贴给老夫看看。”

    喜婆吓得尖叫起来,“来人,非礼啊。谋杀啊——”

    老头伸手一拍将喜婆子拍晕了,掳了她就走。

    老头在人群里穿来穿去。

    最后,在一处僻静的街道停下来。

    他拍醒喜婆子,恶狠狠的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庚贴呢?”

    喜婆子吓得发抖,“在……在这儿呢……”

    她从怀里取来递上。

    老头翻开来看,果然是真的,时间对得一丝不差。

    “这份庚贴给老夫了!”老头说完就走。

    喜婆却追上去,“喂,老头,别走,你拿了人家大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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