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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重生之归于田园-第32章

小说: 重生之归于田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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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程萧然的脖子,然而与此同时却又一只冰凉而又纤细柔软的手抓住了他的脖子,那手太软太轻,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杀伤力,领头根本没有提防,可是下一刻,他却突然听到一声清脆而又令人颤栗的骨头错位声。

    他正奇怪这声音是从哪发来的,太近了,好像就在耳边响起,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视线怎么朝着天上呢,他什么时候转过去看天了?

    跑过来的黄毛傻了,就看着他家老大脖子呈现极其诡异的角度,粗壮的身体跟团面团一样缓缓软倒下来,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程萧然抬头,迎向他看着,一道闪电掠过,他面容极白眼神极黑,清晰地呈现出来,如同冰冷死神崭露最无情的一角轮廓。

    黄毛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转头就跑。

    程萧然摸到死去领头身上的刀子,扬手投出,正中黄毛后心,黄毛仆倒在车子前方一米之处,车上的人吓得半死,急急忙忙驱车就逃。

    程萧然想起身却动弹不得,捧着肚子大口大口地喘气,满头都是汗,徐谨行赶过来:“你的情况不对,我送你去地下室。”

    手术室在地下室。

    程萧然挣扎着说:“欣蕾……”

    “他们去追了,你放心。”两个佣兵一个已经朝着黑车拔腿狂追,另一个去开了车出来。

    “楼上、还有一个……”

    “我知道我知道。”这么大的动静,住在地下室的儿科医生和老护工都被惊动跑了出来,徐谨行让两人把担架拿过来,把程萧然先抬下去,然后自己跑上楼,探了探门口那个鼻子被砸碎、一头血的人的脉搏,还活着,就将其五花大绑起来,拖进储物间锁着,然后就急急忙忙下了地下室。

    程萧然的情况不大好。

    徐谨行飞快洗手换衣,准备好麻药:“萧然,你放松点,我要给你打麻药了,配合我好吗?”

    程萧然抓住他的手,等到一阵痛过去才喘着粗气说:“能自己生吗?”

    徐谨行有些为难:“胎位是正的,但你现在有些危险,你知道,我没有替男人接生的经验。”他先前去妇产科只接触过女性病人,无论是顺产还是剖腹产都亲手练习过,也问过程述年,男人生子过程也差不了多少,他估摸着自己可以做,但那是在一切正常安全的情况下,他有足够的时间观察和反应,但现在显然情况比较危急,万一出点状况,就因为差这么经验,很有可能造成不可挽救的后果。

    他头一次对自己不自信。

    他玩笑般安慰程萧然:“你放心,我就做个横切口,以后伤疤顺着皮纹生长,不仔细看不会影响美观的。”

    程萧然闭闭眼,松开了手:“那就剖吧。”

38。棘手() 
被打了麻药之后,程萧然的下半身很快就失去直觉,他知道徐谨行划开了自己的肚子,扯拉着切口,他整个人都跟着晃动起来,可是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他昏昏欲睡,觉得时间过得尤其漫长,头顶上的无影灯分裂出更多的灯泡,满世界地乱晃。

    他能感觉到肚子里孩子也有些不大好,精神力丝丝缕缕地传递过去,这让他越发头痛。

    然后一声嘹亮刺耳的哭声把他的意识唤回来,那名年纪已经很大的护工将孩子抱到他头边给他看,小家伙红彤彤皱巴巴,四肢蜷缩着,闭着眼睛只知道哇哇大哭,脐带还留了好长一段,上面夹着个止血钳。

    真丑,而且小。

    不过人虽小,哭声倒是响亮,程萧然的鼓膜都要被震破了。

    他想看得更清楚,护工已经把孩子抱走了,和那个儿科医生一起在温暖的台子上给孩子清理口腔鼻子……

    他想问问孩子怎么样,可惜人太少,徐谨行忙着给他缝合伤口,一个人不好施展,把护工叫过去帮忙。

    “孩子……”没有人理会他,好在没一会儿那儿科医生回头高兴地说:“四点八斤,标准线都没过,不过这孩子小是小了点,初步看来却非常健康,听听这声音多洪亮啊,呼吸心率也都正常,更具体的得进一步检查……”

    程萧然心想,那当然得健康,他用一整支修复液喂出来的呢。

    他知道孩子的伙食是准备好的,每天早上都会从一个健康的新妈妈那里取来新鲜母乳,只需要热一热就能吃,心里一放松,他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

    再醒来雨声还在滴滴答答地响,程萧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洁白的新房间,像是医院,手背还输着药水,往身边一看,没有孩子。

    他一惊就要坐起来,但腹部传来的剧痛又让他摔回去,震动带来的痛楚令他眉头紧皱,门外传来说话声,然后门被推开,徐谨行看到他醒了,连忙走过来:“你躺着别动,你的肚子被歹徒割了一刀,可不是闹着玩的,别把伤口弄裂开。”

    程萧然看看他,没有说话,目光转向后面进来的四个穿着制服的男子,两个白种人,两个黄种人,看样子都是警察。

    那黄种人对视一眼,显然没料到一口气杀了两人重伤一人的人居然这么年轻而且……瘦弱,其中之一率先开口,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程萧然先生,我们是大使馆派来了解这次案情的,很抱歉在你重伤未愈的时候就来打扰你,你能复述一遍当时的经过吗?”

    徐谨行说:“萧然,你别担心,就实话实说好了,他们了解得越详细,越有利于救回欣蕾。”

    徐谨行前后两句话里有很多信息,第一,让他伪装成腹部的伤口是打斗时造成,第二,陈欣蕾没被救回来,此刻下落不明,第三,事情的经过可以照实说,只要加入一个刀伤的由来就行了。

    另外,看他这么镇定,孩子应该很安全。

    程萧然没有直接说话,而是打量了眼前四人片刻,才慢慢地道:“我想先知道,那些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很沙哑,徐谨行忙倒了杯水喂他喝了两口润润嗓子。

    四人对视一眼,还是那个大使馆来的警察说:“目前还不清楚,初步锁定了一个拐卖妇女的团伙。”

    拐卖人口?拐卖人口会破门而入直接抢人?这已经不仅仅是拐卖了。而且程萧然不觉得那些人要的是“妇女”,他有种直觉,对方针对的是他。

    再者,一般作案团伙,身手恐怕不会那么好,就他弄死的那个领头,出手快准狠,虽然尽量克制,但可以感觉到招招都有杀气,他一时之间都拿他没有办法,绝对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他瞬间就对这四个警察失去了信心,简单而又敷衍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一个白人警察记录完了,用一种审视而尖锐的目光看着他,用蹩脚的汉语说:“能重点说一说你杀害他们的过程吗?”

    他用的是“杀害”,而不是自卫、反抗,哪怕是击毙,这两个字里包含的情感色彩很耐人寻味,不但是徐谨行,两个华人警察也皱了皱眉头。

    徐谨行冷着脸说:“这件事等我们的律师到了再说,我的朋友现在非常虚弱,需要休息,如果你们了解够了,就请先出去。”

    白人警察还想说什么,但两个华人警察已经半推半劝地把他们弄出去。

    门关上,安静了,徐谨行扶程萧然躺好,低声说:“孩子很好,这里是医院不好把他抱来,我会想办法让你见见他。”

    程萧然问:“欣蕾没有消息吗?”

    徐谨行沉郁地叹了口气:“那天那两个佣兵追出去,但对方车技不错,又有人接应,没有追上。”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两夜了。”

    “怎么会到医院里来?”

    “他们追犯人的路上撞上了交警,只能顺势报了警,毕竟死了两个人,这事瞒不住。”徐谨行说,“警察到的时候,我才给你缝好伤口,只能把孩子藏起来,警察看到了昏迷不醒的你,我们只能送你来医院。”

    他这会儿非常庆幸是剖腹产,他自己又是医生,不需要别人来给程萧然做检查,这切口的由来就这么瞒了下来,不然警察到的时候万一还在生,那就完了。

    徐谨行给他掖了掖被子:“现在注意不要让别人碰到你,你的肚子还没有复原,正常人看不出来,但行家还是很容易能看出端倪。”

    他想了想又说:“还有一件事,因为警察来得太快,我们来不及串口供,他们都知道杀人的是你,虽然说是自卫,但你手上毕竟有两条命,刚才那白人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你起不了床,他们恐怕要把你拉去审讯,所以言语态度上有些不对,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会处理的。”

    程萧然又问:“你刚才说死了两个人,那还有一个活着。”

    “……是的,是楼上那个。”

    “审问出什么了?”

    “人被带去警局了,我没来得及问什么,警察的口供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地方,目前大使馆在争取把那人交接过来,还在谈。”

    程萧然冷笑:“看样子也知道审问不出什么,我需要多久能恢复?”

    “你愈合得不错,再过三五天就能拆线了。”

    “我的意思是说,什么时候能下床,能正常活动。”

    “怎么也要一个多……你想做什么?”

    “一个多月?”程萧然皱眉,“我等不了那么久,白人也好、华人也好,两边警察我都信不过,欣蕾是因为我被抓走,此刻生死未必,我不能就这么躺着。”

    徐谨行断然道:“不行,你别想做别的事情!你现在元气大伤,必须好好调养,而且警察也做不到的事,你又有什么办法?”见程萧然一脸不为所动的坚决,他又放缓了语气,“至少也要先弄到口供,有点眉目,不然就算现在跑出去也没有方向啊,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你儿子想想,他出生才两天不到,你还没抱过他呢!”

    程萧然眉头一松,脸上露出一丝动摇,过了片刻才说:“那帮人不是一般的组织,先是调虎离山,把你们都引开,然后派了三个人闯进来,车子直接就开进了农场,外面还有人接应,先前还好几天在农场外面徘徊,这样妥善而有计划的行动,会只为了抢一个女人吗?要么就是欣蕾有很特别的身份。”

    徐谨行摇头:“欣蕾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她父母都是极为贫困的人,生下她发现她有病就直接遗弃了,这我很清楚。”

    程萧然深吸一口气:“那么他们十有□□就是冲我来的,我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但欣蕾是替我受过,我能就这么躺着吃吃睡睡吗?我要马上知道那些人的底细,警察审问不出来,我就亲自去审。”

    徐谨行以为他说的是气话,他又不是专业的,能审问出什么,他苦笑道:“我去吧,我在催眠上有一手,我现在就去申请让我来拷问嫌疑人,我问不出来你再急行不行?现在你最好抓紧时间休息。”

    出了病房徐谨行的脸就狠狠绷了起来。

    他劝得住程萧然一次两次,可是陈欣蕾再没有消息,他肯定是躺不下去的,其实他自己也担心得不得了,但他有种预感,这件事靠他是解决不了的,既然对方很有可能是一个大组织,那么也必须让大组织来对付他们。

    他倒是有路子,他有一个朋友,在国外专门干打击围剿某些特大犯罪集团罪犯这种事的,那个朋友首先是傅之卓的生死至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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