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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疼疼小丫你别逃-第8章

小说: 疼疼小丫你别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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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好像没艾滋病,但花柳病更要命!我可不要浑身起水泡!可恨,我那个姘夫去哪儿了?怎么不回来找我”

    阿欣揉了揉脑袋,打断阿芳的唠叨:“也许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看这是老屋,那洞不知是什么年代留下的,不然新娘为什么要自杀?她不会一逃了之?”

    阿芳一呆,她只记得那个古代奇案,但奇案中新郎是被埋在床下,没有床下洞,阿欣的推理明显更合理。于是哂笑道:“管那么多,等天亮了我们搜屋,带上钱和食物开路。哎,你知道宋代新房的马桶搁那儿?我要方便。”

    论到阿欣一呆,新房的马桶是搁榻侧角落,可把榻掀翻时没看到马桶,多半是新房门开后丫环把马桶拎去倒了,没等送回来新娘已经上吊。

    “费那事干嘛?特许你随地大小便,反正天一亮我们就走。”

    阿芳苦恼:“不行,我教养太好了,污染环境的事做不出。读大学时我有回惹了麻烦装病,躺在病床上想扮大小便失禁,怎么都拉不出!”

    阿欣失笑:“真有本事!宋代可没有装备完善的卫生间,我们逃出去后多半要在野地里方便,先练习一下。”

    阿芳不干:“到那时再说那时的话。帮我找找马桶嘛,夜壶也行,我去农村玩时用过痰盂,应该跟夜壶差不多。”

    夜壶阿欣也没看到,铁茶壶就有一只。她想阿芳应该分辩不出,于是摸出兜里的打火机爬下榻找。

    没等她打亮火,屋里响起打火石的声音,随之八仙桌那边亮起烛光,一个早就消失了的家伙立在桌边——假道士!

    阿欣心一沉:“洞不通向外面?”

    假道士黑溜溜的眼珠转了几转,挤出讨好的笑容:“通通通!只是钻出去后就进迷阵。巫前辈应该精通阵法吧?”

    难怪没看守,用阵法困人是武林常用的招!阿欣跌坐榻边,她前生只是某门派最低等的弟子,莫说阵法,光天化日都能走迷路。

    假道士嘿嘿笑道:“君家庄的阵法厉害得紧,乱闯死路一条。要是前辈没把握,还是照晚辈的法子比较妥当。你是‘君大少’,撞邪了,他们不起疑心不会细分辩,一会不等天亮咱们就行事。”

第9章 是情杀还是偷盗() 
假道士的计策再次被阿芳否决:君庄主已经认为他是骗子,“君大少”再次从屋里冒出来,人家不揪住看个明白才叫活见鬼。

    假道士喃喃咒骂,阿欣听得心烦,暗骂臭小子空长一张酷似阿元的脸,脑袋一包糠,替阿元提鞋都不配!忽地心一动:如花虽是村姑,可北宋女子怎么会找上陌生男人?

    “尊驾说是路过的,不是本地人吧?司徒如花怎么会找你帮忙?”

    “她是晚辈拜把子兄弟的妹啊!难怪屋里一块银子都没有!”假道士脸色大变,没命嚎叫:“来人啊!贫道是冤枉的”

    此君不光鬼叫,还哭丧似的把铁门拍得嘭嘭响,可惜外头连狗都没回应一声。

    阿欣掏掏耳朵:“省点劲!即有迷阵困屋,你怎么喊人家也不会理睬!”

    假道士大为不甘,转眼想到新报复办法了,恶狠狠将结拜兄弟的八字报出:“他叫司徒络,是咸平二年五月七号申时生人,求前辈把他的魂拘来!都是他干的!”

    阿欣哪懂拘魂,一脸神情复杂——想到别的事了:她曾担心穿回古代会遇上阿元,但照假道士报的年号,现在是宋真宗时代,比她和高伯元同窗时早百余年,想见都见不着!

    假道士只当“巫氏女”不信他,口沫横飞叫嚷:“是司徒珞干的!司徒家贪财害命,拿了彩礼不算,还把新房的金银财宝全偷了!司徒珞扮君大少跳河,准是拖时间,想让他家的人逃远些。可恨,偷了那许多东西,区区百俩纹银都不给小爷!晚辈是为讨要银子才找如花问话,君庄主老糊涂了,他准以为是晚辈跟如花合伙谋财害命!见鬼,小爷又不会缩骨功,如何能扮那毛小子”

    如果是这么回事,司徒如花就不是上吊,而是君庄主一怒之下失手打死的!

    阿欣忙举蜡烛照阿芳,阿芳脖上的勒痕犹在。审问会用勒脖子刑法吗?

    阿芳问明原因,淡笑道:“君庄主如果认为作案的只有两个人,会直接拷问假道士。司徒如花应该是自己上吊的。君大少一跳河,谁有心思查看新房?她上吊后君家的人才发现新房少了东西,没准床下的洞也发现了。君庄主大概认为假道士是主犯,司徒如花是被他逼死的,所以困住假道士,想用这招把他的同伙逼出来。”

    阿欣皱眉:“司徒如花为什么不逃走?”

    阿芳摆手:“她大概想等一阵再逃,不料君家布下迷阵困屋,她逃不走,怕被发现后受刑,就自个上吊了。唉,这些事咱们弄清楚了也没用,还是想想办法怎么逃走。md古人摆的迷阵能有多复杂?等天亮咱们出去见识一下。”

    二女便向假道士讯问迷阵情形,假道士摇头:“小爷要是清楚早出去了!迷阵大得紧,不是只困住屋子,是把整个西院都困住了。大家说西院闹鬼时君庄主便下令布阵,说是怕庄中小孩乱跑撞上邪物。我没往司徒珞身上想,就是因为有迷阵,我想君家大少爷才能顺顺当当跑出迷阵。”

    阿欣精神一震:“即是防小孩乱跑布的阵,阵里应该没杀着!”

    假道士白眼乱翻:“可也出不去,我走来走去都在洞口打转。”

    阿芳忽道:“我知道原因!阿欣,叫这小子把名字说出来,拿咱们会摄魂吓他。这家伙喜欢自作聪明,别一会出去后他不听指挥瞎折腾”

第10章 做祭品的棋子() 
假道士不愿把自己的姓名告诉“巫氏女”,催着阿欣拘魂:“司徒珞识得迷阵,巫前辈把他拘来,咱们就可以出去!”

    阿欣摆出神棍嘴脸:“你以为我没拘他?人家告诉你的生辰八字是假的,压根没有这么一个人!但愿他报的名字不是假的,你即跟他拜过把子,用你俩的名可以把他拘来。”

    假道士没法子,咕哝着说了姓名。土腔土调的听不明白,阿欣便要他写出来。假道士满脸悻悻,拿起桃木剑在地下画了三个字:螅烗U。

    阿芳是在简体字的栽培下长大的,三个字里惟有打头一个能猜到,于是拿眼看“古文专家”——阿欣打五笔都是用繁体。但阿欣眨着眼不说话,搞得阿芳以为她也不认识。假道士则以为蛮女不识几个大字,一脸神气地继续用土腔土调报号。

    “高棋粢!”阿欣顶不顺。她没马上读出来,是先时以为假道士碰巧跟阿元长得像,看来他有可能是高氏祖先。

    阿芳笑出声:“棋子?好名!”

    阿欣失笑:“对对,可不正是棋子!”

    高棋粢不快了:“是‘齍’,稷米也!亦为盛谷物的祭器”

    瞧这德性,大有孔乙己的派头!阿欣满心不耐烦:“明白,是作祭品的棋子!”然后抢过桃木剑,学着电视里跳大神的动作手舞足蹈一阵,再脸儿一沉:“兄台,你和你那拜把子兄弟至少有一个报的是假名!你倒底想不想活命?找死成全你!”

    高棋粢急作揖:“巫前辈明鉴,晚辈再怎么着也不会自个找死!是那小子撒谎!君家庄的人说司徒家是逃难来这儿的,没准‘司徒’这个姓都是假的!”

    阿欣冷冷打量他:“真的?你怎么跟他认识的?”

    “晚辈”高棋粢脸一红:“晚辈下山历练,过西水时遇上如花,一时色迷心窍,跟在她后头搭讪,遇上司徒珞,和他打了一架。算是不打不成交吧,就拜了把子。晚辈求他老爹把如花许给我,他老爹说如花是收养的闺女,要跟司徒珞圆房”

    阿欣眼一竖:“好你个臭小子!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

    高棋粢指天划地:“晚辈是没想到跟他有关!呃,司徒珞在君家庄做护院,君大少看上如花后他辞了工,晚辈还对他说男人大丈夫不能做这种乌龟,何不带如花走人”

    阿芳以为跟闯阵有关,要阿欣翻译,一听之下眉头大皱:“君家又没请我们破案,纠缠这些事干嘛?天见光了,收拾东西开路。”

    新房里虽然没银子,东西都是崭新的,高棋粢充分表现出财迷本色,恨不能把铺盖都打包带走,可惜榻下洞不大,容不了大包袱,折腾一阵,只好拣了些丝绸衣衫。

    二女务实——有没有命逃出去都不知道,大包小包的带着当累赘?故此只带了几筒当粮食的酒,还有司徒如花上吊的绳子。

    终于成行,阿欣跟在高棋粢后头,阿芳奠后。途中阿欣踩到一个纸糊的灯笼,里头却没有蜡烛,估摸高棋粢先时点的蜡烛是从里头取的。

    洞没多长,约摸盅茶功夫便到头。

    洞口外是一片乱石丛,三人爬出来,二女打眼一瞧愣在那儿——远近黄沙莽莽,一派大漠风光!

    “西域?”阿欣弯身抓了一把沙,不想却是黄土,还带着清晨的水气。

第11章 阿芳想出妙主意() 
所谓迷境无非幻境,高棋粢昨天折腾许久也没能出去,已了无斗志,一心指望两位“巫氏女”带自己出阵,顾自坐在石上歇休。

    阿芳望望天空,一轮烈日高悬。大漠烈日应该很热,可身上却凉嗖嗖,看来“太阳”也是西贝物,靠它指方向行不通。

    怕在迷阵走散,她将绳子绑在阿欣的一只手腕上,再绑了自己的手腕,又含笑朝高棋粢示意。

    高棋粢心扑扑跳,他本来就瞧上司徒如花的姿色,现在美妞变成“巫氏女”,攀上这门亲,好日子有得是!

    得意过头脚下打滑,不巧撞上机关,四周景色刹那变成田园风光:远处炊烟袅袅,近前小溪潺潺

    阿芳憋了大半夜尿,一见“小溪”顿感肚子涨得疼,于是对阿欣道:“叫他先回到洞里去,我要方便。”

    高棋粢以为二女想把他扔下,扑嗵跪于地,鼻涕眼泪齐下:“求巫前辈饶恕小的!小的不知巫姑娘附上如花的身,冒犯了巫姑娘!呜小的会那样做,是恨如花害了小的,想着反正死都要死了,不如一亲芳泽。呜呜巫前辈,小的虽该死,可巫姑娘已不能嫁别的男人了,小的愿入赘巫氏”

    “好你个畜牲,不是用阴阳术救如花了?”阿欣气歪了鼻子,臭小子好歹顶着一张阿元的脸,竟这等不要脸面!

    高棋粢恬不知耻:“对对对,小的是用阴阳术救她,不想巫姑娘附了体,几世修来的缘份”

    阿芳着恼,但硬把高棋粢塞回洞力有不逮,只好解开腕上绳,牵着另一头朝边上走。

    这一走幻境自然起变化,变成一片树林,蛮适应如厕。她呼出口气解裤蹲身,环境真不错:左边桃花粉嫩,右边野花金黄;抬头,树梢在蓝天里摇曳;低头就不观察了。

    方便完浑身轻松,阿芳同学一举想出了妙主意:又不是皇宫,一个山乡的古代院落能有多大?

    顺绳走回原处,高棋粢尤在哀求。她笑眯眯弯身将之扶起,冲脸黑塞锅底的阿欣道:“出去再收拾他,现在咱们得同心协力。西院布阵前他来过,好歹熟悉些,让他走前面。一出阵就叫他缩回来,等天黑再让他带我们逃出庄。”

    “怎么走?”阿欣有些茫然:“虽说是防小孩乱跑布的阵,阵里应该没杀着,但可能有下面垫稻草的洞,咱们掉下去会被困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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