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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不是教你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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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冰斗’?那不是‘羊背石”吗?”
  我永远不会忘记,当初中二年级,物理老师说“热的地方气压低,冷的地方气压高,高
  气压往低气压移动”时,我大叫:“对!对!”
  因为当我家失火时,我就感觉到“那阵风”。
  把握人生最美好的时段
  学问真是可爱啊!它像是印章,盖在你人生的支票上,到时候,就可以提领。人生的支
  票愈多,愈能左右逢源,愈能在紧要关头”获得灵光一闪。“即使在人生的困境,都能因为
  你被学问充实的心灵,而得到舒缓。甚至让你转化,把那痛苦化作篇章,变成力量。
  年轻人!把握你人生最美好的时段,为自己做点学问吧!不为父母、不为老师,不为成
  绩,甚至不为联考。
  只因为,你要为自己纯净的心版上,多记录些美好的事务和前人的智慧。
  只因为,你要打造一把钥匙,去开启人生的每一道门!
  当一个人偏狭地对你好的时候,他自然期盼你能偏狭地
  对他好。
  施者总有不甘,受者总有不安。
  假好人与真乡愿
  当我十六年前刚到美国的时候,曾应邀在佛罗里达的一个小城举行画展。
  画展揭幕那天,市长也来了。他拉着我到旁边,以一种很特殊的表情,说了一段很特殊
  的话,使我至今难忘。
  “你知道吗?我们这个城市和台湾的某城结为了姐妹市。”他对我说:“可是,我愈来
  愈不知道,该怎么跟那个城市交流了。”
  “为什么?”我问。
  “因为当我们去访问的时候,他们叫几千个学生列队欢迎,献花,用一长队礼车迎接,
  还加上警车开道,把我们都吓着了,不知道他们来我们这儿访问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安
  排。”市长摊摊手:“我们只是个小城,实在拿不出什么东西。结果,我们反而不敢邀请
  了。”
  人情味的副作用
  不久之后,我到达纽约,除了在学校教课,也在家里收学生。
  有一天,我看到一个洋学生用的毛笔很差,建议他买好一点的。
  “这已经是店里最好的了。”学生说:“老师,能不能托你帮我买一支?”
  我马上就去找了一支,交给他:“这支笔就送你!”
  “真的啊!”学生兴奋极了。
  隔不久,他又要买笔,我就又找了一支送他。说实在那笔没多少钱,学生又用功,我等
  于给他当奖品。
  只是从此,即使他的笔已经旧了,而偷偷托同班的中国学生买,都再也不曾向我开口。
  有一天我问他为什么。他很严肃他说:“你总不收钱,我怎么还能托你买?”
  把过去的两件事对照,我突然有种感触:
  “难道中国的人情味,拿到洋邦,反而有了反面的副作用?”
  请你照单会钱
  没到美国之前,常听人说:许多中国人到了美国,别的没学会,先学会对亲友的无情。
  连打电话,都计时收钱。
  到美国之后,有段时间,由博物馆安排,在各地旅游,并接受当地人士的接待。果然,
  他们也会把我打电话的帐单寄来,勾出我打的长途电话。
  “他们真是无情。”每次我寄钱过去,都想:“要是在我们中国,就算你抢着付钱,主
  人也不会收。”
  只是,一天天过去。听多了,看多了,我发觉自己的想法可能并不对。
  当朋友来住在家里,我不收任何电话费的时候,他明明需要讲二十分钟的长途电话,可
  能不到五分钟就草草结束。问题是,二十分钟的事,用五分钟怎能说得清?如果有要紧的事
  得讨论,又怕多花主人的电话费,而不能多谈,岂不误了大事?
  于是,我改为对来访的朋友说:
  “你尽量打电话,要是怕我付电话费,以后帐单来了,我会告诉你,千万别因为客气,
  而该讲的没讲。”
  我发现,对方反而泰然了。正如一位朋友说的:
  “你这么做,真好!因为我到别人家作客,他们客气,绝不收电话费。害得我打电话的
  时候,都觉得主人在偷愉看表,结果,出来做生意,反而没做好。”
  我真高兴听他这么说。只是,我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安:从国内来的朋友,是不是全能
  谅解呢?他们能谅解我这样做,是为大家好吗,
  该拿的就要拿
  有一天,读到明朝袁了凡写的(了凡四训),其中说到两个有关孔子的故事,终于让我
  释怀。故事说:
  鲁国法律规定,如果有人肯出钱赎回被邻国捉去做臣妾的百姓,政府都颁奖金。孔子的
  学生子贡,赎了人,却不接受奖金。孩子知道就骂他说:“你错了!怎么可以只为自己高
  兴,博取虚名,就随意去做呢?现在鲁国大都是穷人,你开了恶例,使大家觉得赎人受赏是
  丢脸的事,以后还有谁赎得起人?从此赎人的风气,只怕要渐渐消失了!”
  书里又说:
  子路有一次救起溺水的人,那人送了一头牛为谢,子路收了。孔子听说;则大加赞赏。
  了凡先生写了一段很引人深思的话。
  “若所行似善,而其结果足以害人,则似善而实非善,若所行虽然不善。而其结果有益
  于大众,则虽非善而实是善。”又说:“例如不应该的宽恕,过分的称赞别人,为守小信而
  误大事,宠爱小孩而养大患……等,都急待吾人冷静检讨改善。”
  我发觉,其实中国的儒家思想,早就重视了“合理化”,只是后来许多人故意表现“私
  情”,故作有人情味的样子,或表示自己的宽宏大量,而造成“情理不分”。
  假好人与真乡愿
  读中国绘画史,有一段明代大画家沈周的故事,我永远不会忘。书里说,沈周的邻居掉
  了东西,误以为沈周家一个相似的东西是他的。沈周知道之后,就把自己的东西送过去。直
  到邻居掉的那个找回来,把沈周的东西归还,沈周也只是笑道:“这不是你的吗?”
  书中举出的这类例子很多,似乎以此推崇沈周的“胸襟廓落”。只是,每次我读到这
  儿,都不以为然,这真叫胸怀吗?这根本是最害中国社会的“烂好人”、“真乡愿”。
  说到这儿,我又想起《论语》中的一段话,而不能不佩服孔子。
  有人问孔子以德报怨好不好。
  孔子回问:“你拿什么去报德呢?”接着叮嘱:“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儒家“求合理”、“不过火”的中庸之道,在这两句话中,已经做了明确的表现。
  问题是,深受儒家思想影响的中国人,为什么却处处忘记这个道理。
  最近,一个跟英籍丈夫离婚的中国妈妈,为了把孩子带回台湾,而上了法庭。那英国人
  居然批评台湾是个没人情味的地方,说你在路上被撞死了,都没人救你。
  虽然法官后来把孩子判给了母亲,那英国人的每个批评,却不能不让我们深思。曾几何
  时,我们这个最有人情味的国家,却成了最没人情味的?
  那人情味去了哪里?
  答案应该是:去了自己人的身上。
  褊狭的人情味
  总记得以前看过的两个电视笑剧——
  二人在公车上抢一个座位,突然发觉是熟人,于是不抢了,你让我,我让你。
  一桌不认识的人吃酒菜,菜一上来,就抢着下箸。旁边一桌熟朋友,则正好相反。菜端
  上来,你让我、我让你,最好吃的鸡腿,反而在一桌人的注视下,留到最后,被端了下去。
  这种谦让是真谦让吗?还是一种“褊狭的人情”?
  糟糕的是,当一个人褊狭地对人好的时候,他自然期盼你能褊狭地对他好,施者总有不
  甘,受者总有不安。
  于是,当你做大厨的时候,一定要给熟客人多加两勺。
  当你做公务员的时候,一定要给熟人办事,多一些方便。
  当你卖东西的时候,一定要给朋友较便宜的价钱。
  而你给这人多一勺的时候,那人就少一勺。你给我方便的时候,就比较给别人不方便。
  你算我便宜的时候,别人就要比我多付钱。
  请问,这造成的是公平,还是不公平?
  不平则鸣!鸣则不宁!它对社会的好处多,还是坏处多呢?
  是光荣还是尴尬?
  最后,让我说两个故事:
  二十年前,当我太太在中山女高做训育组长的时候,一个老朋友听说,立刻兴奋他说:
  “太好了!这样我女儿就可以进中山女高了。”
  五十年前,在上海。一位着名的京剧演员登台,戏院里座元虚席。突然进来一位“人
  物”,那名演员老远在台上看到,居然停下来打了个招呼。
  我常常想到这两年事。心想,那位朋友难道以为靠关系,可以不参加联考?或是可以在
  考试中作手脚?他那样说,真是侮辱了联考。又想,那位“名角”,真能称为名角吗?一个
  敬业的演员,怎能在演出一半,不顾整场观众,而停下来打私人招呼?
  我更想,如果我是那位“人物”,会觉得这是光荣,还是尴尬?
  我梦想,有一天我们能公平地,真心地,以合理合法的态度,去关怀每一个人,而不是
  只对自己人好。
  我梦想,有一天,我们不再“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而能冷静地看每一件事。
  我梦想,有一天,孔子“合理化”的中庸之道,能真正在我们的生活中落实。
  你看过城隍爷出巡的仪式吗?
  那真是精彩极引
  掌管地府的城隍爷在前面威风凛凛地前进,后面跟着一
  批青面獠牙的小鬼,和背枷戴铐“被打下十八层地狱的
  恶人”。
  看吧!我终于办到了!
  常听人说“压力太大,实在受不了。”或是讲“我这个人,就是受不得压力。”
  岂知道,我们每个人从没出生,就已经受到压力,而这压力一直到死,都无法脱离。
  如果我们装满一杯水,在杯口盖上一张纸,再把杯子倒过来。会发现,那张纸和杯里的
  水,能不倾泻下来。
  这是因为大气的压力。
  如果把一个空心的铁球,切成两半,再合起来,并抽掉其中的空气。会发现那铁球的两
  半,紧紧吸在一起,即使用十六匹马,都可能拉不开。
  这有名的“马德堡半球实验”证明了大气的压力。谁能想到,我们赖以生存的空气,由
  地面向上延伸六十到三百公里,也把它的重量狠狠加在我们身上。
  可是,我们不是活得很轻松吗?
  那是因为我们的体内,相对地产生压力。两个压力抵消,就毫无感觉了。
  在高压下出头的人
  记得一位政治家,回忆在监狱做政治犯的时候,常自己孵豆芽。一大把豆子,泡在杯
  里,居然愈被压在下面的豆子,长得愈肥。
  我自己也有经验——
  每年秋天,我会在地上挖一个个深达六寸的坑,把郁金香的花球放到坑底,再盖上厚厚
  的泥土。
  每次一边盖上,我一边想:“这些娇嫩的郁金香,为什么非种这么深呢?它们又怎么有
  能力,向上冲破这么厚的泥上?”
  只是,一年又一年,它们都及时探出叶片,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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