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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花开锦绣-第203章

小说: 花开锦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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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饼不由着起急来。

    爹爹曾说过。天地君亲师,都不是可以非议的。

    他不由得轻轻咳了一声,道:“胡说些什么!爹爹是怎么教导我们的?小心我回去后告诉爹爹!”

    元宵一听,忙乖乖地坐好,不敢再问。

    呦呦顿时显得有些无聊。想到刚才元宵挨了春饼的训斥,怕自己主动搭讪连累到元宵,不禁对春饼更为不满。就悄悄地瞪了春饼一眼。

    谁知道春饼正朝她望过来,把她的表情看了个正着。

    非礼毋视,非礼毋言。

    这是娘亲前两天刚刚教她的。

    她这样瞪春饼。自然是不对的。

    可春饼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望过来。把她逮了个正着。

    呦呦恼羞成怒。

    觉得春饼鬼鬼祟祟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侧过脸去。

    春饼只觉得莫明其妙。

    他不过是想和呦呦解释一下那天的事,怎么自己还没有开口,她就又生气了!

    那到底还要不要解释给她听呢?

    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时候,可心底的不安却又让他觉得非说不可。

    思忖了半天,春饼还是决得这个误会越早解开越好,这样一来。呦呦也就不会生气了,也会待他如元宵似的,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拿出来了。

    “赵家表妹。”他有些急切地道,“我听娘说。凤仙花又叫透骨草、金凤花,有很多种颜色,它还可以祛风止痛,活血消肿,是种很好的药材……”

    呦呦暗暗鄙视这个表哥。

    他竟然把这件事告诉了姨娘……刚才元宵不过是话多了些,他还威胁元宵要告诉三姨父……

    她再也不想和他说话了。

    呦呦喊着“童妈妈”,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到长安?”

    童妈妈一直笑盈盈地坐在旁边听着孩子们说话,闻言笑道:“妈妈也没有去过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到长安。要不,我问问赶车的?”

    “好啊!”呦呦爬过去撩了马车的帘子,探出头去问车夫:“大叔,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到长安?”

    赶车的是沈家的一个下人,最是沉稳,所以三堂姐出门才带了他

    他听着笑道:“大小姐快到马车里去,外面风大,小心着了凉。”又道,“最多还有半个时辰我们就可以到长安了。”

    呦呦缩回马车里。

    童妈妈忙抱了她:“好小姐,妈妈帮你问就是了,你怎么自己跑出去了。”

    呦呦笑嘻嘻地窝在童妈妈怀里不想起来。

    童妈妈就抱着她哼着曲儿。

    呦呦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春饼大为后悔。

    直到到了姜东村赵家的墓地,他的精神还是怏怏的。

    三堂姐还以为长子是是坐车着累了,搂了搂他,柔声道:“还支持的住吗?”

    春饼忙摇了摇头:“娘亲,我没事。”

    三堂姐还想安慰儿子几句,那边赵家请来的道士、和尚已经开始做法事,咚咚咚的木鱼声,嗡嗡嗡的诵经声一阵阵地压了过来。

    迁坟仪式正式开始了。

    三堂姐只好放开儿子,走到了傅庭筠声边。

    “你要是不舒服就不要勉强,”那些道士、和尚的响动太大,她只得对着傅庭筠的耳朵大声说话,“孩子最要紧。”

    这个时候说话,只能用吼,让人看了不免觉得她不敬先人。

    傅庭筠点了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三堂姐不再多说什么。

    开坟、下棺、念悼文,立碑……一番工夫下来,已是黄昏时分。

    傅庭筠等人重新上车,前往她在长安/县城的家中安歇。

    三堂姐就低声问傅庭筠:“那个赵棋,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赵家的事,我怎么知道?”傅庭筠说着,朝三堂姐眨了眨眼睛。

    “鬼机灵。”三堂姐不由失笑,随后又感叹道,“这件大的一件事都被赵凌不动声色地处置好了,难怪你对那赵凌心服口服,可见他是真有些本事。”

    傅庭筠却是不依:“我敬他,却是因他待我好。”

    这样的维护赵凌……三堂姐瞅着傅庭筠直笑。

    傅庭筠羞红了脸。

    大家周末愉快啊!

    o(n_n)o~

    ※

第二百三十三章 送上门() 
依桐一家十日前已奉傅庭筠之命搬了进来,早早就把宅地收拾干净了,还临时招了几个老实本份又手脚勤快的妇人在家里帮佣,傅庭筠和三堂姐在内宅的正屋说话的工夫,三堂姐和五堂姐的箱笼已经收拾好了。

    一路风尘仆仆,三堂姐和五堂姐向傅庭筠问清楚了明天的行程安排,就各自下去歇了。

    一天没有好好和儿子说话了,三堂姐喊了儿子来问话;而五堂姐则向身边的人问起了五姐夫:“……还陪着九妹夫吗?”

    她贴身的妈妈忙笑道:“正陪着九姨老爷在厅堂里和几位参议大人、副使大人、同知大人喝茶呢

    !”

    五堂姐闻言不由眉头微锁。

    那贴身的妈妈观颜知味,犹豫道:“要不,找个借口把大爷叫回来?”

    五堂姐摇了摇头:“不用了——临潼的人都说我仗势辖制大爷……”

    贴身的妈妈闻言自凛,正好丫鬟端了热水进来,忙笑着接了过来:“那我服侍太太梳洗吧?”

    五堂姐微微颔首。

    那妈妈松了口气,手脚麻利地忙碌起来。

    五堂姐却支肘坐在桌炕旁沉思起来。

    去参加赵凌父母迁坟的除了赵家的亲戚朋友,还有像长安/县令、陕西布政司参议、陕西按察使副使、陕西都司同知这样的官场中人,丈夫陪在赵凌身边,别人听说他和赵凌是连袂,对丈夫立刻热情起来。偏生丈夫不善应酬,几句话下来,那些人看出他是个实在人。又不过是临潼县的一个秀才,竟然有人对他吆三喝四的。丈夫本性善良,来本是为赵凌仗腰打气的,心里虽然觉得委屈,看在赵凌的面上。却是一一的忍了。

    她看着心疼,却又没办法扭转,不由的暗暗着急。

    而赵凌又一直被那些人围着……明天还要进行祭拜仪式。丈夫为了自己出头,她总不能让在丈夫继续受这样的委屈吧?

    想到这里,五堂姐不禁有些头痛起来。

    和五堂姐一样感觉头痛的还有长安/县的县令。

    他和赵凌文武殊途。赵凌就算是做到了五军都督府的都督。和他的关系也不太大。可有些事,好的不灵坏的灵,他也不管得罪赵凌。又想到到时候陕西境面肯定有很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来参加赵凌父母的迁坟仪式,而赵凌家是白事,肯定不能安排酒宴,那些大人一天劳顿下来,大冬天的,谁不想喝口热汤吃口热菜。到时候自己在县衙备下丰盛的酒宴,把那些来参加迁坟仪式的大人物请到县衙去安歇,总能搭上一、两个关系。

    谁知道当他提出来让大家去县衙歇息的时候。却被陕西都司的吴昕给拒绝了。

    吴昕就是当日就是帮着赵凌办的入籍手续、帮赵凌活动了个总旗的职务的人。虽说这些事都是看在当时还在潜邸的十六爷的面上,而他也做为皇上的人很快被提升为陕西都司的同知。可人的**都是无止境的。在同知的位置上坐了几年,他又通过一些渠道隐隐得到陕西都司指挥使李汝谨年后即将广东总兵的消息,不免就有“如果能升一升就好了”的念头。

    如瞌睡的碰到了枕头。

    赵凌突然要把父母的坟迁至长安/县,还要在长安/县自立门户。

    他喜出望外。

    他虽然也是从皇上潜邸出来的,可日过境迁,又是外臣,哪里比得上秦飞羽等做了天子近臣的人得皇上青睐。本想走走秦飞羽甚至是莲生的路子,可秦飞羽说了,他现在掌管着腾骥卫,庙堂中的事不好插手,而莲生,当初自己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现在去求他,只怕未必会卖自己这个面子

    。现在赵凌要来陕西了,又是私事,自己当初也和他有点香火缘,凑上去也不惹人猜疑,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探探赵凌的口气——何秀林通过赵凌的关系谋得了榆林卫都指挥使的差事,整个陕西官场十之**都听说了,这也是为什么大家听说赵凌家里有事,都要来凑个热闹的缘故。

    长安/县令不由在心里把吴昕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偏偏吴昕说得理直气壮:“我们是祭拜赵伯父、赵伯母,等哪天来长安/县做客,再打拢县令大人也不迟。”

    其他的人听了,就算有人想去的也不好意思去了。

    长安/县令在心里暗骂:“什么时候赵凌的父母成了你的伯父、伯母!”都说武将耿直,这个吴昕怎么看也没有半天耿直的味道。”

    吴昕自然不知道长安/县令在想些什么,笑着倾身对坐在他上首的赵凌笑道:“说起来,我们也有五、六年没见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兄弟好好聚一聚。”

    赵凌有些惊讶吴昕对自己的热情。

    不过官场上的事,花花轿子人人抬,这种锦上添花的事他也不会排斥。

    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道:“当初若不是吴老哥,我的事也没那么顺利。”是指后来吴昕将金元宝、杨玉成等人都安排在了庄浪卫。

    吴昕心里明镜似的,笑道:“我们兄弟,客气什么。”

    旁边的人见他们言语间显得很是相熟,待到依桐指挥婆子们收拾好了各位大人安歇的厢房,让丫鬟们来请赵凌示下,那些大人们依次散去而吴昕却拉了赵凌去书房,都只当他们去叙旧,并没过多的怀疑什么。

    赵凌自己当然知道自己和吴昕没有这么深的交情,所以当吴昕委婉地说出李汝谨之事,并道:“……若是赵老弟来陕西,那就好了。”他半是认真半是开着玩笑道,“凭你我的交情,老哥我也可以跟着沾沾光了。”

    李汝谨是去接陌毅叔叔的手,陌毅的叔叔当调到京都任五军都督府的都督。这对一家出了两个总兵的陌家来说,是件好事。

    赵凌听陌毅说过。

    他只是没想到吴昕这么快也得到了消息。

    想必他在京都也有自己的关系网。

    赵凌立刻明白了吴昕的言下之意。

    他直觉就想拒绝。可转念却想起了远在凉州的西平侯。

    没有谁能在羞辱了他的人之后还能安享荣华富贵。特别是那个受辱的人还是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傅庭筠。

    冯虎虽死,却不足以消除他的愤怒。

    他突然间心念一转。笑道:“不瞒吴老哥说,有这样的机会,谁不想。不过。我的事吴老哥也应该知道,先不说我和冯家不和,就是西平侯和我。也因为当初颖川侯之故有些罅隙,若是主动求来,只怕皇上心中不悦。恐怕要让吴老哥失望了。”又道。“倒是我吴老哥已是正二品的同知。李大人若是离开陕西,吴老哥再进一步是顺理成章之事,您又服侍过皇上的人……”说到这里,他拖长了尾音若有所指地望着吴昕,半晌没有作声。

    吴昕心中一跳,却佯装无奈地长叹了口气,怅怅然地道:“我何尝不想,却是少了推荐之人……你也知道

    。皇上这些年最忌讳的就是外面的武将结交京都的文臣……我是服侍过皇上的,越发不敢越雷池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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