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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花开锦绣-第96章

小说: 花开锦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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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爷!”她朝赵凌望去,眼中泪光闪闪,反对之意昭然若揭。

    傅庭筠心中不快。

    唐小姐要是真心商量她,何必至有个风吹草动的就要求救似的望着赵凌。

    想到这里,她立刻做了个决定,因而不待赵凌有所反应,傅庭筠已道:“唐小姐,我见识浅薄,成与不成,还得唐小姐你自己拿主意。我只是担心,这件事拖得越久,事情会对唐小姐越是不利。”

    我看你如何危言耸听!

    唐小姐在心里冷笑,表面上却做出副恭顺的样子:“傅姑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隔行如隔山。唐老爷去世没多久,给唐小姐留下万贯家财之事西北道上的人估计都知道了,可那些官宦世家的子弟却未必知道。”傅庭筠道,“时间长了,难保那些什么拆白党、拍花党的会勾结那些不成气的世家子弟,合着伙儿算计唐小姐。到时候,只怕是冯家也会退避三舍。要是万一那些人得逞……只怕那些人家的长辈也会因此看轻了唐小姐,别说是名媒正娶了,就是想落个名份,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能与那些草莽之人勾结,想必也不是什么品行端正之人,未必有娶唐小姐之意……”

    唐小姐闻言大喜过望。

    还以为这位傅姑娘有什么好手段,原来不过如此。

    该说的话傅庭筠都帮她说了。她再等下去,就是自己傻、自己笨了。

    “所以佩玲才求九爷、傅姑娘收留。”她站起身来,贝唇咬着红唇,倔强中带着三分的羞涩,跪在了赵凌和傅庭筠的面前。

    原来唐小姐的闺名叫佩玲啊!

    傅庭筠端起茶盅,慢慢地呷了一口。

    绕来绕去,终于让这位唐小姐“直抒胸怀”。

    唐小姐的帮,赵凌肯定是要帮的。而她又不可能一直待在碾伯所直到唐小姐的事尘埃落定。与其浪费时间和唐小姐纠纷不清,还不如一是一,二是二的说清楚。也免得唐小姐再做好出什么到城隍庙里为她祈福之类的事来。她可不想到时候被人指着说是“妒妇”。

    剩下的,就看赵凌的了。

    没有赵凌的亲口拒绝,唐小姐肯定不会死心的!

    她也朝赵凌望去。

    赵凌颇有些感概。

    唐小姐对他的心意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那时候他一心想回江南,没准备成家。后来唐小姐一直表现的落落大方,他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对唐小姐的爽快很是欣赏,待唐小姐也多了几分尊敬。没想到他已向她言明自己已有了未婚的妻子,她竟然宁愿……

    难道正如庭筠所言,唐小姐是为了唐老爷留下来的千万家资?

    不过,想想也有理解

    如果这些家资是他家几代人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他定然也不愿意轻意放弃。

    “唐小姐请起!”赵凌叹道,“你的事我会想办法的,你实在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傅庭筠感觉到赵凌对唐小姐的怜悯之意,颇有些意外。

    唐小姐自然也感觉到了:“九爷,我不觉得委屈,家父生前就曾几次想将唐家之事托付给您,妾身不过是遵照家父的遗愿罢了。还请九爷……”更露骨的话,她也说不出来。

    傅庭筠虽然知道赵凌不会失信于她。可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一双大眼睛似笑非笑地斜睨着赵凌。

    赵凌见她一副看热闹的模样,佯怒着瞪了她一眼,朝她扬了扬下颌,示意她快将唐小姐扶起来,口中却温和地道:“唐小姐应该知道我的性子,如此落井下石之事我赵凌是无论如此也做不出来的。唐小姐放心。你的事我定会尽心尽力,唐小姐实在不必如此,反显得我赵凌贪得无厌,持恩图报。”

    怎么会这样?

    唐小姐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她已低声下气到了如此的地步,他却依旧不为所动。难道他真的就是铁石心肠。对自己一丝一缕的同情之心也没有?

    刚才赵凌说过的话,脸上的表情如一幅幅的画,一个接着一个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糟糕!

    她猛然一惊。

    中了傅氏的圈套了。

    傅氏口口声声说她是为了家中的万贯家财……难怪赵凌觉得如果收了她就是贪得无厌、持恩图报了!

    唐小姐额头沁出密密的冷汗。

    “九爷,您听我说。”她伸手想接赵凌的衣袖,却被傅庭筠一把抓住了胳膊:“唐小姐,有什么话,你站起来说也是一样。我们年纪相仿,颇此间说话应该没有什么顾忌才是。你这样,反把我们看外。”

    说什么不看外,实际上却处处把她当成外人来收拾……

    唐小姐气得心角生痛,抬肘就想把傅庭筠给甩出去,眼角却瞥见了赵凌。

    他被眼前这个口蜜腹剑的女子蒙蔽,若她真的伤了傅庭筠,他只怕会心不悦吧?

    想到这些,唐小姐又硬生生地把那口气给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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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从前() 
傅庭筠不知道唐小姐手臂突然变得硬僵又慢慢变得柔软意味着什么,赵凌却看得分明。

    他眼底闪一丝凌厉,示意傅庭筠站在他的身后,沉声道:“唐小姐,恕赵某人人微言轻,除了能帮你请人出面帮着调解唐家与冯家的纠葛之外,就帮不上其他什么忙了。天色不早了,唐小姐也早点歇了吧!快到盂兰盆节了,想必唐小姐也要为唐老爷祭拜一番,碾伯所是个小地方,没有什么出名的古刹,我就不留唐小姐。不知道唐小姐是回西安府还是回蒲城老家?若是我请的人愿意出面做中间人,到时候我也好去给唐小姐回个音。”

    唐小姐刹那间面如素缟。

    “九爷……”她喃喃地望着赵凌,满脸的震惊,好像有些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般。

    赵凌的神色却越发的冷峻了:“唐小姐,明天一早我和傅姑娘要去置办些祭品,盂兰盆节的时候也好祭拜我父母,到时候赵鸣赵佥事会护送唐小姐出陕西都司,我就不去送唐小姐了,请唐小姐一路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唐小姐一言不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良久,转身离去

    院子里一片静默。

    傅庭筠上前轻轻地拉了赵凌衣袖。

    赵凌朝着她笑了笑,笑容却显得有些萧瑟。

    “我次第一次见到唐小姐的时候,是和唐老爷一起做了笔私盐生意——唐小姐管着唐家的帐房,和我结算那笔生意的赢利。后来唐老爷几次提出将唐小姐许配给我,都被我委婉拒绝了,唐老爷觉得失了颜面。想和我拆伙。我当时刚刚起步,没有了唐老爷的支持,生意会很艰难。还是唐小姐出面,以‘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为由,说服了唐老爷,我和唐家的生意才得以继续。”他摇了摇头,“真没有想到。最终却是这样一个局面。”

    “天下无不散筵席,”傅庭筠安慰他,“大不了我们以后用其他的办法还了唐小姐这份人情就是了。”

    “算了!”赵凌年纪虽轻,却不知道见过多少悲欢离合,总觉聚散自有缘分。感叹一番,也就放下了,“有些事,别人帮不上忙。要她自己想通才行。”说到这里,他想到刚才唐小姐对傅庭筠流露出来的敌意,柔声道,“有没有吓着你?”

    “没有!”傅庭筠笑道,想了想。坦言道,“不过唐小姐这样喜欢你,叫我心里酸溜溜的,你要好好补偿补偿我才行。”

    赵凌愣住。

    傅庭筠已将手边的茶盅递给他:“那就罚你给我倒杯茶好了!”

    赵凌恍然。7;7;n;t;.;C;o;m;千;千;小;说;网;

    傅庭筠以这种方式在向他表示不满呢!

    他顿时满心的羞愧:“全是我的错。”竟然倒了杯茶,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傅庭筠。

    傅庭筠没想到赵凌一改之前泼皮突然间变得唯唯诺诺起来,接过茶盅,不禁扑哧笑了起来。

    赵凌不以为然,坐下来用牙签叉了块西瓜递给傅庭筠。一语双关地道:“西瓜甜!”又恢复了几分无赖的模样。

    傅庭筠笑个不停。

    赵凌见她高兴起来,心头一轻,眉宇间就透出些许的柔情。

    “囡囡,多谢你。”他感慨道,“今天要不是你,唐小姐的事恐怕不会这么快就尘埃落定。”

    自赵凌见到唐小姐时就已向唐小姐明言他有未婚妻子,唐小姐表现的很大方爽朗。还笑言要和傅庭筠做个手帕之交,直到不久前,他还以为唐小姐不过是为了保全唐家的财产……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

    傅庭筠却另有困惑。

    赵凌并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可对唐小姐。却有种超乎寻常的忍耐。

    她突然想到他们初次见面,赵凌提到傅家贞节牌楼时那略带不屑的口吻。

    傅庭筠就柔声喊了声“九爷”,道:“伯母,是怎么去世的?”

    赵凌神色一僵,过了片刻才慢慢松懈下来

    “我家原籍涿州,后来天下大乱,逃难至江南,在淞江定居下来,”他缓缓地道,“在淞江做茶叶、绸缎、瓷器生意,经历几代,渐成淞江屈指可数的富贾。家祖虽是赵氏旁枝,却精通庶务,家境宽裕。家父从小聪慧,平熙十七年,应礼部试,中式第十六名贡士,殿试二甲,朝考入选,钦点翰林院庶吉士。平熙二十二年,奉特旨补授山西朔平府知府。时值朔府大旱,家父上任后开始修整水利。平熙二十五年,家父积劳成疾,死于任上。母亲带着年幼我的扶棺回乡。父亲是独子,此时祖父已病逝,家中诸事多亏家父乳兄周升打点。赵氏有人欺我们孤儿寡母,觊觎我家财产,劝母亲改嫁不成,诬陷家母与周升有染。家母不堪受辱,腊月初九自自绫于赵氏祠堂门外。”

    傅庭筠骇然。

    她以为这些都是那词话里的故事,没想到生活中竟然有如此歹毒的人。

    也难怪他特别同情那些虽然落难却十分坚强的女子。

    这其中好像也有她。

    傅庭筠有些啼笑皆非,很想问问他为什么会选了自己,可转念一想,既他选了自己,可见自己也有过人之外,再去纠结这些,莫免有些妄自菲薄。

    不过,赵凌的父亲是平熙十七年的进士,如果父亲知道了,肯定会对赵凌有个好印象的。

    她想到赵凌对自己的出身讳莫如深,听到他口口声声赵氏赵氏的,又担心他不愿意提及家里的事。就试探着问他:“你恨赵家?”

    “开始我挺恨的。”赵凌笑道:“后来经历的多了,有时就会想,如果当初我不从赵家跑出来,留在赵家,说不定现在只是个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懂的废物。所以说,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至。一饮一啄,都是天定。”

    傅庭筠心痛,轻轻地握了他的手:“那时候你几岁?”

    “七岁!”赵凌笑着,反握了傅庭筠的手,“那时候不懂事,想着从前跟着父亲在朔平的时候,快活似神仙,就想回到朔平去。找儿时的玩伴玩。”

    傅庭筠由着他,关切地道:“那又怎么去了凉州贩马?”

    “流浪的时候遇到了我师傅。他老人家是个道士,有时候会帮人做法事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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