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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赛斯资料)心灵的本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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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到他身上的认同过程之故,他们对父母的感觉变得暧昧不明了。爱、性,与游戏、好奇心及探索性的特性,以自然的方式汇集在儿童身上。然而小孩不久便学到,探索的范围是受限制的,甚至连探索自己的身体也是 。儿童不可自由地默思自己的各个部分。身体是早期的禁区,因此儿童感觉以任何非方式爱自己都是错的。
于是,爱的概念及其表现变得极为扭曲。例如,你并不会为了人类的兄弟之情而打仗。在人及关系中熟悉未受扭曲的爱的人们,会发现这样一种观念是不可能的。自小耻于他们天性中「女性面」的男人,不能期望他们爱女人。反之,他们将在女人里看到他们自己实相里被蔑视的、被恐惧的,却又负有情感情感重担的那些面,而在两性关系中的行为也会据以如此的表现。
被教以去害怕她们天性中「男性的」的女人,也不能期待他们去爱男人,而同类的行为产生了。
所谓的两性战争,起源你们加诸自己天性上认为的分割。心灵的实相是超越这种误解的。它的本来的语言常常逃过了你。它是与大致可称为「爱的语言」的东西密切相连的。
此章结束。

第6章 爱的语言,形象
 6  「爱的语言」,形象,文字的诞生
(十点五十九分。)下一章的标题:「『爱的语言』,形象,文字的诞生」。
说在恋爱中的人能无言的沟通,几乎成了老生长谈。各种的戏剧与故事描写了似乎发生在母子、兄弟姐妹、或爱人之间内在沟通。
爱本身彷佛加快了身体之间的感觉,因此即使是最细微的手势也有了格外的重要性和意义。迷思和故事形成了,在其中相爱的人彼此沟通,虽然一个死了而另一个活着。爱的经验也加深了那片刻的快乐,从令他同时彷佛强调了生命之短促。虽然爱的表现灿烂的照明了生命的瞬间,在同时那片刻的灿烂在其中包含了一种强度,那违抗了时间,且多少是具永恒性的。
在你的世界,你只认同你自己,然而爱去能拓展那认同到这样一种程度,以致对另一个个人的亲密知觉,常是你自己意识的一个重要的部分。你向外看世界,不止经由你自己的眼睛,至少到某程度也还透过另一个人的眼镜。那么,当他或她在空间里是与你分开行事时,说你的一部分像征性地与这令一个人同行就是真的了。
所有这些也以不同的程度适用于动物。纵使在动物团体里,个体也不止关心它本身的存活,还关心「家庭」成员的存活。在一个动物团体里,每个个体对别人的情况是有知觉的。因此,爱的表象并不局限于你们自己的人类,温柔、忠诚或关切也不是。爱的确是有她自己的语言——一个基本的非言辞的语言,带着深层的生物性内涵。它是最初基本的语言,所有的其它语言它他而来,因为所有语言的目的,均起自那些对爱的表现而言是非自然的特质——沟通、创造、探索,及与所爱合一的欲望。
(在十一点二是二分长久的停顿。)等我们一会儿见……以你们来说,历史性地,人首先与自然认同爱它,因为它将自然看作自己的一个拓展,纵使同时他也感觉自己是它的表现的一部分。在探索自然时,他也探索自己。他不止单单地认同自己却因他的爱,他也与自然界所有那些他相遇接触的部分认同。这爱是在生物上于生具来的,即使现在在生物学上仍是中肯的。
身体上与生理上,人类都与所有的自然相连。人并不活在恐怖中,如现在所假设的那样,也不活在理想化的自然天堂里。他活在心灵与生物经验的一个强烈的尖峰,而享有一种创造的兴奋感,以那种说法,那是只在人类还是新的族类时才存在的。
这很难解释,因为这些观念本身存在言辞之外。某些似有的矛盾必然会发生。可是,与那些时代比较,现在的儿童生下来就是古老的,因为即使在生物性上,他们也在其内带着他们祖先的记忆。可是,在那些原始的时代,人类本身,以那种说法,则由无时间的子宫升起而进入时间里。
(停顿良久。)新的一段:以更深的讲法,他们的存在仍旧继续,向各个方向散出分支。你所知的世界实在时间里的一种发展,你们所认识的一个。人类实际上走了许多你们不知道路,那在你们的历史里并没有记录。新鲜的创造力仍由那「一点」出来。(长久的停顿,许多个之一。)以你们接受的计算法,婴儿期的人类,明显地以不同于你们自己的方式体验他们自己。因为这经验对你们现在的观念而言是如此的陌生,而且它发生在你们所谓的语言之前,因为它是极难描述的。
(十一点三十九分。)一般而言,你体验你自身是与自然分开的,而你主要是被关闭于你的皮囊之内。早期人类并不觉得像个空壳,然而自己对他而言,在体外也与在体内一样多,有一个经常的交互作用。这种人能与好比树木认同,这么说是很容易的;但试着解释,以为母亲是如此地变成了他孩子在其下玩耍的树的一部分,以致他能从树的观点监护他们,虽然他自己身在远方,则是件完全不同的事了。
你们休息一会。
(十一点四十六分到十一点五十九分。)
意识远比你们领悟的要具流动性。操作式地说,你主要是集中你的意识与你的身体。你不能「从外面」体验主观行为,因此这意识的自然流动性,在心理上对你是不可见的,而动物则保持了它。你们喜欢以单位与定义来思想,因此即使当你考虑你自己的意识时,你把它想做是「一件东西」或一个单位——一个不看见的某物,也许可以用不可见的手拿着。其实,意识是存在的一项特殊的性质。「它」的每一部分包含着全部,因此至少就理论上来说,你能同时离开并在你的身体内。你极少觉知这种经验,因为你不相信它们可能,而看起来好像是,意识甚至必须是在此地或彼地,尤其是当它个人化了的时。
我无疑是用最简单的话来说。一只鸟可以有个窝,虽然它常离开他,而且永远不会把自己与它做窝的地方混为一谈。以某种说法,那就是你们的情况,虽然身体要比一个窝要活得多。
那么,在那些早先的时期,意识是教活动的,身份是较民主的。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而言,这并不指个人是较弱的,反之,他是够坚强而能去接受在它范围之内许多变化多端的经验于是,一个人向外看进树、水、岩石、野生动物和植物的世界,真实的感觉他是看到个人自性之更大的、物质化的、主观的区域。
去探索那外在的世界,亦即探索这内在的世界。不过,这样一个人,走过树林,也感觉他是每块岩石或书的木的内在生命的一部分,实质话了。然而却没有身份的矛盾
(十二点十九分。)一个人可以把他自己的意识与一条奔流的河水合一,以这种方式旅行数里去探索陆地的形式。当他这样做时以一种你难以了解的分身,他变成了水的一部分,而水也于是变成了这个人的一部分。
你能够不费力想象原子和分子形成物体。可是,以同样方式,意识以具身份的部分可以混合,形成联盟。
口授结束。此节结束。
(「好的,很精彩!」)
祝你俩晚安。
(「谢谢你,晚安。」十二点二十六分。)
 
   第776节 一九七六年五月十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四分 
 
(我们的上一节,第七七五节,不是书的口授。赛斯代之以「意识串」——解释为何珍「接收到」「威廉 詹姆士」数据。珍在她的书《心灵政治》里论及此事。每过一阵子她会感到好像「有詹姆士那儿」可得到更多的数据,虽然之后并没有到来。)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有相互关系的通道,连接所有的物质——意识流过的通道。
以我现在的所用的词来说,人与自然的认同容许他去利用那些内在的通道。可以说,他能让他自己的意识游过许多水流,于其中并入其它种的意识。我说在的语言一个其本的语言,而我真的是那个意思。人类在自然,与它的许多部分认同,而以联合它的威力,及与它的力量认同,来增加他自己的存在感。
倒不是说他把自然的要素人格化了,不如说他把他自己投入自然的要素而骑乘它,可以这么说。如前所提及的,爱引起想要知道、探索及与所爱者沟通的欲望:因此当人试着表现他对自然世界的爱时,语言于焉开始。
最初,语言与字眼并没有关系。的确只有当人失去了他一部分的爱,却忘了一些他与自然的认同,以致他不在了解自然的声音也就是他的声音时,口语才出现。在那古早的日子,人拥有一个庞大的活动范围来表现他的情感。例如,他并没有象征性地与暴风雨同怒,却十分有意识地与它们认同,到如此的地步,以致他及他的族人与风和电合一,而爱为暴风雨力量的一部分。他们感觉并且也知道,暴风雨会刷新土地,不论它们为何愤怒。
因为这种与自热的认同,如你们了解的死亡经验完全没被认作是个结束。意识的流动性是个经验到的事实。自己不认作是陷在肉身之内。身体被认为多少像个友善的家或洞穴,善心地给自己一个庇护所却非限囿它。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许多个之一。)爱的语言最初也并不涉及形象。只当,再次的,人们失去了一部分它的爱与认同,而忘了如何从一个形象的内部与其它认同,因而开始从外面来看待自然时,心智中的形象,如它们所涉及被了解的,才以它们现在的形式出现。
我愿强调,想要用口述解释这样一种语言是分常困难的。在某方面,爱的云烟遵循着分子的根源——一种生物的字母,尽管「字母」是太限制性的一个术语。
(停顿了一分钟。)每个自然的要素有它自己的关键系统,来与别的要素相互连锁,而形成通道。经过它们,意识得以从一种生命流向另一种。人了解他自己为一个分离的存有,却也是与所有自然相连的一个存有。于是,他主观生命的情感所及,还越过你们认为的私人经验。例如,每个人完全地参与一场暴风雨,而仍是以他自己独有的方式参与的。然而情感的伟大被容许充分的摆布,而大地与世界的季节共同地被感受到了。
对语言或沟通方法最贴切的形容,为直接的认知。直接认知是依赖一个爱人般的认同,爱那种情况已知即为已知。在那种阶段不需要文字、甚或形象。外面的风与呼吸被感觉为一体,因此风是大地呼出的气息,它是从活着的生物口中升起,散播过大地的身体。人的一部分与那呼吸一同出去了——因此,人的意识能走到风所旅行的之地。一个人的意识,御风而行,变成所有地方的一部分。
(十点停顿了很久。)等我们一会儿……
拿这个句子为例:「我观察这树。」如果那最初的语言有字,其相等者将是:「作为一棵树,我观察我自己。」
(在十点三分等了很久。)或是:「采取了我们的树性,我在我的塌下休息。」一个人并非站在岸上向下看水,而是把他的意识沉浸在其中。人最初的好奇心并不涉及看见、感觉或是触及物体的本质,而更是卷入一种快乐的心灵探索里,在其中可说他不止是把他的脚放在水里,却也是把他的意识放进水里去——虽然他两者都做了。
如果我谈到的那语言是口语式的,人永不会说:「水流过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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