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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寻龙盗墓-第218章

小说: 寻龙盗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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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弦苦笑着说:“理论上是可以,但我们没有炸药,拿什么去毁掉这些巨石祭坛?先不谈这座墓里面有很多不成形的残像的阻挠,就是时间上也肯定来不及。”

    吴敌敏感地问:“残像?”

    张弦看了他一眼道:“那些被宝藏守护者送进来的祭品,死后执念体会在这里面形成恐怖能量的具象,但他们能力不足,只能形成残像,每座祭坛上都有一只残像,伤害你的那个就是。可惜阿依慕公主也是刚刚才意识到这一点,我们要走也来不及了。”

    我心如死灰,看来我们是闯进了鬼门关了,这么凶的墓,已经远远超出了盗墓者所能应对的范畴,恐怕也只有长生人的无尽生命体文明,才能成就这样伟大的杰作,可这种伟大,对闯入者来说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我们都沉默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胡子说:“那还犹豫什么,我这里还有几根雷管子,赶紧往回跑,拼了老命也得弄开入口的石门!”

    东海咬牙说:“你们走吧,别管我了,想不到我程爷这么生猛的汉子,到今天是个拖累。”

    李亨利骂道:“你他妈再说一句,老子捏死你跟捏死只苍蝇似的,要死都活不了,要活都不许死!”

    吴敌笑道:“大个子,别挣扎了,就算你我不想拖累别人,我老板可是绝对不会丢单的。”

    我们一起搭手,李亨利和张弦背起他俩,大家就往回跑,这回是生是死,我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没跑几步,忽然听到有个小女孩在喊:“为先哥哥,有个坏蛋抓住我了,快来救我!”

    我猛一愣,这不是阿丽娜的声音吗?接着一个大男孩的声音响起:“原来是你们,快救救我们吧!”

    我半天没回过神来,不知道这人是谁,直到他拉着阿丽娜的小手跑进了我们手电筒的视野,我才发现他居然是何正东。

第331章 灰色狐火() 
何正东拽着阿丽娜的手,跑到我们跟前尴尬地一笑,还故作天真地对我们说:“几位老大,这座墓太可怕了,我兄弟都出事了,赶紧跑吧!”他虽然摆出了笑脸,但看得出非常害怕。

    我早就猜到这家伙应该来了,但没想到他居然敢和我们相认,第一次见面我还当他是个非主流少年,现在却觉得这人太阴沉了。他挟持了阿丽娜,不到万不得已肯定是不会现身的,我开门见山地问:“你看到了什么?”

    何正东操一口地道的成都话,夸张地说:“一时说不上来,太可怕了老大,看在晓晴姐的份上,你要罩我啊!”

    张弦拉着脸催促道:“别讲了,先出去再说!”现在时间太紧迫,我们没时间盘问他,也不是论是非的时候。我点头道:“墓里头有古怪,想活命就跟着我们跑,别耍花招!”

    我没多看他一眼,回头接着往出口跑,何正东却在背后大声惨叫起来,我赶紧又回头看他,却发现他的手腕上有两排牙印,流了不少的血,阿丽娜却朝中心祭坛的方向逃走了,已经只剩下一个背影。估计是阿丽娜逮着机会在他手腕上狠咬了一口就跑了,也不知道他这些天是怎么虐待这小姑娘的,给人家吓成这样。

    阿依慕面色大变,赶紧回头去追人,张弦说:“为先,你赶紧跟过去看看,我们先走一步去尝试摧毁石门,不管发生了什么,记得在十分钟之内回头追上队伍!”

    胡子也说:“要是门破开了你们还没回来,我就放一串鞭,等你两分钟!”

    我连头也来不及点,一把将何正东往队伍里猛地推搡过去,就着这股反劲朝阿依慕和阿丽娜的方向全力奔跑,很快就脱离了队伍。

    我手上除了伞兵刀,就是一些倒斗的家伙事,我一个人不敢托大,就将伞兵刀插回腰腿间的活套,拿出了黑折子壮胆。不管怎么说,用来撬开棺材板的黑折子好歹也是个铁家伙,怎么也比伞兵刀要趁手一些。

    前面没看到阿依慕的手电光,身后却出现了亮光,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回头看,发现是阿勒拿着热合曼弯刀追了上来。

    我一愣,说你怎么也来了,赶紧回去。阿勒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来了彼此也有个照应,反正他们想炸石门,我又帮不上忙嘞。”

    管它对错好歹,我没时间跟阿勒计较和客套了,匆忙点头道:“快找人吧。我们分开找,不管谁找到了就扔个蜘蛛王摔炮听响,我俩心里就有数了。我去祭坛左路,你去右路。”

    我转身就跑,阿勒却一把将我的袖子拽住,我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她着急地说:“不行!我们必须走在一起。”

    我心里一股无名火,压着脾气问道:“你怕?那就跟着我好了!”

    阿勒脸上一红,紧张地说:“不是,现在光火柱看着太吓人了,你看不见,最好跟着我走嘞,撞上去会发生什么事,可说不好。”

    我被她一吓,胆子都变小了,点头道:“那你带路,要快一点。”

    阿勒点了下头就往前面快步走着,我拉住她的手跟上去,她却抽开手说:“又不是小孩子,一起走还要手拉着手,跟不丢嘞。”

    她走的路线其实很直,她能看见那什么狐火,也就是说这些火柱线正好成了她的指路明灯。我们跑了好几分钟,我居然也隐约看到了她说的这种火柱,这现象就好像黎明时分,天色渐渐明朗一样。

    我大吃一惊,赶紧将这个现象告诉了她。六道光火柱横着穿过墓室,连接着中心大祭坛,这些火柱像是烧红的烙铁,离地面不足一人高,只不过火焰不是红色的,而是哑白哑白的,我忽然联想到了张弦苍白的脸庞。怪不得阿勒不敢让我自己乱闯,这要是撞上了,狐火烧人还不算,甚至有将人当胸切断的可能性!

    阿勒紧张地说:“死火开始变成显性的嘞。我们快找人,要是还找不到,就要马上回去了!”

    六道银灰色的火柱像是碗口粗的激光,白焰蒸腾,看着怕人,它们分别从狐狸墓入口、狐狸墓的深处,以及中心祭坛的四方射过来,我甚至还能看到火焰光晕沿着火柱缓慢的流动着。近在咫尺,我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温度,要不是亲眼见过吴敌焚烧着的伤口,我根本就不相信这是火焰。

    特别是通往墓室深处的那根白焰光柱,呈现出螺旋状的外形,跟拧成的纤绳似的,一股一股的绞扭在一起,显得和其它五道火焰截然不同。亲眼看到这一幕之后,我总算明白阿勒之前对它的形容了。

    忽然,阿依慕发出了一声大叫,声音居然是从中心祭坛传过来的!我心头一跳,阿勒正好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们眼神交汇,就排解掉了疑虑,心里顿时都明白了。

    哪里危险往哪里钻,阿丽娜这不知死活的小妮子,居然跑到中心祭坛里面去了!阿依慕发出这样的惨叫声,她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身手不凡,也说明了遭遇到的危险有多么可怕。

    我看了看时间,距离我们的约定时间,只剩下还不到两分钟,就算再加上胡子说的等待时间两分钟,总共也就四分钟了,这个时间刚好只够我们走回头路的。

    “回去和小哥他们汇合,还是继续找人嘞?”阿勒估计也在担心时间不够,忽然问我。

    我心里其实也没底,只好强迫自己整理思路,快速地计算着时间和可行性逻辑。要找人,时间肯定是不够的,但我们已经听到了阿依慕的声音,并且根据她的声音判断出她人在什么地方了,就这样放弃的话,等于是抛弃了她们。

    按理说时间不够了,我们肯定得离开,但我能看到光火柱,胡子他们肯定也看到了,狐火已经转变成为了阳性状态。

    然而入口处还没有给出撤退警报,这就说明很可能还有时间,或者是他们破门失败了,我宁愿相信是前者。

    但无论哪一种可能,都无法准确地预算时间,也就说明了一件事,这两条人命,值得去赌一把。

    我考虑不了太多,直接对阿勒说:“胡子还没发信号,况且墓门不一定能打得开,我们应该还有点时间。既然清楚她们在哪儿了,先救人要紧!”

    阿勒点了下头,我壮着胆子,和她一起往中心祭坛冲过去。我对阿勒说:“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一定要跑,千万不能管我!”

    阿勒奇怪地问:“你什么意思?”

    我说:“有人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人如果不要命了,他很可能也就真的要丢性命,这是选择的结果。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一次,我会死。可人都已经找到了,要我丢下她们,我做不到啊。”

    阿勒喘着气道:“这什么话嘞。我也做不到。那就一起死。”

    我愣了一下,心里竟然有些发酸,一阵麻麻的酥酥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阿勒用十五个字说了三句话,前面一句是义气,中间的一句是良心,最后面这一句是人生选择,原来她心里一直都有一杆秤,称得起这天地,这要是在古代,她也算是个女豪侠了吧。

第332章 傀儡() 
通往祭坛的路不过才半分钟,我们却像奔跑了几个世纪,但想法虽然多,路却不会变长一米,时间也不会拉长一寸,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台阶前。我想,流年弹指一挥间就是这种感觉吧。

    刺眼的白光像死去的孩子,晃得我眼睛生痛,那种白是一种苍白,属于死亡的颜色。以前要是有人问我死亡是什么颜色,我回答不出来,但现在我知道了,怪不得古人管这股邪火叫做死火!

    祭台上的光晃得人心里发虚,好像有太阳光那么刺眼,可看着却又像是荧光,我用手挡了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情况。

    我完全被吓呆了,祭台上没有看见阿丽娜,只有恐怖!

    阿依慕的脖子被一只裙带飘飘的幽魂用鬼手给掐住,她死命地挣扎着,但完全是徒劳无功。我说不出那幽魂是什么样子的,祂整个身体就是一道浮空的光点,是那六条白焰光柱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巫女似的具象!

    我本能地往台阶上冲,却又畏惧地止步,惊恐地说:“这是什么鬼?”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控制不住自言自语,还是在问阿勒。

    阿勒张大了嘴合不拢,翕动了好几次,才颤颤微微地说:“这是不是中心祭台的……残像?”她的语气极为不肯定,我也被吓了个够呛,完全不能回应她。

    如果这是显性状态下的祭坛残像,联想到吴敌和何正东的同伴,只怕我看见祂的时候,就等于给自己判了死刑。阿依慕危在旦夕,我不得不强行镇定下来,想继续往台阶上走,去帮助她脱困。但我惊恐地发现自己怎么都走不动,腿像是成了罗圈腿,走路都打摆,人抖得跟筛糠似的,连牙关都咬不紧,上下牙磕得各各响,嘴巴里面都磕疼了。

    我惊恐地喊她用自己的长生血来对付那东西,但是话到嘴里,声音却小得像蚊子叫,只有自己才听得见。我急的要命,完全没办法走下去,我心里发狠,只好倒在台阶上,手脚并用地硬是往前爬,但手好像冻僵了似的,不怎么听使唤,我知道自己是被吓的。

    阿依慕好像还是听到了,从大腿外侧拔出胡杨的军用匕首,勉强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流血的指头戳向那个死火凝聚成的巫女脸上。但她听不懂我的话,这应该是她自己想到的,或者“神血”这个词,她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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