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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寻龙盗墓-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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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真是这样,那他们现在的话就漏洞百出了,要么是李亨利撒了谎,要么是休佑撒了谎,甚至他们是串通好的。

    或者说更恐怖的,休佑不像我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他才是那个幕后推手,连李亨利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但如果他要真是这种人的话,就不可能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卖这个破绽,在墓室里得罪几个长生人和倒斗大拿,这是将自己置身于十分危险的境地之中。

    这种低级错误,不大可能是一个运筹帷幄的高级军官会做的事情。那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他们要怎样解释,才能自圆其说?

    情况太复杂,年代太久远,我越想越闹不明白了,火炒干沙虽然燥热,我心里却凝起了一股森冷的寒意。倒斗这么久,出生入死这么多回,我还是像个傻瓜一样,被人指派调遣着,自以为是个老江湖了,其实什么也不知道,心里有执念,却不知道自己的方向。

    我最想要了解的事情,我钻研了这么久,行动了这么久,好多次差点命丧黄泉,到现在却连最基本的逻辑都想不通,看来他们瞒着我的事情,比我想象中要多得多。这里的长生人,我也不敢相信了,连对张弦我都生出了一股惧意。我只想着快点逃离,带着阿勒和东海远离他们。

    我想到了那些死去的人,三父、梅生伯、红兵、爱妮、瘦货,还有胡杨、博格达他们……很多很多的人。我感到特别孤独和绝望,心里充满了愧疚感,简直要崩溃了。

    从前面临生死,我没有怕过,在尔虞我诈的时刻,我还是敢于面对,可是现在,我却觉得自己孤立无援。一直以来我就像是一根枯败的稻草,随风飘摇,被旷野不知名的风拉扯着,牵引着,不知道摔落在什么地方,又被埋进荒野的土里,随时都会烂掉,没有人知道。

    再想想他们,哪怕是长生人,其实谁又不是如此呢?他们知道的比我多,可是他们同样要独自承受这份压力,恐惧感压迫着所有人,有很多事情他们同样把握不了,同样怀着恐惧而又执着的心,一直在前行。

    我看着眼前这几个人,努力咽了一口口水,克制着、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和焦躁,我知道,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甚至毫不夸张地说,我们已经深陷绝境了。

    休佑看我很迷惑,爽朗地笑道:“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是神,不是万能的。我只能告诉你,如果可以从这里活着出去,我会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一个值得去的地方。”

    他激扬的神情忽然低落下来,变得落寞又略显悲伤,自嘲地苦笑了一下:“那是个神奇的地方,你们一定会有收获的。”

    他的话,让我更迷惑了,可直觉告诉我,休佑不是个喜欢夸口的人,他是个稳重爽朗的军人,他说的话,必有深意。

第487章 迷失的记忆() 
虽然休佑的话让我更加迷惑了,可不管怎么说,他的话给了我一股奇妙的力量,我知道,希望就在前方不远处,现在我没有任何理由放弃。

    我心里虽说有点沮丧,有点惧怕,但真要说放弃,其实是不可能的,身处绝境,我没有放弃的资本,只不过感觉有些累了,一时之间身心俱疲。

    我点头笑道:“稀里糊涂走了这么远,这一路下去,总不能一直都迷糊着吧。”

    这话我是故意说给李亨利听的,我希望他能够开诚布公,多讲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东海斜了我一眼:“二黑,咱能不做白日梦吗?这座伽蓝都坍塌成了这个样子,八成是赶上地震塌方,把咱几个给活埋了!你这些话还是留着,等有命出去再说吧,先找找有没有逃生密道什么的,这才是正经事。”

    李亨利笑了笑,东海急眼了,说:“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人首先得解决活下去的问题,才能有点别的想法是吧,正儿八经的!”

    休佑哈哈笑道:“别担心,要真是你说的这样,我们早着急了。”

    我心里狂喜,忙问:“真有密道?”

    休佑说:“密道是没有,不过流沙墓有个特点,这些被炒过的流沙,因为特别干燥,没什么水分可以挥发降温了,所以产生剧烈摩擦的时候,温度骤然升高,我们才会感到热。当沙子的流动慢慢停止后,就不容易下陷了,到时候我们贴着沙面爬过去,身体接触面积大,就不会陷进去,可以安全地爬到对面。”

    我似懂非懂,紧张地问:“如果到那边去之后,还是找不到出口怎么办?”

    休佑笑道:“人在家里睡觉的时候,房子要是塌了怎么办?你的顾虑我理解,去了那边再找出口,相对要容易得多,这是唯一的办法。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管去做好了,这时候不需要犹豫,你没得选。”

    我只好点了点头:“那现在我们是要等吗?”

    休佑说:“等肯定是要等的,不过也不闲着,正好我给你讲讲这口青铜鼎的秘密。”

    我再次点了头,休佑问道:“还记得以前我讲过金缕玉衣的事情吗?”

    我不得不再次像个哑巴似的点头,他说:“我说过,金缕玉衣也叫玉俑,当初我在梁孝王刘武的墓里面得到了它,并且因此而获得了长生。我想要弄清楚人为什么可以长生,所以那些年到处去调查,最后在秦始皇的地下前军大营里,中了水银剧毒,从此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无法摆脱这种痛苦,这你们都知道。”

    为了不冷场,我继续点头回应,他苦笑道:“曹丞相晚年,天下初定,民不聊生,他还有满腹宏图没有展开,曾经想要我帮助他实现长生,然而当时我已经病入膏肓,只匆匆见了他一面,就遁入棺中沉睡,想来我的出现,也给他的晚年造成了极大困扰。”

    我感到很吃惊,的确,曹操晚年如果见到休佑的话,当时休佑肯定没有变老,见到这样的神迹,曹操的心绝对不平静了,这估计换做谁都会是一样的心情。何况对当时的曹操来说,他经营了一辈子的中国,未来还充满变数,有太多的理由需要多活几年了。

    休佑笑道:“没办法啦,我当时还真是想要帮他一把,可惜连我自己都没弄明白长生是怎么回事,金缕玉衣又被我身上的水银剧毒给侵蚀了,不敢献给曹公。之后我每蛰伏一段时间,就会出来寻找线索,到了身体支撑不住的时候,再回到地下沉睡,年数一长,好多事都淡忘了,包括一些我不想忘记的事情,不想忘记的人,当年军中的那些好兄弟,大都记不得了,还记得的人,也忘了他们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附和道:“那一定会很难过吧?”

    休佑点了点头,道:“就这样,后来我每次出来,都会写一份便签,存放在一个我从古墓里面摸出来的青铜盒子里,但我自己的记忆是交织在一起的,年岁太久模糊了,容易产生混乱,所以才让你们帮我拼图,你们没有先入为主的记忆感受,不容易出错。”

    东海抓了抓脑袋,问他:“好复杂……你不是写了编号吗,怎么会拼不好呢?”

    休佑解释说:“有编号是不假,但我的记忆是混乱的,我怕我信不过自己,会花很多时间来确认,脑子里会打架,这太耽误功夫了。让你们帮忙,算是个辅助吧。”

    “还有,”他说:“那个经幢,是我以前经手的东西,后来遗失了,这是个很重要的线索,我还没来得及调查。这次出来后跟着你们,没想到恰好线索又接上了。”

    东海笑了起来:“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曹操真了不起,选中了你,你他妈就是个福将。”

    休佑说:“怎么可能是注定的呢,机会永远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因为你们要走的路,和我恰好相向而行,现在关注这方面的人,恰好也不多,一年两年,十年八年,我们碰头是迟早的事。”

    我点头不语,他这话还是很保守的,可能考虑到我们几个普通人的感受,才没有放开了说。其实别说十年八年,就是一百年八千年,他和李亨利迟早要碰头的,这是个概率问题。

    胡子一直在听,这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口铜鼎,是怎么记载四时青鸟的呢?”

    休佑说:“我只能告诉你们我所知道的,关于这种巨鼎,你们一定听过当年大禹王造九鼎的典故吧。‘九’,在中国人心里表示极大的数字,并不是具体的‘九’这个数,而是代表着无限大,也就是说,九鼎,其实是很多口鼎。包括九鼎本身,也不是由同一个帝王铸造的,有黄帝九鼎、禹王九鼎等等,不同的时期,经常有统治者铸鼎,代表着天下统一,所以很难判定西阳铁丘坟那口鼎,究竟是哪个帝王铸造的权力象征。那口鼎归属于楚王,也就是说,你可以认为它是荆州鼎。”

    “对于你们而言,瞧不出什么名堂来,但在张小哥和李老板眼里就不一样了,他们出生的年代、他们特殊的尊荣身份,决定了他们能看懂这种鼎,上面的纹样、铭文记录,代表着绝对的权威和信服,在那个时代,没有任何个人和团体,有对巨鼎造假的资本和胆量,除非是天下之主、大国之王。现在你们能明白吗?”

    我对休佑的话将信将疑,出生在21世纪的我,的确不理解他们所说的情怀与信仰,他说了一大堆,似乎还是没有明确地告诉我,为什么张弦和李亨利能从巨鼎上得到那么大的信息量。

    或许这就是代沟吧,相隔了几千年,人文风貌有着难以想象的巨大变化,当年的中国人,当年的礼仪之邦,和现在拜金崇洋的社会风习,的确有很大的区别,思维方式也是。科学技术在发展,我们生活环境好了,有些精神上的东西,却退步了。都说社会永远在进步,其实,也是可以退步的,因为未来的变化是未知的,是无序的,坚守全在于人心。

    经历了有惊无险的过程,我们爬到了流沙的那一头,我们来时的地方。并且在之前灯光所不及的边缘地带,刨开了一条逃生通道。阿佑对阳光还是很敏感,一路狂奔钻进了越野车。

    从进入地下伽蓝到离开,我都没有真正意义上见过所谓的“皇冠与神杖、天地风雷”,但我意识到,其实我已经见到了。

第488章 迪丽的东西() 
从无忧伽蓝出来,一路平安无事,休佑说,你们干脆别回武汉了,跟我去芒砀山走一趟。我们心知肚明,东海说:“慌什么,至少先去塔县休整一下吧,我身上可是都起茧子了!再说阿勒是个女孩子,你们忍心让她不洗澡……”

    李亨利看了看自己破败的身体,轻笑一声说:“你们去吧,我这样不能见人的,先在野外吃点东西,等天一黑,车子我开走,你们自己想办法。”

    这边到塔县县城虽说不远,但没有车子代步的话,却是千难万难,尤其是晚上,几乎是碰不到车的。我心里不禁叫起苦来,可李亨利说的,是很现实的问题,我只好苦笑着说:“这样也好。我们就硬着头皮走过去吧,看路上能不能再搭个顺风车,给点钱,总会有人带的。”

    东海皱起了眉头,阿勒一个女孩子却点头说:“没事,我们自己能走。”

    李亨利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自我解嘲地笑道:“你们一个个的,想多了。我是说挨到天黑,我送你们一程,你们到县城附近下车,我就不下车了,直接将车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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