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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寻龙盗墓-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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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更加看不懂的是,他为什么会那么急切地要将张弦的永相随玉佩据为己有?难道他们以前认识,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我记得就在刚才,这人戴玉佩的时候特别激动。

    难道这泡馍脸不是粽子,更不是什么荒诞的恶鬼,他居然也是个长生人,他也喜欢申屠红英?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猜测是最幸福的了,尽管这丑陋的模样可能颠覆我对长生人的认识,但至少比遇上粽子,要强得多。不过要真是这样,这人也够可怜的了,别人的定情信物,在他眼里都成了伊人残留的痕迹,全然顾不得那是情敌,这人心里,恐怕也是绝望到了极点吧。

    我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这里的“泡馍脸”很多,好像还都服从着和我们打交道的这个泡馍脸,如果这个“首领”只是为了一己私情,恐怕难以服众吧。起码利益上就有点说不通,叫一个两个人讲义气容易,叫一群人讲义气,难免各有心思了。

    李亨利这时候从黑暗中走到了手电筒灯光下,我发现他竟然穿着一套蒙尘的金缕玉衣,脸上起色虽然不太好,但已经不再是“粽子”了,看来他的尸厌体质,已经开始好转了。

    我心里感受到了一股震撼,金缕玉衣有这么厉害,竟然能替代镇魂棺的功效?泡馍脸也很惊讶:“你不是粽子?”

    李亨利轻笑道:“尸厌体质,经受百般折磨,万般无奈之下,才来叨扰贵宝地。否则,我就真的变粽子了,想必你是懂得的,我不可能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叫我宁死不相扰,真心做不到,说不得只好冒犯一下。”

    泡馍脸问:“你究竟是谁?”

    休佑代他回答说:“江表虎臣,周泰。”

    泡馍脸回忆了一下,茫然地摇头。李亨利于是笑道:“此人断非曹操,想必是梁孝王刘武吧。”

    东海问:“那个想做皇帝想疯了的刘武?”

    泡馍脸整个人一颤,喃喃地说:“后世竟这样评价我。”我听得一呆,他竟然自认了,难道还真是汉朝那个刘武不成?有了遭遇蒙毅的经历,我也不敢断然评论有无了,不过心里还是认为,这很可能是他在演一场什么戏,而我太单纯,根本看不透玄机。

    他没有在这方面继续多说什么,直接对我们说:“你们几个,可以走了。”

    我心里一震,泡馍脸这话非常不友善,傻子都听得出是在下逐客令。我虽然担心张弦,可是我们也没有选择了,这么多泡馍脸虎视眈眈,瞧得人脊背发麻。李亨利招呼了一声,我们赶紧迅速往外面退走,我心里竟然有些侥幸,想要快点到地面上去。

第495章 夜半林雾趁早回头() 
我们慌里慌张地从墓室夹层逃出来后,发现外面起了大雾,一片奶蒙蒙的。

    这种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让我瞬间感受到了一股清凉,虽然眼下还是农历六月份,但古话说七月流火,看来夏天也快走到尽头了,只要再经历一次变天,就得换衣裳穿了。

    我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种人文旅游区,竟然还生存着那种不知道算不算活人的人,而且还那么多。这么多要死不活的人,究竟是怎么藏身下去的?我一眼看到他们的时候,就感觉那是粽子,可粽子不会有活人的思维,他们明显还是人。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所谓墓活鬼,活死人?

    我有些担心张弦,虽然他能力出众,武力值爆棚,可对方是三个长生人合起来都忌惮的怪人,我又完全摸不透这些泡馍脸的底细,心里难免忐忑。

    树林里起了一层浓浓的雾气,隔个几米互相都看着很朦胧,就像是鬼片里的光影效果一样。以前我听老爸说这是树的吐纳现象,虽然小时候在山里,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夜晚,可现在不同,人生地不熟的,特别害怕闹鬼。

    尤其是刚从墓穴里爬出来,“死里逃生”,更是加重了我的胆怯。

    鬼这种东西我不知道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但是我想既然有粽子,有活死人,还有很多名字叫“鬼”的异样能量体,那么鬼魂究竟存不存在,还真不好说,过分相信“科学”,也是一种迷信,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发现自己从倒斗以来,经历了从胆小变得胆大,然后从胆大再吓回胆小的一个过程,现在虽然不会动不动一惊一乍的,但心里面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那也许就是对大自然的一种敬畏吧,毕竟以宇宙之大,人是渺小的。我为了壮胆,就开口问李亨利:“小哥没事吧?”

    一来我的确关心这件事,二来随便说点什么也好。李亨利回应道:“我对这个事也是没底。”

    我一听急了:“心里没底你就这么出来了,万一小哥出事了怎么办?”

    李亨利冷笑了一声,就算是回应我了。还是休佑替他说:“以我们当时的处境来说,硬刚着没好处,你是不知道墓活鬼的厉害,一个两个还能对付一下,问题是数量太多了。真要惹毛了他们,一窝蜂上来啃了咱几个,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我愣了一下,那些泡馍脸,真的是墓活鬼?我正瞎猜,东海已经心虚地问:“墓活鬼是人吧?”

    休佑说:“墓活鬼,其实是活着的死人,或者说死去的活人。我这么解释一下吧,就好比说一个间歇性精神病人,平时是正常人,可是他身体出了问题,脑子有病,随时会被一种僵化的执念所支配,变得不再具有正常逻辑性。要是这病人突然病发,那就是‘恶鬼’了。”

    他见我们都在发愣,又说:“我再说简单点,墓活鬼是处于生死临界点的一种怪东西,清醒的时候是人,浑噩的时候,就成粽子了,并且身体也已经恶化,六亲不认只知道疯狂进食。”

    李亨利接口说:“并且食物在给他们带来维生营养之外,也带来了加速**的隐患,他们最终的归宿,就是彻底变成凶粽子……身体的老朽腐化,是岁月施加的无情毒咒,长生人也有烟消云散的那一天。”

    我本来想问他怎么知道的,可马上想到他以前尸化的时候,就抱着死人的腿啃食,心里顿时觉得一阵恶寒。再说了,他李大老板浸淫倒斗行的年数那么长,即便知道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情,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李亨利似乎是看透了我的内心,还没等我问出声,就说:“所有的粽子都是殊途同归,最后都从有序走向无序,慢慢消亡。即便是尸厌,也不会例外的。”

    这家伙太精明了,不愧是千年老不死,连我想什么他都能一眼看出来,我在他面前感觉好像是自己没穿衣服一样,很不自在。我顿时只好不往那方面去想,也不说话,就等着看他怎么办。

    路不太好走,尤其是夜里的山上,绵密的荆棘丛将小腿刮得有点疼了。前面忽然传来一阵荆棘枝条剧烈晃动的声音,在夜里听着特别的清晰。我们赶紧打着手电,穿透迷雾往前面眼巴巴地看,同时人也走了过去。

    露水很重,所以当荆棘丛被惊扰过之后,痕迹很明显,这不是大型野兽,就是人或者其它什么东西留下的痕迹,兔子没这么大能耐,我们也没听到野鸡惊飞的扑腾声音,所以更不可能是禽类。

    我们彼此瞅了一眼,心里应该都犯起了嘀咕。难道是盗墓贼踩点?我正疑惑的时候,休佑在荆棘丛上摘下了一片叶子,放到眼前又闻又看的,我心说你别故弄玄虚了,人哪有那么神的本事。因为从我打小的经验来看,不管那是什么东西,不过拂掉树木野草上的一点露水而已,怎么可能会留下什么痕迹。

    休佑忽然丢掉叶子,对我们说:“情况很糟糕,我们遇到优昙鬼了。”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按照他们的说法,优昙鬼身上有异香,以休佑的本事,说不定真能闻出点什么来。我朝四周不住地张望,可是鬼雾森森,一片乳白,心里不由得又紧张起来,觉得到处都像是飘荡着鬼魂一样,惨兮兮的。

    休佑小声说:“大家别往前走了,赶紧回去,我们迷路了。”

    阿勒疑惑地问:“迷路?”

    休佑说:“还没发现吗,我们一直顺着路走,但其实没有什么路,只是我们走的地方雾气薄一些,看着就像是路一样,我们被勾引了,进入了**阵。”

    我被他说得浑身一寒,这时候才注意到,身上已经都被露水打湿了,很显然是衣服在荆棘、野草上拂扫过的结果。

    回味一下,感觉路不是那么好走,夜里山上不识路,难道我们一路走过的地方,其实不是路,只是树木的间隙?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腰部以下都湿了,而且我正站在一处荒废已久的无主孤坟上面,坟头都已经烂了个洞。显然这里很久以前埋葬过人,但是时间太久了,岁月变迁,村庄也难免从繁盛到消亡,这里早就没有了人迹。

    东海突然打了个惊张,夸张地说:“我的妈呀!咱不会真的是撞鬼了吧?这是个荒废了几百年的坟山咧!怎么来的我们几个这……这鬼使神差的。”

第496章 优昙仙花() 
李亨利脸色一变,提醒说:“别吃惊了,听小佑的,赶紧走!”

    休佑忽然叹了口气,摇头道:“别回头了,我们出不去了。”

    东海忍不住又问:“那怎么办咧,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不就行了吗,我们扫过露水,有痕迹的,就算有**阵,咱们不看路,顺着痕迹找回去不可以吗?”

    休佑坚决地摇头说:“听我的。你说的这个法子,我当年就在这鬼地方用过,结果直接带丢了一个小分队。十几个人,等第二天早上我带兵去找的时候,发现他们全都已经死了,而且脸上的表情都很祥和陶醉,跟喝醉了酒一样,诡异得很。”

    我吃惊地问:“不会是中毒了吧?”

    休佑点头道:“没错!他们是中了优昙花的毒。”

    我什么都不问了,现在他讲的东西,我只在佛经和武侠小说里见过,太玄奇了,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突然之间,我发现自己不懂的东西实在是太多,简直就像是个井底之蛙。我甚至觉得有些搞笑,在这个时候我竟然还在胡思乱想这些东西,他们要是知道,不知道该怎么样看我。也许是仗着大家在一起,有安全感吧,我脑子里混乱的思绪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根本控制不住。

    四周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有东西在靠近我们,而且数量还不少。我打量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林雾实在是太浓了。我们都拔出了刀子,胡子忙说:“我画个圈儿,都不要出圈子!”

    看到他在清理地方,我们几个迅速和他一起动手,连踩带拔,该撇断的撇断,三下五除二弄出来一个场地,胡子摸出几个瓶子,带上皮手套讲一些药粉和药水倒在手里,捏巴捏巴涂在地上,一股刺鼻的辛辣味道钻进鼻孔里,让人觉得很安心。

    胡子做完这一切,将手套摘下来扔到地上,很快就被药水熬烂,破了几个洞。我看胡子整天玩这些化学品,开始还以为是安全的,现在才发现他胆子真的很大,做的事情都是在冒险。

    我们捣鼓了一阵,刚才那阵势太猛烈,似乎将野地里包围我们的东西也震住了,安静了好一会,才终于又蠢蠢欲动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低声紧张地问:“是土狼群吗,还是豺狗?”

    李亨利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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