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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章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第6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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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且没有,不过快了。”冷峭沉声道。

    “嗯,那你就多加努力,本公主也想看看,究竟是谁想要在落日堡动人。”说完之后,祁阳公主往自己的寝宫走去,在她心中已经酝酿好了,一定要想办法阻止冷峭。

    无名医馆里,伴随着落日消失,大地染上浓重的暗色调,秋水漫总算是醒了过来。

    她的眼皮子动了动,立刻感觉到了萧绝的存在。

    “漫儿,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萧绝握着秋水漫的手,却不敢用力,害怕一用力就弄疼了他的漫儿。

    “我没事,萧绝,我昏迷了多久?”秋水漫人总算是醒过来了,只是还有点虚弱,说话的声音也小小的。

    “一天一夜了。”萧绝疼惜道。

    “嗯,让你担心了。”秋水漫坐起来,努力回想之前的事,她只觉得那时心像被揪着一样疼的难受,她很少会有支撑不住疼痛的时候。

    “前辈说了,你会好起来的,别多想。”萧绝爱怜地摸摸秋水漫的头,将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嗯,萧绝,我们回去吧。”秋水漫眸光一闪,想到冷峭还在落日堡,她不太放心。

    “怎么?”萧绝皱眉,他是想让秋水漫好好休息的。

    “冷峭还在,我觉得祁阳公主可能会对冷峭不利。”是肯定,祁阳公主为人阴狠,不择手段,只怕再不回去冷峭真的会有危险。

    “好,我们回去。”萧绝本想拒绝,却觉得以秋水漫的性格,在这里只会担心,还不如回去,反正,就算是拼了性命,他也不会让别人伤害秋水漫分毫。

    两人拜别了白三水和百里歌,匆匆踏上了回程。

    路上,萧绝时刻在意秋水漫的表现,让秋水漫哭笑不得。

    “你别总是担心我了,我没事。”秋水漫低下头,唇角却止不住笑容。

    “怎么能不担心,我快要吓死了。”萧绝与秋水漫同乘一马,不似来时那么赶,反而有种惬意的感觉。

    “我以后会尽量保护好自己,不让你担心。”秋水漫见萧绝眼角的红血丝,很心疼。

    “倒不如说,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受半分委屈。”萧绝低头,轻吻秋水漫的头发。

    “萧绝,你还好意思说,我跟你之后,一直在受委屈。”秋水漫娇哼一声,全无之前的冷静稳重。

    “讲真,漫儿,你跟我之后,后悔吗?”萧绝看着怀中的女人,曾经见她的时候她温柔纯真,事事为别人着想,却不想有一天,也会将坚强如斯冷酷如斯,她的成长,让他痛心。

    “你要听真话?”

    闻听此言,萧绝心中突然一滞,有些失落:“是。”

    却听得秋水漫忽而一笑:“跟你在一起之后,我的确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过我从不后悔。”

    简单扼要的几句话,萧绝却喜出望外,他的漫儿,果然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回去的路,我们的孩子还在等着我们。”萧绝握紧秋水漫的手,马开始疾驰。

    秋水漫眼睛垂下去,有些失落,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无邪了。

    自己这母亲当的不合格,孩子还那么小,就不在他身边。

    “别担心,我们的孩子,会好好的,你看无邪,天赋秉异,一定能好好的长大,等着我们回去,就算是为了孩子,我们也要振作精神。”

    “嗯,我没有放弃,我只是在想,冷峭怎么了?”

    等两人回到落日堡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了,在落日堡一里外,路边荒草无人打理,显得有些杂乱。

    荒草之上,有被碾压的痕迹,凭直觉,秋水漫觉得发生了什么,两人四目相对,突然在草丛中有了别的声音。

第八百一十章 杀机不断() 
秋水漫萧绝两人提高了警惕,草丛中有人。

    “漫儿小心。”萧绝下意识地将秋水漫护在身后,仔细盯着草丛的地方。他腰上的佩剑已经抽了出来。

    但草丛中突然跳出来的人却让秋水漫萧绝两人大跌眼镜。

    那人环臂而立,手臂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口,脸型俊美如冰雕,出了冷峭,还会有谁。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两个人,冷峭才放下了警惕。

    “冷峭,你怎么在这里?”秋水漫几欲抓狂,自己不在的这一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闻听此言,冷峭的眼睛中闪过愤怒。

    “落日堡里杀机重重,白天我刚刚见过祁阳公主,晚上就被人追杀,可以确定,祁阳公主与这毒有很明显的关系,但是能够识别幽冥花的人都知道试毒的方法,所以,祁阳公主只是知道那人中毒而死,并不知道下了什么毒。”

    根据昨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冷峭很肯定地说道。

    秋水漫松了一口气,看来的确是祁阳公主做的手脚,此前她也确定祁阳公主与之脱不开关系。

    现在她觉得在祁阳公主的背后,还有一种莫名的势力利用着祁阳公主,甚至是所有人。

    “嗯,我知道了,你没事吧?”秋水漫回神,问道。

    冷峭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区区几个刺客,还没办法动我。”

    幽冥山庄鲜少与外界有联系,但不代表可以任意被人欺负,如果山庄的守护者没有一点本事,只怕这个山庄,早就不复存在了。

    “那就好,你还是跟我一起回去,看看祁阳公主什么反应。”秋水漫下定决心,一定要查明一切,将祁阳公主扳倒,不管她身后的势力多盘根错节,不可估量。

    落日堡如同往常一样安静肃穆,清晨最后一颗星辰褪去,属于太阳的光芒缓缓上升。

    “特使大人。”婉容在外面等候着,看到冷峭的一瞬间神色很不自然,但很快地就恢复平静。

    秋水漫三人体察入微,却装作没有发现。

    “哟,这么早,是在等我吗?”秋水漫声音平静,带着疏离。

    “是公主吩咐了,如果萧公子回来,立刻禀报给公主,萧公子,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婉容看着萧绝,几乎要把萧绝看透。

    她大早上的守在门口,哪里是关心萧绝的身体,分明是要看看萧绝的盅毒是不是解了。

    此时,萧绝配合地一阵轻咳,之后冷漠地说道:“回去告诉公主,萧某很好,就不劳公主费心了。”

    婉容一双秀丽的眼睛闪过几分阴毒,而后故作好心地说道:“萧公子这又是何必,公主喜欢你,不愿意让你受苦,只要你好好跟公主在一起,整个落日堡都是你的。”

    闻听此药,秋水漫的眼睛中闪过几分玩味,萧绝为了自己连昭月国都可以放弃,何况区区一个落日堡。

    “落日堡这么大的地方,萧某不敢奢望,你回去告诉公主,如果她肯放我们离开,萧某自当感激不尽。”

    婉容见公主的意图失败,当下也不再多说,转身就走。

    身后秋水漫冷哼一声:“萧绝,你还真是命好,好大一个落日堡,不心动吗?”

    她知道萧绝是什么人,说这个不过是玩笑话,但萧绝却听得认真。

    他将秋水漫的手握在掌心,温言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让我心动。”

    第二个是她们的女儿无忧,至于无邪,勉勉强强算是第三个吧。反正那小子聪明绝顶,对这个老爹嫌弃无比,肯定能照顾好自己。

    冷峭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像他这种冷冰冰的人,完全受不了虐狗**。

    祁阳公主的寝宫里,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

    窗户开着,很容易看到里面的场景,一片狼藉,青瓷瓶琉璃灯珠宝首饰哗啦啦摆了一地,但祁阳公主并没有泄火。

    “你说什么,冷峭没死?”祁阳公主恶狠狠地问道,目光几欲将婉容杀死。

    “是。”婉容低着头答道。

    “你这个饭桶,从小我对你的教导都白费了吗?最近屡次让我失望,滚下去。”祁阳公主恨不得杀了婉容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但是她也知道,就算杀了婉容,也不会更好。

    她从小道消息听说穆肖南给皇上的信里对自己已经十分怀疑,这次冷峭没死,势必会查出来下毒之事跟自己有关,到底应该怎么办?

    从小到大,她没有害怕过什么,做什么事从来都是不假思索,却不想最近屡次受挫。

    这都是秋水漫到来之后才发生的,所以,她对秋水漫的恨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衡量了。

    “公主,你的信。”密卫突然来访,让盛怒中的祁阳公主吃了一惊。

    “是谁的?”祁阳公主没好气地问道。

    密卫没有说话,祁阳公主伸手接过信,打开之后,脸上的怒容顿时消失了。

    说起来,写信的这个人已经很久没见了,从小她们就相识,只是后来那人为了得到更好的发展走了。

    不过她的很多本事都是跟着那个人学的,落日堡能有这样的财力,也多亏了他。

    落日堡外。

    因为天气突然阴沉似乎有暴雨的缘故,街上行人很少,因而也显得更加寂静了。

    路正中缓缓行过一个马车,马车很低调,但识货的人都知道,里面的人不简单。

    马车顶部镶着东海蛟珠,千年难得一颗,周围用琉璃珠串作为帘子,这琉璃珠看似不惊奇。

    但在这个国家,能将琉璃珠烧制的没有一丝裂痕,经风吹日晒不会变色有缺损的,就是极品。

    “主人,落日堡到了。”赶马车的车夫掀开帘子,恭敬地说道。

    “嗯。”随着平静的声音传出,一双手伸了出来,由车夫扶着,公孙陌下了马车。

    他穿着一身宝蓝色长袍,用金色的丝线勾出花鸟,显得他富贵不失气质,反倒多了几分神秘。

    公孙陌看着这庞大的落日堡,眼神平静,唇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距离上一次在这里,已经有七年了。

    “公子,我们公主有请。”密卫突然站在他的身后,公孙陌也不觉得奇怪。

    他抬眸淡淡地说道:“知道了,请公主稍候片刻。公孙马上就到。”

    落日堡里,已经开始设宴款待,从来来回回忙碌的家丁就可以看出来这次接待客人的隆重。

    “公孙,你来了。”祁阳公主难得带上温和的笑容,少了以往的冷冽。

    只见公孙陌淡淡一笑,从笑容中的精明就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生意人,但他身上却没有一丝生意人的腐朽气,只让人觉得他身上的气质澄明而神秘。

    “祁阳,多年不见,看样子你过的还好。”公孙陌拱手,高高竖起的发冠显得他神气十足。

    其实祁阳看到公孙陌,除了开心,还有些愤懑。

    他们两人已经七年未见了,七年前她还没有这么重的功利心,只觉得人生还有很长,应该好好的干一番大事。

    “看样子你过的更好呢,公孙公子可是风流的很,抱着这第一财主的名号,不知道惹得多少人羡慕呢。”祁阳公主故作生气。

    当年他们两个相交也是因为志同道合,他是不甘心只是一个普通富人的少年,而她也不过是不甘心像其他女人一样一辈子只能依靠男人的祁阳。

    “看来你是在抱怨我当初不辞而别。”公孙陌轻笑,也不解释,只是看着祁阳,一双锐利的眸子似乎要将祁阳公主看透似的。

    其实祁阳公主这些年眼高于顶,很少有看上眼的男子,也很少有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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