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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的出黑生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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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的感觉还真没错,这老神棍果然是个阴阳先生,就不知道是白派还是蓝派,听了他的话,我呵呵冷笑道:“实不相瞒,晚辈也是干出黑这一行的,虽然刚刚入行,但是真要有不干净的东西想缠我,那它估计也不好受。”

    老神棍一边嚼着苹果,一边啧啧嘴道:“那可不一定,即便咱们是干这个的,但咱们总就是肉眼凡胎,还是个人,只要是人,总有走背字的时候,你好好想想最近干了什么事。”

    经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还真毛了起来,弱弱的道:“我最近使了一个损招,用了一道‘五方小鬼口舌符’,不会这么寸吧?”

    老神棍窥得天机似的晃了晃脑袋,嘴里嗯嗯道:“还真就这么寸,这道符我也听说过,既然你敢用,那就应该知道后果,你从哪里学来的?”

    “网上。”

    听了我的回答,老神棍差点呛起来,拍了拍胸口,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这小辈,既然入了行,怎么还这么不知深浅呢?你之所以火气弱,恐怕就是五方小鬼缠身的征兆,好自为之吧你。”

    我操!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即便我是惩恶扬善之举,也难逃天理循环的报应呀,于是我急忙问道:“老前辈,你看这玩意有什么方法可以破解,我这是初生牛不怕虎,不知深浅呀。”

    老神棍翻了翻白眼,点头道:“倒也不难,等五方小鬼缠身的时候,你好好跟人家说说,然后再好好答谢人家一番,毕竟让人家给你办事了,出场费还是要给的,正常情况下都没有什么大问题,最多就是走霉运或者生点病什么,不碍事。”

    看他说的风轻云淡,我不禁一脸愕然,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呀,说到这,我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于是我凑近了一些,小声地说道:“阴阳顺逆妙难穷,甲子灵符愁向东。”

    我说的这是《符阴七笺》上的诗句,以前听我爷爷说,这是“黄七门”成员对接的暗号,所以我也就说出来想试试这个老神棍会不会是“黄七门”的传人。

    如果他是“黄七门”的传人,那他一定学过《符阴七笺》,自然也就知道那上面的四句诗,我说出前两句,他当然能明白我的意思,也就会说出后两句。

    哪知道这老神棍眨巴眨巴小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莫名其妙的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转而想他可能不是“黄七门”的传人,只是别派的阴阳先生而已,于是也就作罢。

    那老家伙扫兴的啃了几口苹果,突然停下来,好像想到了什么,然后把脸转向我,愣愣的道:“遁甲奇门排九宫,五行八卦指掌中,你是黄七门的传人?”

    我心里一紧,看来终于碰到战友了,尽管老了一点,但这种感觉却像身在外地老乡见老乡一样,我白了他一眼说:“看来你也是,那你刚才还跟我卖关子?”

    老神棍嘿嘿一笑,没脸没皮的说:“这不年纪大了嘛,没有你们小年轻反应快,一时没想起来,见谅见谅,你是哪一门的?叫什么?”

    我呵呵的干笑了一声,冲他拱了拱手,说:“幸会幸会,我叫钟磊,钟氏一门的,你呢?”

    老神棍顿时就摆起普来,说:“小磊呀,原来你是钟山老前辈的孙子,你大叔我呢姓林,行内的人都叫我鬼老七,你就叫我七叔吧。”

    我操!敢情这一上来就用辈分压我啊!不过看他的年纪比我爸还要大一些,这一声叔叫起来我也不吃亏,于是我就问他。

    “七叔,你这好好的怎么就住进医院来了?”

    七叔指了指自己的右脚,说:“唉,甭提了,人老了身子骨就是弱,拉个屎都能摔成轻微骨裂,我一个人没个照应,看来也只能在这里凑合几天了。”

    我想象着他在卫生间摔倒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看到他的白眼,急忙转口问道:“你一个人是怎么来医院的?”

    七叔嘿嘿贼笑道:“我使了一点小手段,迷惑了两个人,就让他们送我来了,你在这里干什么?之前的那对母女跟你什么关系?”

    说起红姐和毛蛋,我突然想到了牛鼻子,于是转而问道:“七叔,我跟你打听个事,你有没有听说过‘黑九门’一个叫牛鼻子的人?”

    七叔闻言,老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之色,张口道:“你这后生,没想到你刚刚入行,就碰上了咱们‘黄七门’的死对头,你问牛鼻子干什么?你该不会跟他干起来了吧?”

    听他这么说,我的一些猜测也就得到了证实,于是我就把这两天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没想到七叔听了之后,又是一阵震惊,老脸阴沉的说:“九一阴煞阵!没想到黑九门现在还有人会弄这样的玩意?小磊呀,不是七叔吓唬你,你这回可真摊上事儿了。”

第十六章 黑九门() 
虽然我对这个鬼老七还不怎么了解,但是出于咱们都是“黄七门”的传人,不觉之间就加重了我对他的信任。

    而且听他这么说,看来他对黑九门和九一阴煞还有点了解,于是我也就急忙问道:“七叔,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跟我说说,我怎么就摊上事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

    七叔叹了一口气说:“说起来,还要从黑九门和咱们黄七门的恩怨说,咱们黄七门的来历,你应该知道了吧?”

    经过七叔的讲述,我这才大概知道关于黑九门和黄七门的事……

    但我就纳闷了,怎么咱们黄七门的事总是能跟盗墓贼扯上关系,前文我提到过孙殿英,黑九门的事就跟这货脱不了干系。

    孙殿英,乳名叫孙金贵,河南省永城市马牧乡孙庄村人,你说他一个草莽之辈,还假逼温骚的给自己取了个字号,叫魁元。

    这货倒也是一身戎马,不过最出名的还是他掘了清东陵的事,孙殿英虽然是个草莽,但他却不是没有准备的人。

    他从小得过天花,但当时在封建迷信的农村,并不太清楚天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该怎么治,于是就请先生看了。

    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弄的,虽然落了一个“孙大麻子”的称号,但孙殿英总算活了下来,这也造就了他以后十分相信阴阳先生。

    后来他充了军,一步步爬到军长的位置,手下就养了一批阴阳先生,盗东陵的时候还出过手,可能请我们黄七门祖先的那个马鸿逵就是仿效他的。

    孙殿英养的那批阴阳先生就是“黑九门”的前身,但当时并没有组成一个联盟的形式,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孙殿英手下养的人是什么德行,看他也就能体会到一二。

    这批阴阳先生虽然都是白派,但他们却跟着孙殿英养成了发阴财的习惯,干的都是些损阴德的事。

    直到后来,其中一个姓阎的,与黄七门中的毛家起了冲突,他的好事被搅黄了,这才成了黄七门和黑九门之间恩怨的导火索。

    随着之后又发生了几次冲突,卷入了的人数也越来越多,才演变成一场持续了近百年的恩怨情仇。

    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们也逐渐形成联盟的形势,这才有了“黑九门”。

    但是黑九门的人干的都是损阴德的事,导致人丁不旺,原来有朱、殷、皮、乌、巴、厉、牛、阎、冷九家,到现在也不完整了,所知的乌、厉、冷三家已经绝后。

    其他的几家也有转作其他行当的,所以现在的“黑九门”也只是个名号而已,其中还在这个行当的恐怕也没有几家。

    这跟“黄七门”一样,原来的黄七门有钟、林、毛、马、陈、洪、周七家,到如今,洪家已经失传,陈家后人已经改行了,毛、马两家在解放初期闹的不欢而散,到现在还不和。

    而那个牛鼻子便是黑九门中牛家的传人,据七叔所说,他也只是听说过这个人,并没有跟他碰上过,没想到竟然没我这个刚入行的黄七门后人给碰上了。

    据说此人还真有些道行,而且他性情古怪,喜欢研究一些旁门左道,这货什么都不怕,唯一让他害怕的就是死亡。

    因为他好像有先天性心脏病,鬼门关已经走过好几回了,虽然现在的医疗技术让他还能活着,但他知道自己那是粪坑上练倒立——离死(屎)不远。

    所以道上早就有传闻,说他在研究一门左道邪术,不知道他是从来哪里窥得了一些玄机,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有逆天改命的机会。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好像还真让他弄出了一些门道,那就是“九一阴煞阵”,牛鼻子这个人还喜欢卖弄,早年间到处炫耀他的杰作,搞得道上无人不知。

    只是逆天改命,忤逆轮回这种事没多少人相信能成功,再加上摸不透他的行踪,也就无人问津,之后他可能忙着弄“九一阴煞阵”的事,也就在道上渐渐淡出了。

    没想到因为毛蛋的事,竟然被牵引出来,还被我碰上了,他见我是黄七门的传人,似乎触动了他心中的怒火,也就有了跟我“宣战”的事。

    但我还是那个想法,惹不起咱就躲,我就不相信你还能阴魂不散,这大千世界,就算你要害人,也不一定能让我碰上吧。

    但是七叔的脸色却不容乐观,他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这条老狗已经害死七条命了,要不是你搅了他这桩好事,他也就只差一步了,虽然不知道他那个‘九一阴煞阵’是不是真的能延长他的阳寿,但就冲这一件事,他恐怕都要跟你没玩。”

    我强打起精神说:“没事,咱一颗红心两手准备,我先躲着他,就不相信他真能早上我,此外,我已经让别人寻找他的下落,等有了结果,我再行打算。”

    七叔点点头道:“咱们在明,他在暗,眼下也只能这么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你放心,他正要敢害你,你七叔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听他这么说,我还真有些感动,不禁之间又亲近了许多,聊了一会,天已经黑了,想着我答应了明天要请李娟吃大餐,也就跟七叔告辞道:“那你先在这养着吧,改天我再来看你老人家。”

    七叔点了点头,在我起身要走的时候,他又说:“小磊,没事练练你们家那本《符阴七笺》的开眼符,这玩意很重要,真要是碰上肉眼看不见的,那你可真就抓瞎了。”

    我点头答应,也就走了出去,出了新康医院,我打车顺道去红姐家看了看,毛蛋一切正常,那个吴梁鑫倒也说话算话,没有再出现。

    离开红姐家,我也就回到了宿舍,许恒友他们三个人在玩三人斗地主,见我回来,也就把我拖上去,玩起了四人的。

    期间,何斌说:“这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次在一起玩牌了,哥们这两天也就走了,咱们总归还是要闯荡社会的劳命人呀!”

    吕大嘴冷笑了一声说:“我也差不多了,我爸托人给我找了一个卖医用器材的活,哥们也要走马上任了。”

    许恒友看了看我,说:“我明天就要搬去员工宿舍了,钟月半,你有什么打算?”

    我冷笑一声。“找工作呗,还能有什么打算,咱们又不是富二代!虽然以后不能经常聚了,但咱们兄弟情义还在,等我们老了完成任务了,再聚到一起玩牌。”

    当天晚上,我们都一时难以入眠,相互问着睡着了没有,又都回答睡着了,记得刚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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