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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盗墓鬼笔记-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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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人走进了医院,门口里间的房间有两个战士在查看,刘教授也在,他也意识到我们现在缺医少药,正带着人查找必要的纱布和酒精等物品。

    我想对于放化伤害的不了解,他们不知道是否能找到合适的东西,于是过去告诉他们需要找那些必要的东西,看看是否有收获。

    之后我们穿过走廊,进入医院后部,这里有住院区和手术室,房门紧闭,里面黑漆漆的,这一片面积比较大,占了这个医院的大部分区域,房间不少,但我没有兴趣去查看,留给后面的人查看吧。

    按照闫一虎指的地方,我们来到一个小走廊,走廊不长,两侧还有窗户,透过窗户我能看到旁边教堂的圆顶洋葱头,我知道东正教的教堂的葱头圆顶数量均出自圣经故事,3头、5头、13头,各有其说法和依据。

    俄罗斯大教堂葱头最多的达到33个,象征耶稣在人间生活的33个月。这个教堂只有5个,这属于规格比较小的教堂了,一般都是一些兼职的神甫主持做做弥撒。

    走廊的尽头就是教堂的后面,这里应该是整个区域的东面,东正教教堂几乎总是东西向的,建筑的主要入口在西端。这象征着礼拜者从罪恶的黑暗中(西边)进入到真理的光亮中(东边)。

    这里实际上是一片封闭的区域,有一扇闸门立在我们面前,门上的标记是一个黑沉沉的十字架,我看看闫一虎,他点点头。

    我说:“这分明就像个墓地,怎么也不像是个太平间啊!”

    闫一虎道:“谁说不是,要不是我砸开锁进去看过,我也不相信这里是太平间。”

    严斌说:“这里的尸体很多,但尸身的颜色很奇怪,”

    闫一虎说:“哪里奇怪了?”

    严斌说:“孙工你看过就知道了。”

    我听他这么说,也不禁有些好奇了,伸手拉开闸门就进了太平间,走过两层厚厚的门帘,这里的空间十分的阴冷,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层层的架子。

    眼前的景象是那么的熟悉,这跟我在山洞内发现的藏尸洞的样子出奇的相像,密密排列的铁架子,一层层放置的尸体,每一个尸体上连白布单也没盖。

    我记得严斌对我说过的话,“尸体的颜色很奇怪”我马上就去观察那些尸体,在手电白色的光线下,那些不知道死去多久的尸体泛出一种青色的色斑。

    由于水分的丧失,这些尸体基本上都是干巴巴的,但却没有藏尸洞内那样形成干尸,这些尸体基本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脱发和尸体溃烂,但范围并不大,轻触尸身,也是硬邦邦的。

第485章 飘动的鬼影() 
闫一虎一旁咧嘴道:“干嘛哪老孙,你对那些老毛子的尸体在研究啥啊?我基本上都看了,好像你说的那种放化烧伤的情况很少啊,这是这些人死亡的原因吗?”

    我没有回答闫一虎,反倒是像严斌看了一眼,对他说:“颜色是不对,你看是什么?”

    严斌肯定的说:“这是汞中毒。”

    我点点头:“嗯,我也这么认为,而且汞中毒也会造成脱发现象。你说我们是不是搞错了哪?大范围的放射性重金属矿脉会不会根本不存在?”

    严斌眉头紧锁,摇了摇头,我感觉不应该搞错,可能我们还是没有接近这里的核心,秘密应该藏在哪里。”

    “老虎,”我叫闫一虎,闫一虎一咧嘴,“啥事,老孙?”

    我左右看了看,对他和严斌道:“现在情况是这样,如果我们搞错了,这次的任务就会自动结束,对吧?严队长!”

    严斌点点头,“然而另一种情况”我接着说:“另一种个情况,那就是没搞错,那么我们越接近真相,我认为可能越危险,刨除这里的环境,我想说的是,队伍内存在的那个特务,以及那些不想让真相浮出水面的人,都会对我们的行动造成威胁,我们不能指望仪器,我估计肯定会有人做手脚,现在要靠我们自己的经验以及你的鼻子了,老虎!你们能明白吗?”

    闫一虎反而没有吭声,看着我,点点头。

    严斌道:“谢谢你,孙工,我知道这里面的困难,但我没有办法退缩,这是宿命,我必须要去做的…………。”

    严斌的一席话,包含着太多隐情,我能听得出来。

    什么叫宿命?什么叫必须?我看他不仅仅想把这里的任务完成这麽简单。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份坚定,我没有说话。

    知其难,避其锋才是我的风格,撞南墙的傻事我不会去干,但我看严斌一定会去干,这是我的感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高傲的严斌从我一开始在北京西郊的红楼认识他开始,我就有这样的感觉。

    但现在我还能独善其身吗?我沮丧的想,这里面每一个人,看来都不能。这几天闭上眼睛,在我眼前晃动的就是展月清,展月灵,关教授刘教授的影子,我与他们萍水交情,但却给我深深的印象,是什么将这两代人都牵扯到同一件事情上了,这难道也是宿命?

    我在山洞与老虎和小唐相逢拥抱的时候,我心里面的感动,但更多的是我对这些人的责任。他们相信我,信赖我,虽然我狗屁不是。一路西来的这些人,我们实际上都串在了一条线上了,谁也抛不下谁,这难道就是必须?

    我感叹一番,无法再说什么了。我领着两人离开了太平间,离开了医院,我像是个头吗?像是一个领导吗?我自己都不敢确定,但严斌他们坚定的跟着我走着,我能清晰地感觉我肩膀的压力。

    矿洞居住区内的搜索工作基本上已经结束了,大家汇总的信息很多,但大体上都差不多,楼房区的搜索比较慢,因为房间比较多,但基本上空空如也,除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都已腐朽坏掉了,灰尘倒不少。

    一处疑似办公楼的地方他们发现了一些包在毡布下的设备,但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作为食堂的大棚内,有许多木制的桌椅,还有很多煤炭,油料以及已经变成灰了的大量土豆。

    教堂和医院内搜索收获很大,教堂内他们发现了大量的毛毯,这麽多年过去了,这些毛毯朽坏的并不严重,很多竟然很完整,这些东西被拿过来铺在食堂的大厅里,这里作为我们宿营的地方,大家先睡一觉,同时等待接应的卫生兵到来。

    医院内发现了大量的绷带和纱布,已经发黑腐朽了,这些东西基本上没什么用处了,大一点的医疗设备基本上没有,连病房内的病床都不在了。

    可一个战士在医院的仓库发现了几个大号马口铁罐子,里面竟然是医用凡士林油膏,将上面发黑发硬的抠掉后,底下的凡士林竟然还能用,看到这个我非常高兴,这里多数人缺乏防护知识,有了这个东西,基本上就能解决我最大的心病了。

    我告诉大家,明天出发前最好将这些凡士林将身体的暴露部分全部涂抹上,黄主任这次也没有任何意见,乖乖接受建议,可能他已经意识到这里的特殊之出了,综合很多信息,他应该能够看出来,这里一定跟苏联有关,跟反射性矿物有关,这家伙是个聪明人,哪能不懂得自保。

    用燃料点起一个火堆,大家简单的烧热水,吃东西,食堂内的大水箱早都干枯了,我们只好喝自己带的淡水。

    十几个人围在一起,地上垫着毛毯,烤着火,这里阴森寒冷的气氛被驱赶一空,大家坐下来,不禁嗡嗡的谈论和议论起来,因为到目前为止,给他们的感觉还是新鲜和惊奇的更多一点。

    黄主任在和刘教授低声交谈,小白仍然是一脸冷漠的坐在旁边,到目前为止,他一步也没有离开过黄主任身边。

    严斌和闫一虎也在和郑楼说这话,我的神情恹恹的不想说话。我们从出发到现在,时间上应该已经在夜里2点多了,大伙说了会话,就都困倦不已,纷纷睡觉了,就连安排值班守夜的战士,也在打盹。

    可是我却根本睡不着,不但睡不着,竟然有越来越精神的征兆,无奈之下,起来抽烟,我呆呆的出神,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身边是此起彼伏的鼾声,看来大家都累了!

    火堆不大,燃烧很充分,那是加入一些油料,预想可能会有很大的烟,但却没有,只有淡淡的黑烟,火苗是青色的,在我的注视下摇曳晃动,一阵风吹过,火苗左右摆动的更厉害了,但很快又恢复了向上的燃烧。

    我觉得非常不对劲,这里是矿洞的深处,又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哪来的风啊?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抬头仔细观察,门口方向有一个黑影在淡淡的飘动着。

第486章 启蒙所的幽灵() 
“有人!”

    我心里一惊,起身慢慢向门口摸去,那个黑影在我快摸到的时候,突然又飘走了,我咬咬牙,将门打开,慢慢的跟了出去,心说:“到底是谁?现在宿营的人员都在睡觉,哪个人在外面?难道特务是我们队伍之外的人吗?”

    好奇心左右着我,我实在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跟着我们来到这里的。假如能发现这个人,那么也算洗清了我对老沙的怀疑了。

    再过一会就是我们约定和外面无线电联络的时间,我要赶在联络之前发现这个人,好做汇报。

    除了食堂的大门,左右打量了一下,外面一片黑暗,我出来的匆忙只拿了个手电,但我却不敢打开手电,透过食堂大门漏出的一点光线,我仔细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在那个医院的的方向,我又发现了那个黑影,只是一晃,就朝教堂过去了,远处实在太暗了,我也看不清楚,我伏低身体,也向教堂的方向摸了过去。

    穿过教堂的廊门,教堂的拱形门虚掩着,我轻轻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由于这是个小型教堂,进了门后实际上我就来到了内堂,我站在门口没敢动,两眼一抹黑,想了想,掏出一个口罩来,将手电筒的灯头蒙上,打开开关,调低光圈,一股红光透了出来,但却不及远,只能看到眼前的景象,我拿着手电晃了晃,比较满意。

    这时看到的是内堂的的门上有字迹,拿手电一照,发现那是一行俄文的金字:“притвор”我不认识俄文,但我知道一般东正教的教堂,一紧内堂有一处地方叫:“启蒙所”的地方,那是信徒在这接受教育和准备浸礼,同时也是被圣礼参驱赶出来了的悔罪者站立的地方。

    想来这些字应该是:“启蒙所”了。

    穿过启蒙所,我来到圣堂,圣堂是教堂的主体部分,用一张被称为圣像屏风(圣像壁)的带有通道的圣像屏帏与至圣所(圣坛)隔离开来。圣所的围墙上都装饰有圣像和壁画,很多的前面都挂有点着了的灯(灯台)。现在这些灯台只留下一些发黑的蜡痕。

    在教堂的最东端是圣坛(或至圣所),分两个房间…圣器收藏室和小礼拜室在圣坛的两边,这两个房间用圣像屏风与圣坛隔开来。

    屏风的尽头是一个高耸的圣像,光线太黑,我看不清那是耶稣还是上帝。两侧宽阔的大厅内一排排的座椅,我把身体藏在座椅后面偷偷地观察,手电让我将灯头对着地面,没发出一点光线。

    当眼睛慢慢的适应周围的黑暗后,我发现了那个黑影,它竟然在飘荡,从圣像那里飘向礼拜室,又飘向天花板,我汗毛直竖,心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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