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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度鬼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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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神奇的是,事后听小静说她叫妈妈的时候,看见去她们家亲她的那个穿白衣服的阿姨正坐在那个长长的木屋子里流着眼泪挠木头呢,就像邻居家养的花猫那样挠着木头。大家一听头皮又是一阵发炸,仿佛又都想起了送路那晚发生的事情。

    再后来听说,太姥姥真的用三道往生符缚住了入土的黑木棺材,又深埋七米,以香灰儿和粘土覆盖九层,上压红泥捏就的七星镇月塔方才把小蛾这事处理掉。一时间,方圆百里无不对此事传为奇谈。

    姥姥将小蛾的来历讲了一遍,还嘱咐我一定不要让小静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个时候,太姥姥和二子爹娘也从西屋里出来了,穿过堂屋,我们又来到了东屋,泥鳅和四辈正玩扳螃蟹爪游戏呢,泥鳅用衣角裹住螃蟹大爪,正满脸通红地使劲儿呢。

    “鳅儿啊,带太奶奶去看看那向你伸舌头的姨吧,咱们看看她到底是哪来的,是不是走错路了?”太姥姥边说边向姥姥使了个眼色。

    “对啊,鳅儿,不会是那个女的要偷你家的鸭子吧,要不你怎么就找不着呢!”姥姥这法儿好,刚说完,泥鳅就坐不住了,“走,我带你们去!”说完就要掀帘子走,就这急脾气:)

    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太姥姥这是要去侦察啊,我可来了兴头儿,一个劲儿吵着我也要去,可自己心里也有点发毛,越是好奇吧,越是想去,越是想去吧,还越是害怕,就是这小胆儿,天生胆小就是说这个样子吧:)

    我以为太姥姥会坚持不让我去,不去就不去吧,去看鬼怪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谁成想,太姥姥竟一口答应了,嘿!连个台阶都下不了了:)就是我是外甥吧,你们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就不怕我害怕吗?这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了,谁让自己刚才如此踊跃呢,要怪就怪自己胆小吧,胆小就胆小吧,还偏偏有个好奇心!

    外面的雨已经由暴雨变成了毛毛雨,那时的农村没有正经的雨衣,姥姥搀着太姥姥,她们各戴了一顶草帽,我一扭身,找了一件二子的土雨衣,所谓土雨衣,就是用化肥袋子破个口,稍微改造一下,像个倒扣的三角似的,现在想起那时的样子,不定有多找乐呢:)最逗的就是泥鳅了,竟找了一个塑料袋儿,还是小号的,再扣在他那个大头上,如果是现在,都可以给某夜用品代言了。

    二子爹拉着泥鳅在前面带路,太姥姥、姥姥和我走在后面,走到一棵村中央的桃树下时,太姥姥让大家停一下,然后摘了几片桃树叶子,让大家一人含一片,说是可以避邪,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哪里是避邪啊,就是太姥姥随口一说吧,其实是为了用桃叶障目啊,太姥姥也怕出什么意外,特意没跟大家说其中的原因,但后来的知识让我知道,当时太姥姥在给我们桃叶的瞬间,嘴里是念念有词的,这就是最基本的障眼法,是为了迷惑那河边的鬼魅啊!

    村里的路本来并不长,可这次走起来却是如此的漫长,我想,是心里害怕造成的吧!眼看就要到河边了,我的心里却打起了鼓,就在这时,我发现在前方紧挨着的河岸边,真的有一个白色的人影在晃动,而同时,泥鳅也指着那里向太姥姥做着手势。

    而三个大人却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我终于明白了,太姥姥这么痛快地同意让我一起来,是拿我和泥鳅当眼睛哪,有些东西是大人们看不见的,而我们两个小孩子却能看见,这就是很多时候不让小孩子晚上出去玩的原因吧。

    见泥鳅像是在指着什么,太姥姥就对我俩说:“从现在起,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声音要小啊!”

    于是她问:“几个人哪?”

    我俩答:“一个!”

    “男的女的?”

    “女的!”

    “那女的在干嘛呢?”

    “跳舞!”

    “脚在跳,手也在跳吗?”

    “是的,手也在比划着!”我俩异口同声地答到。

    “啊!是尸囊啊!咱们遇到尸囊了,老太太,这下可真麻烦了……”姥姥满脸愁云的样子,让我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鬼影霓裳() 
雨虽然小了不少,可是仍然在死皮赖脸地下着,太姥姥冲姥姥点了一下头,肯定了姥姥的分析,这河边跳舞的东西八成是借了尸囊。

    “囊?盛东西的么?”我把自己的胡思乱想随口就说了出来。

    见太姥姥不作声,而我呢又接连不断地问着,姥姥怕惹太姥姥心烦了,就给我讲了如下的内容:

    根据古书《阜阳三鉴》的介绍,所谓的尸囊,是一种妖借以修炼的手段,不过这种手段对条件的要求比较苛刻,当妖修炼到一定程度时,要想上更高的水平,就要借助外力,有的去经受渡劫,比如曾有报道说某某地有巨蟒被雷劈成两段,这就很有可能是它渡劫未成的缘故,其实这也是一种孤注一掷、很危险的修炼方法,是急于求成的妖才去做的,不入正途。

    有的需要自身达到更高的水准,跨越难以企及的障碍,比如大家都熟知的鲤鱼跳龙门。还有的是要去度人,广结善缘,这当然是很好的了,可是需要有很大的耐心和极高的悟性,常常是妖所难以做到的,并且只要一朝不慎,就会又跌入漫漫的混沌之中,而不得飞升。

    借助尸囊的修炼方法,是一种极阴的法术,首先要求这妖必须要有一定的道行,不是修个几年的小怪物们就能练的法术,再一个最关键的条件是,要有修炼的载体,也就是尸囊,而这做尸囊的尸体,在生前必须有极大的怨气,而死后还要有全尸,并且要借助怨气和阴气保持湿尸而不腐,当这些条件都成熟后,妖就可趁月圆之夜,在尸体的腋窝下钻一小洞,潜入尸体肉身之中,然后控制整个尸体,把尸体当作修炼的工具,既之为尸囊。

    由于不腐湿尸本来就极阴,再加上妖的法力,所以十分难以对付。很多道儿上高手都不愿意接触这东西,因为不好分辨,本来是降妖,却可能被鬼缠上,如果是除鬼,又可能没想到鬼只是一件皮囊,一不小心,就会被妖所害,所以要想找到既能降妖又能除鬼的办法是很困难的。

    那么,姥姥怎么就能通过我们几句话就能知道这是尸囊在做怪呢?答案就在太姥姥的的问话里,她不是问那妖在干嘛么,我们回答“跳舞!”,她又问“脚在跳,手也在跳吗?”我们回答:“是的,手也在比划着!”

    从这句话中,姥姥分析到,借助尸囊修炼的妖,通常有这样的特点,就是可以手脚并用,一般来讲,如果是诈尸,或者是实体鬼在做祟,只能动手,而脚充其量是能蹦两下,就像过去的港片里的僵尸一样,脚是直直的,只能跳,而不能富于变化,而只有妖借助尸囊去修炼的时候,才能调动尸体的手臂,既然孩子们说是小蛾的样子,那么应该就是鬼,可又能用四肢同时跳舞,那一定是有妖借助小蛾的尸身做修炼,把小蛾当成了“尸囊”。

    姥姥分析的滴水不露,我甚至很多年后常想,如果姥姥能上大学,肯定能上理科,因为她的逻辑能力太强大了,这让我佩服不已。

    二子爹见我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以为没事了,就准备继续向前走,刚一迈步,就被太姥姥用拐棍给勾了回来,“去哪?不能再往前去了,这叶子只能在长距离内发挥作用,太近了不行!”

    太姥姥随口而出的话,很多年后我才悟到,看来这桃树叶的障眼法是有法力限制的,远处还可以蒙蒙鬼怪,而近了恐怕就露馅了。

    太姥姥让我和泥鳅继续盯着那河边的女子看,只要有变化就告诉她。我们五个人在这个时候来这里可不是捉妖来的,我们只是探探路而已,就如同太姥姥说的那样,不能打无准备之仗。我们蹲在靠近河边的一棵大柳树后,二子爹搂着大柳树蹲在最前面,由于太姥姥不让他抽烟叶,他都无聊地要嚼树皮了,我和泥鳅躲在二子爹身后,一左一右,心说大叔,你可别放屁啊,别没被妖啊鬼啊的吓着,再被您老人家的屁给薰着吧。

    太姥姥在我俩的后面,而姥姥在最后面垫后,也起到进可攻退可守的作用,毕竟这只是探路而已,情况稍有不利,后队变前队,让姥姥开路,二子爹垫后,我们就可以很快跑回村里。

    我观察了一下我们的位置,心里就又放心了不少,这一放心,心情就放松了不少,观察力也提高了很多,我再仔细一看,这河边的女子长得还真像小静啊,看来真是小蛾的尸身正站在河边跳舞呢,可是姥姥和太姥姥都说小蛾不过是一个尸囊而已,那么到底从她腋窝里钻进去的又是什么妖呢?

    正在这时,那怪已然像是发狂一样,竟原地转起圈儿来,我能看到的是,它的四周随着它的转动,竟然变得五颜六色起来,土地变成了绿色,河水变成了黄色,大树变成了红色,石头变成了橙色,小草变成了蓝色,远处的天空变成了紫色,这分明就是彩虹的颜色环绕在它的四周啊,我心想,这妖可真美啊,可这刚一想,那本是小蛾模样的女子,竟一下子就变成了小静的模样,我揉揉眼,还是小静,我刚要张嘴喊小静,一双大手就捂住了我的嘴,那双大手竟还带着烟叶的味道,简直能薰死个人。

    我再回头一看,原来是二子爹捂的我,我正要问他干嘛,才发现,我离那跳舞的女子也就十来米了,要不是身边的青稞子长的长,恐怕早被发现了,而后面五十来米的地方,就是我们刚才躲的大柳树下面,太姥姥、姥姥和泥鳅正担心地盯着我俩呢。

    我随着二子爹小心地往后退,可我也是不甘心,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看罢,我的个娘啊,这哪是彩虹哪,这哪是小静哪,魂儿都让它给吓跑了。我只回了一下头,刚才还是彩虹的四周竟变得黑洞洞的,就像黑天一样,把个跳舞的人围在当中,而最可怕的是刚才分明是小静在跳舞,可一转眼的功夫竟变了个模样,由于我们离的太近了,我终于看清了,那就是一具张着血盆大口的死尸啊,白白的脸,白白的胳膊,白白的腿,我这也是赶上泥鳅的形容了,可事实也就真是这样,如果非得再加上一句的话,想说,白白的脸,白白的胳膊,白白的腿,白白的吓死个人。

    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是,我清楚地看到,在那跳舞的死尸嘴里正一伸一伸的有舌头伸出来呢,怪不得泥鳅说他看到跳舞的女子在吐舌头呢,可这哪里是舌头啊,分明,分明,对了,分明就是蛇信子啊,由于早晨刚看到太姥姥除黑软的经过,可我记得那信子是黑的,可这信子血红血红的,比黑信子还吓人。

    本来二子爹还在前面蹲着身子挪,而我有点恋恋不舍,走的慢,可这一回头看见这吓人的模样,我也急了,我是后队变前队,小跑着就奔向大柳树了,二子爹见我这样,心里也慌了,连滚带爬地也了追了过来。

    还没等我缓上气儿,姥姥已经后队变前队了,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我们五个人就又向村里跑去,我心想,姥姥啊,您可跑的够快的,您就是不跑,我也得跑,再也不跟你们探路了,这活儿太吓人。

    一行人就这样,有些狼狈地跑回了村子,还是先回的二子家,好像因他家出的事,就把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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