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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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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细地思量了过去的几年,这几年以来,一直不太平。尚合的出现打乱了生活的全部节奏,在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的悲哀。
    原本,有个好男人爱我,我却没有珍惜。一心一意的追求不属于我的,遥远的幸福。当初,我若是与尚合离开重庆。他也不一定会给我好日子。他是个理想主义者,怎么容得下我这么现实的人?
    只是,我每次见到张勒抑地时候,只会觉得自己格外地悲哀。
    张勒抑从未把我当过人,只看做是一件玩具。到了现在,我已经忘了爱的感觉,以及爱包裹着身体地那种温暖的味道。
第一百零四章 秘密情人
           出院后,我回了南京。武汉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事情,南京虽然不是我家,但苏小童还在张勒抑的手上。他条毒蛇,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沿着长江顺流而下,我时常站在加班上,看着阴霾的天空下滔滔不绝涌向天边的暗黄色江水。
    就在这江水下不知道有多少白骨睡在里面,但是它却从未因自己的罪恶而停下脚步。张勒抑与那些活动在所谓的上层社会的人们如同这长江一样,只顾着一味的向前冲,早就忘了停下脚步看看,是否有人因为他们的举动而受伤。
    事实上,又有什么比个人利益更为重要呢?那些奔向前程的人们,只向往高山上的美景。为了攀爬陡峭的悬崖,只能踩着累累白骨,殊不知,真相唯有站在山顶上的那个人才看开。所有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攀爬者都会成为白骨,他自己也是这样上来的。他是断了手脚、没了心气,只剩下满是伤痕的躯干,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才有机会占到了顶峰。
    不是因为他幸运,而是因为他坚持。身边的人们都死去,他才有了机会。
    回到南京后,我又与张勒抑吵了起来。他一定要我去巴结戴笠,他将苏小童丢到了监狱里,直到后来我答应了他,才放她出来。我答应去见戴笠的机要秘书,她叫周志英真正的头衔是戴笠的秘密****。
    印象中,那时戴笠的夫人还没有去世。她被戴笠丢在了老家,除了逢年过节吃顿饭,戴笠基本不会见她。
    这位周小姐,果然是见过市面的人,两圈牌局下来,我便觉得自愧不如。
    她皮肤白皙,个字不高,却有另一种独特的味道。比如她打牌时,常常会挑一挑眉毛。那是听牌的象征。而讲起话来,未语先笑,但眼神中全充满阵阵寒意。
    我本就不是那个世界的人,与她交谈起来也略感疲惫。倒是帮她介绍我的周太太与她是老相识。周先生也是复兴社的人,所以,周太太自然有这种机会巴结上司地情人。当然。这种牌局,更要讲究技巧。
    若是赢的太多,手气这么好下次谁还叫你参加?若是输的太惨,又被人瞧不起,下次自然也不会找你。
    算下来。输赢要参半不说。输地时候一定不能唉声叹气。赢地时候更不能得意忘形。时刻注意别人脸上地表情。有时候。一张牌就能结下一个朋友。
    “晚秋。你上圈竟然让周太太胡了。你们俩是不是串通好了。”打牌地孙太太嘟囔着问道。我地一张牌发下来。周太太截了胡。孙太太大四喜听牌半天。却让人家胡去心里自然不爽。
    我咯咯地笑着说道:“孙太太你可真会开玩笑。我若是与周太太传统。一定让她胡把大牌。何来胡地小来小去地没意思。”
    周志英看了我一眼。她是个精明地女人。话不多。却句句有力。
    “你少来。晚上。你请客。”孙太太说道。
    “孙太太。你坏。人家今天赔了半个月地私房钱。你还要惩罚人家?到是周小姐。你看看人家。不言不语地赢去我那么多。”我娇笑地说道。
    周太太起哄说道:“就是就是,周小姐,你今天若不请客,我可要找戴老板说理去。”
    周志英立刻笑着说到:“好好、真是怕了你们。这么点输赢就输不起了?各位可都是官太太呢。”
    “你别想用大帽子压我们。今晚你是逃不掉!”孙太太说道。
    “好好,今晚我一定请客就是了。”周志英说道。
    几次接触下来,周志英与我熟悉了不少。大概,是身份相同。所以,才有些谈得来。
    渐渐地,周志英开始约我到她家中打牌。
    她虽是戴笠的机要秘书,但是,更多的时候,她有足够地时间打牌、逛街、打扮。她主要负责的工作只是伺候戴笠,白天在办公室,晚上,在床上。
    周志英家中的牌友与她交际的那些人不同。这些人大多也都是姨太太或者某位高官的****。很少能看到某位太太来打牌。
    大概。周志英的心理压力来源与身份的尴尬。
    “晚秋,你知道陆小曼吧?她好像还在北平?”一次打牌中一个沈姓小姐问我。
    “听过。并没有亲眼见过。”我回答。
    “听说你家张先生腿坏了?那你们怎么那个……”沈小姐又问道。
    “四条。”我避开了那个话题。
    周志英看了看我,我对她笑了笑。
    “对了,上周我看上一只钻戒,三克拉,很漂亮的。”另一位不太熟悉的小姐操着上海话说道。
    “现在钻戒好地少。”沈小姐又说道。
    “对了,周小姐,戴老板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沈小姐又问。
    我抬手看了看表,说道:“是呀,不早了,都八点了。”
    周志英一脸疲倦的说道:“大概快了,打完这一圈吧。”
    若想与这种人推心置腹,不付出些什么是不行。但是,钱或礼物永远无法打动她们的心。到底要什么才能让她完全的信任我?
    “对了,你们谁知道哪儿能买到好一点的丫头?我现在身边没个伺候的人,不方便。”周志英突然说道。
    “你若不嫌弃,我的丫头到是很老实的。”我看似不经历的说,一面又摸了一张牌。
    “别开玩笑了,给了我,你用什么?”周志英说道。
    我斜着眼睛看了看她,笑着说道:“我和你开玩笑呢。我这个丫头可是个宝贝,当年救过我地命。我怎么舍得给你?”
    周志英笑了笑,说道:“现在能保护主子的丫头有几个?”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呀,现在的丫头精明着呢。不过,你还真要买个好一点的丫头。毕竟,世道不太平。”
    “可不就是。我换了好几拨老妈子与丫头,就是没遇到好的。”周志英说道。
    我想了想,这是个一箭双雕的好机会。一方面能巴结周志英,一方面又能让苏小童离开张家。在说,只要苏小童愿意,她随时可以离开周志英。她已经渐渐的长大了,白皙的皮肤上有几颗雀斑,但依然是个漂亮的姑娘。
    那天,我特意走在了大家后面。待周围无人地时候,我对周志英说道:“我有个丫头,不如给了你。”你别开玩笑了。”周志英说道。
    “我不骗你。她在张家也受欺负,在说,张勒抑那脾气你还不知道?也许明天就把我甩了,到时候,我领着她反倒是累赘。”我说。
    周志英犹豫了一下。
    我又说道:“你若不放心,可以派人查她地底细。只是,这丫头实在难得,若跟着我实在太吃苦了。若真有被抛弃的那天,我自己都吃了上顿没下顿,她怎么办?总不能卖到窑子里去。”
    “再说吧。”周志英说道。
    我看了看她,又说道:“那过几天我陪你到人力市场看一看。”
    周志英点了点头。
    一回到张家,只见张勒抑又在发脾气。老妈子打碎了他心爱地古董盘子,他用手杖甩了那老妈子几下子,一见我回去,才停止手上的动作。
    我现在是他的救星,他对我无可奈何。
    “下去吧,该忙什么忙什么。”我对老妈子说道。她感激的看了看我。
    “怎么样?今天见到戴老板没有?”张勒抑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还没有。你也知道,要一步一步的来。周志英刚对我产生好感,不能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嘛。”
    张勒抑站起了身,拄着拐杖不断的在屋里徘徊着。
    “你也知道,我现在瘸了,给我掉到了副职上,什么实权也没有。我总不能混吃等死吧。所以,你要加快速度。现在,戴老板是总裁面前的红人,他的一句话,能顶千军万马。”张勒抑焦急的说道。
    “你想官复原职也要耐心点。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一面摘下头上的法网一面说道。
    张勒抑更加急躁了,走到我面前,用手杖指着窗子说道:“你没看到吗,糜伟震又升职了!他是什么人!他竟然能升职!我呢?我为党国牺牲了一条腿,现在却在这里混吃等死!”
    我斜着眼睛看了看他,说道:“我知道了。你不必和我说这么说。”
    张勒抑咬着嘴唇看着我,过了半天挤了一句:“你抓紧时间。”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不禁的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我的压力很大。
    这时,苏小童走了进来,端来了燕窝汤。我看着她的身影,忍不住的想到,她若是真去了周志英那里会比现在要好一些吗?戴笠会不会对她怎么样?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应该不会。戴笠虽然杀人无数,但应该不会是个****的人。
    只要能让苏小童离开张勒抑身边,什么方法我都愿意试一试。毕竟,张勒抑来者不善。他恨所有与苏文起有关的人。
    好吧,只要周志英同意,我应该放苏小童走。
第一百零五章 色诱
           “晚秋,这挑来挑去就没有一个中意的。总是没有合心的。”周立英说道。
    我笑了笑,拉着她小心的跳过水坑说道:“是呀,人力市场上的确实不怎么样。”
    周立英上下打量了苏小童一番,说道:“你这个丫头到不错。”
    待到苏小童跑过去拉车门的时候,我对她说道:“我上次不是说了,你要你愿意,就给你使唤。”
    “当真?你可不许反悔。”周立英说道。
    “你也看了,这人力市场上哪有一个能超过我的丫头。这可是我精心调理出来的。不过,有一点,你不能委屈了她。”我说。
    周立英笑着说道:“这个自然不会。只是,这件事我还要和戴老板商量商量。”
    我点了点头。
    回到周立英家,她拉着我进了卧室。吩咐所有的老妈子都不许进来,独自一人靠在床上。我尴尬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点燃一只烟。
    “怎么,今天不准备打麻将?”我问
    “没意思。”她说。
    “怎么。有心事?”我问。
    周立英苦笑了几声。说道:“晚秋。你不觉得我们都很悲哀吗?”
    “别说这个。”我说。接着也掏出一只烟。“怎么不说?你好歹还有个盼头。而我呢?我什么希望都没有。那位太太听说要来南京呢。”她说。
    “戴老板会将她接来?”我问。
    周立英点了点头。苦笑着吸了一口。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主。买个丫头还要打电话汇报。”周立英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悲哀。”我冷笑了两声。
    她是力争上游,我是自甘****。若说到不同,她还对爱情充满幻想,而我,就在苏文起当了和尚那一刻,早已经忘记做女人的滋味。
    “他一点都不重视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人家在背后怎么说我?说我上赶着。说我贱。”周立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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