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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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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吧。对了,你上次不是说有一家的卖上好的珍珠?这次一定要带我去看看。”我说。
    周立英笑着说道:“当然没问题。”
    那天。我们逛了大半天的街,周立英买了两件旗袍,我买了一只珍珠戒指。可是,谁能想到,就在我们逛街的途中,发生了一件令人发指甚至想起来就怒发冲冠的事情。
    由于约了晚上打麻将,所以,我和周立英直接回了她的家中。
    还没走到门口,突然听到一声惨叫。
    我和周立英对望了一下,她尴尬的看着我,说道:“一定是哪个老妈子切菜割到手了,这帮笨蛋。”
    此刻,我心里一沉,不是,那声音很熟悉。而且,根本不是切掉手地声音。那声音,是一种撕裂的痛苦声,发自心底。痛彻心扉。
    我拉着周立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去,一进门,一个老妈子看着我突然愣了愣,表情完完全全的僵住了。
    周立英一看到老妈子的表情,才开始有些觉得事情不对劲。
    “怎么了?”周立英问道。
    “老板他……”老妈子吞吞吐吐的问道。
    周立英急忙跑到卧室,不断的砸门。“你开门,戴笠!你给我开门!”她嚷道。
    我听到里面的声音,是哭声,不,是一种最无助的呐喊声。
    我只感到那声音如此地熟悉。
    是苏小童!
    对。是苏小童!一定是她!
    我拼命的砸门。用尽全身力气将手砸在门上。“畜生!畜生!”我狠狠的骂道。
    接着,我从手袋里掏出防身的匕首。
    “你要做什么!”周立英一把拉住了我。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她,骂道:“你设计我!”
    周立英无暇和我废话,只对身边的老妈子说道:“快,快找钥匙开门!还愣着干什么!”
    钥匙还没有送到的时候,门就打开了。
    戴笠一脸兴奋的披着一件睡衣走了出来。他那四方大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
    我急忙跑进去。
    只见苏小童光着身子,趴在地板上,腿上,流出大滩地血。鲜红地。她面无表情。目光呆滞,甚至都不哭泣,只任由着自己地躯干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头发撒乱着,乱七八糟地遮住了她半张脸。她不颤抖也不动,只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身上,有撕咬地痕迹。脸上,有两个红红的手掌印。
    我急忙拉过一件周立英的衣服给她披在身上,此刻,怒火已经充满了我的胸膛。
    我离开卧室,死死的咬着牙,向戴笠冲了过去。
    周立英已经和戴笠纠缠在了一起。“你怎么能当着我作出这样的事!”周立英哭着说道。她抱着戴笠的腿,戴笠不断踢她,试图摆脱她的纠缠。
    “谁让你不在?在说了,不过是个丫头。”戴笠说道。
    我不禁的大笑出声。说道:“没错,是个丫头。我今天到让你尝尝丫头地厉害。”
    说完,我猛地将手中的刀子向他刺去。
    戴笠一个机灵闪开了。周立英见此。赶忙松开了手。戴笠一巴掌甩过来,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被那重重地一巴掌甩到了地上,嘴角突然露出了血,刀子也掉了。
    “你少他妈来这套。要钱,给你就是了。”戴笠说道。
    “我不要钱,我要你的命。”我狠狠的说到。
    戴笠冷笑了两声,说道:“怎么。你们两口子串通好了算计我。”
    我不理会戴笠的讲话,只向那把刀子爬去,戴笠一步跨过来。将刀子踢飞。“怎么,你不知道?”戴笠问道。
    我狠狠的向他踹了一脚,他急忙向后退了一步。
    “你在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戴笠说道。
    “你他妈什么时候客气过!这种事情你都做的出来!”我只想将胸口内所有的怒火全部丢出来,丢向戴笠,用所有的怒火将这个畜生燃烧!
    “怎么?你真不知道?那丫头,是张勒抑送来给我玩的!”戴笠突然说道。
    “你说谎!”我骂道。
    戴笠突然火了,咬着牙骂着脏话,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我,“你自己看,”他说。
    我打开了纸,上面写道:“得知戴兄近日劳累,特送上丫鬟一名,供老兄享乐。”
    张勒抑,你这个畜生。我狠狠地将那没看完的纸撕掉,恨不得此刻用一团火,烧了张勒抑的房子。让那畜生活活被烧死。
    周立英又开始纠缠戴笠。“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她哭着说道。
    戴笠烦躁的推开了他,此刻。他也应该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他妈的算计老子。”戴笠焦躁的掏出一只烟。
    “太太不好了太太。”老妈子急匆匆的跑过来说道。
    “你慌什么!”周立英不满意的说道。
    “你们快去看看吧,那丫头自杀了。”老妈子说道。
    我慌了,急忙地从地上趴了起来。周立英过来扶我,被我狠狠的推开。
    厨房里,只见一片大面积的血,还有躺在地上,眼睛看着天花板,穿着周立英衣服的苏小童。
    她的脖子被她手中的刀割破。
    她没有立刻死,由于气管被割断,还发出“丝丝”的声音。
    她见我进来,掉了最后的一滴眼泪。
第一百零七章 又见苏文起
           “小童,小童。”我抱着她的头,一面呼唤着她的名字,一面将手帕死死的堵在她的伤口上。血,很快的就染红了我的手帕。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我早就应该让你回北平的。都是我的错。”我不断的哭着,不断的懊恼着,不断的悔恨着。
    若不是我优柔寡断,若不是我对张勒抑还存在一丝同情,若不是我决策失误,她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更不会丢了性命。
    这时,苏小童突然动了动,我慌张的低下了头,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我依然能感觉到,她伸出了手。
    直直的伸出了手。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指了指她身上的玉佩。
    “这个?是要这个吗?”我问。
    她轻轻闭了一下眼,又赶快睁开。她努了努嘴,我赶忙趴在她的唇边,但是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留下,她说。”戴笠突然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畜生!
    “是吗?小童。是让我留下吗?”我轻声问道。
    她微微地笑了。
    那是她一生中最后地一次微笑。就在那微笑发出地同时。她地手突然放下了。眼睛轻轻地闭起。在也看不到明日太阳升起时地美好。“小童!”我撕心裂肺地嚷道。
    我哭着摇晃她。我悔恨极了。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发泄内心中地躁郁。也不知道该如何将那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地情感一下次全部宣泄出来。
    我不断地哭着。不断地哭着。直到周立英看不下去。碰了碰我。说道:“人都走了。你若在抱着她。只怕对她也不好!”
    人都走了。但是。仇恨走不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为你报仇。我在心里对苏小童说道。
    戴笠不是我能轻易动摇地人。但是。张勒抑不同。要不是那畜生。苏小童不会有今天下场。
    我站了起来,不顾血染红的衣服,径直的走出厨房。
    “戴笠老板。你欠我一条命。”我冷冷的说道。
    戴笠不断的吸着烟,突然,他笑了笑,说道:“晚秋,你难道不知道,被我玩过地女人无数?”
    “但是死了的只有她这一个!”我冷冷的说。
    戴笠尴尬的笑了笑。
    “你不觉得是被设计了?这明显是个圈套。”我冷冷的说。
    戴笠冷笑了两声,说道:“你若想利用我对付张勒抑,那是万万不能的。”
    我笑了笑,努力地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有什么不能?难道。凭你戴老板的本事,还收拾不了他一个小小的党部主任?”我嘲弄的说道。
    “你不要胡搅蛮缠。你别忘了,我手上的权利是为党国效忠。而不是处理私人恩怨!”戴笠说道。
    “哼,戴老板,我看是你能力有限吧。今天张勒抑是用个丫头来陷害你,过些日子,说不定会用什么别的方式来暗杀你。”我说。
    戴笠白了我眼,说道:“你少在那里挑拨离间。他有什么理由害我?”
    “怎么,难道你猜不到吗?听说,戴老板的人头,能在日本人那里换来三辈子的衣食无忧。”我说。
    “他和日本人有勾结?”戴笠问道。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有没有,你自己去查吧。”
    说完,我对周立英说:“麻烦你帮我找仵作。小童的尸体,总要安葬。”我又掉下了眼泪。
    苏小童下葬地那几天,我没有回张家,找到一间酒店住了下来。
    若说我不恨张勒抑,那是不可能。但是,我需要冷静。我需要冷静的想一想,到底能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张勒抑万劫不复。
    整夜。我无法入睡。已经不记得有几个这样的夜晚,我坐在软椅上,木然地看着窗外的夜色,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太阳从天际线里跳出来,又一个白天到来。可是,我还是没有相出对付张勒抑最好的办法。
    我的脑袋里充满了苏小童的影子。她笑的时候,她掉泪的时候,还有她被周妈责罚时。瞪着大眼睛。使劲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的时候。
    那些她陪伴的地时光,突然一时间充满了我的生活里。她还没死。或者说,她的幽灵时时刻刻的伴随着我的左右。
    我在清晨恼人的轻雾中看到她,在午餐后的昏昏欲睡中遇见她,在暮色来临前的悲怆中碰到她。在没有梦的现实地黑夜里,我的脑袋中只是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愤怒,那是一种莫名的暴躁,是对苏小童无限的悔恨与对现实生活的所有不满。我想报复这个世界,要那些曾踩在我头上的人们,和我现在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哭泣。
    我离开了南京,想在死之前最后见一次苏文起。面对这次疯狂的报复,我不准备活下去,只想用鱼死网破的形式拉着张勒抑进入地狱。
    苏文起和桑彦,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后惦记地两个人,也是我最歉疚地两个人。
    当我在一次踏入那栋古刹时,被两个和尚拦住。
    “这位施主,请留步,本寺规定,不许女施主进寺。”一个和尚说道。
    我微微的笑了,说道:“二位大师多虑了,弟子想为菩萨塑金身。”
    “这……”一个和尚说道。
    “请二位大师转告主持。”我说。
    当我进寺地那一刻,不断的打量着零星的和尚,只想在这些光头、青衣里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与主持谈了一会,我留下一大笔钱。
    “大师,这件事情就摆脱您了。只是,弟子还有一件事相求。”我说。
    “哦?施主请讲。”主持说道。
    我笑了笑,忐忑不安的说道:“贵寺的念恩和尚与我颇有渊源,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所以,我想借此机会。见他一面。”
    主持叹了一口气,说道:“施主刚一进来,老衲便知施主绝非善者。”
    “大师诧异,《金刚经》中提到,善男人、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我又何谓来着不善?”我笑着说道。
    主持微微的笑了笑,说道:“念恩在后面禅房,只怕你此刻进去会打扰了他的清修。请施主在偏殿略作休息,老衲派人去请他过来。”
    “谢谢大师。”我说。
    我跪在佛祖的面前,在心里默默念到:“佛祖,若能帮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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