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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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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占领该城后,只剩人了。
    在这场劫难面前,出逃的人和死亡的人一样的悲惨。
    任何逃出来的人都不会遗忘这场劫难。和我们一样地同胞们,在这场屠杀中,或是被活埋或是被日军硬生生的捅死!
    同年12月14日,日本人扶植汉奸王克敏、王揖唐等在北平成立伪政权。
    多方面的压力,让蒋介石焦头烂额,跟在他身边的人们自然也受到了焦虑的感染。银蝶的资料已经送到了我的手上,戴笠竟一天也等不下去了。
    在说银蝶之前。不的不说一些孔二小姐的故事。
    这位小姐,本是孔祥熙地二女儿,天生一副男孩子脾气。与川岛芳子一样。她也自诩为男人。剪短了头发,每日穿着男人的衣服,讲话、做事都是一副男人的样子。
    说道这位孔令俊小姐,大概全天下地人都知道她的脾气不好惹。依仗着孔祥熙的势力,这位小姐平日里胡作非为。
    原本,她也算是有一段美好的姻缘。曾经,陈立夫极力的撮合胡宗南与孔令俊,胡宗南本以为着是美事一桩。但是,他并没有见过这位其貌不扬的小姐。于是,他特意询问了老友戴笠。
    戴笠的军统一向与陈果夫陈立夫的中统不合,戴笠怎么能让胡宗南也占到对方的队伍里?所以,他没少说了孔令俊地坏话。
    胡宗南听到世间竟有如此另类的女人,自然吓到不敢赴约。孔令俊心灰意冷,不肯在与男人交往。自己当起了男人,学着男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银蝶是某位师长的姨太太,被孔令俊看上后,强行带回了孔公馆。当然。银蝶自然也紧着巴结孔二小姐。
    我的任务,就是贴到孔令俊的身边,查看银蝶的底细。这对我来说,并不算困难。
    某一个周末,糜伟震带着我去参加了孔令俊举行的派对。
    很多人都将孔令俊描绘成一个美艳的女子。事实上并非如此,和川岛芳子比起来,她还差了很多。
    光从样貌上看,外面的人盛传孔令俊是个美人坯子。事实上,她个头矮小。甚至有些发胖。一张冬瓜脸上虽然白皙。但是,鼻翼地两侧长了一些雀斑。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大少爷似的傲气。这也许,就是和她从小的环境有关。
    那天,我故意画了淡妆,穿着素雅的旗袍,看上去与那些珠光宝气的姨太太们完全的不同。
    前方的战事一天一天的紧张,而大后方,孔令俊却开起了派对。这还不算,蒋介石为了前方地经费,不断地剥削工商业的人士。但是,他地外甥女却在后方大摆筵席。
    若是四大家族捐出一部分钱,就够前方经费用上几个月。舞台上,有一个妙龄的女子正在歌唱,那应该就是银蝶。我环绕了四周,并未见孔令俊出现,不禁的递给糜伟震一个眼色。
    “在等一等,孔二小姐一向自诩为重宾,所以,她不可能立刻下来。”糜伟震在我的耳边说道。
    我点了点头,伸手拿过一杯果汁。
    这样的舞会,每周都要举行两次。反正,孔家有的是钱,孔祥熙又是蒋介石身边的红人,若是日本人真打到后方来,孔令俊早就做飞机跑了。她不在乎这些。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不禁的叹了一口气。
    这种世道。穷人哪里能够活下去?
    重庆的江边有许多的贫民窟,他们恐怕做梦也没有想到,孔家一顿酒宴倒掉的剩菜就够他们一个月地生活费。
    虽然在后方,重庆也不算太平,经常会有日军的飞机空投****。听说,孔家借住的那个公馆下面。就有一个巨大的防空洞。所以,孔二小姐开舞会自然是有恃无恐。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银蝶突然停止了歌声。大家都站起来股掌。只见一个男人模样的人,从楼梯上微笑着一面像大家招手,一面缓缓地走了下来。
    那就是孔令俊,我的目标。
    “大家今晚一定要尽性。”孔令俊说道。
    糜伟震给我使了一个颜色,我向后退了几步,故意走出了孔令俊的视线。
    她四周环视了一下,见银蝶正在唱歌。一个人无聊的坐在了休息区的椅子上,独自看着舞池里的人们。
    我故意走到休息区,在她的附近坐下。微微的对她笑了笑。
    她见我的笑,也对我笑了笑。我走了过去,在她地身边坐下了。
    “孔先生好。”我娇滴滴的说道。
    她看着我笑了笑,说道:“你是糜伟震的姨太太吧?我记得,你叫晚秋吧?”
    我故意装作吃惊地样子,笑着说道:“能得到孔先生的垂青,是晚秋最大的荣幸。”
    她点了点头,笑着将手放到了我的手上。
    这时,问道:“你家糜主任呢?”我故作无奈的向一个方向看了看。说道:“在那里呢,和那几位长官不知道在聊什么。”
    孔令俊站起了身,对我伸出了手。“能否请晚秋小姐跳只舞?”她问。
    “晚秋受宠若惊。”我笑着将手搭在了她的手上,与她手牵手的下了舞池。
    在孔令俊的身边,到让我又想起川岛芳子。
    她们两个虽都自诩为男人,但是,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川岛芳子地骨子里是男人,但是,为了得到情报。她不得不经常恢复到女人的样子。
    川岛芳子心狠手辣,凡是都一大局为重,从不顾虑个人的感受和安慰。
    孔令俊则恰恰相反。这位孔小姐一生娇纵,在南京的时候,有一次她开车超速,竟然打死了拦住她的警察。可想而之,这位小姐的脾气绝对是个自私的人。
    不过,这种缺点,恰恰也是她的死穴。她没有川岛芳子的心机多。这也就更容易对付一些。
    我跟着她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很多人都驻足。为孔二小姐股掌加油。正是因为大家地这种极力巴结,才使得她更加的娇纵。
    “你和谁学的跳舞?”孔令俊突然问道。
    我呆了一下。但是,立刻恢复了自然。
    “我也忘了,那都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如果晚秋跳的不好,还希望孔先生多多指教。”我说。
    是的,多年前。在北平的一个小院子里,苏文起握着我的手,亲自教我跳了第一支舞。那时,我还是个孩子,穿着缎子的大襟衣,身上充满了乡气。
    “不,恰恰相反,你跳地很好。”孔令俊说。
    我连忙欣喜若狂似地笑了,娇滴滴的说道:“能得到孔先生地赞誉,简直是晚秋这个晚上最好的礼物。”
    孔令俊笑了笑,说道:“你要愿意,这里随时欢迎你。”
    “孔先生,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哪天我来了,你派人把我赶出去。”我笑着说。
    她立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怎么会!若是别人到有这个可能,但是,我这辈子就喜欢美人。见到美人就腿软。”
    “孔先生真爱开玩笑,说的晚秋都害羞了。”我笑着说到。
第一百四十三章 接近
           凌晨,孔公馆的舞会结束,我与糜伟震才算回了家。
    糜伟震一脸疲惫的将自己压在沙发上,我坐在了梳妆台的前面。
    这个临时公馆的地板是木质的,皮鞋走上去发出闷闷的“咚咚”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寂寥。
    这个时间,普通人家早已经没有了电。发电厂的电只供应到晚上八点,唯有高级官员的公馆里,才能通宵达旦的开着灯。
    “孔二对你很有兴趣吧?”糜伟震说道。
    我擦掉了脸上的妆,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反正,我看银蝶今天的眼神都要把我吃掉了。”我说。
    糜伟震笑了笑,迈着四方步向我走了过来。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我喜欢听的“咚咚”的声音。听说,夏桀的女人喜喜欢听锦缎撕碎的声音。我这种喜欢听木地板的声音,不知道,是否也算是一种癖好呢?
    “放心吧,我们会在安排的。总会让孔二对你产生兴趣的。”糜伟震说着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无奈的将头发上的发卡摘了下来。“我并不喜欢这样。我累了。”我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中对他诉说着无尽的忧伤。
    糜伟震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必须这样做,如果银蝶是真是间谍的话,那是非常可怕的。孔二不是川岛芳子,她没那么多的心机,到时候,如果重要的情报落到银蝶的手上,那是对党国格外的不利!”
    “你们为什么不找别人?我讨厌做这种事情。我不是军统的人,不需要听戴笠的指挥。”我说
    糜伟震叹了一口气。说道:“就因为你不是军统或中统地人。孔二对你才不会有戒心!谁都不愿意自己地一举一动被人监视。孔祥熙地官位高。我们谁也奈何不了人家!”
    我垂着头。手中****着发卡。“我真地不愿意继续过这种生活。以前。我是喜欢刺激。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了那个力气。”我说。
    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你已经上了这艘船。下去就由不得你我说了。”
    我抬起了头。糜伟震正看着我。我将头靠在了他地肚子上。
    “好了。别耍脾气了。你想想。也许你地动作就能挽救半个国家地战事。现如今。我们地计划总是被别人提前知道。这是为什么?一定是高层身边安插了敌人地奸细!如果我们把那个奸细找出来。前线要少死多少人?”糜伟震说道。
    我点了点头。被他这么一说。放佛一切都合理了。
    “银蝶是范师长地姨太太,你们直接去查范师长不就完了。”我说。
    糜伟震无可奈可的叹一口气,说道:“范师长是个老油条!不过。我们的人已经在监视着老范的举动。他这个姨太太非常可疑。按照银蝶自己说法,她曾是个小明星。但是,我们派人去上海去查过。并没有这个人。”
    “会不会是换了名字?如果她没有这样的身份,她断然不会这样说。”我说。
    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查到的那个银蝶和你眼前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她是盗用了那人的名字。那个姑娘才是真正的小明星,嫁给一个日本人,已经移居到日本去了。”
    “其实,光凭这一点,你们就有理由清查她地身份呀。”我说。
    “哎……孔二现在离不开她!又孔二做靠山,如果没有真凭实据,谁敢去查她?只能秘密的进行了。”糜伟震说。
    我又垂下了头。半天才又问道:“苏文起怎么样了?有没有他的消息?”
    糜伟震动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没有说。
    过了好一会,我逼着自己面对现实。“是死了?”我问。
    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人能进入到南京城里。29师曾经派过一个侦察班,但是有去无回。或许,他还活着。”
    我又将头靠在了他地身上,大滴大滴的眼泪掉落下来。
    想一想,苏文起将我带出承德距离现在已经有多少年了?苏文起带着我去应酬。又过了多少年?
    我还记得,苏家在北平的院子,还有下人们的脸。
    那北平的小四合院里,充满了家的温暖。这样的温暖是一种小气的爱,只包围着几个人。
    如今,我成了孤魂野鬼,即使死了,也回不去那个家了。
    那个家里,已经没有了苏文起。
    清瘦的苏文起。他地手指修长。嘴角有一瞥小胡子。最喜欢说的话就是:“我还不是一个老头子。”他爱我。
    我知道,他爱我。
    同样。我也爱他。可惜,我那些狭隘的爱,害惨了他。
    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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