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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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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的吃了一惊,怎么会?已经对她严密部署,到了最后还是让她跑了?
    糜伟震看我的神色继续说了下去。
    “你听我说完。银蝶的消息十分地灵通,那天我们去抓捕时,电台前面做得根本就不是她!她跑了,只把情报交给了发员。这还不算,那天全城都戒严了。谁能知道她竟然从我们的眼皮子低下溜了出来。哎……真他妈窝囊,连个女人都没抓住。”糜伟震说。
    我努力的挤出了笑,伸手拍了拍他。
    “日本人能在范师长身边安插特工,难道,就不能在军统安插一个?如果没有军统内部的人知道。银蝶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去。”我说。
    糜伟震点了点头,说道:“这几日。党部和军统都在肃清。凡是和这次事情有关的人员都有接受了调查。哎,竟然让她跑了,你说,她用什么手段逃出去的呢?”
    我笑了笑,费力的说道:“你别忘了,当年,咱们也在川岛芳子地眼皮子底下溜出来过。孔二小姐什么反映?”
    糜伟震撇了我一眼。将身体靠在了椅子上。
    “她?她还能有什么反映?银蝶临走时给她留了一封信。说感谢她长时间以来的照顾。孔二看后,鼻子都气歪了。当天早上。跟着我们四处去找那个女人。还扬言要亲手毙了她。这回,她栽大了。连孔祥熙的面子上都不好看。你看着吧。又是一场风波。”糜伟震说。
    “他妈的,最窝囊的还是让银蝶跑了。她下午从孔家出来时,我们地人就跟着。途中去了一家布料店,出来后直接回了孔家。结果,还是让她溜了。连孔家的佣人都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离开地。你说说,多让人恼火。”糜伟震说。
    我想了想,说道:“布料店查了吗?如果,布料店里有她的内应。换上她的衣服,打扮的和她差不多。你们的人跟踪的距离也不近,自然是看不清她的脸。这样地话,她回了孔家,只要将衣服一脱,在出来就没人能认识她。”
    糜伟震点了点头:“你说地,我也想到了。布料店已经查封,正在突击审讯。到是你,让你受苦了。”
    他说到这里,我才想起了自己和这件事情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对了,你们怎么抓到地暗杀我的人?”我问。
    糜伟震笑了笑,伸手将我一只冰冷地手放进了被子里。“你呀,多亏是心脏向右偏,不然,现在已经死了。即使这样,也抢救了你一个整夜。你昏迷了五天,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苦笑了一下,带动了肺部的疼痛。
    “不知道。不过,这个人为什么要刺到这种位置。”我一面说,一面指了指。
    这刀伤并不是从背部直接刺进去的,而是由右手边肋骨的位置刺进去的。唯一值的情形的是,我不用趴着接受治疗。
    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大概是那里距离心脏更近吧?谁知道呢。”
    我笑了笑,费力的说道:“长了这么大我才知道,原来,我是个偏心眼。”
    糜伟震笑了笑,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
    “淘气。”他说。
第一百五十章 玉碎
    推开糜伟震的手,我又重复的问道:“你们到底怎么抓到的他?我的意识里,他已经跑了。我记得,附近几乎没有人。你们能抓到他,真让我意外。”
    看到我的疑惑,糜伟震笑了笑,说道:“我们哪有那个本事?有一个小兄弟,见你受伤倒下了,掏出枪打断了那个男人的四肢,这才抱起你来到医院。要不是他,你现在就要暴尸街头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我要谢谢他。”
    “不忙。我已经派人去请他了。你下次要注意一点,那男人跟在你后面有一段时间了,见你走到没人的地方才下的手。”糜伟震说。
    “你派人跟踪了我?”我问。
    糜伟震笑了笑,说道:“当然没有。那是个熟人,一会他来了你就清楚了。”
    我微微的扬了扬嘴角,疼痛,已经让我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动。”糜伟震说。“时间快到了,医生过一会给你注射一点杜冷丁。到时候,就没这么疼了。”
    我点了点头。“你们抓到的那个男人,什么都问不出来?”我问。
    糜伟震一听,更加的无奈了。
    “哎,别提了。他四肢被打断了,走不了。大概也知道在劫难逃,我们的人赶到时,他已经咬断了舌头。他舌头没了,手也断了,不能说话也不能写字,成了彻彻底底的废人。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混过去。这不,戴笠正用他试验最新的刑具呢。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一个,也算是个军统做了贡献。”糜伟震说。
    “对了。递给我一把镜子。”我说。
    “你要镜子做什么?这个时候还臭美?”糜伟震吃惊地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不是没帮我卸妆?”
    糜伟震尴尬地笑了笑。从床边地柜子里掏出了一把大镜子。“我就知道你这个臭美精。都给你备着呢!”他一面笑一面递给了我。
    看着镜子里地自己。额头上有一块擦伤。大概是倒下时弄到地。糜伟震还算是知道我地习惯。帮我擦去了脸上地妆。
    由于失血过多。我地脸色看上去十分地苍白。我笑了笑。镜子里地人也跟着笑了笑。
    我还活着,不是做梦。苏文起没有死。
    他看着我,目光中露出了关
    “到是你,要安心静养。过些日子,我要跟着他们去武汉。到时候,就不能来照顾你了。如果你病好了。就立刻到武汉去找我。”糜伟震说。“到武汉做什么?”我不禁的问道。不经意的讲话,拉动了肺部的疼痛。“啊!”我不禁的嚷出了声。
    “你看看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走?在等一等,医生很快就会来地。”糜伟震焦躁的说,并且抬手看了看表。
    我用手轻轻的推了推他,他笑了笑。
    “好了,知道了。你还真是个急性子,什么都要刨根问底的。总裁这几个月一直在武汉。重庆所有的先期工作都已经做好,只等着他来。他什么时候来重庆,安全工作都是需要有人做的,我们这些人,一部分都要过去安排的。”糜伟震说。
    “总裁一开始不就打算到重庆来吗?为什么后来又在武汉停下了?”我问。
    糜伟震笑了笑。说道:“上面的事情,我们哪里知道那么多。好了。不要多说了。休息吧,你现在最关键地就是养伤。”
    “你放心吧,外面有我们的便衣保护你。所有你使用的药物都经过检查,放心吧。”他说。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医生走了进来。糜伟震正了正身子,坐在了椅子上。盯着医生手上的动作。
    “打针。”医生说。糜伟震点了点头。看着医生将细细的针头插入我地胳膊。
    糜伟震始终守在我的身边,渐渐地。我累了,就闭起了眼睛。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一个声音在说:“她醒了?”
    我张开了眼睛,看到另一个男人站在糜伟震的身边,他们两个都在注视着我。
    见我醒了,那男人笑了笑,露出了我喜欢的小虎牙。
    “你还活着?”我激动的说,手臂上一用力,牵动了伤
    他点了点头,说道:“我还活着。活着回来看你。”
    我笑了笑,糜伟震不安的动了动,对萧烈说道:“老友相见,你们聊,我去门口吸烟。”
    糜伟震对我的感情算不上爱,我不是他的女人,但是,他却总想保护我。
    萧烈坐在糜伟震刚才坐过地位置。
    “怎么样?好一点没有?”他关切地问道。
    我微微的扬起了嘴角,躺在床上不能动,大概是人生最痛苦地事情。那时,我很害怕将来老了,会瘫痪在床上。现在还有糜伟震照顾,当我老了,没有儿女。若是瘫痪,一定会非常肮脏的死去。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
    “是你救了我?”我问道。
    萧烈低下了头,说道:“碰到你那天,我已经回来接近一周。原本想跟着你,给你一个惊喜。哪儿知道半路冒出一个人,开始我以为是你约地人。当我发现事情不妙的时候,他已经掏出了刀子。对不起,如果我早一点的制止,或许,你现在就不会躺在医院里。”
    “你救了我,我应该谢谢你才对。”我说。
    “谢谢你把我的尸体拖来了医院,你算是完成了对我的诺言。”我戏谑的说道。
    萧烈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掏出了一块玉。
    “这不是我的?”我吃惊的说道。
    不顾伤口,我伸出左手摸了摸脖子。果然,梅翰林送我的玉已经不在。“怎么会在你那里!”我讶异的问道。
    萧烈将它塞到了我的手中。
    那块玉,已经碎成了两端。
    “人家说,玉会保护主人。原本我还不信,当我看到你摔倒地时候,那块玉就摔在地上。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死,大概也是这块玉的功劳。”萧烈安慰我说道。
    我苦笑了几声。
    梅翰林。你还没有忘记我。而我已经背叛了你,将你放逐在思想的荒漠中,任由你的流浪。
    我嘲弄的扬起了手,看了看那块玉。记起当年梅翰林命令我戴上它的模样。那一天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很多年。
    多年里,世界和我都变了。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梅翰林地脸永远定格在生命的轻狂中。他将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想不到,我在死亡的那一瞬间,竟然是梅翰林帮我了。
    哎……我在心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在东北还好吧?”我问。
    萧烈笑了笑。说道:“你好像我的长官,每次见到你,都要汇报工作。”
    我也忍不住的笑了,是呀,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毛病?
    “有了新地任务才叫你回来的吧?”我说。
    萧烈笑了笑,不肯回答。我也就不在问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住院两个月后,终于能出院了。
    糜伟震已经离开了重庆。听说,蒋介石准备过段时间就搬回重庆。战局对我们越来越不利,我们跟着人家屁股后面打,却总也打不过人家。
    萧烈守着我在医院呆了一段时间,在一天和我道别后。又没了去向。作为军统的秘密特工,他的保密工作十分地到位。
    我还记得那时在奉天的车站前。他最后对我笑了笑,露出了小虎牙。
    那时,我们都认为,从此以后见不到彼此。想不到,两年以后,我竟又在重庆遇见了他。
    想到这里,我笑了笑。
    安排了行李。我必须要去武汉了。虽然伤口还没有彻彻底底地愈合。但是,必须要去武汉了。糜伟震打电话过来催促了几次。放佛又有了新的安排一样。
    眼见已经到了五月,夏天要来了。南方的夏天湿热。让我的伤口更加的难受。
    那年的5月,我坐船到了武汉。
    糜伟震派车来接我,可是,我看到他却是三天以后的事情。
    他住在饭店里,没有了公馆地那种舒适,糜伟震整日被睡眠不足困扰着。他看上去心事重重,脸上像是乌云密布一样。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定是上面又作出了什么决定。
    一日,我外出回来,恰逢看到糜伟震愁眉苦脸地吸着烟。
    “你怎么了?”我不禁的问道。
    他地样子看上去狼狈不堪,衬衣的领口已经被解开,一脸憔悴不住地吸着烟。我从未看过他这么焦虑,简直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校长这次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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