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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汉侯-第203章

小说: 汉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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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贵气,让人心折。
    有孕的王七子是唯一有座的人,自然难免招来众人嫉妒的视线,眼神交错之间,众女间已经杀机无数。
    阿娇心中百转千回,似笑而非笑地一一问过诸女姓名,等到她看见一个怯弱的女子站在人群后发呆时,便问道:“绿衣的少使,你怎么了?”
    女子似是吓了一跳,旋即低声道:“我,我没怎么,只是看皇后娘娘……好像比我年轻好多,这才忍不住呆了一下。”
    绮罗皱眉道:“你在皇后娘娘面前称我?”
    阿娇挥挥手,和颜悦色地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眼帘飞快地抬起又落下,小声道:“这……”
    阿娇正了正身子,笑问道:“怎么?”
    那女子捏了捏衣角,垂首道:“我叫周秀。”
    阿娇心中一动,周秀吗,竟然跟爱女当利公主地名字同音。
    七月的天还带着丝丝热烈,尤其是每日中午的时候,总是热得让人心烦气躁。
    陈珏翻看各地重修水利的相关文书时,怎么也想不出这世间还有撒钱撒不出去的道理。长安这边刘彻和韩安国一条心,太皇太后窦氏也不加以反对,诸事都好好的,只是到了地方上却阻碍重重,无他,时人做事的效率实在太慢了。
    陈珏虽然不喜这般拖拉,却也知道慢工出细活的道理,更何况山高皇帝远,他的手再长,也管不着地方上地事,只得借了陈家一些在外旧识的关系,加快工程的开展。
    这日公务清闲,官署里的人早早就三三两两地离开,陈珏起身活动了几下,林伯威已经上前替陈珏整理桌案上的文书,这个梁王旧臣,今时今日已经一心跟着陈珏。
    又过了一会儿,陈珏跟同僚一一作别,忽地看见一个眼熟的灰色身影闪过,他上前几步高声道;“仲翁怎么不跟说一声?”
    文翁停下脚步,转身笑道:“子瑜,你还没交差?”
    陈珏微微一笑,道:“这几日都没什么事。”顿了顿,陈珏的眼神落在文翁收整好的匣子上,道:“仲翁何时走,我也好去送你。”
    文翁连连摇手,道:“我就是怕见这送行的场面,这才挑这个时辰来收整行装。”
    陈珏但笑不语,文翁这种温和亲切、爱民如子地性格,本来就不适合在朝中久待勾心斗角,今次外放倒不失为是一件好事。
    文翁看了看官署地轮廓,轻叹道:“几年沉浮,如今终于要走啦。”稍稍顿了顿,文翁坚定地道:“旁人如何我不管,我已经修书好友,尽快实行修筑堤坝和水利的事,希望能帮上你和大农令。”
    陈珏闻言一喜,立刻道:“这太好了。”
    陈珏又跟文翁聊了几句,不多时,官署中一向与文翁交好又未走地人纷纷涌上来,陈珏让出空间供给他们交流,同文翁打了个手势才离开。
    陈珏想起文翁方才的话,心中仍然感动,不是他着急,实在是他隐约有印象,汉武穷兵黩武,黄河泛滥饿殍无数,他这个位置上能做事而不做,实在有愧于良心。
    两日后,虽说文翁不愿故旧相送,但陈珏还是亲自送文翁到了灞上。
    送别之后,陈珏不疾不徐地打马回了府,又立时从芷晴那得到了天子刘彻召见他的旨意,陈珏只来得及换了一身着装,这便重又回到宣室殿。
    宣室殿上,主父偃一身崭新的官袍绶带,人到中年的颓气散了许多,反而显得神采奕奕。
    刘彻见陈珏走进来,哈哈哈笑道:“子瑜来得正好,主父偃虽然胸有锦绣,但在某些方面,你比他在行的多,你今后还须多指点他几句才是。”
    陈珏笑道:“臣也只是任中丞不久,若非大农令和先前文中丞无私相助,恐怕至今不知如何处置公务。”
    刘彻破格提拔主父偃,转眼间他在名义上已经跟陈珏官位平级。这就是陈珏年纪轻的不好之处了,哪像田那样年纪资历都够的人,改日直接做了丞相都没有人会说什么。
    主父偃在刘彻的注视下,郑重地向陈珏躬了躬身,刘彻笑道:“主父偃前几日给朕上了一道奏表,讲的是盐铁之事,朕看这事大有可为,改日子瑜你把韩安国也叫来,跟朕一起考虑考虑。”
    陈珏顺声答应了,看着主父偃神色平静,心中却是一动,盐铁之利甲天下,经过文景两朝的放之任之,刘彻终于忍不住动一动这块肥肉了。
    只不过若论刘彻对主事臣子的信任程度,陈珏已经在中丞的位置上,刘彻又调了主父偃却是何打算?
    这两天看新闻,宜修忍不住想起自己的高考了。
    不知道有没有高考的书友,如果有的话,预祝金榜题名!
    第三卷 峥嵘初显时 二百五十七 锦衣郎
     更新时间:2009…9…16 13:36:03 本章字数:4806
    主父偃新近升职,觐见天子就相当于一次谢恩,进门不久三拜九叩的大礼就行了一次,这会刘彻和颜悦色地问了他几句话,主父偃一一作答,神色恭敬无匹,只差对刘彻的知遇和提拔之恩感激涕零。
    主父偃虽说私下里跟陈珏颇有来往,可在明面上却是天子刘彻一次出游时偶然遇见的人才,比起那些从站在刘彻面前就各有打算的人,刘彻对于自己一手提拔的主父偃当然信任得多。
    陈珏在一边看着主父偃表忠心,心中却是渐渐地冷静下来,大农令韩安国怎么说都是由他举荐而来,刘彻那根敏感的神经虽然不至于现在就猜忌什么,但有意无意用一点简单的平衡手段也应当。
    刘彻又交代了主父偃几句话,随后道:“行了,你先退下吧。”
    主父偃躬身答应,目不斜视地倒退了几步,这才转身走向宣室殿外。
    刘彻瞥了主父偃远去的身影一眼,威严的神色稍褪,对陈珏笑道:“主父偃这人早年境遇不佳,曾受辱于人,一朝得势就锋芒毕露。盐铁之事一向把在诸侯王和大族手中,他竟然敢在朕面前提出来,可见一斑。”
    陈珏微微一笑,刘彻看主父偃倒是看得极准,倒是主父偃的胆量确实让陈珏佩服,须知他自己和韩安国都不愿招致诸王不满。刘彻不等陈珏说话,道:“主父偃要干什么,用人用钱你都不用多管,由着他使劲儿,收盐铁为官营可是得罪人的事。你也不必太积极。”
    刘彻话里透着几分对陈珏的关心,又带着几分对主父偃安危的不在意,陈珏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情绪,想也不想地道:“盐铁皆是大事,数十年来握于王侯和巨富商人之手,囤积居奇之事不在少数,百姓也吃苦不少,臣必定全力相助主父中丞。=”
    刘彻闻言大快,笑呵呵地道:“你若助他更好。左右朕在你身后,谁也动不得你。”
    陈珏笑道:“有陛下金口一开,臣就可以勇往直前,无所畏惧了。”
    刘彻哈哈一笑,右手轻轻敲了敲案面,道:“朕今日召你前来,还有一件事。”
    陈珏听了接口道:“不知是何事?”
    刘彻道:“朕欲新行一法,名为附益。”刘彻说着,起身松了松因为批阅奏章而疲乏地筋骨。又道:“本来朕今日还召了堂邑侯,只不过少府那边公务繁忙,他脱不开身而已。”
    陈珏答应了一声。心中却微微一讶,汉律名为约法三章,后来又有九章律,实际条文渐渐地颇为复杂,这附益,这又是什么法?
    陈珏直截了当地问出口,刘彻倒也耐性十足,拉着陈珏一起坐在矮阶上,一边乘凉吹风一边解释道:“这附益法。归根到底也不复杂,多年以来,诸王列侯多愿聚集长安,就算必须之国,这长安城里多半也有他们的耳目。”
    刘彻说着冷笑了一声,陈珏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说起诸王,他们就算不能身在长安。王子和翁主却也有不少人寻个借口就在长安生活。”
    刘彻一拍掌,道:“可不是吗?”近日好像洗心革面痛改前非的刘陵就是其中之一。
    刘彻又道:“这中间有些人心术不正,只想着从朕身上谋利,一个个不惜用重金贿赂朝臣和朕身边的人,只求关键的时候这些人能帮他们说话。”
    刘彻一边说着,一拳捶在身侧,陈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稍稍吓了一跳,没来由地有点儿心虚:当年刘嫖在景帝和窦太后面前几句话,那可值大钱了。说刘嫖曾日进斗金绝不过分。
    刘彻越说越气。哼道:“这些人敢在酹金里作假,却能舍得花大价钱贿赂朕身边的人。实在不忠之极。”
    酹金,诸侯八月里祭祀太庙的献金。
    陈珏已经大略猜到了这附益法的本质,顺着刘彻地话说道:“他们之所以肯使钱贿赂,不过因为那些人能接近陛下,这等鬼祟的小人所为,着实谈不上忠良。”
    刘彻颔首,侧了头对陈珏坚决地道:“所以,外藩与列侯再敢与朝中大臣金钱往来,朕一个不饶,他们不是有钱吗?朕就剥了他们的皮!”
    陈珏听着刘彻的豪言,心下却有点部分无辜的列侯不平,谁都知道君心难测,一旦远离长安,谁敢保证天子对他们的信任始终如一?
    所谓交结大臣,亦是令人无奈的约定俗成。
    刘彻捣鼓出了这个附益法,当然急需有分量的人支持,陈珏估算着刘嫖大致上已经“幡然悔悟”,重蹈覆辙的可能性并不大,因而毫不犹豫地向刘彻许下了衷心支持。
    陈珏又和刘彻聊了一会儿,不多时宦官来报司马相如求见,刘彻起身笑道:“子瑜,朕要与司马长卿论画,上次你说司马地画多有不足之处,朕也觉得有理,你不若一起来?”
    陈珏自己还有正事,况且他对司马相如那手虽为时人称道,实则还有些粗陋的画技并无兴趣,当即道:“陛下,臣对画之一道并不在行……”
    刘彻眉宇一舒,道:“也罢,不过你若不在宣室殿跟朕研画,就去椒房殿那边看看阿吧,上次带来的什么玩具她弄不明白,你赶紧跟她解释解释。”
    比起作风与自己南辕北辙地司马相如,陈珏确实更喜欢外甥女刘,他笑着答应了一声,这才朝殿外退去。
    陈珏走出殿门,司马相如正在那里恭敬地等候召见,他眉宇紧皱,看上去仿佛有什么难解的心结一般。
    司马相如看见陈珏出来,迎上去一脸笑意地打了个招呼。陈珏客气地点点头,司马相如才要跟陈珏叙话,杨得意已经站在门槛边开了口,拉长音道:“司马相如觐见!”
    司马相如匆匆走近宣室殿,杨得意走下来,笑嘻嘻地低声道:“司马长卿近日遭逢大变那。”
    陈珏见杨得意说人长短的样子,不由失笑道:“司马相如这大才子能遇到什么变故?”
    杨得意神秘兮兮地低下头,逼得陈珏俯身而就,只听杨得意道:“司马春风得意。据说竟有**之念,那卓氏文君,早已因为他的风流吵了好几架,啧啧。”
    陈珏还没来得及想想杨得意怎么知道司马相如的家里事,杨得意已经懊恼地一拍头,道:“我只顾与武安侯说话,竟忘了伺候陛下。”
    杨得意从小黄门手中接过小壶,同陈珏告别一声便一溜烟进了殿门,陈珏轻舒了一口气。想起上次惊鸿一瞥地卓文君,心中却颇为其不值。
    陈珏一边想,一边朝椒房殿的方向走去。不多时他走进殿门,附近的绮罗一见陈珏来了,喜道:“公子来得正好。”
    陈珏走近几步,绮罗又低声道:“娘娘最近不快活。”
    陈珏脚下步子一顿,旋即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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