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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宛然如梦-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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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宛然便朗朗的大笑起来,念头一转,忽然又想到一事,不禁笑得更是开怀。
    萧青臧无奈的抹去满脸水珠,佯怒道:“你这个女人……”
    却见她已笑得东倒西歪,眼儿弯弯,几乎便要掉进水里,忙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好笑道:“怎么忽然笑成这样,倒是难得见!”
    宁宛然笑得直喘气,半天才指着他的脸:“洗脚水……”说了三个字后,忍不住便又大笑起来。萧青臧一怔,自己也不禁笑起来,忍不住伸了手拧了一下她的琼鼻。
    想不到呵……这个女人,褪下了冷淡的面具,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不由的低了头,吻了吻她的发丝,宁宛然挣了一下,仰了头看他,他便不由的一路吻了下去,温柔的吻如蝶儿沾花,细细密密的落在她清美绝俗的面容上,带了满心的怜惜与娇宠。
    夕阳渐渐西沉,悄悄的为媚眼湖旁一对深情缱绻的人儿镀上了一层金色光辉。
    接下去的时光,便是顺理成章的温柔与缠绵,日间言笑晏晏的谈论诗词,弹琴弄箫,赏云观花,时时眼波交缠,往往耳鬓厮磨;夜间相拥而眠,云情雨意。
    一时羡煞鸳鸯,妒煞比目。
    这一夜,二人**缠绵后,宁宛然便忽然闹着要出去望月。萧青臧有些不解,却亦不忍拂逆了她的意思,终究还是穿好了衣衫,抱了她走进院子。
    宁宛然叹息的仰首看着天空,月儿已将至中天,一片澄澈月华如水。
    “多情自古空余恨,由来好梦最易醒……”她低低的喟叹了一声,萧青臧怔了一怔,心底忽然有些空的发疼。
    宁宛然挣开他的怀抱,慢慢站了起来:“云青,三日之期,已到了……现在起,你已是北帝萧青臧了……”遥远的地方,传来声声更鼓,已是子夜时分。
    ……………………
    今天周一,大早网络忽然断了,直到刚才才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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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风云突变
           萧青臧默默的注视着宁宛然,忽然便觉得心神俱疲。
    今日便是决战之日,他们此刻正坐在马车中,马车正驶向决斗场。车行的不快,却很是平稳。宁宛然安静的坐着,神情平和而淡定,甚至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宛然,中虞事了,朕便带你回宫!”他终于道。
    心中忽然便觉得伤感,偷来的日子怎能长久。
    宁宛然神情宁定的看着萧青臧,平静道:“臣妾以为‘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皇上觉得如何?”
    萧青臧沉默了许久,心中百味陈杂,不由的轻轻叹了口气。
    “宛然,嫁给我罢,不是萧云青,而是萧青臧……”我已如此开口,亦算诚心一片了罢!
    宁宛然心中一沉,只是怅怅惘惘,酸酸涩涩的,终究别过脸去,再不说话。
    早该想到的事,私心里却总还存了一丝希冀,希冀他能相逢一笑,相忘江湖;希冀多年以后,你我想起这段往事,能风淡云轻的一笑,心中满是温馨与甜蜜。
    马车缓缓停下,有人轻轻扣了扣车厢,宁宛然伸手带上帷帽,随着萧青臧下了车。
    今日的天气并不甚好,阴阴的,满天翳云沉沉的压在头顶。
    宁宛然抬头看了一眼这座高高地擂台。忽然便有些担心。虽然自己早已将岳漓函所赠地天蚕丝甲改了给楚青衣穿了。而且这场决斗原就是做戏。不知怎么地。总觉有些不安。总觉会出意外似地。
    她随了萧青臧走进一个包厢。看看天色。已是将近巳时。楚青衣竟还是无影无踪。
    擂台左面。云孟铧一身黑色劲装。平静地坐在那里喝茶。
    擂台下人头攒动。无数江湖人都满心期待地等待这场对决。楚青衣无疑是近年来风头最劲地人物。而云孟铧却无疑是老一辈子中最为突出地第一高手。若让江湖中人投票选择‘你最期待地决战’。只怕除了上官凭与楚青衣之战。便是此战了。
    宁宛然明眸轻轻扫了一下。并未能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熟悉地人。想必都在包厢之中。
    包厢门忽然被打开了。宁宇昀神色奇怪地进来。上官凭竟也未到。
    萧青臧拧紧了眉:“上官呢?”
    宁宇昀抿了抿嘴:“应该会跟楚大哥一起罢,他们这几日都在一起的!”
    宁宛然蹙眉,视线跟萧青臧对了一下,都从彼此眼中看到隐隐的不确定与不安。
    巳时的鼓声已经响起,楚青衣依旧影踪全无,云孟铧面色冷沉似水,冷冷站了起来。他万万想不到楚青衣竟会在这种时刻搞出这种事情,一股屈辱感不禁油然而生。
    擂台下此刻亦是一片嘘声,有人已在大叫:“妈了个巴子的,楚青衣那娘娘腔在搞什么……”有人应声大笑道:“不会是倒在婆娘的肚皮上,爬不起来了罢……”
    台下随即便是一片哄笑声。
    顿时便有人回骂道:“放你娘的屁,楚大侠义薄云天,武功盖世,我看是你昨儿阳痿了,今儿却来胡乱放屁,诋毁楚大侠……”
    一时竟互相对骂起来,更有那气性大的,索性便亮了兵器,怒目而视。
    两拨人正怒目而视,忽而竟觉身边似有一条人影闪过,众人都是一惊,举目看时,擂台之上,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男子。
    只见那人长身玉立,面目秀雅,神情安闲,只是静静立着,便觉清逸之气扑面而来。
    宁宛然与萧青臧同时立了起来,面上都是惊讶之色,那人……赫然竟是上官凭。
    上官凭拱手未礼,含笑向云孟铧道:“在下上官凭,特来领教云大侠高招!”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上官凭之名一报出来,台下顿然一片静寂。
    云孟铧怔了一怔,半晌才淡淡道:“老夫以为与我有约的该是楚青衣才对,却不知上官公子为何忽然横插一杠子?”
    台下此刻已反应过来,一片哗然中,有人大叫道:“正是正是,快叫楚青衣来……”
    上官凭微微一笑,亦不见如何费力,平和清亮的声音已压下了台下喧嚣的声浪,只听他字正腔圆道:“所谓夫妻一体,楚青衣既是我上官凭的妻子,我来与她来,其实亦无甚差别!”
    此话出口,台上台下顿时一片寂静,一众人等无不目瞪口呆。
    宁宛然深深吸了口气,慢慢道:“我该回去了!”她虽极力控制,声音终究不免微微发颤。
    萧青臧面色铁青,冷冷道:“十五郎,送你四姐回去!”
    宁馨儿在宁家家谱中行四。
    宁宛然心急如焚,在车中直是催着快些,再无往日的沉静安宁。
    马车将将到了小院门口,她已急迫的推开车厢,以手一撑车辕,便跳了下去,浑然不顾裙角翻飞,春光外泄,急匆匆的奔了进去。
    还未进院子,老远已听说楚青衣略带了沙哑声音大吼道:“上官凭,你这个王八蛋……”却是中气不足。
    宁宛然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知道她安然无恙倒也放了心。
    推门进去,楚青衣居然正严严实实的裹在薄被里,只露出头脸,看了她,眸中便露出一丝羞愧。宁宛然忽然便很想笑,满腹的担心与责备一时烟消云散了。
    楚青衣扁了扁嘴,满腹委屈。宁宛然过去,揭了被子瞄了一眼,楚青衣竟是********的裹在里面的,顿时明了,噗哧一声就笑了起来,楚青衣面色唰的一下全红了。
    宁宛然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将擂台之事说了。
    楚青衣面色怔仲不定,好半天才闷闷道:“如今可是天下皆知了……”
    宁宛然调侃的伸手去扯她紧裹的被子:“我那表哥还真是厉害……”她笑,语多无奈。
    楚青衣恨恨道:“趁我不备,用困龙功锁了我的功力,很厉害么!我也会!”言下愤愤,眼中喷火,只怕上官凭此刻若在眼前,早已被她目中怒火烧成灰烬。
    她心中当真怒极,清晨正要起床之时,却被上官凭忽然点住,上官凭怕她胡乱叫喊,顺手又点了她哑穴。临去之时仍觉不放心,为了防她叫侍卫进来解穴,索性便将她剥个精光,裹在被中,又将她衣衫顺手打包尽数拎走。她费了半日力气,方才在宁宛然回来的那一刻,勉强冲破了哑穴,却当真不敢叫嚷,她还未大方到那个程度。
    宁宛然苦笑了一下,刚才只是一眼,她已见楚青衣身上斑斑点点,满是青紫吻痕。
    “他可知我们与长公主的约定?”
    楚青衣闷了一会,有气无力道:“我怎会告诉他这些,他那人看似敦厚,其实挑眉通眼,我若告诉了他,定然穿梆!”
    二人面面相觑,宁宛然终究叹了口气:“你……”
    你太也过分了,我只是让你与上官凭多处一些日子,如今弄成这样,只怕即便是出了海,上官凭亦是不肯罢休的。心念忽而一转,不禁又想到,其实上官凭若肯随了楚青衣一同出海,其实倒亦无了楚青衣之前的诸多顾虑。
    楚青衣有气无力的躺着,她这一生何尝吃过这种大亏,想到擂台之上上官凭的一席话,当真只想寻了地缝钻了进去,再不出来罢了。
    隐隐之中却又有些担心,云孟铧可不是吃素的,当真较量起来……
    可恨这几日只是日日缠绵……
    一时心中又是羞愤又是担忧……
    上官凭……你这个王八蛋……
    你……可不能出事呵……
    二人心思各异,均觉忧心忡忡,不觉互相对看了一眼,不禁同时长叹了一声。
    计划忽变,已不在掌握之中。
    八方风雨会中虞,只不知……鹿死谁手。
    ……………………
    今日2更
第四十四章 秋后算账
           萧青臧面色冷凝,难看至极。
    上官凭安静的斜倚在软榻上,却是神色不动,只是面色苍白,显是受了伤。
    “上官……你可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上官凭拧了眉,半日才道:“若不是皇上忽然传音给我……”我本来并不会受这般重的伤,这话,他不愿说出口,虽说是一贯亲如兄弟,其实终有君臣之分。
    决战已完,上官凭与云孟铧都受了伤,都是内腑受创,气息阻滞,虽并不至伤及性命,亦需好好调养一段时日。
    萧青臧忽然叹了口气,上官,你已被楚青衣弄昏了头了,竟什么也没看出来么!
    “楚青衣与云孟铧此战原本是个引蛇出洞之计……”
    萧青臧冷冷道:“现在你可明白了几分!”
    这话便如一盆冷水骤然便泼了下来,泼掉了一切侥幸,一切云雾。上官凭一下子呆了,难怪楚青衣对此战一直懒懒散散,漫不经心,自己屡次叫她小心,她总是嘻嘻哈哈,原来如此……忽然便觉得心中有些发冷,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耳中又听萧青臧冷冷道:“她们两个与虞嫣做了约定,定下这个计划,只待中虞乱起,各方忙于中虞乱事,无暇他顾之时,她们便可趁机安然遁走……”
    “朕怕你知了真相,在楚青衣面前露了底,才一直瞒着你……”
    “你难道不知。中虞之局。只有楚青衣能搅。她虽是南岳人。天下却皆知道楚青衣从不插手朝政。而你……是朝廷地人……你代表地就是北霄地立场……”
    萧青臧仍在说着什么。上官凭已无力再听。难怪……难怪……
    原来……原来这些日子地恩爱缱绻只是临去秋波。她是下定了决心要走了罢。而且这一走只怕再也不能相见……
    是了。定然是地。不然……以她那般倔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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