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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混迹在嘉庆初年-第117章

小说: 混迹在嘉庆初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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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赵和小李子跪在束公公的身后,吓得脸色一片苍白,老赵见紫云格格痛不欲生的样子,顿时明白了过来,惊得冷汗淋漓,暗自嘀咕道:“这个贾泰坚的胆子也是忒大了,这下可是闯下大祸啦!哎……”
    纳兰紫云虽然身为一等侍卫,功夫在身,但被几十根蜂针刺在屁股上的滋味可是着实地不好受,如此被人痛痛快快地耍弄了一把,两只杏眼都快瞪成水蜜桃般大小!怒喝道:“哭哭哭,哭有个屁用,今晚要是不把陷害本格格的罪魁祸首查出来!本格绝饶不了你。”
    束公公见紫云格格发威,此事定会让自己这个带班太监大受牵连,查到了当然好,查不到,找个替死鬼也好。想到此,他忙起身,怒视着跪在地上的二十几个太监,尖着嗓子,冷声道:“这,这是谁干的?”
    众太监们颔首不语,更不敢应茬。
    束公公一眼搭在了章荣全和那个年轻的当班太监身上,怒道。“章荣全,许吴志,是不是你俩干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
    章荣全和许吴志一听,差点没把尿吓出来,脑袋跟鼓槌子似的撞击在地面上,章荣全大呼冤枉道:“束公公明查,奴才守候不周,但,借我们三胆也不敢侵扰格格呀!”
    束公公可不管那一套,承认不承认,先把罪责推给他们再说,要不然格格这就没法交代,束公公眼珠子一立,怒道:“还敢狡辩,正值你俩当班期间,除了你们两个,谁还能入得紫云格格的内寝,来人啊!把这两个陷害格格的东西押送到敬事房,交予内务府严惩!”
    俩人一听慌了神儿,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祸嘛!哭着喊着讨饶道:“束公公饶命啊,冤枉啊!真的不是我们干的。”
    正当两人被推押出寝房的时候,许吴志忽然惊叫一声道:“等等,束公公,我知道是谁干的啦!”
    “谁?”束公公急问道。所有人的眼神刷地一下集中在许吴志身上,仔细听他道出这个重大性爆炸性的新闻线索。
    许吴志磕磕巴巴地道:“是……是贾泰坚干的。就……就在紫云格格被蜜蜂袭击前,我……我亲眼看见贾泰坚来……来过紫云格格的寝房。”
    一语惊醒梦中人,紫云格格这时才发现,所有的太监里面唯独没有刘铭祺的身影,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紫云格格哪吃过这个亏,顿时气得呼呼直喘,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了起来,咬着牙狠道:“又是他,贾泰坚!他本来就是个假太监,立即把他抓起来交给东厂,把他……给……给我阉了。”说完,眼一番,晕了过去。
    “不好了,格格一定是中毒了。快……快去请太医。”束公公连声惊叫,格格的寝房里顿时乱了套。
    躲在房外面的刘铭祺忍不住心中一阵窃喜,“活该,自作自受,这次就算是给你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本老爷面前嚣张……想抓我去做太监,门都没有,老子鞋底子抹油,溜之大吉了。”想到此,刘铭祺一转身,正欲趁乱而逃。这时,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十几个身穿黑衣的锦衣卫,十几把闪着寒光的刀剑同时搭落在了刘铭祺的脖子上,将陷害紫云格格的罪魁祸首逮个正着……
第95章:宫刑
    紫云格格惊天地泣鬼神的惊叫声,犹如是拉响了紫禁城内的防卫警报,皇城内的大内侍卫,锦衣卫闻风而动,迅速及时地锁定了现场,并且在轰轰烈烈的搜索缉拿的工作当中,出色地将犯罪嫌疑人抓获归案。
    躲藏在房外幸灾乐祸的刘铭祺被十几个锦衣卫捆绑的跟个粽子似的,连夜押进了东厂净身房。假太监的身份被紫云格格当场揭穿,并且责令东厂的锦衣卫把混进格格寝宫的假太监先阉了再说,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保住她格格大小姐的贞洁名声,要不然传出去的话,好说不好听呀。
    虽然说刘铭祺并非是被人吓大的主,识文断字的他什么世面没见过,走南闯北,大风大浪闯过去的多了,再说了,身为穿越而来的后世之人,甚至连死也实实在在地经历过一次,还有什么比死还可怕的呢?
    当然有,那就是把一个风流倜傥的帅哥无情地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身,让你死死不成,活着比死了更痛苦的宫刑。
    此时的刘铭祺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心里跟爆豆似的嘣嘣嘣一通跳,腿肚子也跟着转了筋,若不是被锦衣卫连拖带拽的,就连走路的劲都没有了。
    东厂离坤宁宫并没有多远,刘铭祺很快便被带进了一间单独的房里,这就是俗称人间地狱的太监净身房,房间不大,却充满了阴森恐怖的血腥气息。中间放着一张形似手术台的厚板桌子,不知多少人曾经在此成为“六根不全”的人,溅在桌脚和墙壁上面的鲜红血迹,见证了那曾经发生过的悲惨可怖的一幕,诸般情景,历历在目,令人心颤。
    “小子,胆子不小嘛!紫云格格你也敢捉弄,还敢混进宫里来冒充太监,这回就让你尝尝当真太监的滋味儿!”这伙锦衣卫领头的是一个五短身材,相貌丑陋至极的猥琐男人,伸手从墙壁上摘下一块黑布罩,边说边朝刘铭祺的头上罩来。
    刘铭祺被几个锦衣卫死死擒按着胳膊,身子本能往后一仰,他没有放弃最后营救自己的机会,使劲挣扎了几下,理直气壮地道:“喂,喂,你们想干什么?混账东西!本官乃是鸿胪寺寺卿,尔等休要对本官动粗?”
    既然落在了人家的手里,再怎么强悍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势单力薄的刘铭祺最终还是被套上黑面罩,抬放在阉人用的桌子上,手脚牢牢的捆在四面的铁环上,跟捆猪似的,一动也不能动。不过,他所表明的寺卿身份,却是让那个领头的锦衣卫泛起了寻思,虽然说格格有令,要将此人施以宫刑,不过万一他真是鸿胪寺卿的话,自己难免吃罪不起,想来想去,还是先禀告督主后再行刑也不迟。
    那人吩咐锦衣卫们看好刘铭祺后,转身便悄悄离去了。躺在长桌子上的刘铭祺眼睛被蒙起来,黑漆马糊的,啥也看不见,更显得恐怖滲人,全身一阵接着一阵地起寒颤。人不到那个时候,是感受不到那种心惊肉跳恐惧无助的滋味,这比死刑还痛苦。此时的他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里大骂紫云格格竟然如此狠毒,如此没有人性。我只不过是搞几只蜜蜂来蛰了你的屁股而已,你居然要断我男艮,叫老子当太监,断子绝孙倒也罢了,日后将如何再展我猛男之不败雄风。
    “半夜三更的把本督吵醒,所为何事呀!”忽然间,有人打开房门,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顿时打断了刘铭祺的怨念。锦衣卫领头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东厂厂督廖光州,
    闻听过后,刘铭祺心里顿时是又惊又惧,惊的是能在紧要关头遇见东厂督主廖光州,总能道出自己乃是四品寺卿的身份,而且彼此也曾见过数面,说不定能手下留情,放自己一马。惧怕的是这廖光州也不是什么好鸟,赌马场的事同样断了他的财路,固然也将他得罪,他能帮自己吗?
    这时,锦衣卫领头卑身解释道:“启禀督主,我等在紫云格格的寝宫外,擒获一名溜进宫来的假太监,格格吩咐下来,说要施以宫刑。不过,此人口口声声说是朝廷命官,小人不敢妄自做主,不得已,只好惊动督主大驾。”
    廖光州一听,显得有些吃惊,似信非信地骂道:“朝廷命官?胡说八道,朝廷命官怎么会在紫云格格的寝宫呢?”
    锦衣卫领头跟在廖光州的身后,低声下气地道:“禀督主,是紫云格格亲口吩咐的,所以小人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好请督主定夺?”
    廖光州紧走几步,望了刘铭祺一眼,显出很关注的样子,阴声阴气地吩咐道:“什么人的胆子这么大?敢闯入皇宫闹事,把他的头罩摘了,让本督瞧瞧?”
    锦衣卫领头答应一声,上前一把扯下刘铭祺脸上的黑罩,道:“督主,就是他。”
    廖光州斜着眼睛一瞧,当即愕然道:“刘铭祺,你……你还没死?”
    刘铭祺一听这语气,心里顿时凉了大半截,这帮***,各个都盼着老子死呢!眼下又落在了他们的手上,这下场是可想而知呀!
    反正他娘的也是死,豁出去了,怕有个鸟用,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想到此,刘铭祺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托寥公公的福,活得还蛮滋润的。下官几日前被歹人追杀,不巧误入皇城,既然廖公公认出下官,就请廖公公为下官验明正身,放了下官吧!”刘铭祺当然知道这个老鬼不会轻易放他一马,眼下正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廖光州当初听说刘铭祺提出以赌马的形式取缔赌房的时候,就已经气得直跳脚了,这几天正抓心抓肝地想对策来对付他呢?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一头撞到了自己的网上,只要把他搞定,赌马场不就是自己说的算吗!
    廖光州小眼珠子转了转,随即哈哈笑道:“看来,你是和傅全有那个老鬼没谈拢喽!”
    廖光州的耳目众多,宫里宫外的大事小事很难瞒过他,刘铭祺为求自保,顺水推舟道:“既然廖公公都知道啦!那下官就直说了吧!下官怎么能和傅全有穿一条裤子呢!宫里宫外谁不知道廖公公那可是除了皇上,眼里没谁的NO。1。所以下官宁愿拿出六成的干股孝敬廖公公,也不愿拿出一成的干股来分给傅全有。”
    廖光州尖尖笑道:“寺卿大人严重啦!本督除了尽心尽力侍奉皇上外,其他的从不敢奢望。不过本督做太监也有做太监的原则,对本督有好处的事,本督就会大力拥护,对本督没好处的事,本督也必定极力反对,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既然你对本督还算有诚意,那可否愿意做本督的人呢?”这***难道是要人才两收吗?眼下自己是笼子里的鸟,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身不由己啊!
    刘铭祺点头道:“承蒙廖公公赏识,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廖光州一脸奸诈地点了点头道:“嗯,不错!本督是不会亏待你的。”说完,转身又对身边锦衣卫的领头道:“把住在地安门外方砖胡同的“小刀刘”立即请来。”
    锦衣卫的领头躬身回道“小人已经吩咐手下去请来,不过他们说小刀刘此人天生一副懒性,估计要到早上才能请来。”
    廖光州当即急道:“还等什么一早啊!马上就把他跟本督请来,事不宜迟,越早越好,记得要多加打赏,让他下手有个准头,千万不能出现偏差,明白吗?”
    刘铭祺听他们俩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猛地一个激灵,失声道:“廖公公,你要干吗?”
    廖光州皮笑肉不笑地安慰道:“你不是说愿意跟着我吗?本督当然要你名副其实地跟着我喽,放心,本督给你请个手艺好的师傅来,一定不会把你切的干干净净的,舒服着呢。”
    闻听此言,不亚于一个炸雷在脑瓜顶上霍然炸开,当即将刘铭祺给震蒙了,急言道:“啊!廖公公不要啊!下官可不想做太监。”
    廖光州脸色一变,道:“做不做太监,那就由不得你了。”忽然转身朝领头的锦衣卫怒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小刀刘给我请来。”
    “喳!”领头的锦衣卫颔首应道。
    刘铭祺的脸都恨青了,他万没想到,这个死太监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让自己跟着他做太监,无非是断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刘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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