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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皇后当自强-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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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思量间,一小队士兵从我们面前跑过。向着原本我和酸菜的方向奔去。
    等到天色变暗,客栈门口地士兵渐渐散去,我和酸菜才悄悄的从隐身的绣筐出来,顾不得一身的臭味,又急忙换了方向奔跑。
    虽然暂时没被石勒抓住,可是客栈肯定不能去了,已经露了行藏,而原来选好的渡口也不行了,那儿肯定加派了人手,说不定还会有我的画像呢。
    我和酸菜躲在北岸的一个柴堆旁商量对策,呼啸的北风吹透了我单薄的衣裳,很快我就抖成一团。
    酸菜沉吟良久,突然道:“只能冒险用这个方法了。”
    “什么方法?”我拉住酸菜,虽然我们现在处境危险,可如果是酸菜要去冒险的话,还是需要多做考虑地。
    “好娘娘,”酸菜拉住我,“你就安心的呆着吧,我心里有数。”
    酸菜将我按在柴堆里,又在我头上胡乱扔了些柴火,这才拍拍手说道:“也不知道娘娘怎么回事,净招惹些不好惹的人。皇上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也说服了刘曜放手,可是那个石勒又冒了出来,真不知道他们怎么瞎了眼,都看上您了。”
    酸菜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又左右检查,努力的把我和柴堆融成一体。
    我也很委屈,“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我撇撇嘴,这个问题我还问过刘曜,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能怪我吗?至于石勒,这是一个偏执狂,更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考虑了。
    要怪只能怪这个奇怪的年代,和这些奇怪的天子,虽然石勒现在还未称帝,不过据容月言语之中流露出来地意思,肯定也是一位日后的皇帝。
    我所遇到的三个皇帝,司马衷,是个天真的大孩子,刘曜是一个侠客,石勒是一个偏执的少年,这样三个性格明明都不适合当皇帝的人反而都成了皇帝,而我这个明明没什么心机的女人也反而成了传奇皇后,这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至于命运安排的我们相遇,司马衷是我的爱人,刘曜勉强算得上朋友,至于石勒,我只能归结为孽缘,想想我们屈指可数的相遇,从来就没有在正常情况下发生过,第一次遇到他,是因为他偷我地钱袋,而刘曜捉住了他;第二次遇到他,他正等着被人切成两半,而我救了他。
    后来的相遇,我们的高弱形势发生了变化,每次都是他抓我,而我在逃跑,只不过我能幸运逃脱而已,真希望这样的幸运能够延续下去。
卷三 两国为后 第二十二章 夜渡黄河
    任命的叹口气,躲在柴堆里冷的发抖,事到临头也不
    我前几年的安稳日子是司马衷给的,后几年的稳定生活是刘曜给的,我倒要看看,没有他们的时候,我杨容容能否做成一件事情。
    这是黄河洛口附近的一座小山,山底下一共没有几户人家,这些人靠近黄河,除了耕作讨生活,农闲时还在黄河里捕鱼为生,他们一般家里都有只小船,黄河河面不宽,应该能够过去。
    我正暗自盘算,酸菜又急急忙忙的奔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黝黑结实的青年后生,看着我只是淳朴的笑着,没有多说什么。
    酸菜一边胡乱拂去我身上的乱草,一边低声吩咐,“一会少开口,微笑就行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仍然冲着那后生微微一笑。
    酸菜一边示意年轻人带路,一边对我介绍道:“这位是黄二哥,他们都和燕子坞流民军有联系,这就能送我们过河。”
    看着黄二走远,酸菜压低声音说道:“我告诉他们你是燕子坞祖麾下的探子,他们争先恐后的要来给我们开船。”
    我瞪她一眼,酸菜这不是利用这些善良的百姓吗?不过看来传言不虚,祖领导流民军在燕子坞抗击石勒,北岸的百姓经常为流民军通风报信,将北岸的军情告知祖,所以才有了祖的常胜神话。
    酸菜不服气的回瞪过来,“这算什么,当初要不是娘娘,别说抗击匈奴了,祖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现在不过是借他的名头报名而已,又不是让祖以命换命。”
    说话间已经到了黄河岸边。风声呜咽,黄河水奔腾而去。这一条宽阔的母亲河,孕育了灿烂的文明,养育了无数的黄河儿女,今天又成了一道天然地分割线,割断了两岸百姓,却隔不断两岸亲情。
    天上没有月亮,连星星也因为天冷缩在家里不肯露头。风带着极北地区的寒意,毫无阻碍的吹透我的衣衫。卷走我身上残留的热气,又呼啸而去。
    那个黄二已经站在船上,黑暗中隐隐约约看出个大概的轮廓,船真的很小,更像是公园里人工湖里的那种简陋木船,我微微有些迟疑,黄河虽然在济南附近流势不急,可是河底地暗流汹涌,一直都有自古黄河不夜渡的说法,更可况。今天风大,即使站在岸边,不时也有惊涛拍岸。
    我和酸菜举棋不定,黄二突然“啊”了一声,我急忙转头,不远处地小山村,一片火光,风中传来阵阵哭喊声。
    接着又有一些人影。举着火把向着黄河边上而来,那些士兵,竟然也能追到这里。
    黄二跪下冲着山村的方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又对我们说道:“二位英雄快上船,小人这就通知南岸的义军,将军会派人接应的。”
    黄二说完点起了个火把,朝着对岸晃动了三圈。
    南岸很快有了回应,我们的船也离开了岸边,但是我们的这一番举动自然暴露了自己的方位,那些士兵现在已经站在我们刚刚停船的位置。
    “既然留不住。就杀了吧。”这个声音正是石勒,冰冷带着强烈的杀气,却用懒洋洋地语气说来。而随着他的话音,雨一样的箭矢向我们飞来。
    “趴下!”黄二挺身挡在我们跟前。立刻被射成刺猬。
    我躲在黄二的尸体之下。拼命的划船,而酸菜一手挥动宝剑挡开箭头。一只手划船,手忙脚乱中,小船在团团乱转,已经接近河中心,这样乱转是很危险的。
    “你自己划。”趁着一轮箭雨刚刚过去,我腾地起身,重新点燃火把,站立船头,瞪着对岸石勒,高声喊道:“石勒,我就在这里,若是想要杀掉你的救命恩人,就亲自射箭吧!”
    因为冷和紧张,我的声音尖利刺耳,在这个寒冷地夜晚显得特别突兀,酸菜也放下船桨,站立在我的身边,高声怒喊:“石勒,你这个小人,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你不得好死!”寒风阵阵中,宽阔的河面上,只剩下我们俩的声音在河面回荡。
    “快划!”我紧张的盯着对岸石勒,就担心他一箭射来,小声的报怨:“我是为了拖延时间,你干么跟着凑热闹!”
    酸菜委屈的还嘴:“还不是担心你嘛,万一那个石勒真的一箭射来谁救你?”
    虽报怨归抱怨,酸菜还是赶紧划船去了。不管怎样,先到安全距离再说。
    对岸火光中,石勒终于拿起了弓箭,我立刻吓得腿发抖,就想丢掉火把,“不能丢!”酸菜手中加快划船速度,口中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为什么?”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娘娘,这时候丢下火把是长人志气灭己威风地事。”酸菜的声音有些喘息,“现在两岸的士兵都在看着,娘娘这一示弱,影响可不小。”
    “可我也不能成为靶子吧。”我看看南岸,隐隐约约也有不少人围观。
    “放心。”酸菜微微一笑,“石勒对娘娘毕竟不同,他会顾念旧情的。”
    我心下刚一放松,酸菜又补充道:“更何况,石勒是天生地夜眼,有没有火把他都能看地很清楚。说不定有火光还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免得直接冲着您地而脑袋呢。”
    我还未顾得上说话,石勒已经拉满弓,手指一松,尖锐的破空声袭来,酸菜腾地跃起,“有我呢!”
    几乎同一时间,南岸也响起破空声,黑暗中一直洁白的箭羽向着我们袭来,速度很快,仿佛是撕开黑夜的一道亮光。
    “咦?”酸菜奇怪的回头。
    我突然有些明白了,“没事了。”拉拉酸菜坐下,一左一右开始划船,在我们头顶,一南一北两支箭“丁”的一声撞击在一起,火星四溅。
    轰然叫好声从南岸响起,同时亮起无数火把,火光照耀下是无数欢喜激动的面庞。
    我也跟着微笑,要论激励士气,有什么能比得上当众击败对方的首领呢?更何况,那个人就是南岸最大的对手石勒呢?
    “石勒,”我索性放开嗓子,“你是人,又不是畜生,为什么要恩将仇报,要忘恩负义?今日如此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明日又会如何对待自己的部下呢?大家都好好想想吧,明天你们的下场可能比我还惨呢!”
卷三 两国为后 第二十三章 喜相逢
    们的小船一靠岸,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无数的人围着我们微笑。刚跳下小船,就听一阵马蹄声,一个年轻女子威严的声音响起:“人在哪里?”
    我和酸菜忍不住互看一眼,这样的声音虽然几年不曾听见,可是我们又怎能认不出来?这个声音曾经和我们朝夕相伴,曾经和我们一起历经风雨,直到五年前才在我们身边消失,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曾经的扶容,后来的笑笑。
    笑笑在军中应该很有威信,此言一出,围观众人纷纷让开,闪开一条路。
    笑笑虽然挽着发髻,一副女儿装扮,但是看衣服颜色款式,几乎就是男装。
    她瘦了一些,此刻双唇颤抖,眼睛发亮,朝着我和酸菜走来,一靠近我,扑通一声,笑笑跪在地上,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酸菜叫了声姐姐也在一旁陪着落泪。
    我赶紧将她拉起,也是双眼含泪,五年了,当初的一别,已经五年过去了,我们终于还能再见。
    “别说了。”我看出她的意思,看看周围的众人。
    笑笑经过几年的磨练,更是老练,迅速恢复了冷静,领着我和酸菜离开。
    三人一边前进,一边说些别后情景。
    笑笑道:“刚刚看到北岸信号,说是有重大军情来报,我赶紧过来,后来听到声音,当时就想,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真的就是……主子。”
    “笑笑,”我看看四周,“我是杨容容,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当我是妹妹吧。”
    “奴婢不敢。”笑笑恭敬的低首,“不管您是谁。您都是笑笑的主子。”
    “那你可吃亏了。”酸菜在一边笑嘻嘻的接口,“小容可是叫我姐姐地。”
    “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笑笑拧了她一把,“几年没见,你倒真是无法无天了。”
    “哎呦……”酸菜冷不丁的叫了出来,“几年不见,姐姐怎么脾气这么大……”
    我们都笑了起来,当初笑笑可喜怒不形于色,自有一番震慑人心的力量。
    到了笑笑住的地方。酸菜撇撇嘴,“姐姐怎么就住这样的地方?”
    这是一间十分狭小的小屋。黄土夯成的,中间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胡乱堆着些东西,一扇小窗户,糊地窗纸看不出颜色,两扇破旧的门板,吱吱呀呀作响。
    笑笑张罗着给我们烧水倒茶,寻了半天找来两个红漆斑驳地木碗。
    “我们一路行来,到处都流传着流民军的故事,”酸菜寻了半天。在炕沿上坐下,“怎么觉得流民军还不如流民呢?”
    酸菜这话有些打趣,不过看笑笑的房间,和流民军的赫赫名声不符。
    “唉,”笑笑叹了口气,我和酸菜都坐在床上,笑笑只能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刚开始的时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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