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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皇后当自强-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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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您怎么关心这个!”酸菜愤愤不平的说道,“您怎么不关心……”
    “娘娘,”扶容及时开口打断了酸菜,也回答了我的疑问,“是刘曜,射飞了一把长剑,刺中了那个蒙面人,救了娘娘,不然……”
    扶容隐去了后面的话,不然我就会被人劫走了。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九章 向日葵为什么向太阳
    剑?我凝神思索,皇宫内是禁止随身携带兵器的,刘该就是那把名为容明的软剑吧,因为那把剑可以缠在腰间不为人发现。想不到关键时刻竟然是容明救了我。
    “那个匈奴人,贼眉鼠眼一看就是心怀不轨,竟然敢带着宝剑进宫,明显没把皇上放在眼里。”酸菜撇撇嘴,“可是皇上不仅不治他的罪,反而奖赏他,这不是明显得对着成都王示弱嘛。”
    我点点头,酸菜的分析很有道理,刘曜是司马颖带着入宫的,刘曜虽然救了我,可是毕竟是有意违反宫规的,只是司马颖到底知不知道呢?
    现在朝堂上下针锋相对都得激烈的是齐王司马囧和长沙王司马乂,可是对于这个同样正当盛年手握重兵的司马颖,也让人不敢小觑。
    “那个刺客什么来历呢?”我又问道。
    “还有什么来历?”酸菜再次愤愤的开口,“人都跑了,活不见人,死无对证的,还能查到什么呢?”
    酸菜想想,终于没有忍住,垂首低声说道:“肯定是因为昨天的事。”
    昨天,我陷入了沉思,昨天的我,曾经和司马衷策马狂奔,曾经感受到自己和司马衷相同的心跳,昨天好像除了幸福,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娘娘,娘娘……”酸菜急切的唤我,“娘娘您快回回神啊。”
    “啊?”我疑惑地抬头。
    “娘娘。”酸菜一脸的担心,“我知道这对您打击挺大,可您也不要想不开啊,您想哭就哭吧,别勉强自己笑了。”
    酸菜语带哽咽。可我没有勉强啊,我不过是陷入了甜蜜的回忆而忍不住面露笑意而已。可是再看扶容,也是一脸的同情之色。
    唉,你们两人怎么就这么低智商呢?我无力的翻个白眼,正如酸菜所说,早晨的刺客肯定和争斗地几方脱不了关系,而我的受宠和昨天下午的高调救人更是引起了他们的不安,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计策,逼着司马衷废后。
    司马衷之所以答应。正如我昏迷中所说的一样,那是为了保护我,为了让我远离危险,一个被废的皇后还有什么威胁呢?废后又不是皇上,总有忠心耿耿的人护着,也总有心怀叵测地人利用,一个被废的皇后就如同一件过时的衣服,毫无用处而又毫无害处,以至于很难激起别人斩草除根的决心。
    再看看金墉城,虽然现在仍是冷宫。可是室内的摆设恐怕连司马衷的含章殿都比不上,因为那儿的好东西都跟着我到了这里,我相信这是司马衷在变相的保护我,只是身边没有他,仍是有些伤感而已。
    “娘娘。”扶容也过来,说道:“皇上说了。娘娘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除了,”小心的看看我的脸色,说道:“除了出去。”
    我点点头,酸菜一脸愤愤,说道:“这不是把娘娘关起来嘛。”
    我扫了酸菜一眼,淡淡说道:“一个被废地皇后确实不该出去。不过,这儿挺好,天气也不错,我为很喜欢。”
    酸菜张嘴欲说什么。我阻止道:“酸菜,去院子松松土,我要种棵向日葵。”
    酸菜看我半晌,领命去了。
    扶容试探着问道:“娘娘,什么叫向日葵?”
    什么?现在还没有向日葵吗?(附注:向日葵是十六世纪传入我国的,所以古代人是没有悠闲地嗑着葵花籽闲聊的)我有些郁闷。
    酸菜很快就回来了,经过一番运动,满身尘土而面孔嫣红。
    “娘娘,我们去种向日葵吧。”酸菜一脸兴奋的说。
    “你知道向日葵?”这下轮到我看着酸菜惊讶了。酸菜点头。
    “你怎么知道的?”看到酸菜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更是惊讶而且激动,酸菜不会真是穿来地吧?而且还是带着一些种子穿越来的。要不为什么扶容不知道而酸菜知道呢?
    “娘娘刚刚说的。”酸菜一脸无辜。
    “那你知道向日葵什么样吗?”我忍不住问道。
    “应该就是冬葵吧,向日葵是娘娘为它起的新名字,可比冬葵好听多了。就像娘娘把水引饼叫做长寿面一样,现在外面都叫开了。”酸菜双眼放光的看着我,现在我已经由受人鄙视的女博士成为了酸菜的偶像博士后,只不过现在不是皇后而已,“还有,还有,娘娘当初的那一段话:囧中自有囧中囧,囧囧中有囧终中……”
    在酸菜兴奋地滔滔不绝声中,我无力的垂下脑袋,酸菜请你多一些理智好吗?你可以长寿面算在我头上,名垂青史我也认了,可是也不用把向日葵给我,现在还不知道它在世界哪个角落等着呢,我没有这么伟大,也没有那么无耻,不用将所有的功劳都算在我的头上。
    更何况冬葵是现在常用地蔬菜,虽然都带个葵字,可是和向日葵差的太远了。
    “向日葵是一种花,花朵很大,是金黄色的圆盘形状,就像太阳一样,更奇妙的是,向日葵开花的时候,花朵总是随着太阳的方向转动,人们以为它是因为喜欢太阳才不停的追随,所以称它为向日葵。”我轻轻的说道,“其实向日葵向着太阳转头,不是因为喜欢阳光,而是因为在它的花朵后面又有种对它很重要的东西,受不了太阳的照射,所以向日葵的花朵不断的移向太阳,是为了保护它身后不被太阳照射,保护对它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我大学期间,老师专门讲过向日葵,因为向日葵全身都可以入药,想不到今日打动我的却是向日葵的秘密,扬起金灿灿的面容,对着太阳微笑,不是为了寻求阳光的温度,而是为了保护。
    酸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问道:“娘娘,哪儿有向日葵呢?”
    我摇摇头。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十章 有一些自卑
    娘娘不如画上一些,”扶容突然激动的说道:“我们就好像真的向日葵一样!”
    “不错。”我也高兴起来。酸菜的目光惊讶的扫过来,“画画,您会吗?”
    当初一副kitty猫的画像,几乎将我难住,可是|。单易画,更主要的是,就算我画得不像,画得失真,还可以说成是梵高的作品呢不是?说成抽象派印象派说成科幻派又有谁会怀疑呢,这就是面对古人的好处啊,我就算画成个三角形也没人表示异议,谁让他们没见过呢?
    “娘娘,”酸菜不满的嘀咕,“您怎么笑得这样诡异?”
    “酸菜,你错了!”我双手沾满了墨汁,在巨大的书房内挥舞,“这不是诡异,这是进取,这是宠辱不惊,这是处变不乱,这是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
    “娘娘,您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吧。”酸菜毫不领情的打断了我的长篇大论,“没见过这么滔滔不绝的皇后娘娘,真不知道皇上看上您哪一点了。”
    我的眉飞色舞突然失去了动力,司马衷你还好吗?
    “酸菜,该磨墨了。”扶容体贴的打着圆场。
    我埋首专心的画着向日葵,很简单不是吗?画个又大又圆的花朵,然后涂成黄色,我幼儿园的时候就经常画了,现在虽然换成了毛笔,不过照样难不倒我。更何况。还有扶容和酸菜两个可心地侍女为我红袖添香呢。咱是一文化人,红袖添香夜读书,感觉不错。
    酸菜一开始还温顺的磨墨,后来估计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我的毛笔一把抢去,重新画了几个。竟然比我画得还好。
    “酸菜,你不懂,”我努力的找回面子,“画画的最高境界在于似与不似之间。像你这样一味追求写实,就失去了许多的意趣。”
    “娘娘,这些大道理奴婢不懂,奴婢也没有什么高地追求,只想画出来好看一些就行了。”酸菜也不服气。
    我恼怒的盯着酸菜。我是一个失意人你也不让着我,酸菜针锋相对,娘娘是失意而已,关画画什么事?我们二人的眼光在空中交战。
    “好了,好了,”扶容再次充当缓冲器的作用,“我们还是快点贴上去吧,不然太阳就要出来了。”
    正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候,酸菜和扶容点亮院中的灯笼,我道:“你们回去休息吧。我等太阳出来再贴。”
    酸菜很听话,立刻走了,扶容犹豫半晌,我补充道:“放心,这院子周围应该有不少人,我飞不走。也不会有事的。”
    有了我的保证,扶容又送来件衣服,终于离开了。
    我慢慢熄灭了那些明亮地灯笼,抱膝坐在树下,将自己隐入无穷的黑暗。
    是的,我根本没有能力帮到司马衷,虽然是穿越女,可是我根本不了解这段历史。无法以一个先知的身份提醒司马衷趋利避害;当然更主要的还是我自身的问题,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女生,从未经历过什么阴谋诡计,一直过着平凡如水的生活。更不可能凭借自己的智慧想出什么惊天妙计来帮助司马衷扭转局势,所以,就算我不愿意承认,可我也清楚的知道,现在地我,就是一个拖累。
    司马衷是在保护我,就像向日葵一样,改变自己原本的生活形态,将头高高扬起,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身后的脆弱的生长素,而我可耻的就是那个被保护的角色,虽然我想着是和他并肩同行,可我只能充当他前进路上地绊脚石。
    司马衷的改变是很明显的,刚认识他的时候,司马衷在人面前还是一个傻子的形象,现在的他,却是一个英明睿智毫不掩饰的人,这样的改变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地脆弱无能吗?而这样的改变对司马衷真的更好吗?
    在我的印象中,司马衷就像一个中国旧式地文人,渊博而宽容,学识过人,博闻强记,还带着些许的清高,不把富贵名利放在眼里。那样的他,应该月下抚琴,挑灯诵诗,风中吟哦,雪飘作画,这样诗情画意不沾人间烟火的生活才是属于他的,现在的他,我虽然不曾真的接触,却也可以想象出来,高高站在权利的顶端,身边俱是追名逐利客,充斥着各种的阴谋和设计,这样的生活,真是他想要的吗?
    “唉……”一声轻轻的叹息,在黑暗中飘散开来。
    “司马……”我惊喜的抬起头,却又失望的住口。是刘曜,不是司马衷,我无声的叹了口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算是真的体会到了。
    “容容。”刘曜轻声唤道。
    “刘曜,你好啊。”我微笑着打个招呼,不管怎样,刘曜总算从那个偏僻寒冷的地方回来了,看样子混得还不错,和当初孤身上路好多了。
    刘曜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异常高大,双肩也变得更加宽厚,不错,我点点头,看样子,刘曜没有吃什么苦头。
    “很难过吗?”刘曜靠在我身边轻声问道。
    我抬头看天,暗蓝接近黑色的天空上,一颗星星异常的明亮,就好像司马衷微笑时的眼睛,唉,我忍不住叹口气,怎么又想起他了,应该开开心心的过好自己的日子,然后等着他来。
    “有一点吧。”我也不想隐瞒刘曜。
    “是因为……”刘曜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琢磨如何表达。
    “不是的。”我赶紧出声打断,他这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样子倒好像坐实了我的废后本质,连带我都不自在起来,“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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