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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皇后当自强-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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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非,给皇上添了多少麻烦你知道吗?”
    我也努力调整成面无表情,沉静的听着,论做派,可不能输给一个古人。
    “我怎么惹是生非了?”还得说话,还得努力控制表情,这也太难了些。我不过是乐观而且热爱生活积极向上难道也不对吗?
    “就凭你傻乎乎的样子,怎么能在宫里平平安安地当皇后?你得罪了司马囧和司马乂的时候。是谁替你料理烂摊子?要不是皇上纵容,单凭你那些不守礼数的行为,早就不知道被废多少次了。”淑妃非常愤怒。
    “我知道了。”我恍然大悟:“你是嫉妒我。”
    不过有些不对,淑妃不是喜欢当初的司马允吗?可是她的表现明明很像那些求爱不成妒火中烧的怨妇形象啊。
    “是,我是嫉妒你!”淑妃竟然也很坦白:“你除了有些貌美一无是处,占了皇后的位子也就罢了,竟然还……”
    淑妃聪明的收住口,我得意地冲着淑妃笑。谁让我人见人爱呢。
    “你不是喜欢司马允吗?”我笑嘻嘻地说道。
    淑妃面容一僵。半响之后力持镇定地说道:“要不是他。我还进不了宫呢,说到底,还得好好谢谢他。”虽然说的是谢谢,但是淑妃说的咬牙切齿,难道她对司马允因爱生恨?不对,那她对我的态度又如何解释?
    难道她心理扭曲?我抖了一下。
    “你到底喜欢谁?”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不觉的问得很傻吗?”淑妃淡淡扫了我一眼,“除了皇上宫里的女人还会喜欢谁?”
    可是这是官方的说法。我不满地嘀咕,你内心到底怎么想的呢?真是吊人胃口。
    “知道司马允怎么死的吗?”淑妃得意的一笑。
    “怎么死的?”我赶紧问道,这可是宫里的禁忌,也在许多场合推动过剧情发展。
    淑妃再次露出鄙夷的神色,轻轻巧巧的转移了话题:“宫里地女人,仅仅有喜欢是不够地。”
    我的胃口被高高吊起,而她没有丝毫解惑的意思,轻轻巧巧地转移了话题。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立司马覃为太子?你可知他为什么要去讨伐司马颖?”淑妃步步紧逼。“他立司马覃为太子,是为了保住你的皇后之位;他讨伐司马颖,是为了替你出头。他的这些都是为你,你又为他做过什么呢?”淑妃冷冷笑了:“听说连皇上出征你都没赶上。”
    我的头越垂越低,淑妃说的都对,我不曾为司马衷做过任何事情,只是口口声声要求他爱我。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淑妃笑得更冷:“皇上的寿辰,更别说准备礼物了?”眉梢微微吊起,说不出的轻蔑。
    “啊……”我瞬间石化,司马衷的生日,情人间最重要的时刻,我不仅不知道,竟然连问也不曾问过。
    “娘娘……”我眨眨眼睛,酸菜和扶容一脸急切的看着我。
    “我……”我慢慢的坐下,听到自己的膝关节喀啪喀啪的声音,站得真是太久了。
    “娘娘怎么了?那个淑妃又胡说了什么,将娘娘差点气成失心疯!”酸菜愤怒的说。
    “我没事。”我的舌头终于恢复了正常,只是身子还有些僵硬,石化太久了而已,抓住扶容的手:“皇上的生日是哪天?”
    “娘娘,是七月十七。”扶容嘴角微微抽搐,却恭敬的低下头掩饰,小小声的说道:“每年的万寿节,娘娘也都不知道吗?”
    “啊?”我目瞪口呆,倒忘了还有这茬了,皇上的寿日那可是普天同庆的,随便当街拉个老百姓都能知道,而我这个堂堂皇后竟然会不知道,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不知道淑妃到底说了些什么,把娘娘都气糊涂了!”酸菜在一边愤愤不平,她的话虽是无心,倒可以为我遮掩一下。
    “你们说,我平时很嚣张吗?”我问道,这个问题,酸菜一定会实话实说,但是担心她的实话不够公道,所以连带这扶容一起问。
    “嚣张?”酸菜惊讶的睁大眼睛:“您可差得远了。奴婢觉得啊,别说和贾皇后比了,就是那个胡太贵嫔啊,李夫人啊,甚至淑妃都比您嚣张,没见过您这么窝囊的皇后,连带着我在宫里都低人一头。”
    这话也对,那天的白荷确实比酸菜嚣张多了。
    扶容虽然没有说话,看表情应该没有异议。
    “那你们觉得我过得顺利吗?”我接着问道。
    “顺利?!”酸菜声音都得拔高:“你这也叫顺利?入宫不过半年,去了两次冷宫还蹲了几天的天牢,从古至今都没见过。”
    扶容看看我,垂首说道:“娘娘的经历,是坎坷了一些。”
    “我决定了!”我站了起来,“我以后要横行霸道!”
    两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酸菜一脸的兴奋,扶容只是震惊。
    “想一想,像我一个这样循规蹈矩谨小慎微的皇后,”扶容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委婉的表示了怀疑,我再接再厉:“为什么会一废再废!”
    我非常认真严肃的问道。
    “为什么?”酸菜很配合的接口。
    “因为我太软弱了,人善被人欺,从今往后,我要是再被人欺负,我就不姓羊!”我拔下头上的簪子,奋力一摔:“我是皇后我怕谁?谁敢欺负我,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三十七章 从她开始
    子在地上滚了几下,完好无损的躺在那里,古代的质啊。我自我解嘲的安慰自己。
    “那您姓什么?”酸菜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以后我就叫小强!”我气盖山河的说道。
    “我不曾横行霸道,不曾仗势欺人,甚至连穿越女必犯的桃花都推到一边,做人做的这样循规蹈矩毫无新意,比古人还古人,这样的皇后能不被人欺负吗?”我环视一下四周,扶容惊得说不出话,酸菜满脸期待,亮晶晶的一双圆眼睛盯着我,“以后只有我欺负人,没有别人欺负我的份!”
    “好好!”酸菜兴奋的拍手,然后挥舞手臂大喊:“坚决支持娘娘!”
    不过我知道她与其说是支持我,不如说是支持惹是生非。
    “你刚刚想说什么?”我转向酸菜。
    “程不识被抓了!”酸菜胡乱抹了把汗,直奔主题。
    “为什么?”我急忙问道。
    “今天胡太贵嫔带着人跑到太医院,要将他投入大牢。”酸菜激动的说道,双眼闪光的看着我。
    “走!”我手一挥,气盖山河的说道:“让她们都知道这宫里谁才是皇后!”
    一路急奔赶到太医院,远远的就看这一圈人站着,没有人说话,只听见一下一下啪啪响声,那是打板子的声音,不知已经打了多久。
    “住手!”我一声怒喝,正为火苗的事情窝着一肚子火。现在胡太贵嫔又往枪口上撞。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我愤怒地问道,那几个内侍打扮的人停下了板子。
    再看程不识,皮开肉绽,气息微弱。
    “皇后,这个贱人私通刘曜,却还死不承认。”胡太贵嫔厉声说道,面上有着疯狂的迹象。
    “太贵嫔,本宫记得不久之前。你还认为和刘曜私通的另有其人。怎么今天就换成了他?”因为现场的闲杂人等太多。我不能直接说明:“看看他的样子,就算愿意和刘曜有私,刘曜会同意吗?”我指着程不识。
    “他是私放刘曜,罪不可赦!”胡太贵嫔指责道,头上青筋爆出,开始恼怒了。
    “私放刘曜?”我故作疑惑的看着胡芳:“他不过是太医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药僮,什么时候有能力私放刘曜了?更何况。”我目光转向现场地卫兵首领,“刘曜真地是程不识放走地吗?”
    “回娘娘,那天有两个黑衣人劫狱,将刘曜救走,臣等一路追踪,在不远处的林中遇到程不识。”卫兵首领很快回答。
    “那么当时程不识一定是和刘曜在一起了?”我故意问道。
    “这倒不是。”卫兵首领面上一红,“只是,当时刘曜去了那个方向。我们追去。却在那儿发现了程不识,所以……”
    “所以你们就认为程不识和刘曜是一伙的?”我转头看向他:“只是本宫糊涂了,如果程不识和刘曜是一起的。既然刘曜不在那儿,说明他已经走了,为什么程不识还要留在那里等着被你们发现呢?”
    “这个……”卫兵头再次一顿,解释道:“我们只是叫他来问问。”
    “哦?”我故意瞥瞥程不识鲜血淋漓的双股:“那程不识怎么说?”
    “他说那天是去林中采草药。”卫兵头回答。
    “这么说大人是有证据证明程不识撒谎,所以才对他用刑的?”我步步紧逼。
    “不是的。”卫兵头眼神游移:“只是……”
    “只是想试试刑罚之下地口供会不会变,对吧?”我盯着他的眼睛:“还是大人就想屈打成招呢?”
    “这可是朝廷的事,自然有那些朝廷官员来管,皇后娘娘好好治理后宫就行了,还不知道能治理多长时间呢?”胡芳口出刻薄。
    很好,很好,我冷冷的一笑,我还没说你呢,你倒自己送上来了,还刻薄我,我要治不了你,我就不是穿越女。
    “如果说这是皇后娘娘管不着,那一个孀居的太贵嫔就能管了?”我不意外的看到胡芳恨恨的眼神,“更何况,程不识虽然有些嫌疑,可是说到底,他也是宫中的人,而且,大家都知道,他其实和个内侍没有区别,这样地人,你说我能不能管得着呢?”
    我又转向卫兵头:“想必大人也知道,程不识来太医院之前,可是在我地宫中当差呢。”明白的暗示他,程不识和我曾有过主仆关系,如果你要继续用刑,就看着办吧。
    “现在虽说离我远了,可是到底还是从我宫里出来的,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不动声色地威胁。
    “是,是。”卫兵头点头哈腰,“那天下雨,程不识出来采药而身上却不算湿,他又没有什么避雨之物,下官有些奇怪而已。”
    我维持微笑,心内却叹服他的观察仔细,程不识的本来有蓑衣的,后来借给了我。那么现在他说出来,就是明白的要卖我一个人情了。
    “大人也是破案心切,这些我能理解。”我见好就收:“只是还得注意点手段,不能一味的用刑,多花些心思在其它上面,说不定会更有收获呢。你对皇上的一片忠心,皇上肯定会了解的。”
    “下官刘多谢娘娘教诲。”刘高声谢恩,真是孺子可教也,权力也真好用。
    “太贵嫔,”我又转向胡芳:“虽说本朝注重孝治天下,太贵嫔是长辈,有些话我这个晚辈可也不得不说了。您是出身将门,可是到底也是多年的宫妃了,现在又是寡居多年,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又说苍蝇不定无缝的蛋,您还是多谨慎行事,免得有人说您闲话。”
    “说什么闲话?”胡芳恼怒的问道。
    “酸菜,你说。”我点头示意酸菜,要论胡编乱造的本领,酸菜可是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奴婢放肆了,其实这些不过是奴婢道听途说而已。”酸菜越是这种时候越是显得恭敬知礼,当然这种时候话的可信性自然就高。
    “奴婢听人说太贵嫔娘娘三番两次对付刘曜,是因为太贵嫔对刘曜倾心,却被始乱终弃,娘娘咽不下这口气,所以……”酸菜含蓄的收住口。
    “大胆!”我装模作样的生气“你怎么能说太贵嫔与人偷情呢?太贵嫔年纪一大把,还是孀居,怎么会耐不住寂寞,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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