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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重生之盛世医女-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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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出了什么意外,日后又还有谁去救人?
        听他这么一说,秦铮总算静下心来,皱着眉头苦思了一番,终究想不出什么法子,急得直挠头发,差点哭出来。
        “既然是土匪,劫了人去,又特特地遣人送来消息,不外乎求财。既然他们不来联系我们,那我便去一趟山里和他们谈谈。要多少银子我们照给,若是有其他的条件,再议就是。”罢了,顾咏忽然道。
        “那可怎么行!”秦铮顿时跳起来,拉着顾咏道:“顾大哥你是奉旨来犒军的,留在新平城原本就已违例,怎好再以身犯险。便是救回了我姐,怕不是也要被那些御史们揪住把柄,狠狠地弹劾一回。”他做官的时间虽不长,京里的局势却是清楚得很,自打顾家渐渐发迹,日日多少双眼睛死盯着,便是没错儿也要寻出个错处来,更何况顾咏这般行事,到时候被抓住小辫子,还不往死里揪着打。
        说罢,秦铮脸色一肃,“既然是我姐出了事,自然是我去。w
        “你怎么好去?”顾咏大声打断道:“你是新平县令,如今西北局势不稳,匈奴随时来犯,一个不好,新平城又要失守。你身为县令,怎可因私废公,擅离职守。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再说匈奴劫人的事儿到底是在新平城境内出的,孙大人他们又还在匈奴手里,你还得仔细筹划着怎么将他们救出来才是。”
        “你们不要争了,”李庚见他二人争论得不可开交,心里只是郁烦,终于忍不住大声喝道:“你们两个都初来乍到,连大游山怎么走都不清楚,还说什么救人,真是笑话。便是要有人去山里,那自然也是我去。我本事大,武功好,便是山寨里有什么意外,也能自保。”
        顾咏和秦铮只是摇头,连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郑览亦苦笑,出声道:“自古官匪不和,你在军中历练过,浑身都是杀气,只往人前一站便掩不住身份。若是进了山,还来不及说话,怕是就要被人围堵。甚是不妥。”
        李庚气得直抓头发,几乎要发狂,道:“那这个也不能去,那个也不能去,你说说,到底谁去?”
        郑览看着顾咏,又看看众人,认真道:“我去。”
        “胡闹!”三人齐齐回道,极其败坏地。
        郑览却笑起来,不急不慢地说道:“你们先别忙着反对,且听我一一细说。既然是去山里与匪徒商议放人事宜,自然得派个善于言辞的说客,李庚性躁,秦铮年幼,都不合适。言愚你虽精于辩论,但正如秦铮所说,你有不能上山的理由,剩下的便唯有我一人。”
        “你身体——”
        顾咏刚一开口,又被郑览摇头打断,“我身体甚好,那日在林子里那般折腾也安然无恙,自然不惧进山。再说,我是去与他们谈条件,又不是打打杀杀,身体壮实不壮实关系不大。退一步说,便是我有你这样的身手,进了山,孤身一人也难以救得玉珠杀出重围。”
        他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三人听罢,虽觉不妥当,却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郑览说罢了,也不再理会他们的犹豫,径直唤了下人来准备他进山的事宜。
        三人见他决心已下,心知再也说他不动,便只得默默应了。准备一番后,秦铮又寻了个当地人,让他给郑览作向导。如此,第二日大早,郑览领着元武并一个当地向导一块儿去了大游山东南麓。
        这厢玉珠却不晓得新平城里的这番变故,跟山寨里的诸位打得火热。原本说是第二日要回山寨的老大和老三却没能回来,放了消息说是路上耽误了,得再等几天。玉珠想着左右都已报过了平安,便是在这里多住些时日亦是无妨,遂安安心心地就在寨子里暂住了。
        因老杜怕玉珠累着,每日里只让她看十个病人。寨子里却有好几百人口,不管有病没病的都过来找她,老杜反正闲着没事,就一一地给众人编号,一不留神,就编到了一个月以后。
        玉珠后来又见过了山寨里的四当家,也就是当初她在青丝巷里救过的那位老黄。到底是受过重伤,虽说玉珠当时救得了他的性命,但到底留了后遗症,如今走路便不怎么利索。但此人却是个知恩图报的汉子,得知玉珠上了山,特特地拄着拐杖过来谢她。因他在山寨里的威望比老杜有过之而无不及,众人看他的面子,对玉珠愈加的尊重客气。
        唯一让玉珠疑惑的,却是当初老杜说起的那句话,说她救了“大哥和四哥”。她冥思苦想了好半天,也不记得当日还救了另一个,莫非——当时开颅失败而去世的那位又死而复活了?想到此处,玉珠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事后玉珠十分委婉地跟老杜问起过此事,但老杜却不说,瞪着铜铃眼朝她直摇头,道:“秦神医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大哥您不是见过么,上回在青丝巷,大哥还把刀架你脖子上了。”
        那不是个大胡子么?玉珠怎么会没印象,只是,那大胡子从头到尾都健康得很,她可连根银针都没给他扎过。玉珠拍着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索性懒得再想,左右这大当家的很快就要回来了。
        因玉珠成了山寨的恩人,大伙儿待她便不再那么防备,有时候阿志还主动说起要带她去四处转转。玉珠思虑之下,还是婉拒了。虽说这些汉子们大多坦率得可爱,但身份到底是匪,而她又和官府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日后若是有什么变故,她帮谁都不好。索性一无所知,便没有了那些烦恼。
        阿志却以为玉珠因先前的事儿恼了他,十分地惶恐,小心翼翼地过来探了几次口风,见她面色如常,才放下心来,但难免还是低三下四过来讨好她,拐弯抹角地求她千万不要在大当家面前提起他当初无礼的事儿。
        他若是不提,玉珠早将这茬事儿给忘了,如今却被他给提醒了,忍不住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道:“这可不行,我长到这么大年纪,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这么无赖。你当初怎么押我回来的,我可记得清楚。”
        阿志顿时快要哭出来,苦着脸道:“我的姑奶奶诶,您可不能这么无情。旁的不说,前两日还是我亲自下山给你送的信。你不晓得,我们去新平城可不好走,来回就得一天。我还特特地寻了山下的癞子给写的信,还费了我一壶好酒呢。”
        “是么,”玉珠原本也没把这事儿放心上,见阿志这副表情,早解了气,只笑笑着随口问道:“那都写些什么了?”
        阿志笑了一声,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道:“我是不识字,那癞子也就比我多认得几个字,我们两个合计了半天,才写了一句话,就说你如今在我们寨子里住着呢。”
        玉珠闻言大笑,一边拍着桌子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们两个…想了老半天…就想出了…这么一句…这么一句……”她脸色陡变,猛地一拍脑袋,正色道:“坏了!”
冰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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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珠急吼吼地拉着阿志去寻老杜,才走出门就听见外头一阵欢呼,她还没听清楚是怎么回事,阿志已经欢喜得跳起来,喜不自胜地大声道:“大哥回来了,太好了。w说着,换做他拽着玉珠往外奔。
        就这么一路奔到饭厅,阿志是一脸从容,玉珠早已被他拖得上气不接下气,进了屋,就煞白着脸顾不上说话。阿志却欢欢喜喜地跑了上前,冲着个络腮胡子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大哥”,然后,又朝一旁的矮个男子唤了声“三哥”。
        玉珠认出那络腮胡子正是当初曾劫持过她的那位大胡子,矮个男子却是不认识。与此同时,大胡子也瞧见了玉珠,面上微露激动之色,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先不说话,向玉珠深鞠了一躬。
        玉珠哪里敢受,受宠若惊地往后退了两步,又猛地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将那大胡子扶起身,强笑道:“这个…大当家不必多礼,我实不敢当。”
        大胡子却是坚持道:“救命之恩,理当回报。只可惜当初我们走得及,连声多谢都不曾说,实在抱愧。”
        玉珠闻言,心中只觉怪异,当初这几人在她家里头又打又闹,甚至连刀都架上了脖子,临走前还丝毫没有悔意,怎么一转眼就变得这么客气。这莫非就是所谓的此一时、彼一时么。心中虽觉奇怪,但玉珠还没有笨到把这疑虑说出口的地步,只是朝他笑了笑,笑容里有几分真诚却是不好说。
        大胡子又高声地宣扬了一番玉珠的功绩,玉珠起初只笑不语,但很快越听越觉得不对头,当初救的人明明是老黄,怎么换到了大当家身上,而且还——蛇毒——玉珠猛地想起来,她拢共也就治过两回蛇毒,一回是李庚,另一回,不就是在太医院斗医时的那个死囚么。
        仔细瞧瞧,大胡子的头发似乎刻意地留了些下来搭在额角,隐隐约约可见额发下的刺字,可不正是囚犯的标志,若是去了胡子,倒的确与当初的病人十分相似。想到此处,玉珠真是哭笑不得,难怪当时选大夫时,那人毫不犹豫地就选了自己,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她怎么就跟这些匪徒们如此有缘呢。
        不过,这也说不清楚到底是福是祸,当初被劫的时候还直叹说是倒霉,到了如今,若不是早和这些人有旧,性命虽说不一定有碍,可势必不能善了。
        大胡子又高兴地说了些客气的话,还让玉珠在寨子里多住些日子,待天气暖和些再送她回京去。玉珠闻言,总算松了口气,可一想到那封信的事儿,心又提了起来,正要跟大胡子说这事儿,忽听到外头有人高声报道:“大当家,不好了,山脚下来了官兵,还有个书生说要上山来议事呢。”
        玉珠脸色微变,众人却早已忍不住开骂起来,粗言俚语,不绝于耳。大胡子则镇定许多,沉声问道:“议事?所为何事?这些年来,我过山风与官府井水不犯河水,莫非他们还想来招安不成。”
        三当家在一旁插言道:“我听说新平城刚换了个县令,莫非是想新官上任,招安我们好立一大功?”众人闻言都哈哈大笑起来,脸上不掩鄙夷之色,显然对官府并不放在心上。
        玉珠原本还想着是不是因为自个儿的事儿,如今听他们一说,又觉得不像,毕竟她不过是个早已从太医院离职的大夫,想来衙门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凑到老杜身边跟他说了这事儿,但老杜这会儿一门心思都放在山下的官兵身上,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儿。
        因众人要商议正事,玉珠不好在厅里久待,便和众人告了辞,先回屋去歇着。待她一走,大厅里就跟煮沸了的开水似的,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地叫嚣着,要去跟官兵大干一场。只有几个当家的性子沉稳些,心里清楚与官兵作对的后果,若果真惹怒了朝廷,便是打退了这一波,后患亦是无穷尽。虽说早些年官兵在他们手里吃过不少苦,但那几年,同样也是他们最难过的时候。被困在寨子里出不能出,进不得进,仅靠着库房里的存粮度日,若不是后来官兵先撤退了,他们只怕也要熬不下去。
        “不是说有人要来议事么,先把人带上再说。”大当家见众人一片郁郁之色,喝骂道:“你们这些猴儿们,一个个都皮痒痒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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