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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大侠传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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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襄的威名、公了襄的才华……而公子襄维护唐方!
    想到这些,唐甜就不禁根得牙丝丝的、几乎要冲口而出,谁叫公子襄对唐方好!可是话到嘴里,变成了:“公子襄表面与世无争。但他暗收七十一门生及‘正气歌’三大高手,为的是独霸武林,独步天下,公子襄不除,咱们‘刚极柔至盟’,永无抬头之一日。何况……”
    “公子襄对唐方,确有非分之念,否则谁会劳心劳力,不惜一切,甚至茶饭不思地找萧秋水?而且公子襄对‘忘情天书’也有野心,试问:武林中人,有谁对这本书不想得之而甘心的,就算不想占为已有,好奇一观之心总有吧?”
    这点连方觉闲心中也默认,自己对“忘情天书”,虽无抢占之心,但好奇总有一些的,想着看这称绝江湖,令武林色变的天下第一奇书——是怎么一回事。
    他心里一旦同意了部分,店甜当然看得出来,别的就好说了。
    “所以我猜测的未必是错的,公子襄本就是这样的人。”
    方觉闲心中一阵痛苦,他外表当然仍是那么不经意:“你为什么要那么多人去对付公子襄?”
    唐甜笑了。这个问题很好答。
    “因为那些人都该死,‘血河派’杀人,血流成河,‘十方霸主’本就惟我独尊,无法无天;‘九脸龙王’更是黑白两吃,估恶不俊;十六门派中,也有自私自利,明争暗斗……让他们跟公子襄去斗,岂不更好,而且……”唐甜呢声温柔地道:“我是要你为我去杀公子襄,不是去送死……”唐甜柔美如花:“让他们先消耗公子襄的战力,你岂不是一击必杀!”
    方觉闲冷笑。他的笑容有说不出、道不尽的讥笑孤傲,仿佛与那少年卫悲回,是同一类型的孤寞。
    “我要杀公子襄,天际出现第一颗黄昏星,而夕阳还残留在青山外:而且我如果要杀公子襄,也是为了履行我的诺言,绝不是为你。”他一字一句地道:“绝不是为你。”
    他说完了这句话,萧七就站了出来,面对他而立。
    容肇祖也立刻站了出来,站在他们两人中间。
    他不希望看见朋友中任何一人受伤、倒下,甚至死亡。
    虽然他心里也觉得方觉闲太过分些了——那话锋大伤害唐甜了。
    大概暗地里为方觉闲那番话鼓掌的人,只有一个——至少铁恨秋他自己是这么想。
    不过他可不想真的拍起手掌来,因为他不想让唐三千又狠狠地瞪他几眼。
    可是他听到掌声,他居然听到掌声。
    “这位小姑娘,心地太毒了,这位哥儿的志气倒好。”
    说话的人,语气平和,像在做衷心持平的事一般,丝毫没有一点火气。
第十一章 梁思王的身份
    萧七抬起头来。
    他的身躯随时都是站得笔直的,就算坐,也坐得笔直,他的白贝一般的牙齿在暮色间虽然不会显现出来,但他高宽的额,峻峭的棱角,在淡暮中依然令人一眼望去,印象深刻。
    他笔直地走过去。
    他不想对方觉闲出手。
    这倒不是因为他自知不是方觉闲的对手,而是他真的不想对他的朋友出于——除非他自己有适当而充足的理由时,不管这理由是不是一种必须的解释,他就会不顾一切地,当他作敌人一般地,消灭他的朋友。
    可是他现在当然不想消灭方觉闲,或让方觉闲消灭。
    那掌声和说话的声音,正好使他可以走过方觉闲——而迎向那两人。
    那两人正舒适闲但地拂袖站起来,付了茶钱,如所有赶城路客一般,拍拍衣衫,哎,又要在晚上来临前,赶一座城了。
    那两人当然就是:
    僧人和文士。
    萧七走到两人的身前。
    那文士青衫白袜,脸带微笑,样貌平和。
    那僧人白眉低垂,他的眼睛又一直往下看,就像闭目走路一样。
    萧七就拦在两人面前。
    唐甜也悄悄地掠过萧七身后。
    方觉闲问她,她只答了部分实话,尽管实话只有部分,但这些话,绝不能传出去,这两人,绝不能留活口。
    那文士三络长须,随风微动,平静地笑道:“你挡着我们的路了。”
    萧七冷冷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拍手呢?”
    那文士回答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因为我们都有手。”
    然后他补充了一句:“听了那小哥儿的话,有手的人都应该拍手的。”
    萧七脸色一沉,道:“我也有手,可是我没有拍掌。”
    文士笑道:“随你的便。”
    萧七却径自道:“因为我的手,是用来杀人的,而不是拍掌。”
    那文士毫不动气,微笑,那僧人却说话了。
    他虽是出家人,但一说起话来,火气却非那文士所能比:“你的手能杀得人吗?”这句话已问得够绝,他居然还要加多一句:“我看它连只鸡都捏不死。”
    就在他讲完那句话的刹那,萧七已出手。
    他的手中本来无剑,在瞬间已有剑在手。
    他手中剑本来无招,但刹那间已刺了七剑。
    那老僧蓦然出指——他的头依然没有抬——食指弯曲,勾了七勾,每一勾,都勾佐一剑。
    萧七的七剑疾刺,都让他以指勾消去了。
    萧七大为错愕,那老僧这时才抬头,张目……
    腾,腾,腾,萧七一接触到那僧人的目光,如受重击,连退三步。
    但老僧也松开了手指,任由他带剑而退。
    但就在这时,唐甜出手了。
    她决定不让这两人活着走出去。
    她射出的是“子母离魂嫖”,这是唐门非常有名的暗器,其中一镖还可迂回攻击敌人的背部,一前一后,两面夹击,防不胜防——这“子母离魂镖”在神州奇侠故事中的《剑气长江》、《跃马黄河》以及《两广豪杰》中,都——再由唐门子弟施用过,应付过几番大战。
    唐甜是唐门子弟中,女子是最出色的人之一,她当然会使“子母离魂缥”。
    而她的子母双镖,是几乎贴着萧七双胁下射出去的——只要不伤着萧七,无论敌人功力怎样高,发觉时已迟,早已跃过那短短的距离,而命中目标了。
    她本意是要先除去老僧——她的计划绝不能被自命正道、多管闲事而又实力雄厚的少林派知晓——然后再集中人力去对付那个看来比较难对付的中年文士。
    她的镖贴萧七身体而出,使得她的出手了无痕迹。
    可惜她也因此,被萧六那雄岸的伟躯,掩住视线,未能看见那老僧抬头的目光。
    要是她看见那双眼睛……她就会想起武林中的一人,就不至于这样贸贸然地胡乱出手了。
    那老僧以七指破七剑,再以双目一瞪,吓退萧七三步,可是他毕竟也是一个人,唐甜的暗器当然还比不上当年唐宋、唐绝、唐君伤这等唐门翘楚,但她借萧七的身躯作为屏障,待老僧发觉有暗器时,他双指一拈,夹住前面一枚钢梭!
    萧七一面退,一面大喝:“般若指!住手!是……”
    话未说完,另一枚“子镖”,已无声无息地打向老僧背心。
    就在这时,那青衫文士的手,忽然动了一动。
    他的人平凡,但就在那一刹那,完全不同了,就像一个高大无铸的神!
    刀光一闪!
    刀光是谈青色的。
    “子镖”就在一刹那碎,被一刀斩为两截,嵌入岩石之中。
    然后倏然间,刀光又不见了。
    文士还是文士。
    他随随便便地、脸含笑地站在那里。
    唐门是武林第一暗器世家,唐甜自晓得使“子母离魂镖”以来,从未见过,甚至也向未听过,有今日这番事情!
    “母镖”似被人夹住一枚靖蜒般钳住;“子镖”则让人一刀两段,就似两只被拍死的蚊子一般嵌入石上。
    她面对那青衫文士,只觉那文士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和蔼,她忽然觉得全身被琳了一盆冷水似的,几乎被冷汗湿透。
    因为她蓦然想起这人是谁了。
    这时萧七正在大呼下去:“……不能杀,不能杀!他是地眼大师,他就是南少林仅存的寺监地眼!”
    那老僧目中的神光,渐渐收敛起来,目光从锐利转向澹和,微笑合十:“阿弥陀佛,老袖是地眼,那位檀越……”
    他还未说完,唐甜就拜伏下去,道:“小女子唐家唐甜,拜见地眼大师,梁大侠……”
    那文士微笑反问:“你怎知道我就是梁斗?”
    唐甜声音微颤道:“就算有人像梁前辈一样的刀法,也不会有人像梁大侠的风度。”
    那文士哈哈一笑道:“好一个前辈,好一个大侠!”他笑笑又说:“可惜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
    大侠梁斗的故事,在神州奇侠故事的《江山如画》、《英雄好汉》里,已有详述。
    自从“剑王”屈寒山在峨媚浴血后,两广一带的武林,大侠梁斗可说是翘楚。
    但是他生性淡泊,对名利一概不取,行迹不定,这些年来,也很少人知他云游何处。
    而今他又出现了。
    大侠梁斗。
    地眼的目光已十分慈祥,他看得出萧七虽是一个好杀的青年,但并不是无恶不作的人,一个青年见着前辈会害怕,至少他还畏天惧地,不曾完全无法无天。
    他道:“不完全是‘般若指’,勾住你七剑的。是‘多罗叶指’。”
    萧七一时不知说什么话是好,也许地眼、梁斗的武功,不是高到了不得、无可敌的地步,只是在初出江湖的侠义少年来说,这些年传说中的前辈人物,不是武功可以去限量的。
    这时铁恨秋、唐三千、容肇祖,以及方觉闲,也上前来拜见这两位钦慕已久的前辈名人。
    梁斗向方觉闲道:“你的身手,已不在当年萧易人、南宫无伤之下,为何不在江湖上好好闯下一番基业,作些有意义的事?”
    方觉闲摇首道:“晚辈对于站在别人尸首上的名,浸在别人血泊中的利,都不感兴趣。”
    梁斗点点了头,道:“也罢,人各有志,不能相强,只可惜了太好身手……只是,位又因何要杀了公子襄?难道……你跟他有什么夙怨?”
    方觉闲惨笑,道:“无怨无仇。”
    梁斗背负双手,背后一弯新月,已上柳梢头。
    “哦?”
    方觉闲道:“我杀公子襄,只因我答应了我的一个恩人,要为他做一件事。”他苦笑了一下:“而他要我做的就是这件事。”
    梁斗长叹一声,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是一位武林前辈,早已说过的,这也怪不得你,只不知你的恩人是谁,何以要你这般做?”
    方觉闲没有回答,他望向容肇祖。
    容肇祖恨不得张开雨伞,来遮往他这张挟恩以报的脸,他只好苦着脸道:“我也是不想杀公子襄的,只是欠了人的恩情,答应人家的事,自己做不来,只得托以能人了。”
    梁斗颔首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已诺必诚,了无后悔,是大丈夫所为,本无可厚非……却不知又是谁,叫你这般作呢?”
    这下轮到萧七愧无自容,恨不得打下洞把脸藏到地下去。
    因为别的人可以说出主使者是谁来,但他却没有理由说出是唐甜怂恿他作的,为了唐甜,他心甘情愿。
    梁斗看了看萧七的表情,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唐甜,眼里露出了解的神情。
    “唐姑娘年纪轻轻,跟公子襄应了无过节,又何苦如此劳师动众,使公子襄退无死地呢?”
    从梁斗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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